吳麗是一個過來人,對男女之事,自然是相當的熟悉。【‘她夫君死得早,近些年來,她都是在默默思念夫君的悲痛當中度過來的。


    她是一個很自律很貞潔的女人,夫君亡後,她為了避免別人的閑話,幾乎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進,安心在家裏教育孩兒,幾乎把全付身心都放在周瑜的身上,看著周瑜一天一天長大,她的心裏自然就感到很滿足,精神上有所寄托,倒也不覺得如何寂寞。周瑜自幼聰明伶俐,又懂事,讓她更加的開懷。


    所以,在許多時候,她並沒有想太多那些男女之間的歡愉事兒。


    吳麗也是一個聰明的女人,當初其夫君病逝之後,她就已經察覺到周府裏的人,尤其是夫君周異的那些堂兄族弟,察覺到他們對待她與兒子周瑜的態度發生了很大的改變,平時總似有事沒事的故意刁難她。偶爾也會風言風語的說些難聽的話,那些時候,她就隱隱有點明白,那些人,恐怕是眼熱她夫君留下給她母子的家產。


    不過還好,她吳家怎麽說也是一個名門望族,姐夫更是天下聞名的英雄豪傑,久不久也會到周家來看望她。如此,周府裏的人,沒敢真的對她母子如何。而吳麗,也更加的小心,生怕自己會犯下什麽的錯事被周家的捉到把柄來陷害她。


    隻可惜,天有不測風雲。她一個婦道人家,怎麽可能鬥得過家族那麽多人呢?孫堅一死,她也等於失去了一個可以鎮懾住周家的人。於是乎,終於被周家的人以各種莫須有的罪名,把她趕出了周家。


    事實,吳麗還真的覺得很冤枉,心裏苦得像黃蓮。


    周家的人說她與下人相通,可是,天見可憐,她幾乎就沒有單獨是某個下人待在一起過,那些先夫留下來的親從。也從來都沒讓他們踏入過她所居住的地方半步。有事,都是讓小侍女稟報,她到廳子裏去接見那些人,吩咐他們辦事。


    唯一一次,來了一場不定性的台風,把她所居住的小閣樓的瓦頂掀翻了一角,剛好。下麵就是她的臥室,一個身手不錯的下人。但心主母有危險,闖進了臥室,把她從床榻上抱了出來。


    吳麗那時剛好在休息,她向來習慣了休息時候是穿著絲質的睡裙睡覺的,台風伴隨著大雨,已經把她身上的衣裙打濕,如此,使得她的衣裙狀似透明。


    就如此,那個下人把她從臥室裏抱出來的時候。剛好被周家裏趕來的人看到。他們看到吳麗衣衫不整的被一個下人抱在懷裏,當即便指責吳麗,指責吳麗與下人相通,然後,命人把那個下人拿下。


    也那可是大白天啊,她所住的那小閣樓,還壞著。本來很容易就可以說清楚的事,但是,那些人卻說如果沒有發生台風掀開瓦頂的事,還不知道她與下人相通的事呢。如此,吳麗還真的是滿身是嘴都說不清楚。


    那個下人,也欲分辯無從。一個下人,他根本就沒有說話的機會,當場被打得一個半死。


    嗯,跟著下來,就是一些很俗套的事了,那個下人被屈打成招,居然承認她與主母相通的事。並且,承認了後被直接弄死了,造成吳麗想平反清白都無門,無論如何也說不清楚這件事了。


    周家的人,甚至還想弄死她,要不是小周瑜拚死護母,後來在周家中還算有比較大聲望的周尚迴來,把這事壓了下去。


    反正,吳麗的名聲,已經因為這件事而被弄臭了。


    後來就是終於被周家的人趕出了周家,到了這城外的小院宅來居住,周瑜也離開了她。


    吳麗潔身自愛,守身如玉,貞潔貞烈,可以說,是一個相當賢惠的女人。


    但是,正所謂三十如虎四十如狼,她不管是如何潔身自愛,但女人應該有的身體特征,女人應該有的身體反應並不會因為她的貞潔貞烈而消失。


    以前,因為周瑜在身邊,她的精神有所寄情,在周家過得戰戰兢兢,無時無刻都在提防著周家人的陰謀,所以,她作為女人應該有的身體反應,被她壓製得死死的,基本上,都不會產生太難耐的衝動。


    可現在獨居在一處,兒子周瑜又不在身邊。特別是在這個清冷清靜的地方,一下子,讓她就禁不住感到孤冷、寂寞。她壓抑了太久的情感**,頓時迸發出來,一發不可收拾。


    當然,一開始她隻是迴憶,憶起以前和夫君一起時的恩愛,一起時的美好時光。可是她越想,心裏的壓抑的欲念,就越來越難以控製。


    一個三十來歲,正值一個女人的欲念最旺盛的時候,她如何壓製得了身體的原始反應?


    她開始做春夢,開始常常無故的感到渾身發熱,時常覺得自己的心裏都似有貓兒在撓著,心裏在發燒,內心極度的空虛。最讓她感到羞澀不安的時,每當身體有了反應,她的下麵**之間,總會暗潮泛濫,她越是想壓抑壓製,下麵就越癢癢……


    特別是下麵一絲絲的潮液滲出來的時候,她就覺得下麵越是難耐,就仿似鑽進了無數的螞蟻,在她的身體裏麵亂爬著,那種酥麻感,似直鑽進她的骨髓裏去。


    每當夜深人靜,她都壓製不住自己身體的**,少不了一翻自我撫慰。半夜起來換一件已經濕淋了的小褻褲,幾乎成了她的一種習慣。


    所以,她非常的清楚,自己手裏的這條小褻褲,一定是昨夜起來換下來的。並且,她清楚的記得,自己早上起來的時候,還有一點手酸腳軟,被夜裏自我撫慰的那種美妙感覺刺激得還有一點渾渾噩噩,所以,才會漏了小褻褲沒有拿去清洗。如果沒有發生在河邊碰到了劉易,知道自己的姐姐妹妹來了的事情,她肯定會第一時間迴家,把這一件沾滿了她那羞人的**的衣物洗幹淨。


    男人擼管,擼時很爽,但是過後,肯定會有一點羞愧、自責,甚至自形愧穢。女人亦然。特別是像吳麗這樣,自身一直都潔身自愛貞潔的女人。身體讓她按耐不住,但是,在事情過後,內心裏,就會產生一股罪惡感,會覺得自己淫蕩。覺得自己是否變壞了,是否當真的如別人所說的那樣。自己是一個水性揚花的女人。


    嗯,這些都是女人的正常心理心態。


    吳麗就是如此,現在,看著手上的這條小褻褲,她便有一種自己的秘密是否被別人知道了,自己的羞恥之事被人察覺了的驚慌感,心裏,自然的開始緊張起來。還有,她還有一種若自己的這些羞恥之事被別人知道了有一種沒臉見人的深深恐慌感。


    她不覺便臉色蒼白。身上不停的冒冷汗,連身子都有點顫抖了起來。


    劉易本來是與她說著話的,想隨意的與她聊聊,可現在,發現她竟然突然的呆呆站在那裏,定定的看著手裏的衣物,神色怪異。


    劉易看了一眼她手上的衣物。一下子便認出了是自己為她清洗了的那一件小褻褲,不禁輕笑一聲,說道:“吳麗姐姐,怎麽了?”


    “啊?沒、沒什麽……”這件白色絲質的小褻褲,可是見證她羞人之事的證物,吳麗聽到劉易的問話。嚇得她心裏一跳,趕緊想把小褻褲藏起來,不想讓劉易見到。


    劉易倒沒有想太多,他畢竟也不是女人心裏的蛔蟲,不知道吳麗的心裏想什麽,不就是一件女人的小褻褲麽?也不是沒見過,自己那麽多女兒。那個穿的沒有摸過脫過?


    所以,劉易有點好笑的道:“藏什麽藏?一件小褻褲罷了,我又不是沒見過。快涼曬了吧,過來陪我喝酒聊聊。”


    “你、你見過……它……”吳麗此刻雖然有點驚慌緊張,可心裏還算清晰,聽劉易這麽說,她馬上就想到了接觸到自己清洗衣物的應該就隻有劉易一個人,莫非……


    “見過,我們到了你家裏,卻沒有見到你的人,吳夫人她們找遍了屋裏也沒找到你,後來,我也進你房裏看了一下,然後就見到它了。想到,你這口水井被填平了,家裏的水缸又沒水了,你可能是拿衣服去河邊清洗,這一件小東西,是你大意留下來的。想著反正要到河邊去找你,便順手把它拿去,想交給你一起清洗了的。”劉易坦白的把這條小褻褲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的事告訴了吳麗。


    “什麽?真、真是你?”吳麗身子晃了晃,這種羞恥的秘密被人看到的那種想死的感覺,讓她有點頭暈。


    “怎麽了?不就是我麽?早上在河邊,你急著跑迴來見你姐姐,我看你的衣物又摔在地上弄髒了,就重新幫你清洗了一下,順便把它洗了。”劉易聳聳肩道:“幹什麽?大驚小怪的,快涼了過來,我真的有些正經事要和你談談。”


    吳麗看著亭子內的劉易,似乎並沒能從劉易的麵上看出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她不禁又想,莫非,他並沒有注意到小褻褲上的異液?又或者上麵的濕液早已經幹了?應該是這樣的吧,要不然,他肯定會懷疑什麽,絕對不會如此平常。


    她自我安慰了一翻,懷著一顆忐忑不安的心靜,把小褲涼上竹杆,硬著頭皮走進了小亭子。


    “你、你有什麽正經事想對人家說的?如果再像在河邊那樣說那些混帳話,小心我、我去告訴我姐……”吳麗有點心虛的道。


    “坐吧。”劉易指了指旁邊的欄杆,讓她坐下。


    欄杆旁有石板搭起來的長板橙,但僅隻有一張,劉易坐在中間,吳麗要再坐下,不管是坐在哪一端,都會和劉易靠得很近。


    “我、我站著就好了。”吳麗現在,還真的不敢與劉易太過親近。所以,就站在一旁道。


    “隨你了,喝兩口麽?那壇還沒有開的。”劉易指了指酒壇。


    “不了,有事你說吧……”


    劉易看吳麗似要急著離開自己的樣子,不由抓抓頭道:“我很可怕麽?怎麽看你好像總在防備著我的樣子?”


    “太傅……”吳麗也說不出在麵對劉易的時候,為什麽會心虛虛的,或許是因為劉易在河邊對她說的話,又或者,是她的心裏還在懷疑劉易已經知道了她的羞人秘密,反正,她現在覺得還真的有點怕與劉易單獨在一起。


    “好吧好吧。”劉易舉起一隻手,把另一手的酒壇放到了一旁,道:“現在你也知道了,吳夫人、小吳她們,都已經是我的人了。而你呢,卻是她們最親的姐妹,所以,愛屋及烏,為了不讓她們擔心,不讓她們傷心,我也不得不關心你。”


    “謝謝太傅的關心,我、我……很好……”吳麗臉兒一紅,心裏倒非常明白劉易所說的關心是什麽,還不是想她也嫁給他,如此,三姐妹都在一起了,就不用他擔心了……


    “你的身體有問題!”劉易突然認真的,語氣有點嚴重的道。


    “啊?我、我的身體會有什麽問題?”吳麗被劉易這突然轉折的話弄得一愣。


    “問題可大了。”劉易依然嚴肅的道:“相信你應該聽說過我的事吧?我還是一個郎中大夫,與神醫華佗一起研究過一段時間的醫術。所以,我並不是在嚇你。我說的是真的。”


    劉易懂醫術的事,並且醫術精深的傳言,也一樣在民間流傳著,吳麗自然也聽說過。


    不過,她自我感覺良好,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會有什麽的病,所以,神色有點不太相信,又有點不悅的道:“你、你搞錯了吧?你看我哪裏有什麽的病?”


    “你的這裏有病。”劉易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心。


    “心?”吳麗下意識的道:“你是說……人家有心病?”


    “對,就是心病,如果不及早治療,恐怕你的病會越來越重。”劉易點頭道。


    “是嗎?那、那怎麽我自己不覺得的呢?”吳麗懷疑的道,她實在是沒覺著自己有什麽的心病啊。


    “嘿嘿……不信?不信我就跟你說說你的病況吧。”劉易嘿笑了一聲道。(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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