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二章 喜宴議事


    振災糧官府內,盧植端坐高堂,王越也在旁作陪。另外像戲誌才、賈詡等人也自然在座。


    劉易在這個世上,沒有什麽的親人,論起關係來,盧植卻也算是劉易的一個長輩。盧植是劉備的師父,而劉易卻曾經是劉備手下的一個小兵,雖然劉備已經把劉易等一眾手下兄弟拋棄,互相之間的情分可以說是告一段落,不會再有什麽的糾葛關係,但是劉易對盧植,卻一直把他當成一個長輩來看待。


    且由於劉易在洛陽和盧植一來二去,互相之間也相當熟絡,相交甚歡。相比起劉備來,盧植和劉易也顯得更為親近。實際上,盧植的眾多學生之中,他就隻對公孫瓚比較看好,對公孫瓚也比較看重,至於劉備,他教導劉備的時候,劉備頗為頑劣,對劉備的印象甚差,說起來,劉備還等於是盧植趕出門牆的一個弟子。所以,在盧植的心裏,劉備遠不及劉易來得更讓他重視。現在,也早已經把劉易當成是一個忘年交來看待,特別是眼下,劉易現在的身份地位水漲船高,其勢力已經有了和權官、宦官、外戚等勢力抗衡的實力。再加上,他經常與劉易談論大漢振興的事宜,他對劉易許多看法想法特別的感興趣及認同,尤其是對於劉易現在救濟收容流民的兩個基地,他也曾一度有想去看看的想法,想看看劉易收容流民的基地到底是如何的一個模樣。


    而最主要的,盧植在劉易的身上,看到了大漢振興的希望,他也多次希望劉易可以正式上朝,參與朝政的商議討論,輔助皇上處理政事。可惜劉易不置可否,並沒有過多幹涉朝廷政事。


    劉易覺得,盧植是可以爭取過來的一個朝官,隻是,盧植還沒有完全看得通透現在大漢朝廷的實際情況,沒有看到完全**了的朝廷,還對這個朝廷有著一點希望,他的心裏,也沒有破而後立的想法。所以,暫時還不適合把盧植拉入自己的陣營來。


    盧植性格剛毅,有氣節,並且又有著一顆真誠濟世之心,其人又有才學,盡管沒有戲誌才、荀文若那樣運籌帷幄,千裏決勝的戰略計謀,但是他也不失為一個搞內政的高手,甚至乎,劉易覺得,盧植打仗或者不太在行,可是搞內政,怕不在田豐之下。如此,劉易有心想和盧植搞好一點關係,便把他請到振災糧官府來,以長輩的名義,為劉易主持婚禮。


    劉易本來是想拜盧植為師的,可是,劉易現在已經是太子太傅的身份,盧植是無論如何也不肯點頭同意收了劉易這個徒弟,哪怕是名義上的,他也不肯同意。嗬嗬,劉易是太子太傅,如果他成了劉易的師父,那豈不是等於是太太太傅了麽?


    沒有辦法,隻好把盧植當成是一個普通的長輩來為劉易主持婚禮,另外,王越也算是萬年公主的哎呀師父,所以,和盧植一起,作為證婚人。


    嗬嗬,古時候娶妻,有什麽的一拜天地,二拜高堂什麽的,如果沒有盧植、王越坐在高堂上,那麽劉易和萬年公主拜誰?所以,劉易無論如何都要請些年長的人坐在高堂上為自己證婚的,盧植和王越,他們都適合。可惜,華佗神龍見首不見尾,此時也不知道他又跑到那裏去行醫了,要不然,請華佗為自己證婚更加的合適。


    一切都按照這漢時的習俗完成了和萬年公主的拜堂儀式,如此,劉易便算是正式成親有家有室的人了。還好,這個古時代並不用像後世那樣,要去領取什麽的結婚證才算是合法夫妻。


    拜完堂,萬年公主被直接送到了後院閣樓新房,而劉易,則和一眾兄弟飲宴,與眾同樂。


    劉易才到這個三國時代的時候,一起的義兵,現在大多都已經不在這裏了,三、四十人,除了黃正、武陽等不到十來人之外,別的人,都在大澤坡基地。


    黃正和武陽兩人,已經喝得有幾分醉意,紅光滿臉。


    他們一左一右的摟著劉易的肩膀,一手舉著酒杯道:“劉哥兒,噎……”


    黃正打了一個酒噎道:“劉哥兒,還真、真的想不到啊,當初你還是一個毛頭小子,想不到才過了這一兩年,你、你現在就做了駙馬了,嗬嗬,來來,喝!我們哥兩幹一杯!”


    “好!我們幹!”劉易舉杯和他碰了一下,舉頭便要一口飲盡。


    “慢慢……”長相有點猥瑣的武陽轉著小眼珠道:“劉哥兒,悠著點啊。俺和黃正大哥自從你重傷醒了後,就看到你天賦異稟,必非池中物,有一件事,我和黃正大哥也很好奇的……”


    “嗯?何事?”劉易不由想起自己當初剛剛穿越到這個三國時代,醒來時因為練成了元陽神功一柱摯天的事,當初他們還驚歎自己的本錢雄厚、天賦異稟呢,不想時隔了這麽久,武陽這家夥又拿出來當眾說事,劉易不禁臉色一紅,不過還好,喝了不少酒的關係,沒有人察覺劉易神色間的尷尬。


    “嗯,是這樣子的,我和黃正大哥也覺得奇怪,你以前好像並沒有那麽厲害的啊,怎麽重傷醒來後,就突然變得厲害了呢?我們三百多義兵兄弟當中。劉備不說了,那關羽、張飛兩位大哥就不說了,他們兩個是大變態,武功不是我們能比的,可是,除了他們,便是鄭石等幾個人的力氣大一點,那時候,讓你提一桶水都勉勉強強,怎麽突然變得力氣大了起來?你不會是突然神仙附體,突然開竅了吧?”武陽借著一點酒意道。


    “呃……這個……”劉易聽武陽問的是這個,一時間竟然有點語塞,雖然劉易曾對他們說過,自己小時候流浪寄居在一座山神廟得遇一個老神仙的事,可是,畢竟和黃正武陽他們一起經曆過太多的事,重傷前後的情況變化太大了,因為他們對自己熟悉,所以才會有疑問。


    劉易的眼角餘光,也看到另外的人好奇的目光,不說武功,便是說劉易所做的許多事,似乎都不是一個小小的義兵能夠做得到的。這牽涉到了方方麵麵的事,武功、文采、一些稀奇古怪的想法,尤其是許許多多的發明。不說不知道,一說的話,眾人都猛然醒覺,似乎,劉易什麽事都像很在行熟悉似的。單說醞釀懷春美酒的事,也不是一般人可以想得出釀製出高純度白酒來的。那些釀酒世家,世代造酒的,都想不出像劉易這樣的釀酒方法。


    “這個……你問我,我也不清楚啊!”劉易可不能像和元清所說的那樣和大家說,隻好耍賴似的道:“或許,我真的是開竅了也說不定,以前,那老神仙早就教我練功,可是,我一直都沒有練成,或許,我受了重傷,反而讓我因禍得福,練成了那老神仙傳授給我的武功,所以就變得力氣大了起來。”


    “真的如此?”黃正也有點不太相信的道。


    “嗬嗬,這應該也沒有什麽好奇怪的吧?要不,王越大劍師也在座,可以問問王越大劍師吧。大劍師的武功心法,也不是每一個弟子都能練出內勁的吧?王越大劍師收徒不知泛己,弟子的資質肯定也有好有壞,像他的十八個出師弟子,便可以算得上一流高手,因為他們已經練得內勁外發,發出劍氣,但別的眾多弟子,應該都難以練出內勁來,王越大劍師,是不是這樣?”劉易轉而對王越道。


    王越頷首道:“嗯,的確如此,同一種內功心法,並不是人人都可以練出內勁來的,這和一般的武藝不同,武藝隻是表麵的招式,誰都可以練習,但是內勁,卻因人而異,一般越高深的內武心法,想要練出內勁就越難,而練不出內勁,充其量不過是一些三流角色,所學的武功招數,也隻是虛有其表,花架子,發揮不出招式的威力來。劉易老弟的內勁很奇怪,想來應該是一門高深的功夫,有些奇遇才能練成也不奇怪。”


    王越一說到武功,便有點止不住話題的道:“而且,武功之中,也的確有開竅的說法,隻有開竅了,才能感應得到內勁,那是一股氣,吸納天地精氣,練精化元,在體內形成一種看不著摸不到的氣流,像唿吸一樣,如果你憋著一口氣,力量也會大很多。劉易兄弟估計就是在重傷後才開的竅,從而練成了武功內勁。”


    “哦,原來如此,我就說,怎麽像二虎他們也越來越厲害了,原來是開了竅的原因。”


    “對對,就是如此,至於別的,我重傷的時候,雖然看上去是昏迷不醒,可是,我心頭裏卻一直醒著,許許多多以前忘記了的事,都一一浮上心頭,那老神仙對我說過的事,我也一一記起來了,特別是釀酒的事。這麽?要不然怎麽能釀出懷春美酒來?”劉易差點沒想跑過去抱著王越親上一口,因為,王越如此一解釋,真的為劉易解決了許多自己不好解釋的事。這些事,估計在黃正、武陽他們的心頭壓抑了許久的疑問了,要不然,也不會在這個時候借著酒意問出來。


    “嗯,老夫也聽說過,人在快死的時候,會有迴光返照,那時候,心靈會特別的敏感,一些許久的,塵封的事也都會記得起來,那時候的思緒,會特別的清明。”盧植也點頭說道。


    “哈,幸好,我不是迴光返照,而且還能活過來了。”劉易心裏一樂,想不到盧植無意的這麽一說,也為劉易解釋了許多不好解釋的事。


    劉易說道:“就拿那針刺術來說吧,以前那老神仙傳給我的時候,我從來都沒有想過能救人,救鄭石大哥的時候,我也隻是想試一試,結果,還真的蒙對了。說起來,我還真的有點感謝那老神仙,如果沒有他,我劉易也沒有今天了。”


    “哈哈,你劉哥兒,那是福大命大,如果沒有你,又豈能有咱們現在濟濟一堂的那麽多兄弟朋友?”盧植跟黃正、武陽也稱起劉易為劉哥兒來。叫著劉易為劉哥兒,似乎也特別讓人感到親切許多。


    “好了,今天是我劉易的大好日子,在座的,都是我的好兄弟,沒有你們,也沒有我劉易的今天。所以,什麽都不說了,以後,隻要我劉易能有一口飯吃,也都絕對不會忘記大家,以後,我們兄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一起為振興大漢而奮鬥,除奸佞!振大漢!”劉易借機打斷了這個話題的探問,舉杯道。


    “好,那我盧某有幸見證了劉易小兄弟你成家立室,這一杯,為劉易小兄弟你慶祝。祝你和萬年公主恩恩愛愛,白首到老!”


    “還有,早生貴子!”王越也少有的打趣道。


    “嗯嗯,還有,夜夜當新郎!”武陽猥瑣的笑道。


    “哈哈,好,一起幹了!”


    ……


    酒過三巡,天色也早便黑透,劉易也喝得差不多了。這天是大喜日子,劉易也沒有特意的運功將酒勁逼出體內。


    借著酒意,劉易一一和眾人交待一些事兒。


    首先,劉易對黃忠道:“黃忠大哥,我、我和舞蝶的事你也知道了的,以後,等洛陽事了之後,迴到洞庭湖新洲,我便把她娶過門,我劉易絕不會辜負了舞蝶妹妹的。”


    黃忠二話不說,先自己斟自飲了一杯,才對劉易拱手道:“你是我主公,又是我兒黃敘有救命恩人,而且,我也看得出,舞蝶那丫頭喜歡你的,我為了敘兒的事,一直忽略了對她的教導,如果她有什麽不對的地方,還請主公包涵一二。所以,我對這事,沒有什麽可說的。”


    “嗬嗬,什麽主公不主公的?反正,大家在一起便是兄弟,你就是我大哥,雖然有舞蝶這一層關係,本應稱你為嶽父,但在我心裏,你的確像是我大哥一樣。”劉易揮了揮手,然後又正容道:“洞庭湖弓步兵的練兵事宜,還請大哥你多多擔待,我估計,不久便會有戰事,先把兵馬練好,才能保全我們好不容易建起來的基地,保護好大漢百姓。”


    “主公請放心吧!”黃忠話不多,站了起來正式躬身行禮道。


    “還有甘寧大哥。”劉易示意黃忠不用多禮,轉而對甘寧道:“我們新洲水帥船隊的事,便交托給你了。你和黃忠大哥互相配合一下,黃忠大哥的弓步兵,也要登船演練一下,最好,那些旱鴨子也要人人會水,坐船不能暈船。”


    “嘿嘿,放心吧,其實,荀先生私下已經和我及黃忠大哥說過了,等我們自己的大船製造出來後,全軍都要進行船戰的演練。”甘寧咧嘴一笑道。


    嗬嗬,這家夥,都不知道多麽想快點把水師大軍練好,然後出兵把長江流域的水盜全肅清,然後控製那兒的流域。這個,可說是甘寧的野心或者是宏願。


    “嗯,那就好,等過幾天,你們就和賈先生一起迴洞庭湖新洲基地吧,記得要保證賈先生的安全,配合好賈先生的工作,賈先生以後,便是你們水陸兩軍的大軍師,如果有軍事行動,一切也得聽從賈先生的調度。”劉易神情認真的交待道。


    “是!”黃忠和甘寧齊聲應道。


    “另外,賈先生,武陵郡的事,你也多多關注一下,萬一出現了問題,你也可以調動一些人手去坐鎮,那些原來是洞庭湖水盜的將領就別調動去了,怕他們身上的惡習難改,還是留他們在軍裏打磨一下,可以調黃敘去,這小子,雖然年紀不大,但精明得很,但如果有機會,也請賈先生多多指教一下他,最好多讓他學習兵法用兵之道。”劉易再對要到洞庭湖新洲開設開院的賈詡說道。


    “主公,文和明白。請放心吧。”賈詡一臉正經的應道。


    “嗬嗬,沒別的事了,戲先生和子龍兄弟一起迴大澤坡基地,你們兩個,一個是軍師、一個是大將,還有田豐先生及高順大哥,估計也不會出什麽的大問題。”


    “誌才、子龍明白。”戲誌才和趙雲相繼道。


    “子龍,為你大哥及趙家村鄉親報仇的事不用急,會有那麽一天的。”劉易特意交等一下趙雲道。


    “大哥,你放心好了,我一切都會聽從戲先生的意見,絕不會私下行動的。”趙雲知道劉易是怕他衝動,所以站了起來,慎重的向劉易保證道。


    趙雲經過在公孫瓚軍中的曆練,對於兩軍作戰的事有了更深刻的認識,知道兩軍作戰,不是那麽的簡單,正如劉易私下和他所說的:大家是兄弟,手下的士兵也是兄弟,主將統兵作戰,稍有不慎,一個錯誤的命令,可能便會害死許多兄弟,對於大家都是有情有義的兄弟來說,大家損失不起,所以,要戰,便一定要一戰而勝,要有十足把握才可以出兵。


    賈詡、黃忠、甘寧三人去洞庭湖新洲,戲誌才和趙雲迴大澤坡基地。另外的眾將,典韋、顏良、文醜,還有太史慈,便留在洛陽,還有荀文若,也留在洛陽。


    荀彧荀文若不適合幹賈詡在洛陽所幹的事,他隻是作為劉易的參幕,平時為劉易合計合計一些事兒罷了,劉易也不會讓他接觸皇家俱樂部及賭場賭館的事。不過,他多次向劉易推舉郭嘉,說他和郭嘉一起在穎川書院的時候,此子便已經顯露出非一般的才能,也不知道他是如何學的,讓劉易及早去把郭嘉請來,可堪大用。


    對於這點,劉易自然是知道的,郭嘉自然是一個大才鬼才,隻是,劉易現在不能離開洛陽啊,一離開洛陽太久,沒有及時輸送元陽真氣給皇上,那麽皇上肯定要一命嗚唿。皇上一死,那麽必然便會引起朝廷大亂,那麽,亂世便會提前到來。現在,都已經提前了一兩年,再提前的話,劉易還真的不知道將來的曆史走向會是怎麽樣了。


    劉易當著盧植的麵,和眾人說兩個基地的事,讓盧植大感好奇,什麽的水師弓步兵、騎兵的,都讓他不明所以。


    不過,劉易也沒有和他解釋太多,洞房花燭夜啊,有什麽要比這件事更重要的?再敬了眾人三杯之後,劉易便留下他們繼續飲宴,自己自然是要去和新娘洞房了。


    盧植最終問了戲誌才,他才對劉易的兩個基地有所了解。也明白了劉易所說的想要清君側、除奸佞,振興大漢,要先穩足的真正意思。


    對於他這個真正忠心於漢室朝廷的人來說,其心裏的確是有點反對劉易組建軍隊的事。但是,經戲誌才一解釋,他也沒能說得出一個劉易如此做不好的理由來。


    並且,在私自組建軍隊的事上來說,也無懈可擊。首先,涿郡涿縣大澤坡基地,那是經過長社公主的許可,名義上,隻是流民自衛隊,不算是正式的軍隊,劉易在私下將流民自衛隊正規化,這也是為了保護百姓,沒有什麽可指責的。另外,洞庭湖新洲,劉易本身便是荊州長江護江都尉,皇上曾下聖旨讓劉易組軍鎮壓長江流域的水賊強盜,名正言順,更加沒話可說。


    相反,盧植弄清楚之後,也有點心動,因為,劉易馬上便要再組建新羽林軍了,這讓他似乎隱隱的看到了清君側、除奸佞的希望。新羽林軍,直接對皇上負責,可自由進出宮廷保衛皇上,如此一來,豈不是直接對那些朝中的奸佞造成威脅?時機一旦成熟,豈不是可以利用這二千的新羽林軍對那些奸佞動手?可惜,不管是涿郡涿縣大澤坡基地或是洞庭湖新洲都離洛陽太遠了,要是近一點,那麽內有新羽林軍,外有兩支軍隊,足可以有實力切底解決了朝中的奸佞,還朝廷一個朗朗乾坤。


    不過,不管怎麽說,盧植也看到了,這劉易的大勢已隱隱見形,讓他不禁開始考慮,劉易所說的那些振興大漢的計劃,是否真的可以成功了。


    總之,不管怎麽說,盧植也看到了,劉易的做法,的確要比他們抱著這個朝廷,整天和那些奸佞喝對台戲來得更好,似乎也更加的實用,有實際意義。他也開始考慮,是否要和劉易一起做點什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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