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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百九十一章 丁夫人的心理陰影


    雖然丁夫人和曹操並沒曾有真正的夫妻之實,但是畢竟都是夫妻,所以,女人妒嫉之心還是有的。這曹操,沒能在丁夫人的身上得到夫妻之樂,他自然是不會甘於寂寞的,再加上曹操本就是風流的本性性,於是乎,便娶了二夫人劉氏,後來又娶了三夫人、四夫人……


    初初的時候,丁夫人倒沒有什麽,男人三妻四妾嘛,那是很正常的,更何況她和曹操本來便沒能實行那夫妻之事。自己知道自己事,所以,對曹操娶納了一房又一房的妻妾,她隻能是隻眼開隻眼閉。


    不過,她特別的反感曹操流連青樓,特別在曹操娶納了那麽多妻妾之後,還要在外麵鬼混,那便是曹操的心性有問題了。所以,她因此而和曹操鬧了不少次,說曹操若敢再去青樓鬼混,她便迴娘家。這也是曹操沒敢把青樓出身的來鶯兒直接娶迴家中的原因。


    沒多久,丁夫人也迴到了曹府。不過,與曹操那有點忐忑不安的心態有點不同,丁夫人也顯得心事重重的樣子。這讓曹操誤會丁夫人在後麵是否又逼問劉易,是否把那兒的真相給弄清楚了。


    曹操想了想,怕紙還是包不住火,不禁對迴來坐在廳內正喝著茶默不作聲,似乎欲言又止的丁夫人試探著問:“夫人,你、你怎麽才迴來?是不是又和那劉易他們說了什麽?”


    “嗯……的確是和他們說了一會話……”丁夫人此事根本就沒有再想曹操和那兒的兩個女人的事,她從迴來的一路上,一直都想著劉易對她所說的話,想著劉易說可以治好她的病症的話。但是,那個劉易卻又說若要找他治療,必然會觸碰到自己的身體,隻是不知道如何觸碰?若隻是拉拉手兒那麽的簡單,那麽倒也沒有所謂,可是,若不是這麽簡單呢?對於治療,丁夫人的心裏自然是非常渴望可以得到治療的。因為,誰不想變迴一個正常的女人啊?可是,這要如何和夫君曹操說呢?也不知道曹操能不能接受自己的身體被那劉易觸碰的事。


    “夫人……那、那你們都說了些什麽?”曹操的心裏一驚,繼續試探著問。


    “哦……沒、沒什麽,我、我隻是問了一下他們怎麽和夫君你相識的……”事到臨頭,丁夫人反而是不知道要如何和曹操說了,她雖然很想直接對曹操說那劉易已經知道她身體的特殊問題,說劉易可能治得好自己的病症,但明顯,她現在還沒有想好要怎麽和曹操說。


    “咦?夫人你受傷了?”曹操此時才看到了丁夫人手上包裹著帶血跡的絲巾,想上前去抓起來察看,卻又怕觸碰到丁夫人被扇耳光,隻好驚疑的問。


    “啊,是、是的,剛才不小心摔了一下,擦破了一點皮,是那叫來鶯兒的小姐幫我包紮的。”丁夫人有點不自然的翻著手道。


    “哦……怎麽會如此不小心呢?那、那來鶯兒沒有和你說什麽吧?”曹操一聽是來鶯兒,心裏顫了一下,趕緊問。


    丁夫人自己雖然有些許不自然,但是她也很明顯的看出曹操似乎有點緊張,不由心裏一動,假意道:“那來鶯兒似乎和夫君你很相熟的樣子,對了,夫君你和她認識有好久了吧?”


    “啊?沒、沒,我今晚還是第一次見到她呢。”曹操也不知道為何,下意識的極力否認。


    “哦?真是這樣?我聽說,那來鶯兒曾經是洛陽第一紅姐哦,夫君還真的是和她第一次見麵認識?”丁夫人也並不是什麽都不知道的,她一聽,便知道這曹操是在說慌。


    就在曹操不知道要如何應答應的時候,外麵便有人忽忽的來報告,說有要事要向曹操匯報。


    曹操離開“金屋”到丁夫人離開,以及劉易帶走來鶯兒的事,其間各自相隔的時間並不是很長。所以,丁夫人迴來不久,那兒看守來鶯兒的士兵也匆匆趕到了曹府來。


    曹操也借機向丁夫人請罪,離開了廳子,把那士兵招到了一另外一間沒人的偏廳裏去說事。但曹操不知道,丁夫人看這曹操有點怪怪的樣子,不禁也偷偷的尾隨著,到了偏廳之外,想看看曹操有什麽的事瞞著她。


    “主公,屬下不力,沒有看守好來鶯兒小姐,她被劉易帶走了。”那個士兵神色有點驚懼的跪下對曹操匯報道。


    “什麽?她走了?是劉易帶她走的?”曹操一聽,不禁有點驚怒的道:“又是劉易!他想做什麽?卞玉的事都還沒有和他計較,他竟然還敢打來鶯兒的主意?難道他真的以為我曹操好欺負?可恨!可恨!”


    “那、那劉易說,是、是請來鶯兒小姐為皇家俱樂部的首席舞蹈師,估計是去了皇家俱樂部。”那士兵看到曹操那有點扭曲了的臉,不禁心裏更加的害怕,趕緊把事情的經過詳細的說了一遍。


    “首席舞蹈師?哼,這是什麽什麽的?肯定不會是那麽簡單!”曹操揮手讓那個士兵退下去道:“好了,你們迴去,給我去皇家俱樂部盯著他們,如果看到來鶯兒落單的時候,就把她給我請……不,抓也要給我抓迴來!”


    “在我嘴裏的肉,還想逃得掉?”曹操咬牙切齒,痛心的道:“來鶯兒啊來鶯兒,這一兩年來,難道你還不知道我對你的苦心?那劉易有什麽的好?他勾勾手指你竟然就要跟他走?皇家俱樂部?還不是賭館加青樓?莫非你寧願再去做小姐也不願意委身於曹某?”


    那個士兵不敢再和似有點暴怒的曹操呆在一起,趕緊躬身離開,當然,門外的丁夫人,也慌忙的退走。


    原來如此,丁夫人的心中總算是明白了。原來自己的夫君竟然是這樣的一個人,不旦欺騙了自己,不僅在暗裏藏有女人,而且還做著這種欺男霸女的事,那來鶯兒不欲和他相好,他居然派人去把來鶯兒捉迴來?不知道為何,丁夫人一想到今晚所見的那個女人來鶯兒,在曹操的強迫之下被施暴,丁夫人不禁便渾身的顫抖,一股惡心感在她的心中醞釀。


    不過,她沒有再找曹操質問這事,也沒有再和曹操再鬧,而是獨自的返迴住處,然後躲進了床上,用被緊緊的蒙著自己,躲在黑暗裏顫抖。


    丁夫人之所以被男人碰不得,那是有原因的。沒有人會一出生便會如此。


    之前劉易便說過,這種被男人碰不得的病證,應該是和一種心理疾病有關,和這個人的一些經曆所受到的刺激是分不開的。


    丁夫人小時候,的確不會一被男人觸碰,她便會條件反射的刮人耳光。她之所以如此,而是在她大約十歲的時候,親眼看了一場施暴場景,如此,她才會變得如此。


    當然,如果是一般的施暴情竟,對她的刺激或許不會如此大,但是,當初那施暴者,卻是她的父親,而被施暴者,是她的一個侍身侍女。


    那侍女,比丁夫人大上四、五歲,長得很漂亮,和丁夫人的感情也不錯。某雨夜,丁夫人肚子餓,讓那侍女去廚房拿點吃的,可是,那侍女一去,久久沒迴,丁夫便親自前去,結果便讓她看到了一幕影響了她一輩子的暴虐情景。


    她不知道,自己的父親為什麽也會在廚房,反正,她看到父親把那侍女撲倒在地上,然後拉扯撕碎了那侍女的衣裳,除了如此,還不停的一巴掌一巴掌的打在那侍女的身上,嘴上又不停的罵著不堪入耳的粗話。


    當時,丁夫人還真的驚呆了,她不知道自己的父親為什麽會變成像一頭兇獸似的樣子,那麽的讓人驚怕。她嚇得一下子坐到了地上,幾欲暈過去,也恰好,天空一聲驚雷,把她坐到地上弄出來的聲音俺蓋了過去,並沒有驚動廚房內施暴的父親。


    丁夫人看到,父親那跨下醜陋的長物,弄進了那侍女的體下,進出之間,弄出了紅或白的汙跡。尤其是白裏的紅,點點觸目驚心,讓丁夫人無由來的感到一陣陣的惡心,極端的厭惡。


    那侍女哭喊饒命唿救,有時候又發出有如病人一般的嗚咽,可是,沒有人能救得了她,丁夫人很想鼓起勇氣去救下那侍女,但是那男人可是自己的父親,平時威嚴嚴厲的父親,她不敢,隻是目瞪口呆,驚心惡心的看了整個過程。


    她可能是被打來的風雨驚醒,在父親完事之前,她沒命的逃迴了住處,躲進了被窩裏偷偷的哭泣顫抖。


    可是,事情也還沒有完,她一直都等著那侍女迴來,想給予那個侍女姐姐一點安撫安慰。可是直等到她沉沉睡去,那侍女都一直沒有迴來。


    第二天,她驚醒來的時候,隱隱感到有點不對勁,不禁拚命的去找,結果,讓她在一口井裏找到了那侍女,渾身一絲不掛的侍女姐姐,全身青腫,黑一塊紫一場,到處是血絲。她死了,也不知道是自己投井還是被人拋屍,反正,她永遠都不會再睡來了。


    丁夫人自此大病了一場,開始特別特別的討厭起自己的父親來,每當看到父親的時候,她都會由心底裏生出一股厭惡感,進而,開始討厭起男人來。她覺得,天下間的男人,都是麵目可憎的,可惡的,讓人惡心的。


    久而久之,她便有了一種讓人驚詫的反應,若是男人一碰她,她便不受自己控製似的,渾身痙攣顫抖,然後一個耳光刮過去。


    後來,丁夫人長大了,慢慢的也懂事了,也明白了男人和女人之間,便是那麽的一迴事。而女人,仿似天生下來,便是要被男人那樣的,當初那個侍女,被父親那樣,那也是很正常的,女人,沒有權利去拒絕。


    她唯一有點不解的是那個侍女姐姐的死,為什麽那個侍女姐姐會死。這個疑惑,一直是她心裏的一個陰影,揮之不去。


    正因為丁夫人長大了,懂得世事了,所以,她才不得不接愛家族的安排,出嫁給曹操為妻。因為她知道,女人,都是沒有可選擇的。


    如今,她偷聽到自己所嫁的男人夫君,竟然也是這麽一個有如衣冠禽獸一般的男人,讓她情不自禁的想起了當年少時所看到的一幕,這讓她情不自禁的又由心底發出一陣顫抖驚懼來。


    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她完全斷絕了要和曹操說自己的病症還能治好的事。因為,她有點害怕,如果自己的病症治好之後,這曹操會否會對自己施暴……


    她想,還是不治了吧,男人實在是太惡心了,與其治好了讓男人碰自己,還不如就如此,如此可以徹底斷絕男人碰自己的色心。


    一夜過去。


    丁夫人起來,曹操早已經不在家了。


    她畢竟也是成年人了,兒時讓她的恐懼情景,那都是很久遠的事情,隻要被勾起心裏的影像時候,她才會失態驚懼,平時,她還是和正常的女人一樣的。


    然而,隻要是正常的女人,都會有女人的一切正常的反應,丁夫人也不例外。


    她的身體,讓男人碰不得,但不代表她是一個沒有感覺的女人。相反,她反而是一個極端敏感的女人。


    她昨晚,並沒有沐浴便睡了,早上起來吃了早點後,便覺渾身膩膩的,很不自在。於是,便讓侍女弄了一浴桶的熱水到閣樓的房中,沐浴更衣。


    嗬嗬,為何要說丁夫人是一個極端敏感的女人呢?其實這也和她的神經敏感有一點關係,若說她被男人一碰,便會條件反射的打人,這隻是一種心理指令的反射,但她渾身顫抖,卻是真的一受到男人觸碰,便敏感得會渾身痙攣。


    這種情況,就有點像那些含羞草,隻要一碰,含羞草便會一下子縮迴去,很奇特的一種自然現象。


    這丁夫人敏感到什麽地步呢?她已經敏感到,被男人一碰,便會到了**的地步。嗯,似乎是有點誇張了一點,但的確也差不多了。


    她現在自己沐浴,被自己的手碰到自己的身體,都會得到某種快意。


    嘿嘿,哪怕是自己觸碰自己,她都會愉快得噴薄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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