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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百八十五章 香車美人(二合一,求訂閱)


    也不知道為何,史上真正的雄主,幾乎無一不是有著好色風流性情。不說遠的,漢初時候的高祖劉邦、東漢劉秀等等。以至於現在的曹操,甚至是劉備亦是如是。


    所以,劉易非常清楚曹操這種自身有實力的梟雄性格,知道曹操便是一個極端自負,占有欲極強。有著一種就仿似是天下間的女人,都可以讓他予取予求的心態,有著一種隻要他想要,便一定會得到的極端自信的心理。


    有才華能力的人,都會在不自覺之間便會產生一種驕傲的心態,也會帶給他們一種自信自我心理。同時,也會使得他們的行為與一般人有很大的分別,敢想常人不敢想,敢做常人不敢做。


    劉易的心裏也知道,像鄒氏、卞玉,或者來鶯兒,像她們這些如此出色,美貌又有內涵的大美女,對曹操這種好色風流又自負自信的人來說,那絕對是一種致命的誘惑。實際上,不隻是這三女,劉易身邊的女人,哪一個放出去,恐都會惹得他雙眼大放狼光。


    也不知道劉易是否也算是這種好色風流自負自信的雄主,反正,就算以劉易這個後世多了兩千來年識見的人,看到美女都會在不自覺之間產生一股極強的占有欲。不過,劉易知道這種感覺是自己到了這個三國時代來了之後才有的,以前的劉易,雖然好色風流,可是還不至於見到一個美女都會產生占有欲。


    不過,劉易的心裏也明白,之所以如此,那是因為所處的時代不同的關係。在後現代中,美女似乎也太多了一點,或者說不是多,而是那些女人都已經全都可以走到了大眾的麵前,使得美女不再是什麽神秘稀罕的事物,見多不怪,那麽多的美女,總不能見著一個便產生占有欲吧?再說,時代背景的關係,一夫一妻的規則關係,使得許多念頭都隻是在自己的心裏想一想罷了。而在這個古時代,不受這方麵的限製,可以隨意的放縱自己的**,如此一來,便使得劉易的占有欲也在潛移默化之間便變得強烈起來。


    當然,還有一點是最主要的,那就是實力的問題。不管是前世或者是現在,實力,都是決定一個人**有多大的一個主要的因素。


    某人說過,權力越大,**便越大。這換轉說成實力越大,**便越大也是同一個道理。


    這曹操,他本來便是一個好色風流之徒,自從黃巾暴亂之後,他便明白了實力的重要,所以,他借經營濟南之機,大力發展屬於他自己的硬實力。現在,再晉升為朝廷議郎,正式踏入了朝堂。相對於來說,曹操現在亦可以說是他春風得意的時候,在朝堂為臣,暗裏私下,濟南又已經成了他堅實的後盾,使得擁有了屬於自己的軍隊。隻要他在朝廷之中打開局麵,那他還真的可以說是如魚得水,再普升一級亦希望在前。


    他通過努力,已經得到了何進大將軍的賞識,憑著他和袁家兄弟的關係,亦很有可能可以和袁氏所掌握著的權臣一黨打好關係。


    現在,他隻要再做一件大事,讓皇上以及朝中的群臣都看到他的能力,讓那些人都信服於他,到時候,他便可以正式的成為朝中上位,成為眾多實權朝官中的一員。


    至於曹操想做的大事,其實,便是大家都想做,現在卻又沒有什麽實際辦法的那件事。清君側、振朝綱。


    曆史上,何進、曹操、袁紹等等,有確曾一起密謀如何鏟除閹黨的事。但是何進無才無膽,不敢貿然行事,而袁紹,又是一個優柔寡斷的家夥,所以,以至於曹操和這些人的密謀商議也隻得是一個謀,始終都沒能付之行動。而隨著何進被張讓等十常侍隨意一騙便騙得他入宮受死。實際上,在入宮之前,不止曹操,連袁紹都察覺了不對,可是何進還是要前去送死。


    如此,何進、曹操、袁紹三人密謀所議之事,亦付之流水。


    現在,曹操正在致力於促成這件事。當然,現在嘛,拉籠劉易,也是這件事是否能成功的關鍵。曹操之所以讓何進放下身份,向劉易道歉送女示好,便是想把劉易拉進他們的陣營,然後一起謀事,自然,擁立太子劉辯,讓他們能夠真正取得朝庭的實權,也是一個目的。


    可是不管是曹操或者是何進,他們都對劉易相當的顧忌,因為劉易過往的表現實在是太過獨立特行,手腕也極之強橫,他們都擔心,萬一真的成事了之後,劉易便會不受他們的控製,所以,便逼小仙小樂服下毒藥,命她們監視劉易,密切注意劉易的動向及一些意圖。如此,方便他們控製劉易,達到他們真正堂握朝堂實權的最終目的。


    反正,現在的曹操,已經在朝堂之上立穩了腳跟,現在何進又對他言聽計從。一切都向著他預想的方向發展,這讓他一洗剛剛進入朝堂,受到排擠的鬱悶,開始有點誌得意滿,有一切盡在他掌握之中的自負自信。


    如此一來,眼看大事將成,隻要劉易一和他們達成協議,加入他們的陣營,那麽,便可以正式將密謀之事付之行動。


    春風得意心中得意,曹操的風流性情便又壓抑不住了。


    這不,和何進在清心宛和剩下的清心八美中的六美一起大雜劊,又去對金屋藏嬌中的來鶯兒大展攻勢,幾一度差點忍不住就要把來鶯兒給霸王硬上弓了。


    不過,正如曹操他自己說的,妻不如妾,妾不如婢,婢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他麵對著來鶯兒,那種弄不上手的心癢癢感覺,其實他還是挺享受的。這也是他為什麽能夠把來鶯兒藏了一、兩年,至今卻還沒有真正把生米煮成熟飯的真正原因。


    偷不著,吃不到,卻又可以在自己的掌握控製之中,這讓曹操也不是真的那麽心急,因為,他怕一旦真的把生米煮成熟飯了,他和來鶯兒之間便沒有了那一種讓他牽腸掛肚,心癢難禁的美妙感覺。不過,現在嘛,他又有了新目標,而且還不是一個,那就是鄒家娘米商行的鄒氏及卞玉。所以,他對來鶯兒的那種心癢感覺淡了不少,打算如果來鶯兒還不答應的話,那麽便是下藥也好,強上也好,把她吃了算了,都這麽長時間了,曹操也有點失去了征服來鶯兒內心的耐性。


    他現在,反而是對吃不到的鄒氏心癢難禁,還真的到了寢食不安的地步。他每每想到鄒氏那豐胰冷豔的美態,他的心便有如被一團火在燒著,不噴發便吃不香睡不著,特別是想到鄒氏那一對勾魂攝魄的狐眼,見到鄒氏的時候,被鄒氏的狐眼那麽一掃,曹操便立馬打一個冷顫,舉旗立正意欲噴發。


    不過,他所段時間總不得其門而入,讓他愁煞迴腸。


    劉易派人來通知他說準備帶卞玉去拜見來鶯兒,請教樂藝舞蹈之事。曹操便按耐不住那顆燥動的心,立馬親自趕到皇家俱樂部,等著劉易,期待著和卞玉的再見麵。


    嗬嗬,對於曹操來說,來鶯兒便是他碗裏的,而卞玉,則是鍋裏的,那鄒氏便是窩邊的草。


    因為來鶯兒和卞玉都是青樓小姐出身。這兩女都可以說是同一個鍋裏的人了。現在,曹操已經把來鶯兒裝進了碗內,就看是什麽時候吃了。


    而這個鍋裏的卞玉,隻要卞玉還沒有名花有主,隻要卞玉還在這一行業裏,曹操便覺得自己還有機會。他雖然聽何進及劉易都說了一下,說卞玉現在是什麽歌舞團的人。可是,曹操的了解,覺得這個什麽的歌舞團,說白了還不一些歌姬?怕和清心宛的八美差不多。所以,曹操並沒有太過在意或者是留意這個,如果不是近段時間他事多,他怕早便尋到皇家俱樂部來,前來見卞玉了。


    曹操和卞玉有過交往,當時,曹操自問自己在卞玉的心目中,地位應該還是有的,因為論相貌才學,自己都是當時卞玉剛出道時中的翹楚。當時,眾多文人騷客之中,亦是曹操每一個憑著才華,用詩詞贏得見到卞玉的出道接客的第一麵。而且,和卞玉在一起時的相談頗歡,他也看得出,卞玉對於他的才華有點折服。


    嗬嗬,這是怡紅樓的規矩了。就有如劉易當初初臨怡紅樓的那一次差不多,怡紅樓會舉行什麽的詩樂會,詩樂出眾的公子哥兒,才可以得到怡紅樓內號稱洛陽第一紅姐的頭牌小姐的青睞,贏得可以和她們一同賞花賞月,談文論詩理樂的機會。


    當然,也隻有贏得了這個機會,也才有機會對她們展開攻勢,如果能夠哄得她們心甘情願的話,哄得她們死心蹋地的話,便可以和她們一起共度**,甚至可以像曹操這樣,把她們贖身出來,成為自己的私有玩物。


    如果不是發生了黃巾暴亂之事,曹操也自信自己早把卞玉拿下,像來鶯兒一樣,把她藏在自己的金屋之中。


    由於曹操並不知道卞玉和劉易之間的關係。也不知道皇家俱樂部便是劉易的私有產業,不知道卞玉現在的一縷芳心早係在劉易的身上。所以,曹操是懷著滿腹激蕩的心前來接劉易和卞玉去見來鶯兒的,他的心裏一直都在盤算著,見到卞玉的時候,要如何和卞玉重拾情懷,要如何向卞玉表達衷腸,要如何取得卞玉的信任……


    嗬嗬,曹操還真的以為他和卞玉以前相談頗歡,以為卞玉對他有著情意呢。而且,曹操也一直都認為,青樓小姐便是青樓小姐,隻要讓她們知道,跟著自己要比她們在青樓人盡可夫要好得多了。隻要給予她們一定的承諾,再不惜花重金,讓她們感到自己對她們的重視愛護,便一定可以讓她們動心,再加上自己的才華,可以說,對付青樓女子,那是無往不利。


    曆史上,曹操的確憑著個人魅力及手段得到了卞玉和來鶯兒,但是這一次,還會如此嗎?


    曹操雖然首次到皇家俱樂部,但對於俱樂部裏的新鮮賭博玩法並沒有多大的興趣,他就在賭場大廳旁的一個迎客廳裏喝著侍女奉上的茶水等候著。


    曹操一到的時候,劉易便知道了,但是劉易也沒有想到曹操會來得這麽快。


    劉易沒有馬上便見曹操,而是讓卞玉去先見了曹操,自己則去後院準備了一架馬車,把馬車駛到了皇家俱樂部的正門去等著卞玉和曹操出來。


    嘿嘿,若想打擊到曹操,那就讓他先有一種念想,然後,轉眼再讓他親眼看到他的念想成奢想,讓他看到一種極端不想看到的情境,再然後,再看著他的心有如破璃破碎般的碎裂,那樣,才會更加的讓人有報複的快感。哼哼,誰讓這家夥居然那麽的不長眼,敢對鄒氏糾纏?敢和何進合謀來暗算自己?送女送便送了,何必再要花費那麽功夫,逼她們服毒,讓她們來監視自己呢?


    且說卞玉一身素白的絲質束腰長裙,把她本就有幾分高貴典雅的氣質襯托得更加的貴氣逼人又有異常的清麗奪目。


    曹操一見到卞玉的時候,眼睛瞪得老大,幾乎移不開目光,被深深的迷住了。


    以前,曹操也隻是覺得卞玉很美,但是卻沒有察覺到卞玉的身上還有著這種讓人不敢逼視的貴婦氣質,而且,這麽一身的素白打扮,竟然讓曹操有一種美至如斯的清新觀感。


    “卞娘見過曹大人。”卞玉見到曹操那目不轉睛的樣子,心裏不禁暗罵了一聲,暗罵曹操難道不知道如此盯著一個女人來看是很沒有禮貌的嗎?所以,表情顯得非常生份的,也很公式化的樣子對曹操施了一禮道。


    以前卞玉叫曹操做曹公子,而且,叫著的時候,臉上還會帶著一種甜美迷人的笑容,可是現在,卞玉竟然一臉生份,就似是自己隻是她認識的一個路人甲乙丙丁,再沒有別的一種情感在內。沒有曹操所想象的,卞玉見到自己的時候,會一臉開心,又或者是一臉驚喜的神情,這讓曹操不禁心裏噔的跳了一下,暗感似乎有點不妙。


    曹操一時也不知道自己哪裏得罪了卞玉,要讓這卞玉擺出如此一副生份的神色來對待自己。不過,曹操還在自欺欺人的想,或許,這個卞玉是惱自己太長時間沒有來看她吧,畢竟,她一個青樓女子,如果沒有人為她撐腰的話,怕她近年來受到了不少的委屈,對自己心有不滿那是肯定的。


    嗬嗬,曹操不知道,此時的卞玉,早已經不再是以前的那個卞玉了。


    現在的卞玉,她可以說基本可以擺脫了自己受青樓所束縛的命運,現在,她不用再擔心成為一個人盡可夫的青樓小姐,雖然做著的也是拋頭露臉的事,可是,那感覺卻是兩碼事的。現在的她,掌管著一個歌樂團約在幾十個人,完全是按照劉易的意思搞起來的。她們現在,都在拚命的訓練排練著,一邊為皇家俱樂部拉賭客演出,一邊在蓄力準備著劉易所說的,將來會讓她們在整個大漢各地去表演她的的歌樂舞蹈,讓大漢所有的人都知道她們的歌舞才華,讓大家都知道她們的美名,讓她們流芳百世。


    不得不說,劉易對於卞玉的提議是非常具有誘惑力的。她們這些雖然是青樓的女子,本來一生都沒有什麽的希望期待,也沒有什麽的追求念想。可是,因為劉易,卻可以讓她們的命運完全改變,而且,還是一種讓她們前所沒有想過的美好人生。


    如此一來,卞玉的情性也在不知不覺之間發生了很大的改變,她不再有那種作為青樓小姐的自憐自苦的思想包袱,不再有為自己出身的無奈的想法。所以,現在的卞玉,才是真正的卞玉,高貴典雅,清麗絕美卻又具有相當獨立自我的思想行為。


    她不會再為了自己的職業關係,而必須要奉承討好客人,也不再須要如此,所以,當看到曹操那一眼色光的樣子,內心的厭惡,便不自覺的流露了出來,對曹操自然是一副拒人於千裏之外的樣子。


    曹操慌忙站了起來,還是用以前的語氣和卞玉說道:“卞小姐,上次一見,一別就幾乎一年,可想煞孟德了。不知道卞小姐這段時間過得如何?唉,公務在身,沒能對卞小姐多加關心,是曹操的不對,還望卞小姐千萬別介在心裏,孟德在此向你道歉陪禮了。”


    曹操說完的時候,又從懷裏掏出了一個用錦綢包裹得很精美的小盒子,遞給了卞玉。


    “嗯?這是什麽?”卞玉並沒有伸手去接,而是皺了一下眉頭道。


    卞玉的心裏其實是非常明白,她在怡紅樓裏的時候,幾乎每天都會有許多的公子哥兒給她送上一些精美的禮品,有許多還是相當貴重的珍寶首飾。這些人,送這些東西都是想討好卞玉,想得到卞玉的青睞,希望自己的禮物可以打動卞玉,能夠一親芳澤而已。


    對於別人所送的禮物,卞玉在怡紅樓裏的時候,自然是來者不拒,一概收下,這個不要白不要的道理,她也是明白的。許多時候,隻要把那些送來珍重禮物的公子哥兒請到樓去喝喝茶,為他們彈唱一首曲,再讓青樓裏的主事把這個公子哥兒所送的禮物公布出去,標上一定的價值,如此,那些送了禮物卻沒有得到卞玉接見的公子哥兒也沒話可說了,因為,卞玉所接待的人,他們所送的禮物價值要比他們的高。


    而受到了卞玉接待的公子哥兒,他們雖然不能真正的一親芳澤,可是他們卻也非常滿足,因為,他們在青樓裏狠狠的露了一把臉,得到了卞玉小姐的邀請接待,也讓他們有了炫耀的資本。


    但這種行為,卞玉一直來都覺得非常不好的,可是,不如此,青樓便會少了許多錢財收入,卞玉無奈,也隻好如此。但現在嘛,沒有人再能夠管得到卞玉,除了劉易,卞玉可以誰都不理睬,所以,她很久都沒有收取過那些公子哥兒所送的禮物了。現在,曹操又來這一套,讓卞玉的心裏更覺反感了。


    “嗬嗬,這是我在濟南遇爾得之的一串珠項。”曹操見卞玉沒有伸手來接禮物,他也不在意,一邊拆著盒子,一邊展露出一種自以為最風流最有魅力的神態,微笑著說道:“珍珠項鏈,雪白如乳,高貴純潔,也隻有像卞玉小姐如此高貴迷人的氣質,才配得上這串珠項。”


    曹操三下五除二,便把盒子打開了,拿在手上,的確是一串非常珍貴漂亮的珠鏈,在光線的映照之下,似還發著熒熒的白光,煞是好看。


    哼,如果讓他家裏的妻妾聽到曹操對自己說的話,她們會如何想?難道她們便不配擁有這串珠鏈?卞玉不禁在心裏啐罵了一口曹操,假意道:“這、這也太貴重了,卞玉不敢受,還是拿迴去送給你家裏的妻妾吧,相信她們收到這串珠鏈,肯定會很開心。”


    “呃……卞小姐讓曹某心裏不勝惶恐啊,曹某又豈是那種喜新厭舊的人?她們自然也會有,隻是,最貴重的,隻能送給你,卞小姐,請你收下吧。”曹操還真的很懂哄女人,如果卞玉不是心裏早已經有了劉易,怕還真的會被曹操的花言巧語所哄騙。


    每一個女人,都非常明白,她們相對於男人來說,遲早都會有一天會由新貨變成舊貨。而貪新厭舊卻是男人的本色,而曹操在女人麵前,直截了當的表示自己並不是那種人,隻是麵前的女人才是他心目中最重要的。如此一來,一般的女人,聽了肯定會滿心歡喜。


    卞玉這才有點猶豫的拿了過來,這串珠鏈還真的非常好看,很配她的氣質,她看著還真的有點喜歡。


    當然,卞玉之所以要接了曹操的這串珠鏈,並不是說她對曹操有什麽的意思,而是純粹的不要白不要。


    不過,曹操卻不這麽認為,他以為卞玉接了他的禮物,便以為卞玉已經聽明白了他話中的暗示,以為卞玉對他的確有著一定的情意。因為,他說自己不是喜新厭舊的人,而珠鏈送的,是新人。這卞玉接了珠鏈,豈不是也在暗示她願意做自己的新人?


    所以,曹操的心裏不禁暗喜,有點得寸進尺的道:“正好,卞小姐你今天的衣裳很襯這串珠鏈,要不,我幫你戴上吧。”


    “啊?”卞玉見曹操還真的要打蛇隨棍上,不禁心裏一驚,趕緊道:“啊,不用了,劉易已經在外麵等著我們了,卞玉也隻是前來請曹大人給我們領路去拜會來鶯兒姐姐,所以,我們還是快點出去,免得讓劉易久等了。”


    卞玉說完,趕緊把手上的珠鏈收進了懷內,然後轉身先走一步。


    曹操看著卞玉的曼妙背影,不禁有點狐疑,不知道這卞玉為何要拒絕自己。也隱隱的感覺到,這次和卞玉見麵,似乎還真的和以前有了很大的不同,這卞玉對他的態度,似乎很淡漠了許多,現在才想起,他還沒有從卞玉的臉上看到一絲的笑容。


    不過,曹操一時也沒有想到太多,趕緊跟了出去。


    一架精巧的馬車停在皇家俱樂部的大門前,那是一架沒有車轅的小馬車,車廂也很小巧。


    沒有車轅,那就表示沒有趕車的車夫,隻能是牽著馬前行。劉易現在,正在牽著拉車的馬繩在翹首以待呢。


    看到卞玉和曹操先後走了出來,劉易迎上去笑道:“卞小姐、孟德兄,你們總算出來了。想不到,這麽大的一間俱樂部,竟然沒有一架大一點的馬車,沒辦法,隻好把這拉出來了,總不能讓卞玉小姐像我們大男人一樣走著去吧?不過,這馬車雖然小,但也算是精巧華麗了,配得上香車美女這種說法。卞小姐,請上馬車,劉易今天就充當一次為美人拉車的馬夫,哈哈。”


    劉易對卞玉眨了眨眼睛,又說曹操抱拳施禮,然後非常有紳士風度的為卞玉拉開了馬車廂後的車簾,對卞玉做了一個請上車的動作。


    “格格……能讓貴為太子太傅的劉易為小女子牽馬,那也是小女子的榮幸,也非常感激你能為人家尋到來鶯兒的去處,讓人家可以見她一麵,請教技藝。”卞玉見到劉易的動作,忍俊不禁的噗哧一笑,白了劉易一眼道。


    “嗬嗬,那也得要孟德兄答應讓我們見才行啊,他這個金屋藏嬌藏可深了。若不是他自己說出來,我也沒有那麽大的本事能找得到來鶯兒小姐。孟德兄你說對不?”劉易分別對卞玉和曹操道。


    “呃……這、這哪是什麽金屋藏嬌?隻是鶯兒小姐她喜歡清靜,不想別人打攪她才如此。”曹操有點言不由衷的訕然道。


    他在卞玉的麵前,卻也不好說太多自己和來鶯兒的事,因為他也很明白,在一個女人的麵前說自己和別的女人的事,那隻會是雞飛蛋打,討不了好處。其實,他的心裏還真的有點惱劉易要故意在卞玉的麵前說自己和來鶯兒的關係。早知道如此,他還真的不會答應劉易說要帶卞玉去見來鶯兒的要求。可是,不答應的話,今天怕也難以見到卞玉,也沒有機會和卞玉單獨見麵。


    但曹操此時的心裏還真的是疑惑多多,他有點不太明白,為何剛才還一本正經的卞玉,此時卻對劉易展露笑容。


    可當曹操再看接下來的事,讓他的心裏差點沒氣得吐血。


    隻見卞玉走到了馬車後,然後像嬌嗔的道:“時候不早,都快天黑了,去晚了怕鶯兒姐姐要休息了,還愣著幹什麽,不扶人家上車?”


    她說著之間,把那如玉勝雪的纖纖玉手遞給了劉易,而劉易,也毫不客氣的一把抓著,然後另一手挽著她的輕腰,就如此輕輕的一用力,便把卞玉半扶半抱的送上了馬車廂內。


    卞玉和劉易的親密動作,讓曹操看得雙眼發紅。因為,卞玉已經被他視為是自己鍋裏的女人了,可是,卞玉那小手連自己都沒有摸過,而劉易,不但握了,還摸了她的腰,這還不讓曹操看得雙眼發紅?


    劉易把卞玉送上到馬車廂內,暗中留意了一下曹操,也發現了曹操的異樣,不過,劉易當作沒看到,徑自走到了馬車前,牽過了馬韁繩,對曹操道:“好了,孟德兄,還請引路,帶我們去你的金屋裏看一看。”


    曹操這時候,也不可能發作的,再說,他憑什麽發作?卞玉雖然是他勢在必得的女人,可是,實際上他和卞玉卻什麽都不是,他雖然多次向卞玉表示過愛羨之情,可是卞玉卻一直沒有明確的表示。所以,實際上,卞玉還不能算是他的女人。


    曹操安置來鶯兒的“金屋”,其實離皇家俱樂部也不是遠,就隻是隔了幾條街而已,也隻是因為近,所以,曹操也沒有騎馬及坐馬車。


    劉易也同樣是步行的,當然,還有劉易及曹操的一眾親兵。


    離開了皇家俱樂部,走了一會,劉易和曹操隨便的聊著,故意和後麵馬車內的卞玉說著笑,把卞玉逗得格格嬌笑不已。


    曹操現在可是滿心有鬱悶,但是為何鬱悶,他自己也說不出來,反正,他看著卞玉和劉易似乎很投機的樣子,完全把他涼快在一旁,就好像他真的就是劉易和卞玉的領路人一樣,這讓他的心裏更不爽。


    一直不怎麽理睬曹操的卞玉突然問道:“對了,曹大人,還要多遠了?”


    “哦,不遠了,就還有三四條街道轉個彎就是了。”曹操見卞玉終於主動問他,不禁精神一振,趕緊應道。


    “這樣啊,那劉易你還是讓曹大人幫忙牽一下馬車吧,他才懂得路啊,你上馬車來,我有話要和你說。”卞玉在曹操精神一振的時候,卻突然又轉口說劉易說道。


    額……


    不止是曹操,讓劉易都感到有點意外。


    天地良心,劉易雖然打算利用卞玉來刺激一下曹操,打擊打擊一下他,可是,劉易也並沒有預先和卞玉商議過啊。劉易的想法,隻是打算和曹操、卞玉在一起的時候,自己和卞玉表現得親密一點,讓曹操知道,卞玉對自己有意思,她喜歡的人是自己,這樣,便足可以打擊到這個自命風流又自負的曹操。


    而且,劉易現在雖然也已經察覺明白卞玉對自己的情感,而劉易也有心收了卞玉,可那畢竟還沒有收啊,卞玉現在也還不算是劉易的真正女人。所以,劉易並不想卞玉知道太多自己和曹操之間的恩怨,並不想她卷入其中,隻是像平時大家在一起的時候便可以了。


    可是,劉易還真的想不到卞玉會有這個要求,當著曹操的麵,請自己單獨上她的馬車內和她說話。


    嗬嗬,這種情形,還真的太過詭異了,有什麽話不可以大家如此說?非要劉易上馬車上去和她單獨說?這樣一來,豈不是叫人誤會其中會有什麽的隱情?


    而曹操,他的臉色一下子便泛白,白中透著鐵青。


    自己勢在必得,也非常心動的女人,竟然當著自己的麵邀請別的男人上她的馬車和她說話?並且,還要自己為他們牽著馬車領路,真真正正的做了劉易和卞玉的車夫?


    聽到卞玉這麽說的時候,曹操還真的覺得自己頭一暈,差點沒有一個倒栽蔥撲在地上。


    “還愣著幹什麽?還不快點?”卞玉拉開了馬車前小窗的簾子,露出了她那張清麗絕美的玉臉,對劉易呶嘴說完,又象帶著一點道歉的神色對曹操道:“曹大人,還真的麻煩了,要不,你叫後麵的親兵來牽馬也一樣。”


    卞玉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曹操現在也隻能有苦自己咽下去,他實在是想不明白,為什麽卞玉要請劉易而不是請他,不過,還好,眼看便可以到達地方,他諒劉易和卞玉在馬車上也弄不出什麽的事幹來。


    這時候,曹操也不好招手讓親兵來牽馬,因為如此會顯得自己很沒有風度。


    劉易也裝出一臉苦味的樣子,對曹操聳了聳肩道:“那就麻煩孟德兄了。美人有請,我劉易也不能逆了美人的美意,對不?”


    “哈哈,正是如此,若是卞玉小姐請到曹某,曹某也定然受寵若驚,誓死也要一探香車中的美女哈。”曹操的心裏在滴血,但是卻也隻能裝作大度瀟灑的道。


    “嘿嘿,孟德兄果真是同道中人,那小弟就誓死登車了……”劉易把手中的馬韁繩拋給了曹操,拍拍手掌塵埃,轉到了馬車後,鑽了上去。


    “呸!看你們說的,就好像這馬車就是龍潭虎穴似的,用得著扯上什麽生啊死的不?”卞玉嬌嗔的話聲從馬車內傳出來道:“其實也沒什麽,劉易,你幫我看看,這串珠鏈,是曹大人剛剛送給人家的,幫我戴上,看看好看不。”


    聽到卞玉的的說話,曹操一個蹌踉,胸中的一股悶氣直衝頭頂,身體一晃,便要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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