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中閨房,迷人的仙子甜睡在床,而一旁則有一位俊郎的少年正汗流浹背的忙碌著。


    妤初體內積累的傷勢不可謂不重,最重要的是還有魂毒,火毒等許多毒素,時刻在侵蝕著這具嬌美的身軀。


    為了能夠徹底治愈,黎星唯有運轉法力將妤初身上穿著的那件輕紗抹去。


    皓白凝脂般的嬌軀令人垂涎欲滴,那縱是橫躺仰臥也依舊挺拔誘人的雙峰,更魅惑至極。


    就連一向對男女情愛莫不在意的黎星,都在這刹那間,腹下一熱,極致的衝動瞬湧心間。


    吞了一口口水,黎星屏氣調息,更是動用水行法術衝刷腦海,令自己保持清醒。


    似擔憂妤初因動靜蘇醒誤會,黎星不得已動用迷神香,暫時令妤初無法蘇醒。


    妤初的傷勢太重,且積累太久太多,光是內服靈丹元液或以法力煉化,已然難以根治。


    如是當年藥浴一般,這等積壓許久的內疾唯有內外兼施,可此刻藥浴顯然無處尋找,黎星又心中焦急,不願妤初多承受一瞬的痛苦。


    片刻糾結,黎星赫然將縱多天材地寶以及靈丹靈藥磨研成粉,配以精純元液作以調和。


    法力匯聚掌心,形成一股暖流,黎星將研磨調和後的靈藥,塗抹在妤初的身上。


    從那動人心魄的絕美臉龐開始,自嬌嫩的脖子緩緩向下,一雙大手在這具完美嬌軀的四處來迴遊走,靈藥被塗抹在妤初嬌軀的各處。


    可黎星的臉色卻好似痛苦至極,這番治愈猶如一場曠世的生死大戰......


    當這雙大手滑過那對誘人雙峰的刹那,黎星整個人就像是被電觸了一般。


    酥酥軟軟卻又彈性十足的舒適,令黎星的心中產生了一種莫名的罪惡感。


    在這短短三息的時間裏,便有數次莫名的衝動席卷著黎星的腦海。


    終於為妤初全身塗抹靈藥後,望著那具熟睡卻迷人心魄的嬌軀,黎星覺得自己是在犯罪。


    戀戀不舍的將自己罪惡的雙手挪開,黎星搖頭屏除雜念,再次運轉法力,為妤初循序漸進的將這藥力,融入體內。


    隻是那雙眼眸,卻依舊是會忍不住的去瞥一眼,那對傲人又誘人的挺拔雙峰......


    在這閨房內出現的畫麵,莫說被他人看到,恐怕就是聽聞,都將會有無數修仙者暴起聯手滅殺了黎星,再鞭屍個天荒地老......


    ......


    轉眼盞茶過後,黎星扶手一揮,將方才抹去脫下的輕紗,為妤初穿在了身上。


    做完這一切,再次以神識法力感知,妤初體內的所處傷勢都已得到痊愈,雖是依有不少頑疾留存,卻也已無大礙,隻需多加調理即可。


    然,黎星的臉色卻沒有絲毫輕鬆,妤初的體內最嚴重的傷勢,是那道威的侵蝕。


    麵對道威,以黎星如今的修為根本不可能強行抹除,唯有擊殺那名修仙者。


    可......


    黎星並不知那人是誰,且能夠留下道威,其修為必然高深莫測,如今的自己。


    啪~


    一巴掌甩在自己的臉上,黎星痛恨自己的修為太弱,無法替妤初緩解痛苦。


    對方體內的傷勢,黎星自認若是在自己的身上,萬難以做到如對方那般談笑風生。


    相認至今,莫說妤初不作言明,就連神色都沒有絲毫的波動。


    方才為妤初塗抹靈藥,其背後床榻都已被汗水淋濕,縱是入睡都痛的冷汗直冒,可見其承受了多大的痛苦。


    她卻不作出聲,顯是不想讓黎星為她擔憂。


    妤初的堅強令黎星更為憐愛,這個傻丫頭難道不知道自己看到這一幕,更痛心嗎......


    就在這時,黎星的臉色突然陰沉絕寒了下來。


    “找死的來了!”


    自我嘀咕一聲,黎星眸中湧現殺意。


    其畢竟身份特殊,且方才便已暴露,心中了然自己遭到圍剿隻是早晚之事,故而實則黎星一直都釋放著神識,警惕著外界。


    “魂......”


    咻~咚~


    外界一紅袍狼狽男子本欲喝罵,卻是被一道流光閃爍,隨後又被一腳踢飛去了遠處。


    “噓~輕點,她睡著了!”


    黎星將手指放在嘴邊擺了個動作,示意此間餘下的幾人,小點聲。


    至於方才那位,其實黎星都沒有看清是誰,隻是對方口中聲響,情急之下,先踹再說。


    印象中,那位似乎穿著一身紅......


    “奶奶的,你丫給我,老子打死你!”


    一想到是何人,黎星便氣不打一處來,紅袍男子頭戴花冠,不正是先前向妤初提親之人。


    一想到這件事,黎星便氣的牙癢癢!


    因為若不是今日自己的出現,妤初為了那所謂的複活靈藥,已然答應了對方的提親。


    至於妤初為何如此選擇,其實黎星已然心知肚明,複活靈元境修仙者的靈藥,為了複活誰,複活的不正是當年那個墜舟而隕的自己。


    一想到這裏,黎星恨自己出腳太快,應該將那個混蛋反複蹂躪,再挫骨揚灰!


    欺負我的妤初,你丫不是覺得活著太輕鬆,而是覺得想死太簡單!


    目中兇狠,殺意流露,掃視一圈,餘下跟隨而來的幾人頓時瑟瑟發抖,他們不過是些馬仔,修為至多不過靈元境。


    麵對眼前這個隻是一腳,就將那修為已達玄嬰境的公子踹飛,他們自然不敢再生反抗。


    “你等著!”


    用最恨的語氣說著最慫的話語,這幾人在眨眼睛便是溜之大吉,不知去向。


    這一幕,連黎星都是發愣。


    “哇,難得見到比我還慫的哎!”


    黎星搖頭一笑,便迴到了府邸閨房,望著那甜睡在床上的倩影,心中依舊是那般的溫暖。


    自己已經徹底暴露,接下來必定會有一場大戰,或生死難料,此刻的黎星隻想能夠陪在妤初的身旁,多待一會兒。


    手中傳音石已然生輝,這是黎星向幽蓮的傳音。


    “師奶,我的身份已經暴露,隻是此番金絲鐵卷的任務我亦放棄,請替我以祖劍傳話藏劍穀主,向寂滅穀道明誤會,解救於我......”


    傳音結束,黎星便是在床邊默默坐下,微笑的看著這位絕美。


    既然以滅隕劍,能夠對藏劍穀發號施令,黎星自然不會清高的自以為是。


    這可是在寂滅穀啊,人家數十萬弟子就是一人一口唾沫也邊能淹死黎星。


    人脈,關係,後援......等等一切,同樣也是實力的一種,擁而不用,那才是愚蠢。


    隻是什麽金絲鐵卷?


    那算個什麽東西!


    任務要求襲殺寂滅少穀主,這少穀主可是妤初啊,縱是與三界蒼生為敵,我黎星也不可能會去傷害妤初!


    同樣,我也不會允許任何人,傷害她!


    她是我黎星的妤初!


    這時,放在一旁的傳音石閃爍了光輝,幽蓮沒有太多詢問,隻是道了句,“堅持住!”


    顯然幽蓮也知道,黎星暴露,必會引來圍剿大戰。


    咚~咚~


    就在這時,金戈鐵馬,無數踏地聲響音浪席卷而來,引動閨房都是有些顫抖。


    “做個好夢......”


    黎星微微一笑,眸中並沒有恐懼,起身在妤初的額頭親了一下,便是悍然轉身......


    ......


    屋外風雨欲來,這蒼穹都好似暗淡了不少。


    遠處千軍踏馬,密密麻麻的身影正在疾馳而來,高空更有流光溢彩,顯是修仙者禦空飛行。


    黎星一人手握一劍蒼鬆,站在閨房門口,笑看風雲。


    爭儲戰中領悟二劫《吾劍淩天》劍心,心以如劍鋒芒璀璨,此刻獨自屹立,微風一吹道袍一掃,如是一位劍仙在此,酣暢淋漓。


    單論氣勢,黎星這一人一劍,可比那奔騰而來的千軍萬馬。


    “小子!你對我徒兒做了什麽!”


    卻聽一聲老婦怒喝響起,緊隨其後,則是一位婀娜多姿的美婦出現。


    其口中語氣滄桑老邁,可相貌模樣至多不過三十年華,有著一種滿滿的違和感。


    “寂滅師太?”


    黎星口中一語,雖是未曾見過此人,可來時於棺內潛藏,聽過這位師太的聲音。


    “老身在問你,對我徒兒做了什麽?”寂滅則是冷聲說著。


    “她......太累了,讓她睡一會兒吧。”


    談到妤初,黎星總是忍不住的流露出笑意。


    “你就是星隕?”寂滅一感知,便知她徒兒並無大礙,不再那般憤怒,淡然問道。


    “不錯,晚輩星隕,見過前輩!”


    黎星拱手恭敬。


    “如此情形還能這般談笑,這心性不愧是那個能從淩祖洞天歸來的星隕。”


    寂滅掃視一圈周圍,此刻的黎星已然被寂滅穀的弟子,圍的水泄不通。


    “哈哈,師太以全穀之力圍剿,晚輩縱是插翅也難逃,怕與不怕亦沒有意義。”黎星則笑道。


    “敢來我寂滅穀投毒,你是第一個,隻是老身倒也疑惑,你已潛入穀中,為何不爆發魂毒?”


    寂滅師太確有疑惑,倒不是她願意與黎星多言,隻是她心中擔憂對方是否有更大的目的。


    “晚輩隻是放棄了金絲鐵卷的任務而已。”黎星則拱了拱手,甩去一道流光。


    “師太可見鐵卷密令,晚輩不會再去執行。”


    說著,直接將那份金絲鐵卷丟給了對方。


    當務之急是想要盡辦法拖延時間,待得師奶及藏劍等人趕來,或還能逃過一劫。


    “哼!那一十三宗讓你前來投毒,做一份假的鐵卷,又有何難?”寂滅則連看都不看一眼。


    “寧殺錯,不放過。”


    寂滅冷笑道,“你可以去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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