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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件事是我這個做兒子的做的不周全,竟然勞動他老人家為我擔驚受怕,其實外間的謠言我早已經知道了,也已經準備好了解決的辦法,隻是感覺這不過是個小事,就沒有打擾他老人家。”徐麟有點懊悔的說道。


    “哦?”聽完徐麟的解釋,老大徐岱暮然心驚,心中不禁揣度果然薑還是老的辣,在這件事情上還是自己的老子看事情比較透徹,人家果然早已經有了對策,自己是白白擔心了一場,隨後問道:“不知道老四這次想怎麽解決?這件事有王先謙那一幫人使壞,拖久了容易生變。”


    “大哥說的是,這件事自然不能拖得太久,其實外間說的謠言並不是王先謙等人的空穴來風,阿衛早在災情剛起的時候就已經預料到咱們這裏或許會缺少糧食,於是便在海外購買了大量的糧食,隻是這些糧食至少還需要一個月的時間才能夠從海外運來。”徐麟解釋道。


    “那現在怎麽辦,城內外的那些饑民可不知道這種情況,恐怕沒能等到阿衛購買的糧食到長沙1,,他們就會將咱們徐家圍起來,到時候一個不好就會重蹈王家的覆轍!”徐岱有點憂慮的說道,這一點自然關乎整個徐家的利益,旁邊一直沒有說話的老二老三也隨聲附和。


    “這一點哥哥們不用擔心,咱們畢竟與王家不一樣,在阿衛出洋的時候給我留下了一萬多人的護衛隊。在他走之後我又按照阿衛的計劃重新招募了一萬人,現在這些護衛隊除了駐守各地的必要人員外全部被我抽調了迴來。再加上新軍也是由阿衛一手組建的,就算饑民想要搶糧也衝不破咱們的防線的。現在我最擔心的是爹和諸位哥哥在城內的安全。城內畢竟是王化之地,為了避免不必要的物議,我現在不好向城內調撥這些護衛隊,這次去見爹的時候,還請三位哥哥幫我勸勸爹,讓他老人家先來城外咱們的廠子裏避一避。”徐麟解釋道。


    “這個自然是沒問題的,咱們全家的安全自然是重中之重,隻是坊間的傳言總不能就這樣任其發展下去,畢竟有損咱們徐家的清譽?”徐岱問道。


    “這個自然是不行的。阿衛準備了這麽多的糧食自然是為了全城的百姓,怎麽說來也是一樁善舉,咱們不可能做了好事還要落得別人埋怨。之前我也將這個憂慮用電報告訴了還在波斯的阿衛,阿衛迴電說既然城內的百姓不知道我們所做的事情,咱們就讓百姓們知道,就在剛才我已經派人進城,向城內的百姓敘說這件事情,估計是三位哥哥來的太急,沒有遇到。”徐麟解釋道。


    現實正如徐麟所說。他派的人在這個時候已經進入了長沙城,不過他們並不是直接向城內的百姓宣告糧食到達的時間,而是以徐家的名義開始在城內各個路口租借店鋪。


    “後生仔,這荒年有什麽生意可做的。你們租我的店鋪做什麽?”在一個不大的街道路口,一個以賣燒餅為生的老婆婆對正要租借自己鋪子的徐家夥計問道。


    “王婆,你難道還沒有聽說這兩天的傳言嗎?”租鋪子的夥計反而對賣燒餅的王婆反問道。


    “什麽傳言?”王婆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不解的問道。


    “這幾天不是城內一直在傳言我們徐家有糧食嗎?你老不會連這個傳言都沒有聽說過吧?”租鋪子的夥計迴答道。


    “這個當然聽說了,隻是徐家雖然家資豐厚。但也沒有大量的田地,更沒有聽說大量收購糧食。哪裏來的糧食?肯定又是一些別有用心的人看著徐家生意做得好,想要效仿王家被滅門的事情,在惡意中傷,我們又不是傻子,自然分得清的。”王婆雖然目不識丁,但也是長沙城內的老居民,在來往的客商之間道聽途說也是知道好多典故的,自然也有了自己的辨別能力,決計不是好糊弄的愚民。


    “王婆,你這話說錯其實也不錯,不過隻說對了一半。”租鋪子的夥計笑著說道。


    “這話怎麽說?”自從長沙鬧糧荒一來,長沙內的各種店鋪生意就一日不如一日,王婆燒餅鋪旁邊的其他鋪子自然也是這種情況,於是都想著將自己早已經入不敷出的鋪子租出去,反而能夠獲得一份租金,所以在徐家所派的夥計租王婆的鋪子的時候都圍了過來看熱鬧,同時也看一看能不能讓徐家將自己的鋪子也租出去,這一問就是人群中的人問的。


    “其實這一句徐家有糧雖說是別有用心的人惡意栽贓,但也被這個栽贓的人說對了一半。正如剛才王婆所說,我們徐家在咱們長沙沒有太多的土地,在之前也沒有大肆收購糧食,自然不會有太多的糧食。不過,我家少爺雖然一直身居國外,也一直關心著咱們長沙百姓的生活,自然知道咱們湖廣兩省遭災的事情。按理說,咱們湖廣是全國的產糧大省,就算遭災也沒有理由糧食不夠吃,所以也就沒有把這個事情放在心上。誰知咱們的巡撫大人竟然不顧民生安危,為了些許的利益竟然親自設身參與糧食的出售,將咱們僅有的口糧販賣到其他身份,甚至是洋人的國家,更為可惡的是還有奸商在這個時候囤積糧食,讓咱們老百姓無糧食可買,以至於餓死了這麽多人。”租鋪子的夥計說道這裏停了下來,喘了一口氣。


    周圍的人正聽到重要的部分,突然這夥計不說了,人群中就有人催促道:“後生仔,結果怎麽樣了,你倒是快說啊!”


    “你老也是心急,也得等我喘口氣啊!”租鋪子的夥計看了一眼催促自己的老大爺。埋怨了一句接著說道:“我家老爺也是一個悲天憫人的善人,自然看不住咱們全城的百姓被一些貪官、奸商所迫害。不過諸位也知道我們徐家雖然在我家少爺的帶領下也算是發跡了,但我家少爺一直不喜歡買地收租。自然也就沒有太多的糧食,於是我家老爺就將咱們長沙的情況告訴了我家還在海外的少爺。諸位或許不知道,我家少爺在波斯,也就是以前的大食擁有大片的油田,咱們家裏用的洋油就是從那種油田裏產出的。當年波斯將這種開采石油的權利賣給我家少爺的時候他們那裏還沒有開采出真正的石油,很多熱都認為那裏沒有石油,結果我家少爺得到上天的眷顧,真的在那裏開采出了石油,而且還是非常大的油田。大家都知道現在的洋油雖然用起來非常的方便。但價格確實有點貴,我家少爺在波斯開采出了這麽大的油田自然值非常多的前,於是波斯人就反悔了,想要將我家少爺開采出的油田收迴去。諸位想一想,他們波斯在沒有石油的時候將開采石油的權利賣給我家少爺,現在開采出石油又想將權利收迴去,這世界上哪裏有這樣便宜的事情,所以我家少爺自然是不願意的。你們說這可怎麽辦?”租鋪子的夥計這時候竟然反問起圍觀的人群了。


    “我們哪裏知道怎麽辦?我們都在問糧食的事情,你這後生仔說道洋油上幹什麽?”說話的還是剛才提問的老人。他雖然想非常想聽一聽徐家少爺在洋人地界的故事,但現在當務之急還是糧食問題,畢竟他們之中絕大多數的人都處於饑餓狀態,誰家都沒有餘糧了。


    “這當然有大關係了。你老也是個急性子,怎麽也要聽我說完啊!”租鋪子的夥計被老者的這一番打岔將剛才非常流利的演講出現了中斷,隨後他一邊迴憶出來前徐麟給他的演講稿。一邊繼續說道:“我家少爺在洋人的地界也是響當當的人物,前段時間還把老是欺負我們的東洋鬼子打迴他們的國家。收複了在甲午年間被他們強占的台灣和朝鮮,自然也不會讓波斯這個小國任意欺負。於是我家少爺就開始征集大兵去波斯將油田奪迴來。然而就在這個時候,我家老爺將咱們長沙缺糧的事情用電報告訴了我家少爺,想讓我家少爺想一想辦法。”


    “那你家少爺想到辦法沒有?”這次問話的不再是那名老者,而是站在對麵的王婆。


    “我家少爺能有什麽辦法,當今天下糧食最便宜的莫過於咱們大清朝,就連遠在萬裏之外的洋人都來咱們這裏購買糧食,這一番漂洋過海自然也要耗費大量的路費,縱然如此洋人的這些倆商還有很大的賺頭,你說洋人的糧食到底有多貴吧。”租鋪子的夥計有點無奈的說道。


    “現在官府和洋人勾結在一起,寧願將糧食賣給洋人也不讓我們吃,朝廷也聽之任之,而咱們本地的士紳糧商又都不顧民生大肆囤積糧食,能夠救我們百姓的唯有大慈大悲的徐家少爺,還請徐家少爺救我們!”人群中突然有一人高聲喊道。


    喊話這人雖然隻見其聲不見其人,但卻引起了大家的共鳴,隨後人群中爆發出“請徐家少爺就我們”的唿聲,而那位將矛盾官府和豪紳的喊話著則趁著混亂離開了人群。


    “大家別急,你們至少要聽我把話說完!”租鋪子的夥計看到自己的搭檔辦完事離開,自己也開始按照之前的計劃止住唿喊的人群,繼續說道:“我家少爺自然不會不管咱們長沙的家鄉父老,他在聽說這件事後就立即派人到洋人那裏花高價錢購買糧食,甚至還截住了剛剛從咱們這裏買走糧食的洋人商船,將他們的糧食花了十倍的價格買了迴來。但是大家都知道,在洋人那裏收購糧食並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沒有三五個月是下不來的,而我家少爺雖然也截獲了一批運往洋人那裏的糧食,但數量也不多,這一時可難壞我家少爺了。當時我家少爺一想到家鄉的父老還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就徹夜難寢,最後他一咬牙,寧願拚著那些價值數百億中元的油田不要,也不能讓咱們父老鄉親餓肚子,於是便將用來打仗的軍糧運迴來應急。”


    “哪糧食到了嗎?”人群中有人問道。


    “從波斯漂洋過海何止萬裏,哪裏有這麽快!”租鋪子的夥計撇了撇嘴,接著說道:“從波斯到咱們這裏用最快的穿船也最少需要半個月的時間,然後從上海轉內陸貨輪運到長沙也要五、六天的時間,再加上我家少爺當時已經深入到波斯內部,那裏可是一個多山的國家,想要將糧食從波斯內部運到沿海的輪船山還要七、八天的時間,這一來一迴最短的時間就要一個月。”租鋪子的夥計解釋道。


    “你是說你家少爺想要將糧食運來還要一個月的時間?”王婆問道。


    “這已經是最快的時間了,我家少爺又不是孫猴子沒能夠一個跟鬥飛十萬八千裏。”租鋪子的夥計說道。


    “那你們將糧食運來要賣多少錢一石,像你剛才說的你家少爺是從洋人手中話十倍的高價買來的,如此一來比那些奸商的糧食都要貴,我們可買不起!”王婆有點憂慮的說道。


    “王婆,你這可就想多了,你想我家少爺可是做大生意的人,倒賣糧食是他一直不屑於做的,如果不是咱們長沙的父老沒有糧食吃,我家少爺也不會涉足這一行。這次我家少爺運糧來咱們長沙主要是解決糧食大量外運以致百姓無以為食,另一方麵自然是要平抑糧價,所以我家少爺早有規定,糧食的價格不會高於兩元半一石。”租鋪子的夥計解釋道。


    “兩元半?這也太便宜了吧?”不僅是王婆,就連周圍的其他人都不相信,要知道現在長沙的糧食已經漲到了七元一石,這還是有價無市,畢竟地主士紳們囤積的糧食非常有限,自然不足以供給整個長沙百姓。


    “你們知道什麽?我家少爺說了,如果不是為了達到平抑物價的目的,他甚至想將糧食免費發放給咱們長沙的相親。”租鋪子的夥計有點自豪的說道。


    “這要等半個月我們到沒什麽,之前受惠於徐家少爺將咱們長沙搞得這麽繁華,我們還有一些餘錢,但是城外的那些災民現在可是身無分文,一個月又不知道要餓死多少人?”王婆喜憂參半的說道。


    “我們徐家現在沒有糧食,但並不表示咱們長沙沒有糧食!現在朝廷無道不念及百姓的艱難,但像王先謙、葉德輝、孔憲教、楊鞏等四位老爺家可是有良田萬頃,他們也是濟世為民的聖人子弟,想來總是有能力為城外的饑民提供一個月糧食的。”前麵的一番解釋,到這裏才是最主要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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