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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如徐衛之前所說的,第一師各團有一個算一個真的沒有找到一個完全按照徐衛規定的升遷製度去完成的,沒一個團或多或少的都有一兩個隱形的軍官,這些軍官名義上是下麵的正副班長,其實早已經成為了排長,甚至是連長。


    第三師和第四師的組建是從第一師和第二師抽調的軍官,到現在來說,不管是論資曆,還是論軍功,第一師的四個團長在接下來的擴軍中都要升職為旅長的,以徐衛的腦子很難理解他們在第一師這樣做,等到他們升職走人後那些偽軍官到底怎麽辦。


    如果接替他們職務的新團長不承認這種方式的升職,那些偽軍官可就要被他們給坑死了,就算接替他們的新團長也是出自第一師的軍官,礙於長官們的麵子承認了這種變相的升職,但這些偽軍官今後的晉升之路可就要被堵死了,畢竟到了團長和營長這一級算得上是中級軍官,每一個任命都是要受到徐衛的關注,這就堵死了這種變相的升職之路。


    在軍隊返迴的這段時間裏,徐衛借著慰問的名義深入∧,到第一師的每一個連隊,在旁敲側擊中基本上了解了這種變相升職的規模,其中以第一團為重災區,幾乎每一個連隊都有一到兩名變相升職的軍官。


    為了減少軍事整編的阻力,徐衛對這種變相升職事件做了非常嚴肅的處理,除了第四團團長徐林情節較輕被通報批評外。其餘的團長和生活委員主任都被記了大過,其中以重災區第一團為最。團長李任和生活委員主任魏雨德被留職查看,這就表示他們以後就算立功。也不可能直接升職,而是要先將這個處分抵消,相當於平白的比別的團長低了一級。


    第一師出現這種事情,師長和兩個旅長自然也不會一無所知,第一師師長隋勇、第一師生活委員總長徐琦、第一旅旅長王輝耀、第一旅生活委員司長段旗雲、第二旅旅長徐謙、第二旅生活委員司長王虎全部都因縱容部下違規而被通報批評。


    徐衛的重拳出擊,自然讓軍隊的整編工作難度降低了不少,至於第三師和第四師的軍官自然樂得手下的士兵戰鬥力變強。


    在整編過程中,原來的編製被完全打亂,除了各師的師長還是原來的師長。就連下麵的旅長都做了調動,在旅級和團級這兩級上的軍官沒有一個保持在原來的番號內,就拿第一旅來說,第一旅原來的旅長王輝耀被徐衛調到了第四師的第七旅,新來的旅長是原來第四旅旅長李虎,原第一旅生活委員司長段旗雲被調到了第三旅,新來的第一旅生活委員司長為原第四旅生活委員司長王文亮。


    在阿瓦士的軍隊除了第一裝甲師外有六萬人左右,這麽多的人自然不可能讓徐衛一個一個的安排新的番號,於是為了便於調整。讓軍隊以排為單位互相混編,其中第一師出一個排,第三師出一個排,第四師出一個排。這樣三個排混編後再組成三個新的排,排內的老兵與新兵的比例保持著一比二的比例,然後用這樣的四個排整編成一個連。以此類推,組成了新的部隊。這樣以來讓徐衛的工作量變小了不少。


    軍隊出現如此大的調整,自然會引起下麵士兵的恐慌。雖然攝於軍事紀律沒有人敢散播謠言,但下麵基層軍官和士兵們的胡思亂想依然對士氣有較大的打擊,於是為了安撫下麵的基層軍官和士兵,徐衛將本該到阿巴丹才有的論功行賞提前發放。


    雖然徐衛準備的時間比較長,但真正到整編的時候反倒簡單了,軍官和士兵們隻需要按照名單找到自己的新部隊就可以了,整個過程持續了不過兩天的時間,兩天後就開始了新的整訓工作,目的自然是讓士兵們與新的戰友磨合好。


    士兵們有了積蓄,自然想著出去遛一遛,在這一點上徐衛還是從善如流的,畢竟勞逸結合才更有利於思想和身體的健康發展。


    到目前為止,基本上每一個連隊乃至班、排都有三分之一的士兵來自原第一師,這些士兵中的大多數都是娶得波斯女人做老跑,在語言上雖不能說精通波斯語,但正常的交流還是沒問題的,於是徐衛便規定凡是獲得假期的士兵必須以連為單位集合,在各自遊玩期間就算相互分開也至少要保持一個班的規模,同時在規定的時間迴軍營的時候也要集合好該連所有的士兵。


    在對軍隊的管理方麵,徐衛並沒有直接沿襲後世的法律法規,其中最主要的一點就是軍規中並不禁止軍官和士兵去風月場所,尤其是大戰之前和大戰之後士兵處於緊張的階段,這種緊張的情緒是生活委員們所不能調節的,也隻有女人才可以。


    但是這一點在波斯是行不通的,波斯人對婦女的禁錮更勝於封建社會下的中國,當年雷諾茲率領勘探隊在波斯勘探石油的時候就吃過這方麵的虧,一個勘探隊的工人沒有管住自己的下麵結果出現了當地波斯人圍攻勘探隊的事情,多虧雷諾茲多方斡旋才將事情解決,而那個惹出禍端的工人最終也沒有活著離開波斯。


    為了防止勘探隊中的事情再次發生,徐衛規定有假期的士兵離營的時間為早晨八點半,迴到軍營的時間為晚上五點,期間所有的人不能單獨行動,在阿瓦士城內至少要保持一個班的隊形,這樣可以從多方麵防止不幸的事情發生。


    在整軍期間,徐衛並沒有插手阿瓦士市的政務,就連去阿瓦士城的次數也是屈指可數,但多時候是在檢查供給軍隊的軍用物資,他大多數的時間都是待在軍營內與生活委員們開會以及與下麵的士兵談心。


    第一師全體中級軍官的違規給徐衛敲響了一個警鍾。讓徐衛意識到不是他在軍隊中配備兩個主官就能將軍隊中的欺上瞞下無所遁形的,部隊內的兩個主官除了天生不對付。其相處久了自然會生出感情,這讓那些生活委員在舉報軍事主官違規的時候就有了顧及。


    能夠防止這種事情的再次發生的方法其實也非常簡單。隻要徐衛效仿後世蘇聯在軍隊內實行一個以生活委員為主的清洗,處理一批被生活委員舉報違規的軍事主官,從而造成軍事主官與生活主官之間的矛盾,這樣以來軍隊的這兩個主官就不可能出現相互包庇的事情。


    這樣做的好處是立竿見影的,但壞處也是顯而易見的,生活主官一旦成了軍事主官的監視者,軍事主官在心中就會有了恐懼,等到作戰的時候很多需要軍事主官臨陣發揮的戰機或許就會因為他們心中的那份恐懼而瞻前顧後,從而錯失了良機。


    另一方麵生活主官大行其道往往會造成軍隊內人人自危的恐懼。這種恐懼會在軍隊中凝結成一種怨氣,從而直接導致軍隊戰鬥力大幅度下降。


    徐衛並不想做出這種過激的決定,他最後選擇了一個折中的方式,那就是將軍隊的軍事主官和生活主官定期調換,如此以來軍事主官和生活主官之間就沒有了朝夕相處的那種友情,相處起來就成了公事公辦,自然也不會出現相互包庇的現象。


    同時為了統一生活委員們的思想,徐衛還規定各級生活委員必須定期開一次例會,在例會上每一個生活委員都要對自己軍隊近期的狀況做一個總結。凡是在總結中弄虛作假的生活委員都要受到嚴厲的懲罰。


    在整軍的這段時間,徐衛為各級生活委員連開了三天的大會,其目的自然是要統一生活委員們的思想,而後通過生活委員統一士兵們的思想。


    一周之後的一天下午。徐衛正在與各師旅級以上的生活委員們開一個碰頭會議,卻被會議室外的噪雜的吵鬧聲擾亂了,這種噪雜不同於已經習慣了的軍隊訓練中的號子。而是許多人在一起爭吵,這種無序的分貝比震天的號子聲好藥饒人心神。


    “趙華。外麵怎麽迴事?”徐衛被噪雜的聲音吵得心煩意亂,於是對他的新警衛連連長問道。


    在與波斯政府軍作戰之前。徐衛就決定了讓石大壯下部隊領兵的打算,隨後在這次整軍中安排進作戰部隊做一名團長,至於警衛連的副連長徐濤也順便被徐衛下放到了部隊做副團長,至於被他們頂替的兩個因過錯而被降職的倒黴蛋則成了自新澳港軍隊組建以來被降職的第一人和第二人。


    繼石大壯和徐濤之後,新的警衛連正副連長分別是趙華和李邁,這兩人都是金天霸的徒弟,自金天霸的女兒金霞成為徐衛的女人之後金天霸這一脈的四個徒弟就水漲船高成了徐衛新任的人。


    金天霸的四個徒弟最有本事的自然是王正,不過王正一直對金霞有好感,自然不願意看到心愛的女人嫁給別人,所以雖然徐衛多次挽留,依然沒有能夠讓王正出山。


    雖然王正拒絕了徐衛的招攬,但他並沒有阻止他的弟弟王方和另外兩個師弟為徐衛做事,隨後王方三人便被安排進了護衛隊,在擴編第二師的時候王方被任命為了第三旅的旅長,也算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了,至於趙華和李邁也因為功夫好的緣故被安排進了天子親軍警衛連內。


    趙華和李邁自從進入警衛連之後倒是勤懇、本分,在值班之餘也經常找功夫最好的石大壯討教兩招,其武藝自然是有所精進,再加上這兩人也算得上是徐衛的心腹,於是在石大壯和徐濤調離警衛連的時候兩人就順勢成了炙手可熱的警衛連正副連長。


    “報告少爺,是幾個波斯人跟著咱們出營的士兵進入了軍營,吵鬧聲就是他們發出的。”聽到徐衛的問話,趙華趕緊走進會議室迴到道。


    趙華剛成為警衛連的連長,很多業務都是不很熟悉,其實像這種狀況根本不需要徐衛親自詢問,他就應該首先匯報,讓徐衛率先詢問就是沒有了眼力,算是工作沒有做到位。


    “波斯人?!”徐衛聞言大驚,也沒有了繼續開會的心思,趕緊站起來走出會議室。


    徐衛本以為外麵的吵鬧聲是因為士兵與當地的波斯人起了矛盾,這種駐軍與當地人出現矛盾的事情往往是最棘手的,事情往往是怕什麽來什麽,進入軍營內的波斯人果然與出營的士兵劍拔弩張。


    “出什麽事了?你們是哪個部隊的,不知道軍營重地不允許喧嘩嗎?”徐衛害怕事情進一步惡化,趕緊走上前去對一直拉扯著那幾個波斯人的士兵訓斥道。


    “報告少爺,這幾個人誰阿瓦士城的稅務官,他們昨天向城外的百姓收稅時因為一戶人家交不起稅就拿了人家的女兒抵稅,今天那對夫婦到他們辦公地方理論反而被他們打了,我們氣不過就抓了他們來找少爺評理。”為首的是一個連長,從他能夠與那些波斯人交流的情況看應該出自原來的第一師。


    “交稅?交什麽稅?”徐衛也被士兵的迴答弄懵了,不解的問道。


    “報告少爺,這些稅務官說是軍需稅,繳納的稅款用於咱們的後勤補給。”那連長迴到道。


    “什麽!”徐衛聞言大驚,這軍需稅決計不是他命令收取的,軍隊中所用的均需雖然是由阿瓦士市市政府來籌備,但均需的款項則是從伊斯蘭銀行專項撥款,根本用不到地方政府,自然不可能讓地方政府向百姓收稅,這明顯是接著政府的名義中飽私囊。


    隨後,徐衛用波斯語憤怒的向那幾名稅務官質問道:“說!到底是誰讓你們收取這個軍需稅的?”


    “這個……”為首的那個稅務官顯然認出了徐衛的身份,也不敢再繼續與押解他們的士兵爭吵,聽到徐衛的問話後也不敢直視徐衛,兩眼在眼眶內打轉,一看就知道是在尋找一個說的過去的借口。


    “你如果有一句謊話,我定然不會讓你活著走出我的軍營!”徐衛自然也明白那稅務官正在想借口,於是出言厲聲威脅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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