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今天的月票,我的心又開始心潮澎湃了起來!!!!


    “我還真有這個想法,隻是不知道能不能成功。”


    此時,徐衛想到了稱帝失敗的袁世凱,其實袁世凱稱帝之所以失敗根本不是曆史書上所說的什麽共和思想已經深入人心,百姓都不願意自己的頭上在出現一個皇帝。


    中國封建思想擁有五千多年的曆史,豈是共和了不過三四年的製度所能瓦解的,最重要的是中國人民接受了幾千年的忠君思想,也已經習慣了頭上有個皇帝。


    清政府罷免袁世凱的官職的那幾年雖然依然在暗中操縱著整個北洋集團,但並不是對他一點影響都沒有,至少他的所有指令都不能直接傳達到每一個人的手中,要通過段祺瑞、馮國璋、曹錕等人的傳達,這樣一來大家雖然都依然將袁世凱當成自己的老大,但也讓這些負責傳達指令的大將擁有了培植自己勢力機會。


    俗話說皇帝輪流做,今年到我家,這些大將雖然擁護袁世凱的領導,但並不表示他們也擁護袁世凱兒子的領導,他們自己其實也想過一過做皇帝的癮,於是就有了在袁世凱稱帝時眾叛≧,親離的場麵。


    徐衛相信這種自己對軍隊的控製力度還是可以,這種事情應該不會出現在自己的身邊,所以他想要背離曆史主流稱帝還是有可能的,尤其是現在國內受日本的影響普遍願意接受君主立憲製度。


    “表哥如果當皇帝的話,那我豈不成了皇後了!”王婉一驚一乍的說道。


    “你這孩子,怎麽這麽沒羞沒躁的。”徐母溺愛的對侄女訓斥道。


    “這種事你可不要到處亂說。惹怒了朝廷總歸是不好的。”徐麟也被兒子的一番話說得心潮澎湃。


    “這種事情也就是在咱們家人麵前說一說,怎麽能外傳。據我估計滿清滅亡也就在這兩年了,等到滿清滅亡了。全國上下都是亂臣賊子,我看他馮錫仁怎麽把孫女嫁出去。”徐衛說道最後有點調笑的韻味。


    就在這時,徐衛乘坐的車子終於駛進了位於浙江路的別墅內,負責保衛別墅安全的警衛連士兵趕緊為大隊人馬開門,而臨時擔任保衛工作的海軍陸戰隊士兵則轉道返迴江口駐地。


    徐衛的這棟別墅不同於他在倫敦購買的那種小型別墅,這棟別墅上下四層擁有占地極廣,擁有二十多間房間,單單負責打理別墅的女傭就請了八個,如果不是負責保護別墅的是警衛連士兵。至少還要請三到四名男仆。


    “表哥,你這棟房子真漂亮,比英國的領事館都漂亮。”進入別墅後,王婉被別墅內富麗堂皇的裝飾吸引了,由衷的讚歎道。


    此時的長沙雖然因為徐衛的關係在繁華程度上已經不下於上海,但畢竟是一個剛剛開埠的內陸城市,其城內建築除了幾棟洋人修建的領事館以及私人房屋之外,基本上還保留著中國古老建築的風格。


    那種古老建築不可謂不大氣宏博,如果放在現在社會肯定能讓無數的富豪趨之若鶩。但是相對於已經見慣了和住慣了這種建築的王婉來說,還是徐衛的這棟豪華別墅更有吸引力,隨著在女傭的帶領下在別墅內轉了一圈之後,她對在客廳內休息的徐母說道:“姑姑。我決定住在這裏不走了。”


    “什麽?”徐母剛剛喝進嘴裏的茶水差點沒有噴出來。


    “我說我要留在上海!”王婉調皮的走到徐母的耳邊大聲說道。


    “你這孩子,我們隻是過來看看你表哥,怎麽能在這裏常住。再說你爹娘也不會同意的。”徐母放下茶杯勸說道。


    “我不管,我就要留下來。有表哥看著我,不會出什麽事情的。還不好啊,姑姑?”王婉轉道徐母所坐沙發的正麵,與徐母坐在一起,抱著徐母的胳膊撒嬌道。


    “就是因為你表哥就在這裏,我才不放心讓你也留下來。”徐母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連自己的兒子也不留一下麵子。


    “娘,你怎麽這樣說你兒子,我是這樣隨便的人嗎?”徐衛直接被母親的話語雷倒了,有點無語的辯駁道。


    “你確實不是隨便的人,因為你隨便起來就不是人。”旁邊的徐誌突然悠悠的說了一句非常現代的話,直接將徐衛驚得立在了那裏。


    “哈……哈……哈……”王婉聞言好沒形象的大笑道:“阿誌,你這話是跟誰學的,真是太……太……”


    王婉“太”了半天也沒有“太”出什麽來,旁邊的曹玲提醒道:“精辟對吧?”


    “對,哈……就是精辟!”王婉一邊笑著,一邊點頭說道。


    “阿誌,你這話是跟誰學的,怎麽能這麽說你哥哥?”徐母立即訓斥道。


    “我是跟我哥學的,他以前就是這樣說別人的。”徐誌有點委屈的說道。


    聽得徐誌的解釋,徐衛挑到嗓子眼的心終於放迴了肚子裏,他差點以為徐誌也是一個穿越者。


    “你這孩子,你哥的這麽多優點你不學,他的壞毛病你一個不拉的全學去了。”徐母有點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娘,沒想到我在你眼裏原來還是有優點的。”徐衛有點賤笑的說道。


    “你少給我嬉皮笑臉,剛才在火車站沒打你,是看在有這麽多人給你留點麵子,你看你都教你弟弟了些什麽亂七八糟的東西。”徐母對賤笑的徐衛怒斥道。


    “老爺、夫人,行禮已經收拾好了,你們可以休息了。”這時為徐麟夫婦在房間收拾行禮的丫鬟走下樓說道。


    “娘,你看你這幾天趕路也累了,就和我爹先去休息。等你休息的有力氣了再找我算賬,怎麽樣?”徐衛趕緊跑到徐母的身邊。將坐在徐母旁邊的王婉擠到一邊,像太監一樣攙扶著徐母的手臂。討好的說道。


    “看在你這麽乖巧的份上,這頓打就記下了。”徐母在徐衛的攙扶下順勢站了起來,然後推掉徐衛攙扶的手臂說道。


    “奴才謝太後隆恩!”徐衛如清宮戲的奴才一般在後麵打了一個千,隻是腦後缺少一條代表奴性的辮子為他的表現減分不少。


    “你這孩子,可不要亂說話,小心傳到外麵去。”徐麟自從聽到徐衛在車上的那番話之後就變得有點草木皆兵,聞言立即製止道。


    “安啦,你老快點陪太後老佛爺去休息吧。”徐衛一邊將徐麟往樓上推,一邊說道。


    “哎!”徐麟歎了一口氣。跟著徐母一起上樓了。


    在徐麟夫婦離開後,王婉突然學著徐衛剛才的語氣說道:“小衛子,本宮現在也累了,快扶本宮就寢!”說完自己先大笑了起了。


    這次徐衛接人的真是委實有點大,可以說將整個上海都驚動了,無數的報社記者雖然在他們趕到火車站的時候被擋在了車站外,依然從車站內目擊整個過程的人口中知道了整件事情,當然也知道了徐衛被徐母用雞毛毯子趕得滿地跑的過程,一時間各大報社都有了相同的頭版:一個徐家少爺最懼怕的女人!


    於是。在徐母居住在上海的這段時間內,她成了比徐麟父子還要忙碌的人,整個上海的名媛貴婦都聚集到徐衛的這棟別墅,以期望能夠通過徐母的影響力讓徐衛給她們家帶來一些利益。甚至有很多大家小姐想通過徐母來獲得嫁入更大豪門的機會。


    當然,這些拜訪徐母的人之中不乏滿清官僚的太太,其中蔡乃煌的夫人就是拜訪最勤的一位。這個婦人經常用大義來勸說徐母,讓她去勸自己的兒子為國效力。將與日本談判獲得的利益送給滿清朝廷。


    除了官方和商界的女人經常拜訪徐母外,日本駐滬領事的夫人也是別墅的常客。按照徐母的脾氣是不準備見這個女人的,還是徐衛勸說她要大氣一點才同意這個女人進入別墅的大門,不過她卻是所有人之中最受冷遇的一個。


    此時的徐母儼然成了當年頤和園的慈禧,這種情況是在長沙那種風氣還未放開的地方所沒有的,一時間讓她真的有點樂不思蜀,連徐麟都有點冷落了。


    這些女人中確實有能說會道討人歡心的,為了能讓自己的母親高興,徐衛也確實為她們家在商業方麵提供了一些便利,這樣一來更是增加了這些女人討好徐母的積極性。


    與徐家別墅內一片和氣的場麵不同,現在的日本海域內卻是一片緊張的氣氛,戰爭的陰雲正籠罩在這片海域的上方。


    “正前方三十海裏處有一艘商船,航行方向是駛向日本的!”在一艘新澳港的輕巡洋艦上,在桅杆上拿著望遠鏡的士兵突然對下麵大聲喊道。


    “命令身後的兩艘驅逐艦跟上來,咱們追上去!”這艘輕巡洋艦的艦名為烏瑞亞號輕巡洋艦,這艘軍艦的排水量為五千三百噸,其艦長叫阿諾克,是這支巡洋艦和驅逐艦混編艦隊的指揮官。


    阿諾克本來隻不過是這艘軍艦的槍炮長,軍艦原來的艦長和副艦長都是查爾斯的忠實支持者,在查爾斯拒絕徐衛的命令離艦的時候都跟著離艦了,而他就臨危受命成為了這艘輕巡洋艦的艦長。


    阿諾克畢業於英國達特茅斯皇家海軍學院,這是一所為英國海軍培養初級軍官的主要院校,被譽為英國海軍軍官的搖籃,不過由於家庭出身比較低的緣故,在海軍服役二十多年的阿諾克依然不過是一名上尉軍官,一直到將他分配到新澳港的烏瑞亞號輕巡洋艦擔任槍炮長的時候才將他的軍銜提升為少校。


    在為新澳港的艦隊選派軍官的時候,徐衛就曾建議英國海軍為他選一批年齡在三十五歲和四十五歲之間的中級軍官,這些軍官在這個年級還沒有退役說明他們確實確實在海戰方麵有才能,之所以沒有升官更多的是因為他們的家庭出身,這正是徐衛想要的。


    當時整個艦隊的英籍軍官在鬧分裂的時候,阿諾克就考慮到英國海軍的現狀和自己的情況,明白自己迴到英國海軍隻有混吃等退役的命,如果自己賭對了就是一任艦長,這對他來說是一個不小的誘惑,最後讓他真的賭對了。


    被追趕的商船懸掛的是比利時的國旗,那艘商船很快就反現了追趕自己的軍艦,隨後商船就開始加速。


    巡洋艦的瞭望士兵很快就發現那艘商船正在加速,隨後就講這種狀況告訴了正位於甲板上指揮艦隊的艦長,在阿諾克的命令下這支艦隊也用最快的航速去追趕那艘想要逃跑的商船。


    駛往日本的這艘商船是一艘至少兩萬噸的巨型貨輪,這種巨輪一般都是安裝的燃油的蒸汽渦輪機為動力,在速度方麵要快一點,不過它現在應該處於滿裝狀態,其航速最快不超過二十五節,很快就被混編艦隊追趕到主炮的射程之內。


    在桅杆上的士兵多次用旗語讓對方的貨輪停止航行接受檢查無果後,阿諾克果斷的下達了開炮的命令,隨後在軍艦的炮擊下,貨輪終於停止了航行。


    半個小時後,艾諾克的艦隊就追上了這艘已經停下來的貨輪,在與貨輪的主人交涉未果後派士兵強行登上了這艘貨輪,並且在這艘貨輪中反現了大量的軍用物資,隨後阿諾克就以徐衛的命令扣押了這艘貨輪。


    “我們是比利時貨運公司的商船,我們擁有合法的手續,也是從事的正當的貿易運輸,你們有什麽權利扣押我的船?”這艘貨輪的主人自稱是一名比利時人,其護照也是比利時護照,不過他的英語卻是蘇格蘭的風味,這讓出身於蘇格蘭的阿諾克非常懷疑他那張護照的真實性。


    這是阿諾斯在這片海域扣押的第三艘貨輪,前麵兩艘貨輪也是打著有著永久中立過瑞士、盧森堡等國家的旗幟,不過經過查證這些貨輪的注冊地一艘是英國,一艘是日本,沒有一艘是這些國家的,而這些船主的護照也多是偽造的。


    這些運往日本的軍用物資都是日本全段時間用貸款的餘額從英國采購的,不管是船隻還是運輸人員都是日本雇傭的,所以對待這些被截獲的貨輪,徐衛采取的是取其貨,放其人和船的策略,反正日本已經將所有款項都付清了,不管是貨輪公司,還是運輸人員都沒有太大的反抗。(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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