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英國政府的糾結,單說徐衛在接見完凱旋的英雄後迴答家中卻發現家裏的女人竟然到現在還沒有睡覺,全都聚集在一樓的大廳內。


    徐衛將外套交給女傭後,正想問她們原因,這時井上晴子突然從眾女的身後走出,跪在徐衛的麵前,還沒說話就忍不住先哭了起來。


    徐衛非常明白井上晴子在害怕什麽,於是沒有理會井上晴子的哭泣,轉身對其他人說道:“天這麽晚了,你們都迴去睡覺吧,我和晴子說點事情。”


    由於徐衛的寵溺,耿文倩等女平時總喜歡在徐衛麵前耍些小脾氣,也算是調節一下情趣,不過在正事上卻從來沒有妨礙過徐衛,於是聽到徐衛的吩咐後全都跟著上樓了。


    “這裏不用你們了,時間不早了,你們也都去休息吧。”徐衛看到耿文倩等女上樓後,對仍在身邊伺候的傭人說道。


    等到傭人也離開後,徐衛對還在地上跪著的耿文倩說道:“不要跪著了,坐下說吧。”


    “老爺,晴子還是跪著說吧。”井上晴子嗚咽著說道。


    “我不喜歡被人跪著,和祭拜死人似的,你再不≌,起來我可要上樓了。”徐衛雖然在這一世生活了幾年了,卻依然不喜歡這種動不動就跪下的規矩。


    井上晴子聽到徐衛的語氣有點生氣,趕緊從地上站了起來,走到徐衛所坐的沙發前,有點局促的低著頭。


    “坐下吧,把你的情況慢慢的給我說一說。”徐衛伸手將井上晴子拉到自己的身邊坐下,然後問道。


    井上晴子確實不是一個做間諜的材料,在徐衛的逼問下將自己怎麽被選中送給徐衛以及高野原一郎對自己的間諜培訓都一股腦的告訴了徐衛,最後就連自己的刺殺任務都一五一十的交代了。


    徐衛與井上晴子相處了差不多有三天的時間了,在這三天內井上晴子表現的倒是中規中矩,對徐衛的飲食起居伺候的無微不至,這是武夫出身的耿文倩和金霞所不具備的,也是科學家出身的瑪麗所沒有的,更是超出了土著人出身的薩尼娜的認知,而徐衛卻非常享受這種生活。


    從井上晴子進入徐家的第一天,徐衛就已經預料到她是日本情報人員安插在自己身邊的臥底,不過這次日本人卻真的捏住了徐衛好色的弱點,為他送來了一個非常有特色的日本女人。


    井上晴子所表現出的柔順、愛幹淨、衣著考究、講究烹調的特性是徐衛在前世渴望而不渴求的,所以徐衛毅然決然的將她留了下來。


    起初的時候,不管是耿文倩還是薩尼娜,甚至是暫時跟隨徐衛來到新澳港的波斯長公主尤利婭都是反對徐衛接受井上晴子的,不過卻在與井上晴子共同生活的這幾天中對她的看法有所改變。


    前蘇聯有位作家曾說過,戰爭讓女人走開!


    這主要是女性通常是比較感性和柔弱的,而戰爭是血與火的碰撞,通常女人會經受不住戰爭的慘烈,為了道義上的東西而放棄某些必須打贏的手段。


    這樣的說法未免有些偏頗,事實上,戰爭需要男人,更需要女人,二戰中,沒有女人在後方的支持,日本不可能堅持得這麽久,而美國,也不可能集中到那麽多的戰爭資源以確保戰爭的勝利,在中國更是如此,沒有千千萬萬偉大的中國女性在後方,在地下戰線的支持,就不會有那麽多的倭寇被殲滅。


    女人是離不開戰爭的,不過在戰爭之初,徐衛還是否決了史文珍等人向徐衛請求逮捕井上晴子的建議,用他那種有點狹隘的大男子主義維護他內心最脆弱的一麵。


    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徐衛對這段時間的日本女人夾雜著同情和厭惡兩種情緒,這些女人參與戰爭體製既有被動的一麵,也有主動的一麵;她們既是侵略戰爭的受害者,又是侵略戰爭的加害者。


    井上晴子的遭遇正是這個時代日本女人普遍所麵臨的,相對於大多數的日本女人而言,井上晴子還是比較幸運的,這當然也和她的出身有關。


    前世,以色列情報局局長曾經發表了一番有悖常理的驚人言論,他高度讚揚了情報局裏的外勤女特工,揚言在情報戰上,女性比男性有顯著的優勢,因為她們有勝任多項任務的能力。


    除此之外,女性能很好地扮演自身的角色,與男性相比,她們更能為了完成目標而壓抑自己,同時女性天生就能審時度勢。


    不過,女人的這個特性隻是相對於那些生長在逆境中的人群,造就了她們的外柔內剛,然而像井上晴子這種從下錦衣玉食的女子,她們有的隻是內外皆柔,柔情似水。


    柔情似水的井上晴子的眼淚快要將徐衛整個人融化了,在井上晴子哭泣的訴說中,一隻胳膊逐漸搭在了井上晴子顫抖的肩膀,並且開始順著肩膀安撫到她那彈指可破的鎖骨上,瞬間被井上晴子光滑的肌膚所吸引。


    哭泣中的井上晴子也逐漸感覺到了徐衛的侵犯,這是她與村田正雄交往中所沒有過的感受,瞬間就被一種從未有過的異樣感受所籠罩,那種感覺是她在十八年的認知中所無法表達出來,是一種欲罷不能的感覺。


    觸覺刺激還促使井上晴子身體裏分泌大量荷爾蒙,這些荷爾蒙促進血液循環和淚液分泌,使女人的雙頰出現動人的紅暈,雙眸受到滋潤顯得水汪汪的,平添嫵媚。


    對於井上晴子,徐衛是窺視已久,隻不過這兩天耿文倩夥同薩尼娜將他看的比較緊,同時他還要處理前期的備戰工作,使徐衛一直沒能得手,而現在卻是最好的時機。


    看著井上晴子紅潤的臉頰,聽著她那逐漸粗重的唿吸,徐衛的腦袋也漸漸地低了下去,雙唇輕輕地親吻著井上晴子眼角的淚痕,隨後慢慢的移動到井上晴子那嬌嫩欲滴的雙唇,慢慢的將她推倒在柔軟的沙發上。


    推到井上晴子後,徐衛的嘴唇開始順著她的身體向下移動,從下巴開始穿過長長的脖頸一路吻到井上晴子光滑的鎖骨,而雙手也漸漸地解開了她那身和服的帶締,打開了內外的衣襟,入眼的竟然是一隻繡著蕾絲邊的胸·罩。


    就在徐衛和井上晴子正陷入忘我之境時,樓道的上層卻有一雙眼睛在時刻注視著樓下的兩人,赫然就是跟著徐衛來到新澳港的尤利婭。


    正要睡覺的尤利婭突然感覺自己有點口渴,而她房間內的暖壺卻在這時沒有了熱水,於是她就想到樓下的廚房倒點熱水,卻在下樓的時候聽到了樓下不同尋常的聲音,好奇之下最終發現了樓下兩人羞人的畫麵,嬌羞之下失手將茶杯摔在了地上,好在地板上鋪著一層厚厚的羊毛地毯,才沒有摔破水杯。


    已經陷入欲火焚身之境的徐衛當然聽不到樓上的動靜,此時的他正在奮力的在井上晴子的身上征伐。


    尤利婭看到自己的失手並沒有驚動樓下的兩位,不由得鬆了一口氣,不過隨即又被徐衛的禽獸行徑所激憤,想要撞破兩人的奸情,卻沒有那個勇氣,想要一走了之,卻又邁不開逐漸發軟的雙腿。,一時之間樓上樓下三人都陷入了這種情迷之境。


    徐衛雖然已經將井上晴子就地正法,不過考慮到耿文倩的抵觸情緒,他最終將井上晴子送進房間後又迴到了耿文倩的房間,不過此時耿文倩已經睡著了,於是徐衛草草的洗了澡就躺在了耿文倩的旁邊。


    第二天早晨,井上晴子和尤利婭都沒有起來,而徐衛卻神經氣爽的到市政府處理公務。


    大戰之前徐衛已經非常忙碌了,但大戰之後徐衛變得更加忙碌,其中最重要也是最急切的就是對傷亡人員的撫恤、對有功人員的獎勵以及各種軍艦的維修。


    這次海戰之後,單是新澳港的海軍士兵就傷亡了五百八十二人,這其中絕大多數都是陣亡人員,雖然徐衛建立了一套非常完整的撫恤製度,但這些製度對這些陣亡的絕大多數將士都是無用的,因為他們很多人都是單身一人。


    沒有親屬並不表示徐衛就可以省下一大筆撫恤金,如果徐衛對這些人不聞不問,這對占軍隊人數很大一個比例的境況相同的士兵在軍心上是一種極大的打擊,於是徐衛命人在市區三十裏外一處山丘上建立了一個英雄塚,其目的就是安放在為徐衛在戰爭中陣亡的將士。


    這種製度並不是徐衛所創,歐美各國都早已經建立了這種,甚至在一戰結束的時候英國還在法國為犧牲的英國士兵建立了一座公墓,不夠這種情況在華人地區還屬於先例。


    按照徐衛的設想,每一名陣亡的士兵都要配備一個宏偉的棺材,即使有的士兵因為葬身大海而沒有被打撈出來,也要用他們的遺物建一座墳墓,不過現實卻是皮爾巴拉地區並沒有足夠的樹木供應,於是烈士們的棺材被迫縮小了一號。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清末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徐氏純情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徐氏純情並收藏清末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