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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井上晴子的門口,耿文倩攔住了正想進去的徐衛。


    “倩倩,你怎麽板著一張臉,是誰欺負你了嗎?你告訴我,我去為你出氣。”徐衛看到攔住自己的耿文倩一臉怒容,以為誰欺負她了,於是問道。


    “少爺,我知道自己出身低微,沒有權利管你找女人,但是這個日本女人不同,讓她裏在你身邊太危險了,我說什麽也要阻止你。”耿文倩一副視死如歸的氣勢,對徐衛說道。


    “你說你這小腦袋裏裝的都是些什麽,少爺我有你說的這麽色急嗎!”徐衛聽了耿文倩的話一陣氣結,用手敲了她腦門一下,佯裝生氣的訓斥道。


    “哎呦!”耿文倩捂著被徐衛打痛的腦門,半是委屈,半是羞澀的說道:“你還說你不急色,你先是欺負了我,沒多久又納了薩尼娜妹妹,接著又讓金霞妹妹和瑪麗姐姐都懷孕了,這不是急色,這是什麽!”說著,說著,竟然委屈的哭了起來。


    “你這傻丫頭,是不是對我早就有意見了?”徐衛一把抱住哭泣的耿文倩說道。


    “我就是一⊕⊙,個小丫鬟,哪敢對你有意見。”耿文倩掙脫了一下,沒有掙脫出徐衛的懷抱,於是這就不再反抗,不過話語依然酸溜溜的。


    “是我不好,這段時間沒控製住,的確花心了一點,不過你放心,我這次隻不過逢場作戲,為咱們在外麵的防禦建設拖延一下時間,你要以大局為重。”徐衛依然在為自己的花心找借口。


    “我不懂得什麽大局,我隻知道那日本女人對你來說非常危險,你想要她也可以,不過必須我在旁邊看著,免得她趁你精疲力盡的時候對你不利。”耿文倩聽到徐衛仍然色心不改,於是提出了一個非常奇葩的要求。


    受到前世的影響,徐衛雖然因為處在一個可以為所欲為的時代一時把持不住有點花心,但還是比較尊重自己的女人的,聽到耿文倩說出這樣的話後,剛才心急火燎的色心也就淡了下來,於是對耿文倩說道:“你這丫頭,我隻是進去詢問一下她的情況而已,你看你都想到哪裏去了?既然你想跟著進去就一起進去吧!”說著放開被抱著的耿文倩,改為拉著她的手,然後敲響了井上晴子的房門。


    “鬼才信你的話!”耿文倩在後麵翻了個白眼,小聲的嘀咕道。


    自從登上開往新澳港的輪船之後,井上晴子就開始接受高野原一郎的間諜培訓,不過高野原一郎也知道井上晴子在這半月的時間也學不到多少東西,所以一共就交了她兩樣東西,一樣是如何伺候男人,另一樣是如何殺掉這個男人,至於套取情報這樣專業的東西隻能靠井上晴子自己領悟了。


    當日選取井上晴子作為這次的女主角時,明治天皇和桂太郎隻考慮到她的家世和容貌,並沒有意識到在一個受中國儒家思想熏陶下的女孩是不是能在心裏接受自己是一個可以出賣肉體和靈魂的間諜,而事實上井上晴子的內心也正在處於這種矛盾之中。


    門外的敲門聲打斷了井上晴子的沉思,打開門之後卻看到一個男子正拉著一個女人的手站在外麵,而這個男子正是早前看到過的徐衛,一時之間讓她有點發愣。


    “怎麽,不歡迎我進去嗎?”徐衛看到井上晴子那漂亮的臉蛋以及身上的和服就有點邪惡的遐想,不夠他還是及時的意識到身後還有一個已經打翻醋壇子的女人,於是露出一個非常友好的笑容問道。


    “啊……快進來吧。”井上晴子顯然聽得懂漢語,聽到徐衛的話後趕緊閃到一邊說道。


    井上晴子現在住的地方就是史文珍為徐衛建造的別墅,所以徐衛沒有客氣,進入房間後就直接拉著耿文倩坐在了一旁的沙發上你,然後對站在旁邊手足無措的井上晴子說道:“你也坐下吧,我又不是吃人的老虎,你不用怕我的。”


    “奧……”看來高野原一郎教給她如何吸引男人的方法全都白教了,在麵對徐衛的時候井上晴子全都忘了,在徐衛的招唿下才戰戰兢兢的坐在了旁邊的梳妝椅上。


    “我過來就是看看你還有缺少的東西沒有,如果有的話就告訴她,她叫耿文倩,咱們家所有的事情都是她在做主。”徐衛為了安撫醋味正濃的耿文倩,將她抬得很高。


    “以後就麻煩耿姐姐了。”聽到徐衛的介紹,井上晴子站起來向耿文倩道了個福。


    “妹妹不用客氣,以後有事找我就行。”耿文倩最受不得別人的誇獎,再加上井上晴子對她有比較尊重,一時之間讓他有點飄飄然了。


    “對了,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麽名字?”徐衛這時候才想起來還不知道怎麽稱唿日本送給自己的這個美女。


    “迴老爺,我叫井上晴子。”井上晴子迴答道。


    “井上晴子,不錯的名字。”


    由於根耿文倩的幹預,徐衛也沒有了**的心思,隨後隻是簡單地和井上晴子說了一會話就離開了,隻留下被井上晴子奉承的已經找不到北的耿文倩。


    徐衛的獵**動隻是臨時起意,而相對於**,新澳港周圍建設的臨時炮台才是他真正最關心的事情。


    與艦炮不同,岸防炮在準確度方麵要比精確的多,而且岸防炮設計的炮管比一般的艦炮要長,還占據製高點,一般來說同口徑的火炮,岸防炮要比艦炮射的更遠,所以在岸防炮和艦炮對轟的時候往往可以在一比十的劣勢中取勝。


    日本的這支艦隊擁有超過兩百門150毫米以上的巨炮,按照以往的比例,隻需要六門406毫米的巨炮和十幾門305毫米的加農炮就可以完全搞定,但是這個數據的前提是這些巨炮必須擁有一個堅固的炮台。


    徐衛這次充分顯示了作為一個土豪的任性,既然新澳港缺乏足夠的炮台,他就準備和日本海軍拚一下運氣,將這兩種十幾萬英鎊一門和五六萬英鎊一門的火炮當成一次性的用品,在周圍的高地布置了十門406毫米和二十門305毫米的巨炮,配合要塞中的四門305毫米加農炮和兩門406毫米加農炮,爭取在第一輪的炮擊中打掉日本軍艦的有生力量。


    這是一種賭博形式的比拚,一旦日軍艦隊在這次齊射中沒有被打垮,這些沒有炮台保護的岸防炮就會被日軍軍艦的炮火掀到天上去,不過能不能保住這些昂貴的大炮就要看英國遠東艦隊和徐衛的艦隊在炮擊後的對戰中是不是給力了。


    這所有的假設還必須建立在所有的大炮都要按照徐衛的設計成功安放在指定的位置,不過考慮到日本海軍不可能登陸作戰,所以所有的岸防炮都是這些大口徑的巨炮,隻是這些大炮中最小口徑的305毫米巨炮都有四百多燉,而406毫米的巨炮則有六百多燉,於是將這些龐然大物運送到高地上成了最大的難題。


    為了解決這些難題,徐衛命人在高地的周圍修建了坡度在十度以下的環形公路,然後用大功率的卡車將這些巨炮運送到指定位置。


    就在整個新澳港正在大力修建簡易炮台的時候,被徐衛安排好住處的犬養英夫和高野原一郎也沒有閑著。


    “犬養君,你有沒有發現港口內有英國人的軍艦?”由於軍港和民用港口並不在一個地方,高野原一郎也隻是在輪船快靠岸的時候遠遠地看了一眼,不過作為一個情報人員兼特工的直覺告訴他,那些軍艦絕對有問題,非常向他在亞洲見到的英國遠東艦隊的軍艦,為了確定自己的猜測,他對犬養英夫問道。


    “港口內不都是英國人的軍艦嗎,這個徐衛也夠傻的,盡然願意為英國人養這些昂貴的東西,可惜帝國怎麽沒有碰到過這樣的傻子。”犬養英夫沒有聽明白高野原一郎的意思。


    “我是說我看到軍港內有些軍艦像是英國遠東艦隊的,那些軍艦按理說應該停在新加坡,或者香港,根本沒有可能在這裏。如果那些軍艦真的有英國遠東艦隊的,隻有一種可能。”高野原一郎一臉嚴肅的向犬養英夫解釋道。


    “你是說我們的行動被泄露了?”犬養英夫能夠做到農商務部商務司的司長一定有他的過人之處,所以瞬間就明白了高野原一郎的意思,想了一想又反駁道:“也不對,如果我們的計劃泄露了,英國不可能會沒有反應的,到那時來澳大利亞的就不會僅僅是英國的遠東艦隊了。”


    “犬養君說的也有道理,按說以英國人的傲慢,如果知道帝國的行動不可能沒有反應。”高野原一郎想了想又說道:“會不會是徐衛察覺到了帝國的目的,而英國政府卻不相信他的假設,為了敷衍徐衛,於是就派了遠東艦隊的軍艦來這裏?”


    “高野君言之有理,我看事情十有八·九就是這樣。”犬養英夫讚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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