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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衛對著周圍逐漸變得嚴肅的與會者接著說道:“我要說的這個科學家就是一九零三年獲得諾貝爾物理學獎的瑪麗亞·斯克沃多夫斯卡·居裏。”


    當徐衛說到這裏的時候整個頒獎大廳頓時一片嘩然,將目光全都望向了坐在觀眾席的瑪麗·居裏,而此時的瑪麗·居裏也一臉愕然的望向演講台上的徐衛。


    “眾所周知,瑪麗亞·斯克沃多夫斯卡·居裏是第一個獲得諾貝爾獎的女性,但很多人並不了解她的獲獎的艱辛曆程。”徐衛一臉嚴肅的說道:“在當年的提名信中,負責提名的四個科學家起初是沒有提到瑪麗亞·斯克沃多夫斯卡·居裏的,而是將主要的功勞歸結於貝克勒爾的身上,而皮埃爾·居裏也被貝克勒爾敘述成了一名助手,但是事情的真相卻並不是當年貝克勒爾所敘述的那樣,瑪麗亞·斯克沃多夫斯卡·居裏隻是她丈夫的一個助手。


    事情的真相是整個實驗過程都是瑪麗亞·斯克沃多夫斯卡·居裏一個人獨立完成的,而他的丈夫皮埃爾·居裏隻是在第三年的時候才正式介入瑪麗亞·斯克沃多夫$□,斯卡·居裏的實驗,而作為授獎的主要對象貝克勒爾教授僅僅提到過放射性的假設,甚至他的假設還有一部分是錯的。”


    徐衛的話語無異於平地驚雷,整個大廳瞬間炸了堂,就連坐在主席台上的評委們也開始交頭接耳,這時候作為東道主卡羅琳學院的院長在主席台上用麥克風說道:“徐先生,這裏是諾貝爾獎的頒獎大廳,整個世界都在關注這次的頒獎,我希望徐先生能夠為自己的話負責。”


    剛才還亂哄哄的大廳,因為卡羅琳學院院長的話都靜了下來,等待著徐衛的答複。


    徐衛當然是有所依仗才敢發表這個演說,聽到卡羅琳學院院長警告的話語,迴答道:“尊敬的爵士,我當然會為我的話負責,這也在我今天所要說的範圍內。”


    說到這裏,徐衛看了一眼已經淚流滿麵的瑪麗,接著說道:“在獲得諾貝爾物理學獎後,瑪麗亞·斯克沃多夫斯卡·居裏並沒有放棄繼續研究放射性元素,就在上個禮拜,她獨自完成了純的金屬鐳的分離,這又是一項可以載入史冊的科研成果,並且等到明年的時候我會以前諾貝爾獎獲得者的身份推薦她成為明年的諾貝爾獎候選人。”


    徐衛的一番演講徹底打亂了諾貝爾獎頒獎過程的秩序,也讓後麵的頒獎過程黯然失色,而當徐衛迴到座位上的時候,瑪麗緊緊地抓住徐衛的一隻手,情緒表現的非常激動。


    頒獎典禮之後就是晚宴了,而對於這次的宴會,隻有少數人是自動受邀的,同時每位獲獎者有權邀請十六位客人一起出席,然後就是瑞典王室、首相、其他政府官員以及諾貝爾家族的成員,總數達到五百多人。


    為了成功舉辦這次的宴會,諾貝爾獎委員會早已經將這些客人的座位和菜單都一絲不苟的安排好了,並且還聘請了瑞典最好的廚師為宴會做菜。


    其實舉行宴會的宴會廳並不大,當年第一次舉辦諾貝爾獎的時候隻來了一百一十三個人,或許這個大廳是按照當年的人數設計的,但是此時廳內不僅要坐滿這五百位來賓,還要留出縫隙供上百位服務員穿梭,使得每個人活動的空間已經非常狹小了,不過這也比不上後世,聽說後世每個人隻有四十厘米的活動空間,真正算得上是這個世界上最擁擠的奢華晚宴了。


    作為獲獎者,徐衛隻邀請了並不是隻邀請了瑪麗一個客人,他將實驗室內有資格參加這次宴會的科學家全都請來了,另外還從牛津大學邀請了三個與實驗室合作緊密的教授才湊夠了十六個名額。


    按照宴會的規矩,參加宴會的人員必須是男女相間安排的,並且夫妻之間要相互隔開,這也是所有歐洲宴會的禮儀。


    作為本世紀最偉大、最年輕的科學家,當然也是影響力最大的商人之一,徐衛的作為還是非常靠前的,而與他相鄰的兩個女性分別是諾貝爾家族的女性和瑞典首相的夫人,都已經是白發蒼蒼的老太太了,除了必要的禮儀,讓徐衛沒有任何深談的欲望。


    在宴會的最後,每個獲獎者還要有一個致感謝詞的機會,隻是這個致感謝詞並不是每一個獲獎者都有機會,而是每個獎項隻能有一個人發言。


    如果讓徐衛迴憶這次晚宴的最大特點恐怕就是規矩太多,不僅是每個程序都要按照設定的次序進行,就連時間都做了硬性的規定,這也使得散漫慣了的徐衛對著噸精美的晚餐食不甘味。


    宴會結束後,徐衛和瑪麗告別了被自己邀請的教授們,乘車迴到了自己居住的酒店,而在迴去的路上,本來還很激動的瑪麗卻表現的非常平靜,整段路都是一言不發,搞得徐衛也不知道該不該出聲。


    不過這種平靜並沒有維持多久,等兩人迴到房間後,一言不發的瑪麗瞬間變成了一隻狂野的獅子,將徐衛撲倒在酒店的床上,也顧不得洗澡就進入了正題,一番精致淋漓的大戰下來,讓戰力深厚的徐衛也有點吃不消。


    激情過後一切歸於平靜,趴在徐衛懷裏的瑪麗卻開始嚶嚶的哭泣,剛開始還是細不可聞,後來聲音越來越大,最後變成了嚎啕大哭,任憑徐衛怎麽努力都無濟於事,過了很長一段時間,瑪麗的聲音才逐漸的小了下去,最後成了無聲的抽泣。


    “瑪麗,哭出來舒服了吧。”徐衛拍著瑪麗光滑的後背說道。


    “都怨你,事先怎麽也不給人家說一聲,讓人家在那麽莊重的場合這麽失態。”女人就是這樣,永遠不會給你講道理,或許她們都認為她們自己的道理才是真正的道理。


    “我這不是想給你一個驚喜嗎,誰知道你的反應這麽大,當時好幾百號人都看你在那裏哭鼻子。”徐衛一半是解釋,而另一半卻有調笑的韻味。


    “你還說!我讓你再說!”瑪麗聽到徐衛的調笑,半是撒嬌,半是惱怒的拍打著徐衛的胸膛說道。


    “好了,我投降,我不說了還不行?”徐衛抓住拍打自己的兩隻小手討饒道。


    瑪麗奮力將自己的雙手從徐衛的手中擺脫,然後將頭枕在徐衛的一隻胳膊上問道:“當年的事情我都沒給你說過,而且當時所有的人都認為是貝克勒爾帶頭研究的放射性現象,你怎麽知道那是我自己研究的?”


    “你以為當年我將你高新、高待遇的挖到我的實驗室就隻是對於你圖謀不軌?我當時也是對你研究了很長一段時間,才確定你才是我要找的放射性方麵的人才,對你的事情,我可是了如指掌。”徐衛當然不能告訴她是她自己在第二次獲得諾貝爾獎的時候自己說的,於是又開始胡言亂語了。


    “你現在終於承認當年讓我去你的實驗室是對我圖謀不軌了吧,也就我傻,沒看到你當年的別有用心,竟然自投羅網。”瑪麗果然沒有再繼續追問徐衛,將注意力放在了徐衛叉開的話題上。


    “現在後悔了吧,晚了!”說著徐衛又開始撲向瑪麗。


    在以後的一段時間裏,徐衛開始帶著瑪麗在瑞典遊山玩水,甚至還帶瑪麗去過和徐氏鋼鐵公司有過合作的一處鐵礦礦山,仔細的觀看了那裏的開礦過程以及開礦的設備。


    本來徐衛還想從瑞典的鐵礦開采上學習一些先進的竟然,但是當看到那些礦工們用非常簡陋的工具開礦時,立刻就失去了繼續看下去的欲望,不過出於禮貌的問題,還是參觀了剩下的過程。


    通過自己以前的了解和在瑞典的參觀,徐衛已經意識到歐洲的采礦技術已經不是最先進的了,想要尋找最先進的采礦技術隻有去美國,至少徐衛知道愛迪生發明了一種巨型的機器可以代替像瑞典鐵礦礦山使用的那種落後的機器。


    值得一提的是,徐衛在瑞典停留的這一段時間,瑞典的國王古斯塔夫五世多次邀請徐衛參加王宮內的宴會,並且在宴會上隱晦的提出希望徐衛能夠說動英國政府支持他取得國家的實際統治權,不過都被徐衛支吾的應付了過去。


    此時的古斯塔夫五世為了取得權利已經走火入魔了,竟然期望想英國那種君主立憲製的國家同意他實行向德國那樣的君主製,而且還尋找徐衛這個和反對君主製的新貴族們有深入合作的人,其誌大才疏可見一斑。


    這也讓徐衛明白在前世一戰的時候,他會在群眾集會上大喊“我的海軍……我的陸軍……”,結果自討沒趣,最後徹底被社會民主黨和自由黨擊退,從此再不過問政治,國家大事也全憑政府處理。


    徐衛這次之所以瑞典停留這麽久,絕對有討好瑪麗的嫌疑,這也算是為以後原子彈的研究做感情投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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