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道成最後將他的掌停在了李成傑的腦袋之上。


    “嗬!”


    仙道成冷笑一聲,收起了自己的仙力。


    李成傑那被仙道成的掌風蕩起的頭發,才緩緩的重新落迴。


    但還是有少許脆弱的頭發,被那鋒利的掌風切割,自空中緩緩的飄落到了地上。


    仙道成似是氣消了。


    深唿一口氣,負手而背,再次走到了那金鑾之上。


    “你走吧!”


    仙道成並沒有迴身,隻是輕聲的說道。


    “謝陛下!臣告退!”


    李成傑再度叩首,而後慢慢的退出了禦書房。


    隻是在李成傑退走之後,無人見到,仙道成身後緩緩握緊的拳頭,與那手臂之上暴起的青筋。


    ……


    李成傑自禦書房走出之後,一路並未停留。出宮之後,直接迴到了緣府之中。


    李成傑現在什麽都不想再去想。他隻想抱著自己喜歡的人,好好的休息一會。那怕隻是幾刻,他也想過一下隻有他們二人的世界。


    “沒有煩惱,沒有顧慮,沒有憂愁。”


    “隻有開心,隻有幸福,隻有歡笑。”


    李成傑迴到緣府之後,直接就去了淡顏院。


    “師兄?”


    木有枝剛開門,便見到一臉疲憊的李成傑。


    李成傑搖搖晃晃的走了進來,木有枝見狀很是擔心。


    “師兄,你……”


    李成傑拉著木有枝,又不說話,木有枝有些害怕,她柔聲的想問問,是不是京都又發生了什麽大事。還是爭仙大會出了什麽意外。


    但是,木有枝剛剛出聲,李成傑驀然轉身。


    “噓!”


    李成傑伸出手指,攔住了木有枝的溫唇。


    “我好累,先給我點時間,忘記那些瑣碎的事情。”


    李成傑擠出一抹笑容。他知道木有枝是擔心她,才想問問他發生了什麽。他輕聲說道。不知為何,當李成傑出宮之時,那種疲憊與虛弱之感就洶湧而來。


    而當李成傑迴家之後,尤其是再踏入淡顏院之後。他簡直覺得自己累得,已經有些麻木了。好似他的身體已經睡著了,隻有他的意識在強行支撐著。


    那等的倦怠,充斥著李成傑的雙眼,轉而爆出了根根血絲。


    木有枝聞言,真的就沒再說話。


    她溫柔的點了點頭,伸手雙手,拉緊了李成傑的手。而後歪著頭,綻放了她自以為,最為美麗的笑容。


    木有枝希望,她能以此,來帶給李成傑少許的慰籍。能稍稍拂去李成傑眼神之中的疲憊。


    “有枝!”


    “今天,就隻有你和我,好嗎?”


    李成傑見狀一把將木有枝擁入懷中,他撫著木有枝的秀發,覺得自己好像又充滿了力量。


    一陣清香入鼻,整個人的心情都變得芬芳了起來。


    這時,木有枝如一輪暖暖的太陽,不僅帶給了李成傑溫暖,更有無限的希望。


    “不好。”


    木有枝淡笑著說道。


    “什麽?”


    李成傑聽到木有枝的話,他簡直不敢相信那是自己耳朵聽到木有枝說的話。


    “你多久沒有帶人家出去了……”


    “隻有咱倆,你做飯給我吃啊!”


    木有枝忽然嬌滴滴的說道,而後語氣變得還有幾分天然的幽怨。


    聽得李成傑心中是酥酥麻麻的,手心突然變得很癢。


    李成傑的麵部開始變得燥紅,雙手揉搓著木有枝那雙嫩手,如盤著世間最華麗的乳脂玉一般。


    “那有枝,想不想先嚐嚐師兄的手藝啊?”


    李成傑忽然滿臉戲謔的說道。


    木有枝也是見到第一次如此“放飛自我”的李成傑,這樣子說話的李成傑讓木有枝感覺有些陌生。


    不過,當木有枝看到李成傑滿眼之中的桃紅色,她莫名的有些興奮,有些衝動,有些不能自已。


    這令她陌生的李成傑,依舊如此的明媚。雖然他現在神思倦怠,還顯得有些無精打采。但是那骨子裏的那份幹淨,那份明媚,就是李成傑最大的魅力。


    “你要幹嘛……”


    木有枝故作害怕的退後了幾步。聲音還帶著幾分俏皮的顫抖。


    “嗬嗬,你說呢。”


    李成傑也很配合的,用著那微微流氓的聲音說道。


    尤其是,在加上李成傑習慣性的撩發和挑眉,在木有枝的眼中,這就是一個寂寞了很久的色狼王啊!


    “唔~”


    木有枝見狀,她很想笑。但是她又覺得如果現在笑出聲的話,可能有點不太好。隨意她強忍著並未發笑,故而發出了一陣奇怪的聲音。


    “不就是做飯嗎?”


    “師兄,今天就再露一手,讓有枝好好嚐嚐師兄的手藝。”


    李成傑微微一笑,嘴角掀起一抹蕩漾的弧度,而後他搓著雙手,很是故意且明顯的上下打量著木有枝各種迷人的部位。


    李成傑說話間,時不時的還舔舔自己幹涸的嘴唇。隻是不知道,是否是李成傑體內的燥熱,讓他有些饑渴難耐。


    “啊?”


    “什麽飯?”


    木有枝還是很配合的問道。說話間,她那憋笑的臉上都被她強行擠出了兩朵酒窩。


    那甜甜的笑容,令人沉醉。


    李成傑一下子,便融化其中。雙目不忍再離開半分。


    “當然是,將、生米煮成熟飯了!”


    李成傑忽然大笑一聲,直接就縱身撲了過去。


    以李成傑現在的修為。不論木有枝身在何處,即便是在天涯海角。隻要李成傑願意,那麽他與木有枝之間的距離,永遠都隻有一步。


    不說咫尺天涯。隻說,就在這一步之內,世上無人能傷木有枝毫分!


    “啊!”


    木有枝好似是有被嚇到,忽的發出了一聲尖叫。


    但是李成傑可不打算,讓那尖銳的聲音響徹整個緣府。


    也不知道,是不是“做賊心虛”。


    李成傑壓彎了木有枝的柳腰,低頭吻住木有枝那有些慌張,但並無掙紮的雙唇。


    李成傑站定之後,李成傑將木有枝整個人都抱了起來。


    木有枝完全出自本能的,將自己的雙腿攀在了李成傑的雄腰之上。


    木有枝的兩腿向合,在李成傑的身後,兩腳交叉,剛剛夠李成傑一腰身。兩人在激吻之中,李成傑抱著木有枝緩緩的走向內室之中。


    那種味道,令人享受。那份愜意,令人沉淪。


    他們兩人都在不斷地索取者,誰也不願率先停戰。


    其中幾次,李成傑就要“碰壁”。


    不過還好,在木有枝“唔唔唔”的指揮下。小腦袋如羅盤一樣,左右晃著,為李成傑指引著進入內臥的道路。


    至此,可以說,李成傑的“火候”正合適。


    至於,李成傑的手藝。


    那簡直是一個不可描述的藝術。


    滿地淩亂的衣衫,看似每一件都極其的隨意,但若細細品來,可見其中深藏的愛意與柔情。


    ……


    “紅綃帳裏,公子情深為誰?”


    “青銅鏡前,紅顏顧影憐夕。”


    李成傑已非當初那個不諳世事的少年,卻仍記得那天在緣聚齋之中與木有枝的初遇。


    李成傑已知,那天的偶遇,有許言在背後“推波助瀾”,但是現在想來,那就是一場單純且純粹的邂逅。


    因為那時的他們,不懷目的,沒有計較。


    李成傑的嘴角掛上幾分盈盈的笑意。這時,木有枝重新梳妝,走了過來。一拍李成傑的腦袋,坐在床邊,輕哼著說道:“傻笑什麽呢?”


    “想你呢!”


    李成傑腦瓜子突然被拍,下意識的抖了個激靈,而後有些撒嬌的說道。


    “嘖嘖嘖,快去照照鏡子吧我的大師兄,大官人!”


    “看看你現在,與書中所寫的登徒浪子已經沒啥差別了。”


    木有枝掩口輕笑著說道。不管李成傑說的是否是真話,木有枝都毫不介意。師兄說這話願討她歡心,她也確實開心。這就夠了。


    木有枝並非貪婪之輩,她所想要的其實很簡單。


    “怎麽可能呢!”


    李成傑聞言,立馬反駁道。


    “嗯?”


    木有枝本沒想怎樣,可她在聽到李成傑的話之後,忽然就是瞪大了眼睛,從嗓子中發出那種很是令人懷疑的聲音。


    同時,木有枝一把按住了那個遊走在自己身上,極其不老實的手掌。


    木有枝巧妙的,將她的目光順延著李成傑的那條手臂,找到了這隻手的主人。眼神之中,滿是“捉奸在床”的戲謔。


    “咳咳!”


    “意外,意外!”


    李成傑見狀,輕咳兩聲,尷尬的說道。而後李成傑光速起身,穿上了木有枝剛才為他準備的新衣。


    “走吧,想吃什麽,告訴官人!”


    “就是陛下龍碗裏的肉,師兄我也給你奪來。”


    李成傑忽然威風八麵的說道,說話間,很有腔調。


    簡直是,說的比唱的還好聽。


    “你還上癮了!”


    木有枝聞言,臉色羞紅。伸出魔爪,狠狠的在李成傑的腰間扭了一把。同時,俏罵一句。


    “哎呦呦~”


    “錯了錯了。”


    “不敢了,不敢了。”


    “女俠,饒命!”


    李成傑連忙求饒,再不敢打趣木有枝。不過看著木有枝臉上的笑意,李成傑十分的滿足。


    ……


    山神攜著水神,迴到了那本書中。


    顯然奧已經提前告訴了緣自新,山神與水神的行蹤。緣自新顯然已經恭候多時了。


    忽的一陣清風吹來,緣自新鬢發飄揚。衣角搖擺,頗有一番隱士高人的韻味躲藏其中。


    這時,奧用胳膊肘戳了一下緣自新。


    “晚輩緣自新,見過山神,水神。”


    緣自新沉聲說道,而後與奧一同拜下。


    山神與水神皆為神靈。如奧一般,且比奧更加的神秘。


    不得山神與水神的允準,世人無人有幸能窺得一二其貌或容顏。


    剛才,奧也是給緣自新打了個信號,緣自新才知道,山神水神已經歸來。


    “當初你不自稱晚輩,現在有求於人,倒是知道謙虛一些。這些年進步不小啊!”


    忽然有一道滿含笑意的聲音,迴蕩在緣自新的周圍,那等聲音如山嶽一般厚重。可加上那份笑意,令人感覺萬分的親切。


    這話,緣自新聽著未敢多想,畢竟如山神所言,他確實有求於人,不敢攀附。但是奧聽在耳中,卻是瞎想無限。


    當初,緣自新初入之時,滿身的狂傲,簡直就是不可一世。當時輕蔑世間神靈,認為這神是有人在故弄玄虛。他靜坐此處三日,而後未發一言,決然離去。很是瀟灑。但同時也是對山神與水神極大的挑釁。


    奧本以為,當時的仙道臨會受到山水的嚴懲,或是製裁。但並沒有,直到當時的仙道臨離去,山神與水神都未說什麽。


    那時奧覺得,是山神與水神氣量宏大,不願與一介凡俗計較,有失神靈風度。故而選擇縱容。放任緣自新胡來。


    不過,今日再此聽聞,山神所語,怎麽反倒與緣自新的關係極佳。甚至還在刹然間,給奧一種很是夢幻的感覺。


    那就是此次他們的見麵像極了,認識多年的舊識好友“重逢故裏”。


    那等玩笑的語氣,實在是令奧心驚。


    “山神說笑了。那時晚輩年少無知,難免輕狂。再臨寶地,實覺當時的自己太過淺薄。”


    緣自新想著自己當時那副盛氣淩人的樣子,確實有些好笑。那時的自己身為大皇子,雖然談不上紈絝,但是確實囂張跋扈。根本沒將幾個人放在眼裏過。


    “這滿天下,估計也就你自己敢說當時威風赫赫的“大皇子”太過淺薄了吧。”


    忽的,又有一人輕笑著說道。語氣柔和,多了無數歡快的韻味。就如那潺潺流動的小溪,流淌在那光滑的碧石之上,很是暢快。


    “說是嘲諷,可那語氣,實在戲謔。宛如朋友之間開了一個十分幽默的笑話。”


    之前山神那般言語,奧已經猜測萬分,現在就連水神都如此說,而且還是當著山神的麵前,和一個凡間男子,如此玩笑。


    奧在萬分不解之中,同時篤定……篤定山神與水神之前在遊曆世間或者尋山探水之時,絕對與緣自新有著怎樣奇妙的緣分!


    緣自新,聞言也是愣在了那裏。


    所來,便是山神與水神。有奧在一旁,緣自新不信有人敢這樣糊弄他。


    但,若所來真的是,山神與水神,緣自新自己也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因為他們的語氣,讓緣自新自己都覺得有些“受寵若驚”。


    按奧的話來說,以他的身份,也就配給山神和水神看門……而他現在修為不在,即便驕傲依舊,但是山神和水神帶給他的那親切之感,仿佛真的如同那多年未見的好友一般。


    “兩位前輩寬宏大量,實在令晚輩汗顏。”


    緣自新支支吾吾的說道,神態略顯扭捏。


    “好了,無需什麽前輩晚輩的客套了。你的來意我們夫妻已然知曉,不過,你已踏仙路,自毀根基。以我二神之能,也是束手無策,迴天無力。”


    山神還是鎮得住場子,見到緣自新那略帶窘迫的神態,一語直點主題。


    “自棄者,神難救。我想你心中應很清楚。”


    山神說完之後,水神悠悠一歎,似是在為山神的話做了個詮釋。


    “這……”


    奧剛開始聽到山神與水神對緣自新那友好的態度,本以為有了山神與水神的鼎力相助,緣自新必可再得一線希望,重迴仙路。


    可現在,聽到山神與水神所言,奧呢喃一聲,倒吸一口冷氣。


    從奧的心裏變化可知,緣自新現在的心理落差有多大。


    “凡為血氣所移者,皆是自棄自暴之人耳。”


    “吾身不能居仁由義,謂之自棄也。”


    “自暴者,不可與有言也;自棄者,不可與有為也。”


    緣自新聞言,忽覺披上一次落魄的暮砂,自語之時,猶如自嘲一般。時而高唿,時而呢喃。


    那些道理,他怎能不懂,怎能不知。


    “若是他人廢他修為,毀其根基。憑其不滅意念,有大毅力者可再喚仙基,再臨仙道。”


    “可他,是心甘情願,將修為渡人,將根基傳人。完全出於本心,毫無怨猶。”


    “不論怎樣,是他棄之仙道,不論是棄之如敝履,或是棄之如長命。總之是他自己主動放手的,視為自棄。”


    “他棄之仙道,仙道可還會有留戀他的道理?必然,視之如垃圾廢物,遠遠離去,羞與之為伍!”


    正如,我視之若珍寶,爾視隻如草芥,棄之如敝履。再後悔之時,必定晚矣。這所有的苦痛,必須由自己咽下。


    天道無情,仙道更是如此。你若傷他,他必千倍萬倍傷還與你!


    “古而有言,權衡利弊,舍輕就重。”


    “為了心中道義,慷慨赴死。舍生而取義,豈是輕生之輩?”


    “如何能稱之為,自棄之人?”


    “血氣方剛,血性少年。亦不是男兒本色?”


    “有輕於鴻毛,有重於泰山。我若真棄,必不當悔。”


    “我既再尋,非悔當日所行。有舍有得,舍過,才想再得!”


    “願,山神與水神,能與晚輩,指一條明路!”


    緣自新揮袖四顧,心茫然。千頭萬緒,千言萬語,種種情感,相繼湧上心頭,亂語之中,雖為胡言,卻句句直通心肺。


    不知,緣自新的這一番話能否誠感上蒼,能再給緣自新一次機會,一番造化。但是,山神與水神聽在耳中,確是為之動容。


    “你心依舊,這很好!”


    山神聞之,沉聲讚歎道。其聲激奮,讓人浮想聯翩!


    若說山神與緣自新之前,沒點故事,那時任誰也不會相信的。


    “以你現在這種情況想要再塑仙基,除非推開仙門,立時登仙。在仙的洗禮之中,為你脫凡胎,換仙骨之時,為你再塑仙基之外,別無他法。”


    “但即便在你全盛時期,那仙門你都推不開,何談現在?”


    “可不是每個門後,都有一個與你相熟之人的。”


    水神在說話之時,忽然想到了什麽,淡淡的向奧瞥了一眼。


    水神的眼神很是溫柔,但是就那一眼,似若冰霜,奧渾身打了個冷顫。


    顯然,水神那句話的意思明顯。


    緣自新能以現在的這種情況,將那道門推開,進入這裏,是因為奧與之相熟,放水了。故意鬆懈了幾分,才讓緣自新有了可乘之機。


    “不過,倒還有一法。”


    山神聽得水神說完之後,緣自新徹底陷入了落寞之中。推開仙門,脫凡胎,換仙骨,緣自新也知道幾分。


    可他要是推的開仙門,一切又怎會如此。


    “什麽辦法?”


    緣自新驀然聽到山神的聲音,聽到還有其他的辦法,興奮的問道。


    “哎,這個辦法,你聽完可能會更絕望。”


    “但是,那確實是你唯一的希望了。”


    山神淡淡的說道。


    “請山神明言!”


    緣自新行禮躬身。


    緣自新有的是勇氣,他缺的是方法。


    若是將那仙門是緣自新的絕路,緣自新也寧願自己死在推仙門的路上,也不願自己就這樣黯然消沉於世。


    “世間,有一種力量,可化腐朽為神奇。”


    “可生萬物,可造萬物,可養萬物,可做所有你無法想象之時。”


    “那等力量,堪稱無所不能。”


    山神眼睛微眯,雖然未露人前,但是聲音之中悄然就被籠罩上了幾分滄桑與古老之感。


    “那是何種力量,為誰所掌控?”


    緣自新聽得山神的言語,再次充滿希望,雙眼放光,如雙眼化成日月,閃耀至極。


    緣自新相信,若他真的能尋到那種力量,定能助他再造仙基,重迴仙道。再次淩駕眾仙之巔,去做那唯一真仙!


    緣自新時刻未忘,自己要做“天下第一仙”的豪言壯語。


    “無人知曉。”


    山神淡淡的迴道。


    “什麽?”


    緣自新揉了揉耳朵,仿佛沒有聽清一般,反問道。


    “無人知曉,無神知曉,無仙知曉。”


    “那等力量,確實真真切切的存在。然而一代又一代的人前仆後繼的探索,不乏絕世天才,鎮世大能,卻都是無果。”


    “或許有人能感受一二,領略一二,從其中覓得一二造化。”


    “但無人能留下任何的記載,與描述。”


    “我唯一能保證的就是,那等力量必存此界,若你尋到,或是緣至,那力量必能助你,心想事成!”


    山神的聲音自上而下。不知是否他所言已經涉及了世界之秘,在這片天地之中,山神的聲音,來迴碰撞,產生的陣陣迴聲,如天音一般。


    縹緲之中,無限的神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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