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人,您沒事吧!”巍瀾去取了些水過來,遞給李成傑,頗有些關切的問道。


    “哦,我沒事,有勞巍大人關心了!”李成傑接過巍瀾的水,也沒有客氣,正好他需要喝點水,壓壓驚!


    “巍大人啊,你在這錦城多少年了?”李成傑看著巍瀾,他隨意的問道。


    “李大人,下官本就是錦城生人,一直都住在錦城之中!”巍瀾老老實實的迴答道。


    “哦,一直都在錦城之中!那你可認識石子縛?”李成傑問道。


    “石子縛?當然認識啊!我們錦城的活神仙,誰不認知啊!”巍瀾語氣有些怪異的迴答道。


    李成傑聽著巍瀾那個語調,他好奇的問道,“怎麽,巍大人,那石子縛可是得罪你了?”


    “哈!李大人,石子縛這個人是我們錦城有名的活神仙,醫病救人他簡直無所不能,什麽疑難雜症好像求到了他的麵前便就跟一個冷熱風寒一般,往往不許幾日便會見好轉!”巍瀾淡淡的說著。


    李成傑從巍瀾的語氣中,絲毫聽不出來,他對“石子縛”那種活神仙的敬畏,想來,他們之間或許應該有一些“不快”!


    “算了,他一個死人,我不跟他計較,李大人有什麽想知道,盡管問我便是了。”巍瀾看著李成傑,想了想他還是沒有說出當年那件糗事。


    “既然巍大人不願多說,那我也就不問了,就是想問問巍大人,可知道石子縛是何年生人,是何時來到錦城的,是什麽時候開始行醫救人的?”李成傑連著問了三個問題,這也是他比較關心的。


    “石子縛是何年生人?這個我倒是不太清楚。至於他什麽時候來到錦城的,我…我也不太知道!不過據說,好像石子縛是一個孤兒,後被許家家主許常英收留,是和許宰輔,許言許大人自小一起長大的…至於,什麽時候行醫的,下官也記不太清了,已經有很多年了…”巍瀾認真的想了想,盡量給了李成傑一個他認為的“比較靠譜”的迴答。


    李成傑聽著巍瀾的話,沒有任何表情,也就是微微的點了點頭!沒再多說什麽。


    因為就目前他所知道的這些,就完全不符合“緣自新”就是“石子縛”這個事情了…


    除了行醫的時間還有可能對的上…


    其他的…


    完全對不上號!


    “難道真的是自己分析出了問題?”李成傑都有些懷疑自己了…


    “好,那巍大人,成傑便先行告辭了!”李成傑對著巍瀾微微行禮說道。


    “誒,李大人!”巍瀾看著李成傑轉身便走,他還想提醒李成傑一下,可別忘了他的事情。


    “放心吧,巍大人!本官記著!”李成傑頭也沒迴的大聲說道,就這樣下山去了。


    巍瀾聽著李成傑的話,心中也是高興,他背過身子之後,似是發泄一樣,很是愉快的“汪汪汪”的叫了三聲,似是“家犬”在為“主人”送行一般。


    李成傑聽著山上的犬吠之聲,他揚了揚嘴角,更大步的離開了…


    李成傑剛從山上下來,他便看到


    山腳下停著一輛馬車!不知道為什麽,李成傑感覺那輛馬車是在等他!


    果然,當李成傑從山上下來的時候,馬車上的那個馬夫開口問道,“您可是李成傑,李公子?”


    “正是。”李成傑立定,迴答道。


    “李公子,我家老爺有請!”那個馬夫很麻利的翻身從馬車之上跳了下來,將馬車的門給李成傑讓了出來。


    李成傑看著那馬夫利索的動作,看來也應是一個習武之人,李成傑笑了笑,揮了揮袖子,沒有多餘的話,直接縱身躍上馬車。


    那個馬夫都看愣在了那裏!


    實在是李成傑剛才縱身躍起的那個作,他自問,他是做不到的!


    “怎麽還愣著?”李成傑坐好之後,反問道。


    “李公子,好身手!”那個馬夫讚歎了一聲後,他也沒有再展示他的身手,很老實的坐在了最前麵,替李成傑駕著馬車!


    “你們家老爺是何許人也啊?”李成傑等那馬夫抽鞭駕馬走開之後,緩緩的開口問道,聲音中沒有一點多餘的色彩!


    “李公子,您都不知道我家老爺是誰,就敢上車?”那個馬夫問道。


    “本公子有何不敢啊?你能奈我何?”李成傑輕笑一聲,冷冷的說道。


    “那李公子為何現在要問?”馬夫聽了李成傑的話,也不生氣,而是再次問道。


    “剛才不問,是不想耽誤時間!現在問,隻是出於最基礎的禮貌!”李成傑撩撩頭發,很是隨意的說著。


    “我家老爺,便是許常英。”那馬夫持著鞭子狠狠的抽了那馬一下,而後說道。


    “許常英?是誰?不認識!”李成傑聽著那馬夫報出的名字,他已有猜測,但是現在的他可不想在這“無形”的較量之中落了下風!他不僅如此的說著,跟是狠狠的跺了一下馬車的地板!


    馬夫狠狠的一鞭,李成傑使勁一跺。


    他們兩人的較量,偏偏要一個“馬兒”來承擔…


    李成傑的功力是何等的強勁,馬蹄一個不穩便出現了前爬之勢。


    而且剛才馬夫剛給了他一鞭子,馬兒正跑的歡!


    冷不丁的,好像就被那“絆馬索”給絆了一下似的。


    李成傑一手按在馬車的牆壁之上,穩住了身形。而那個馬夫呢,竟是直接被馬兒“丟了”出去。


    不過好在那馬夫也有些武功,隻是一時不備被馬兒丟了出去,他騰空接力,在馬背之上墊了一下腳,後又穩穩的坐在了那裏。以至於沒有被李成傑弄的太過狼狽。


    馬夫坐迴來之後,什麽話也都沒有說。


    李成傑也再沒問過什麽。


    ……


    大約有一刻鍾的時間,馬車便停了下來。


    李成傑縱身躍下,看都沒有看那個馬夫一樣,便抬腿向“許府”走去。因為李成傑下車的地方,正是“許府”,算是“許宰輔許言”的老家,而那個“許常英”正是錦城三大家族之一,許家的家主!


    可以說是錦城最大的一條“地頭蛇”了。


    “許常英,將


    他請來,到底想幹什麽呢?”李成傑琢磨了一下,也沒有多想,直接就走近“許府”!


    反正,“許家”應是沒有人能把他怎麽樣…


    許府門口的小童看著李成傑是從自己府中人的馬車上下來的,也便沒盤問什麽,隻是一個比較伶俐的小童跟上了李成傑,輕聲的問著,“公子,請問您是來?”


    “是你們家老爺請我來的!”李成傑淡淡的說道。李成傑一進入許府,便覺得渾身都不自在,府中好似到處都飄著血腥的味道,而且許府中人的身上,都或多或少的帶著一些“腐味”…


    李成傑想著,這可能就是“太歲丹”所致,想到這裏,李成傑臉色立馬就蒼白了起來,實在是想想都覺得惡心…


    “哦,那您就是李成傑,李公子吧!”小童聽著李成傑的話,他確認了一下說道。


    “正是!”李成傑也是一口應下了,不過他還是從那門童的語氣中聽出了些許的“敵意”!


    李成傑雖然不太清楚這“敵意”從何而來,不過這不重要,一個“該死”之人,有什麽所謂呢!


    李成傑按著那小童的指引,沒幾步便走到了許府的大堂之上。


    李成傑一步邁入,隻見大堂之中坐著兩個人!


    “你就是李成傑?”坐在主位上的人站立來問道。


    “正是!”李成傑也沒彎腰,也沒行禮,雙手一步,又向前走了三步,說道。


    “你就是未來的大理寺卿?”另一個人也站起來問道。


    “既然知道本官名號,還不報上名來?”李成傑看著那那兩個人,想來那個坐在主位上的那個人便是“許家家主許常英”而另一個人可能是另外兩家的其中之一家的家主。


    李成傑說著話,便是很自覺的走到了一邊,坐了下去。隱有“反客為主”的意思,畢竟主人還在站著迎接他。


    “你!”另一個人看著李成傑那自由散漫,目中無人的樣子,便是有些生氣的說道!


    “李公子,在下,許常英,是許家的家主!”許常英知道,陳世平的脾氣比較大,現在還不是他發脾氣的時候,他便搶先說話打斷了陳世平。


    “哦,原來是你就是,許宰輔的父親,許常英!久仰久仰!”李成傑冷冷的說道。他話中的意思很是露骨,“什麽許家家主…我能來到你的府上完全是因為許言是當朝宰輔,而你是許言的父親!意思是說,單單一個許家家主,還是不能請到本大人的!”


    “小子!你!”陳世平一向在錦城囂張跋扈慣了,他還從未見過有人如此將他不放在眼裏!不行禮也就罷了,還對他們如此的“傲氣”,好似他們是他家的下人一般!


    “你又是何人啊?”李成傑看著那個人“氣急敗壞”的樣子,想著,若是他們兩個同為“錦城三大家族”其中一家的家主,那可就太跌價了。他和許常英站在一起,完全就是“綠葉配紅花”…隻能起到襯托別人的作用!


    “李大人!這位是錦城陳家家主,陳世平!”許常英看著李成傑的樣子,他笑著向前走了兩步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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