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師傅,您不願意?”人山看著李成傑皺了一下眉毛,他開口問道。


    “不,為師並不是不樂意,而是…”李成傑正準備與人山詳說,但是此時正好聽到!


    “誒,師叔,你怎麽在這裏啊!師傅呢?還有你有沒有見到二皇子殿下啊?”耿芙蓉笑著跑了過來,看到木有枝後,很有禮貌的行禮後問道。


    “嗯?你找他們有什麽事嗎?”木有枝反問道。剛才師兄就聽到了有腳步聲,她是“奉命前來”拖延一下,畢竟王憐民現在還在那裏暈著,李成傑告訴她,“他剛才下手有點重,得一會他才能醒過來。”


    “哦,陛下賜的禦酒來了,父親就讓我們三姐妹到處找找你們。現在宴會上的很多大臣都在等著和二皇子殿下共飲禦酒呢!”耿芙蓉搖著她的小腦袋晃晃悠悠的說道。


    “哦,是這樣啊!好走吧,師叔帶你去找他們!”木有枝拉起耿芙蓉的小手就向前走去。


    “誒,師叔,走錯方向了,那是我來的路,我都找過了,沒有師傅和二皇子殿下!”耿芙蓉被木有枝拉著走了幾步,後來止住腳步,她衝著木有枝解釋道。


    “哦,對哦!走反了!哈哈!”木有枝尷尬的笑了兩聲,然後不得不折身向李成傑那裏走去!他隻祈求王憐民這個家夥趕緊醒過來,要不然可不太好解釋了…


    “咳咳咳!”木有枝激烈的咳嗽了幾聲,算是給了李成傑一個信號。


    耿芙蓉聽著木有枝著急促的咳嗽聲,很是擔憂的說道,“師叔,你生病了嗎?以前蓉兒每到晚上便也會覺得心中堵悶,經常會如此咳嗽。實在難受。”


    “啊?沒有沒有!師叔就是被風給噎到了…”木有枝聽著那“來自小女孩”那純純的關心,她心中升起了一種罪惡感,好似是欺騙了一個“幼小的心靈”…


    “被風給噎到了?那是一種什麽感覺。”耿芙蓉聽了木有枝的話,好像立馬就被吸引了,她張開了大大的嘴,然後使勁的吸著空氣,她很想嚐試一下“被風噎到的滋味”!她好似完全沒有懷疑是木有枝在騙她,即便這個“謊”撒的十分的拙劣!


    “嘿!”李成傑突然跳到了耿芙蓉的麵前。


    “啊!”耿芙蓉好似被李成傑嚇了一跳,連忙鬆開了木有枝的手,向後倒退了三步。穩住身形之後,耿芙蓉用她的小手拍著她此起彼伏的胸脯。


    “哈!”


    “嘿!”


    正在耿芙蓉恢複的時候,人山和王憐民也從轉彎處蹦了出來!


    “啊~”耿芙蓉輕微的喊了一聲,然後自然的閉住雙眼,腳下一個踉蹌,她就後仰了過去。看起來像極了她被嚇暈了一般。


    木有枝見狀趕緊伸手去攔。


    不過李成傑還是更換一步,他一個劍步踏出,大手一伸便將耿芙蓉攬了過來,他看著暈倒的耿芙蓉搖了搖說道,“蓉兒,你沒事吧!”


    人山和王憐民見狀也趕緊走來。


    然後!


    “嗷嗚!”耿芙蓉似那被驚醒的野狼一般,閃電般的撐開了雙眼,然後用她那尖銳的聲音學著“狼叫”!


    顯然,王憐民再次又被耿芙蓉嚇了一跳。


    “切,調皮!”李成傑見狀,趕緊放開了耿芙蓉,切了一聲,然後說道。


    “哼,是師傅不好,想要嚇唬小蓉兒!還要師叔這麽溫柔善良的人來幫你們打掩護!要不是師叔好意咳嗽兩聲提醒蓉兒,蓉兒可能就真的被你


    們嚇得暈過去了!”耿芙蓉說的這話的時候,眼神是不是的就瞟向人山,實在是人山“長的就比較威猛嚇人”,如此還發出那種嘶吼,若是在夜中,肯能能把耿芙蓉給嚇哭了!


    “好了好了,剛才我們都聽到了!不是禦酒來了嗎?走咱們快去吧!”李成傑看了木有枝一眼,他笑了笑。


    大家互相看了一眼,心照不宣的什麽話也都沒有多說,一起就向宴會廳走去!


    ……


    “諸位,不好意思久等了!”人山作為二皇子,他自然走在最前麵,他爽聲開口說道。


    而今科前三甲,狀元榜眼探花,也都拍著隊跟在二皇子的身後,衝著眾位大人,拱手行禮。


    最後就是木有枝和耿芙蓉兩個人跟在最後麵。


    “二皇子,快來,陛下禦賜之酒,這一杯我們都等著與您碰杯呢!”許言一反常態的上前迎了兩步笑著說道。


    “好好!”人山和許言十分親昵的攜手走了桌前,好似“君臣和諧”一般!


    “來,舉杯!”人山看著席上早就擺上的禦酒,他直接舉起了酒杯喊道。


    在做的眾多大臣也都拿起了杯子,紛紛站了起來。


    “敬陛下!”許言說道!


    “敬陛下!”鄭逍遙說道!


    “敬陛下!”耿直也說道!


    “幹!”隨著人山一聲令下。


    在場的眾人紛紛舉杯!


    “幹!”


    大家都一飲而下!


    “好酒!”人人都各自歎了一聲。禦賜之酒飲下,豈能沒有讚歎之聲!


    “諸位大人,盡情享用,請坐吧!”人山說完話,扭身自己便坐了下來。


    眾位大人看著二皇子如此的作態,麵麵相覷,他們本都以為,二皇子會趁機說點什麽拉攏他們一下,畢竟陛下的禦酒此時才來,便是想給“二皇子”一個如此“說話”的機會!


    眾臣坐下之後,紛紛小聲的議論著,“這二皇子果然是習武之人,並不聰慧啊,陛下給他如此良機,他便就這樣錯過,好不珍惜,如他這般不懂官場上的“門道”,如何能做的上國之儲君啊!這東宮的位置…”


    大臣們眾說紛紜,幾部坐的近的尚書,或許還能聽到一些聲音,但是他們都沒有參與到那討論之中,他們可能也對此有些想法,但是礙於身份,他們不便說這種事情。


    一部的尚書,雖然不如天子陛下,一言九鼎,言出法隨!不過他們既然尊位“尚書”,那他們就是一部之長,他們都是朝中僅有的幾個一品大員!他們的對於這種敏感話題的言論,都隱約能代表“絲毫的聖意,或者將成為他們部的意誌…”而這個都是曆代“帝王”所不能容忍的!所以深諳“官道”的他們,此時都原則了緘口不言,低頭吃菜,大口喝酒!


    ……


    “玉蘭,憐民!今天是你們兩個大喜的日子。正好陛下也賜下了禦酒,你們端上一些,給你的母親和幾位姨娘都送上一些吧!你們要記住,你們的生日,正是你們母親最大的“受難日”,你也被陛下親封了郡主,應該早些去給你母親磕個頭,讓她也好好看看憐民!”耿直開口說道。


    “是,父親!”耿玉蘭迴道,其實在聖旨下來的時候她就想去先給母親磕個頭了,隻是席上官員眾多,而她又是“桃李之宴”的東道主,父親不再,她也不方便離席!


    “是,嶽父!”王憐民也說道。然後他與耿玉蘭一同站


    了起來。他端上了一些禦酒,便跟著耿玉蘭向內院走去!


    “父不慈則子不孝,夫不義則婦不順!耿大人如此家教,難怪您的三個女兒都如此懂事,惹人憐愛!”許諾聽到了耿直的話,他也端起酒杯,衝著耿直說道。


    “許榜眼一看也應是個孝子啊!哈哈!”耿直看著許諾和許言,他隻是隨口一說,便和許諾一同喝了一杯。


    可是這句話,在“許言”聽在就格外的刺耳,他飲酒的節奏都慢了幾分…


    而耿直好像也多少看出來點,這個“榜眼”許諾,好像對自己的二女兒“耿鳳仙”有點意思!這個狀況,也是讓耿直有點摸不清頭腦。如果他要是沒有記錯的話,今日是自己“二女兒”和許諾第一次見麵,而且兩個人話應該都沒說多久,那自己的女兒,怎麽會在看向許諾的時候,露出那副神態!


    耿直挫著手指,不知道該如何是好!若是林建沒有衝他張嘴說“提親”這事,他倒是也不用太為難,可是林建畢竟已經張了嘴,而且他還邀請“林玄”改天來家中坐坐,若是自己的“二女兒”鳳仙這會改了主意,他可就有點難辦了…


    耿直想著“竟然隻有這麽一會沒看著,事情竟然就出現了這麽大的“轉變”…”


    ……


    “母親!”耿玉蘭走入了母親的房中,她看到母親正在親手作著衣裳!她小跑了幾步,跑到了母親的身邊。


    “蘭兒,前廳的宴會散了?”耿玉蘭的母親問道。


    “嶽母,是陛下派人賜了禦酒,是嶽父讓我們送過來,給嶽母磕個頭!”王憐民將端著的禦酒奉到了耿玉蘭母親的麵前!


    “哦,沒想到我這麽大年紀了,竟然還有幸喝到陛下禦賜的酒,還真的是沾了你們的光。”耿玉蘭的母親接過了王憐民手中的酒,將它捧在手中仔細的打量著!


    “母親,是您給與我了生命,是您讓我有了經曆四季輪迴的資格,更是您讓我看到世間的美麗風景,感受了生命的精彩。不論是今日被封為親和郡主,還是陛下賜婚,母親,我最想感謝的人一直都是您!”耿玉蘭跪在了母親的身旁,她看著母親斑白的兩鬢,那深淺不一的皺紋,和那永遠溫柔的笑容。耿玉蘭她的眼圈突然就紅了起來。


    耿玉蘭拉起了母親那略顯蒼老的手,她問自己,“是從什麽時候開始,母親烏黑的長發開始生出了銀絲,是從什麽時候開始,母親白皙的雙手開始變得蒼老粗糙,是從什麽時候開始,母親明亮的雙眸開始變得模糊!”


    “時間都去哪了?”耿玉蘭想替母親問一問那匆匆流去的時間,她是越長越好看,越長越青春,可是母親她…


    當耿玉蘭看到母親放下的針線的時候,她明白了!


    “就是再富貴的家庭,母親還是會為了子女日夜操勞,宮裏的娘娘是這樣,尚書府的夫人是這樣,小門小戶的母親更會是這樣!全天下的母親,都在她們當上母親的那一刻,便開始為了自己的子女日夜操勞,這可能就是宿命!”


    “一個母親,最“苦”的宿命,一個母親,最“偉大”的愛!”


    “誰言寸草心,報得三春暉…”


    (今天是5月10號母親節!塗塗在這裏,恭祝全天下的母親身體健康,子女慈孝。順便給廣大子女說一句話,責罵中,總包含著愛;嘮叨裏,總透著關心;沉默時,總藏著掛念;舉手間,總盼兒平安;這就是母愛,母親節了,再次祝天下母親健康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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