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你還在怪蓉兒嗎?”耿芙蓉乖巧的坐在李成傑的旁邊,她開口十分委屈的問道。


    因為自從她坐過來,她的師傅李成傑就一直在和她的師叔“談笑風生”相互對飲,而完全沒有將她“放在眼裏”…


    “咳。沒有啊!師傅已經原諒你了。”李成傑聽著耿芙蓉的話,他有些歉意的看了一眼“木有枝”,然後側過身來,看著耿芙蓉很“客氣”的說道。


    “唔,那師傅,蓉兒敬你一杯。”耿芙蓉聽到了李成傑的話,瞬間就綻放了那“芙蓉花”專屬的豔麗笑容,仿佛天地間的光芒都被她的容顏衝散,而後都黯淡了幾分。


    李成傑看著耿芙蓉這個“妖孽”,他雖然知道木有枝就在他的身旁坐著,但是他還是下意識的砸了砸嘴,然後“乖乖”的舉起了酒杯。


    “師傅,幹杯。”耿芙蓉看著李成傑的樣子,她的心中也有著那種莫名的衝動。這是不論男女,對那種“美”的共同認知,和共同的向往以及渴望。


    “好,蓉兒,以後一定要記得說話要注意場合啊,你也到了該懂事的年紀了,可不再如此調皮了。”李成傑認真的說道。然後和耿芙蓉輕輕的碰杯便扭頭看向了木有枝。


    “有枝,你也別和蓉兒一般見識,她畢竟還小。”李成傑看著木有枝那變幻的臉色,想著他應該說點什麽解釋一下。


    不過在這裏,就要友情奉勸一下了,嘴笨的男孩子還是少解釋。


    否則…後果,並不是你想象…


    “哦,師兄,你覺得我和師侄一般見識了嗎?”木有枝笑著說。


    “啊,沒有沒有…師兄不是這個意思啊!”李成傑心中意識到,“大事不妙”…


    “師叔,剛才是蓉兒不好,主要是蓉兒從沒有見過師叔這樣的“漂亮”的男子,所以才一時失言的,蓉兒也敬師叔一杯,還請師叔莫怪!”耿芙蓉看著木有枝,她從座位上蹦了下來,端著酒杯走到了木有枝的身邊說道。


    木有枝先是伸出了手,摸了摸耿芙蓉的小腦袋,然後輕聲的說道。“嗯,好,蓉兒乖,都是你師傅他,大題小做!師叔並沒有怪你的意思。”


    “來,師叔陪你喝一杯,以後你師傅要是敢占你便宜,你就跑來告訴師叔,師叔給你做主。”木有枝看著耿芙蓉,輕輕的說著。


    “啊~師傅他才不會占蓉兒便宜呢。”耿芙蓉非常聰明的說了一句,然後又在心中叫了一句,“該占的便宜,師傅他不是已經占過了嗎…哎呀羞死人了…”


    “誒,有枝,這話就是你說的不對了,什麽叫我會占她的便宜,你師兄我是這樣的人嗎?”李成傑聽著木有枝那不懷好意的話,看似是句句在說給耿芙蓉聽,但是更像是在給他提個醒,叫他老實點…若是被她發現,自己占了那耿芙蓉的便宜,“爪子”都得給他剁下來!


    “怎麽,你有意見?”木有枝看著李成傑,她理直氣壯的說道。


    “額~沒有沒有…沒有沒有…來來來,喝酒吃菜!”李成傑看著木有枝將她那小身板一挺,他頓時就“軟”了下來,討好的順手給木有枝夾了一個她比較喜歡吃的豬蹄。


    木有枝看著李成傑的動作,和他夾來的食物,歎了一句說道,“果然是隻大豬蹄子!”


    李成傑聽了木有枝的話,拿筷子的手都莫名的抖了一下,然後那豬蹄就掉到了桌上。


    木有枝看著那“油膩膩”的大豬蹄,衝著李成傑點了點頭說道,“嗬嗬,好啊!果然這髒了的大豬蹄,簡直要不得!”木有枝小手伸去,很嫌棄的用兩個指甲,捏起一點點豬皮,提溜了起來,扔到了李成傑的飯盤中…


    李成傑看著木有枝的舉動,正想瞪眼嗬斥她幾句,可是木有枝可是一點都不配合,


    隻聽她冷哼一句,扭過頭去,便將李成傑從她的視線中丟了出去!


    李成傑最後隻得無奈的一聲歎息,他發誓,“以後若是再有這種宴會,他絕對不會坐在兩個女人中間!尤其是兩個認識他的女人!!!”


    “師傅,師叔他怎麽了,難道師叔不喜歡吃豬蹄嗎?”耿芙蓉自也是看到了李成傑和木有枝的那些“小動作”,她眼神疑惑的問道。


    “嗯,你師叔他可能不太喜歡這油膩的東西吧!”李成傑看著耿芙蓉,他也懶得多解釋了。隨口敷衍了一句。


    “師傅,你讓師叔嚐嚐嘛,我們家的豬蹄和外麵做的不一樣的,雖然看著油膩,但是其實裏麵的油已經去了好多了。蓉兒就很喜歡吃,宮廷裏的禦醫告訴我們姐妹說,多吃豬蹄可以讓皮膚越來越好的呢!”耿芙蓉笑著說道,她為了證明她所說的不虛,還在自己的臉蛋上擰了擰,以證明她的皮膚確實很好…圓潤順滑有光澤…


    “那你就多吃點!這麽多豬蹄還堵不住你的嘴!”李成傑現在也有點鬱悶了。他找誰惹誰了…然後他夾起來一個豬蹄,直接塞到了耿芙蓉的嘴中。他的世界這才清靜了下來。


    “這徒弟,也不是我想收的啊!是師傅他…”李成傑看著木有枝的樣子,他突然又想到了自己那個“琢磨不透的師傅”緣自新!


    “誒!師傅!”李成傑想到這裏,他便又想到了


    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他迫不及待的便去拉了木有枝的衣角,說道,“師弟,耿大人家有個很好看的後花園,不如咱們現在去看看啊!我看你也吃的差不多了!”


    “哎呀!你幹什麽!我不去!”木有枝下意思的抖了抖身子,張嘴便拒絕了李成傑,她想著,“去別人家的後院給她摘花,讓她消氣,這不是有點搞笑嘛…她才不要去。”


    李成傑看著木有枝那撒嬌的樣子,他忽然笑了,心中便有了主意,他俯身過去,在木有枝的耳邊輕聲的說道,“石子縛可能還沒有死!”


    木有枝本來很是嫌棄的搖著耳朵,可是當她聽到李成傑的話的時候,她瞬間就不淡定了!“你說什麽?”木有枝匆忙扭頭問道。


    李成傑本就距離木有枝很近,木有枝扭頭又很匆忙,兩個人就這樣“猝不及防”的“唇唇相交”了片刻!


    木有枝的耳朵一下子就紅了起來,不過她心中想著李成傑的話,她知道,自己的師兄,是不會用和她開這種玩笑的,她慌忙起身,低著頭命令道,“還不帶我去!”


    “好嘞!”李成傑簡單的迴味了一下,然後起身,俏皮的說道。


    “誒,師傅,你們要去後花園嗎?要不蓉兒帶你們去吧!”耿芙蓉看到師傅和師叔都要離席,耿芙蓉趕緊就從座位上跳了下來,就跟了上去。


    “嗯,蓉兒乖!師傅和師叔有點悄悄話要說,你要聽話!要不然師傅不喜歡你了!”李成傑看著耿芙蓉起身也跟了上來,他俯身在耿芙蓉的耳邊悄悄的說道。


    果然李成傑說完之後,耿芙蓉就立在了原地!


    李成傑帶著木有枝就走向了耿府的後花園之中。


    耿芙蓉呆呆的立在原地,腦海中就迴蕩著一個聲音,“什麽…師傅他剛才是說,喜歡蓉兒”!耿芙蓉輕笑了一聲。


    然後撒嬌般的跺了下腳,雙手捧著臉就跑迴了自己的座位上,她夾過來一塊魚肉,拿著筷子,使勁的捅著,也不吃。一個勁的在座位上傻笑,然後心中想著,“嗯,蓉兒乖!蓉兒也喜歡師傅…”


    人山看著李成傑和木有枝離席而去,他也就站了起來,走到王憐民的身邊說道,“妹夫啊,我想在府中逛逛,可否能帶個路啊!”


    耿玉蘭看著二皇子走到了王憐民的身邊,心下自是高興的。


    王憐民聽了二皇子的話,他先是看了一眼耿玉蘭,隻見耿玉蘭頻頻的點頭,於是王憐民說了一句,“這是臣的榮幸!”王憐民起身引著人山向李成傑離開的方向走去。


    因為在他們剛走出席位之時,王憐民便聽到人山對他輕聲的說道,“我有話要與李狀元說,煩請帶路!”


    王憐民也就是在聽到二皇子如此說話的時候,他的心中才想通了,為何二皇子要他來帶路!


    ……


    “鳳仙姑娘,可願與本公子對飲三杯?”許諾看著她身邊的那個絕世的“美女”,帶著幾分“曖昧”的聲音說道。


    “承蒙許公子厚愛了,鳳仙就是閨閣女子,若是能與今科的榜眼對飲三杯,那可真的是鳳仙上輩子修來的福氣。”耿鳳仙嬌柔的說著。


    她與許諾一同舉杯。


    許諾說道,“那這第一杯酒,便祝鳳仙姑娘永葆青春,清揚婉兮!”


    耿鳳仙聽著許諾的話,也是笑著說道,“那鳳仙便祝許公子,前途似錦,壯誌得酬!”


    許諾和耿鳳仙對飲一杯,而後他們各自又滿上一杯,重新碰杯。


    許諾聽著耿鳳仙的話中的那點隱晦的意思,似乎“眼前的這個美人,許諾想著他可得抓緊機會了!”


    許諾撩了撩頭發開口說道,“百花不及芙蓉妝,有風吹來美人香。絕代佳人眼前坐,此杯隻求憶三生!”


    耿鳳仙聽著許諾話中那“三分”調戲的意思,她努力的換了個眼神,含情脈脈的看著許諾說道,“公子謬讚了。許家聞名天下傳,京都錦城自橫行。公子今科是榜眼,此杯遙祝上青雲!”


    兩個人相視一笑,心領神會的點頭示意,然後飲下杯中的酒水,再次倒滿一杯。


    這第一杯,兩人算是淺薄的試探了一下“互相的心思”,而這第二杯,雙方算是都或多或少的給出了一個“肯定”的答複。


    那這第三杯!


    許諾端起酒杯,這次他們並沒有先碰杯,許諾將酒杯收到自己的身前說道,“芳草綠野恣行事,春入遙山碧四圍。興逐亂紅穿柳巷,困臨流水坐苔磯。莫辭盞酒心相邀,隻恐鳳仙無閑暇。況是最近好天氣,不妨遊衍相作伴。”許諾帶著三分笑意,二分醉意的說道。


    “許公子,況是最近好天氣,何不出遊尋芳花!既有公子心相邀,鳳仙自願陪君同!”耿鳳仙聽著許諾話中的意思,她的心中也有了謀劃,“既然魚兒咬上鉤,那她就釣起來看看,魚兒到底肥不肥!不是又肥又嫩又好看的魚兒,她可是不會輕易下嘴的!”


    “哈哈!鳳仙姑娘不愧是耿大人的解語花,如此才情,當真讓許某心生向往,來幹杯!”許諾將酒杯向前一遞!


    “許公子,您心中的結,可願讓鳳仙一解啊?”耿鳳仙雖是一個問句,但是她手中的


    酒杯已經碰了上去。


    耿鳳仙用的力氣不少,從那酒杯之中震蕩出了幾滴酒水滴落在許諾的手上。許諾聽著耿鳳仙的話,也是一個愣神,而後他大笑的說道,“哈哈哈,好啊!鳳仙姑娘,若有時間,有機會,本公子便讓你來解一解我心中的結!”


    許諾衝著耿鳳仙,騷包的眨了眨眼睛。


    耿鳳仙也是極為“低調”的衝著許諾嘟了嘟嘴!兩人相視一笑,皆是滿飲了手中酒。


    隻得烈酒入喉,都澆到了兩個人心中的小算盤之上。那算盤本有些“陳舊”,可是得了這烈酒的“衝洗”,不僅僅重新煥發了光彩,更是算珠轉的更快了,上下撥弄之間,兩個人心中皆是有了盤算。


    三杯酒過後,兩個人跟沒事人一樣,也沒有過多的言語,隻是時不時的互相給彼此夾一筷子自己喜歡的飯菜,然後點頭笑笑,再一同底下了腦袋。


    要是林建在這,肯定能看到許諾那“小兔崽子”那不老實的手,正在調戲著“他心中未來的兒媳婦…”肯定能氣的直接跳到房頂上去,然後明天就帶著他們“工部的眾多官員”去把“許諾”的家給拆的“一個磚瓦”都不剩…


    不過這一切,許言自是看在眼中。許言或許比在場的更多人,甚至比人山更要了解,仙道成心中的想法。而林建將耿直拉走了那麽長時間,必定是已經在合謀著將來的事情。他也聽說過,“林玄和耿鳳仙”流傳的一些“風韻”之事。


    他看著許諾和耿鳳仙之間互相有一搭沒一搭的互相勾搭著,他也樂得靜觀其變,一個,許諾若是能娶了耿尚書的女兒,他們許家不算虧,另一個,若是能進一步毀了,耿林兩家的關係,能讓他們彼此之間生了嫌隙,那麽“漁翁得利”的一定是會是他們“許家”無疑!


    至於“鄭逍遙”,他的城府本就不如許言,又不得陛下的聖心,知道的事情畢竟有限,這也注定了,他的目光“長遠不了…”而且,他到現在都沒有意識到,“他現在能有的一切都是陛下賞賜的”!這是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至於許言,他則不同,他現在擁有的一切,都是他從“皇室”的嘴中“奪來”的,所以“許家有底氣”,人家並無懼任何風波。而這個事情,大概除了“仙道成”朝中應該沒幾個人能看透。鄭逍遙身在其中都不知道,李成傑這個“朝堂的新人”他更猜不到了…


    ……


    “師兄,你說石子縛還活著,是錦城的那個活神仙,石子縛還活著嗎?”木有枝和李成傑剛走到一個角落,她便急忙的問道,這個問題,她不得不關心啊!這件事可是關係到“她們全家”的一件“曆史性的大**”!石子縛這個人,關係著他們家,乃至他們木族“冤案”!


    “有枝,你且聽師兄說!目前我也隻是有一個判斷!到底是不是咱們還需要聯手求證!”李成傑看著木有枝那興奮激動的樣子,他真的害怕自己的“推斷”是錯的,那無疑是給木有枝帶去“一點點的希望”,可等待希望碎去,是“無法想象”的傷痛!


    “師兄,我一直都相信你!你也一直在向我證明著,你是一個值得信任的人!你還記不記得你當初說那些成功率隻有九成的事情,我說你的九成在我這就是十成!而你也全部都做到了,抓住了盜聖,奪取了狀元!即便你說的是推斷,可是我還是深信,你的推斷,就是事實!因為這話是你說的!我相信你不會毫無依據的做出這種判斷,且你還選擇了在這個時候告訴我!”木有枝看著李成傑眼神中的關心,她的心中感動萬分,她也說了很多,隻為了告訴李成傑一句話,“我相信你!隻因為那個人是你!”


    木有枝伸手握住了李成傑的手,她的眼神中閃爍著懇求的光芒。她真的想知道,因為對於現在的她來說,但凡還有一點“過去”的痕跡,還能抓住一點“過去的影子”,她都願意奮力一試。


    即便懸崖峭壁,她也在所不惜!


    因為她的父親,她的母親,和那三兩個對她好的人,都死在了那場“災難”之中…


    而“在她的記憶中”,和她過去能有直接聯係的,也就隻剩下“石子縛”了…若是他真的還活著,她一定要去找到她,至少她要問明白一件事,那就是“他之所以那晚去到他們家,到底是因為什麽!是巧合嗎?木有枝已然不信,世上有如此巧合…是許家派去的嗎?木有枝曾經以為是的,但是現在她猶豫了…他到底和父親是什麽關係,木有枝發誓,他一定要弄清楚!隻要石子縛還活著!!!”


    “好,有枝,你聽我說!我推斷!師傅他可能曾經化名“石子縛”潛伏在許家!”李成傑反手握住了木有枝的手,也提前用手撐住了木有枝的肩膀,以防她接受不了他話中的“信息量…”


    (咳咳咳,今天更晚了,而且也不知道今天能不能再更一章!這一切都怪一本該死的書,《我穿女裝能變強》真的太tmdsao了!三歲就去尋歡的夏家紈絝小少爺,他長大了,騎在白馬之上強行裝一個“白馬王子的樣子”...簡直太欠揍了,都說寫文要寫裝逼打臉流,可是他寫的是裝逼不成反被xx的文...推薦一下,請大家瘋狂吐槽,不要給塗塗留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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