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當空照,花兒對我笑。小鳥說早早早,師兄你為什麽還不起床!”木有枝昨晚睡得可是舒服極了,師兄的懷抱真的好溫暖哦。她早早的起床實屬是因為她的肚子喊她起來吃飯了。現在她已經準備好了早餐,過來叫李成傑起床。


    “師兄,起床了!”木有枝一把掀開被子!驚了一下,剛才還看見師兄躺在這裏,怎麽一掀開被子,師兄就不見了…


    木有枝懵了,胡亂的在床上摸索著,把被子翻來覆去的搗鼓著。床本來就大,木有枝現在已經跪在床上把床摸了個遍,也沒有摸到師兄。還把自己又重新裹進了被子。


    正當木有枝思考的時候。


    突然!


    有個人從身後撲來!直接就把她撲倒在床上。兩個人之間隔著被子。木有枝被那個人壓在身下。


    然後木有枝就聽見,一個邪氣十足的聲音說道,“小妞,陪本大爺再睡會啊?”


    根本不給木有枝任何反應的機會。


    那個人用奇異的手法,直接狠狠的一扯,將被子整個拋起。


    李成傑和木有枝麵麵相對,兩個人都是柔情似水!


    隨著被子從空中點滴的落下,像是劇場拉下了帷幕。光亮一點點的被驅趕,一點點的被吞噬。直到整張被子蒙住兩個人的身影。


    隻聽被子中傳來急促的喘息聲。就聽到有人說!


    “哎呀,你輕點!”


    “大早上的你幹什麽呀!”


    “我給你說啊,你別作死哈!”


    “錯了錯了!我錯了還不行!”


    “不行不行不行不行…”


    “嗯哼,師兄,我餓了。你聽,肚子都叫了。”最後一句,木有枝羞噠噠的說著,語氣中滿是求饒的味道。


    這大白天的,就算是有被子蓋著,也不能當晚上過吧。木有枝心裏這樣想著,趕緊把被子扒拉開,讓陽光照射進來!趕緊讓這個“小流氓”原形畢露吧!還是陽光下的師兄,“溫柔”一些。


    果然,陽光灑落。照的人渾身暖暖的。


    李成傑恨恨的看著這刺眼的日光!果然,輕聲咳了兩聲,一邊撓著頭,一邊從木有枝的身上爬起來。


    “嗯,確實啊,今天的天氣不錯啊!師妹,你說呢?”李成傑站好,收拾了一下自己的風度。很紳士的把手伸了出來。


    “是呢,今天陽光可真好啊!”木有枝輕笑到。然後伸出小手,輕輕的搭在了李成傑的手上。


    “陽光明媚,風和日麗啊!讓師兄借一點日光給你煮茶喝啊!”李成傑說著。手上用勁就握住了木有枝的小手。再一用力,直接將木有枝拽起,微微傾身,將木有枝抱在懷中。


    “走吧,咱們去吃飯吧。”


    李成傑抱著木有枝緩步走向前廳。木有枝在李成傑懷中,把小腦袋依靠在李成傑的胸膛上。翰林院的這三日時光,對她來說真的像極了天堂!原來,“翰林院真的是天堂!”父親,沒有騙我。


    木有枝笑了。


    ……


    “咚咚”兩聲敲門聲,驚醒了屋中正在甜蜜的兩個人。


    “李成傑,在嗎?我是言明寒!”門外的人說著。


    “言學士稍等。”兩個人聽到有人敲門,心神一驚。又聽到門外的人說他是言明寒。兩人更是慌了。他們的衣衫現在確實不是很整齊。


    李成傑和木有枝趕緊邊整理衣衫邊出來開門。


    “言學士?請進。”李成傑一邊拽著衣角,一邊給言明寒開門。木有枝很乖巧的站在李成傑的身後。顯得有些無措。畢竟他們兩人一起住在一個單人間中,好像是不太符合規矩。


    李成傑開門。言明寒看到兩人在門前站著迎接他。


    言明寒點點頭,微微一笑。算是對他們的衣著比較滿意。


    “言學士。早!”李成傑說完,深深的一拜,行了一個標準的學士禮。木有枝也跟著一拜。


    “哦,木有枝你也在這裏啊!”言明寒笑著走進門,若有若無的說了一句。便邁步向屋中走去。


    “你們也早。咱們去書房吧。”言明寒先是走去了廳堂中,看著兩人還沒有吃完的早餐。並沒有說什麽,就轉身走向了書房。


    “咳咳。好!”李成傑和木有枝互相的看了一眼,都是有些害羞的跟在言明寒的身後。就想是兩個犯了錯誤的小孩,被自己家的大人抓了個正著一樣。


    “坐吧。我來是要你們兩個配合一下對昨晚失火案的調查。”言明寒走到了書房中。看著書房中的擺設,就是他當年參加會試的都沒有如此的待遇啊!翰林院中學子最豪華的單人間,專門提供給每年科舉的解元。這房間就是他都要說一聲羨慕!


    “失火案?”木有枝輕疑了一下,這個失火案有什麽需要他們配合的。昨晚和那三位供奉說的還不清楚嗎。木有枝想著。


    “言學士。學生真的不是縱火犯啊!”李成傑一聽。莫不是昨晚那個林供奉這麽快就匯報給了上級。按照他的預估來說,他們應該這會才醒過神了才對。


    “縱火犯?我可啥也沒說啊!李解元。”言明寒隨意的坐下,搖了一下衣袍,撫了撫衣袖微微的笑著說道。


    木有枝看著李成傑一臉的疑問。“什麽情況?”木有枝本想問問,可是看著言明寒在這,也沒有說什麽。他完全相信李成傑,不僅僅相信這個事情隻是個誤會,也相信他可以很好的解釋這個誤會。


    “言學士,學生先去給您倒杯茶水吧。想來您也應該是找我師兄的!”木有枝剛坐下就覺得有點不自在,立馬又站了起來,看著言明寒沒有反對,匆匆的轉身就出了書房。


    “那二十七個供奉是?”言明寒敲了敲桌子,發出的聲音不大,卻是聲聲敲在李成傑的心上。


    其他的事情都好解釋,可那二十七個供奉,全部躺在刑法堂中這個事情,解釋起來,也不知道言明寒信不信自己。


    “這…”李成傑支支吾吾的,也不知道怎麽開口。


    “讓我來猜猜!那二十七個供奉以林供奉為首。栽贓你是縱火犯,讓後連夜把你帶到刑法堂中,想要盡快的落實你的罪狀。如此一來,在如此的過錯中,也有查出真兇的功勞,或許能輕饒了他們。陛下的盛怒就丟給我們幾個學士去抗了。是不是?”言明寒說話的時候,語氣很是悠閑。與李成傑之間見過的言明寒判若兩人。若不是那整潔的衣衫,和言行中似有意卻更是無意的“禮”,李成傑真的覺得眼前的人就是林供奉找人易容了來整他的。


    “學士大人,神目如焗,一眼便能看出來學生是被他們冤枉的。有您為學生做主,學生可就不怕有理說不清了。”李成傑仔細的感受著,言明寒對他確實是沒有絲毫的惡意,也放下了幾分的戒備。


    “那你說說吧。你用了什麽手段,讓那二十七個供奉一夜之間都丟了魂吧。刑法堂中躺了一地。叫醒了幾個都變得有些癡傻。還有數十人都是讓人抬迴府中的。”言明寒仔細的打量著李成傑,他是真的好奇。


    他昨夜和那五個人商量完接下來的事情。就稍微休息了一下,在早朝之上配合陛下演了出“臣子想要戴罪立功”的戲碼。討來了陛下禦賜的全權查辦的聖旨後。就來到了翰林院。


    他根本不擔心這五人個人會作什麽妖。因為他給他們五個人指了一條光明大道。泄密的話對他們沒有任何好處。就算是許言的權力再大,他們也不會傻到用自己的通天路,去討好一個宰輔!畢竟他們以三品之身,是怎麽討好一品大員,也討好不來一品官位的。


    不過他入了翰林院,差手底下的人四處找幾個能辦事的供奉。哪裏都找不到。後來有個人迴報說,“二十七個供奉都躺在刑法堂中,皆是不省人事”。


    言明寒就匆匆的前去查看。也就給了李成傑和木有枝在一起,磨嘰的時間。


    言明寒剛進入刑法堂,也是駭然之極啊!這可是翰林院啊!他們可是官居六品的翰林院供奉啊!怎麽能如此不堪的歪倒在刑法堂中。


    言明寒狠狠的踹了幾個供奉,都沒有踹醒。可是好好的發了一頓脾氣。最後才用了各種辦法,甚至是刑法堂牆麵上掛的刑具都用了幾種,才叫醒了十幾個供奉。


    可叫醒的那幾個供奉,也都是雙眼空洞無神。不管言明寒問什麽,他們都隻會說一句。“不知道”!


    言明寒心下更是驚奇。這才一個人來到了李成傑房間中。他斷定能把這二十七個供奉弄成這個樣子的,整個翰林院中,除了李成傑怕是沒有人再有這種能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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