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汨羅:什麽都知道卻要裝傻真痛苦,我正在為兄弟創造機會


    桫欏:哥,我已經努力了,剩下的看你自己了


    締江:報應來了,當初我放炮了格汨羅,讓他夜襲成功,現在他居然慫恿別人夜襲


    碧洛蒂爾:嘶,米昭抱著我閨女進房半天都沒出來,她到底是想幹什麽?難不成這個家夥口味這麽重?!


    米昭:要不是為了劇情需要,我才不幹這麽傻缺的事,哼!咦咦咦,真好玩……


    天竺:什麽都發生(臥槽你這個混蛋住手啊幹什麽你!)


    ☆、少想多做


    黑燈瞎火的, 隻靠著偶爾飄過的螢蟲和些許發光的魔法花瓣,如果不特地將魔力凝聚在眼邊, 是看不清水中有什麽的。


    而格汨羅也不會喪心病狂的放出精神力往天竺底下看, 這種時候幹這種事,引人誤會不說, 他們的友誼大概會走向終結, 以天竺的拳頭作為結束的賀禮。


    事實上在發現米昭時天竺沒有一拳揍過去,全虧了他一有空就老是忍不住想想她, 不長,但就是見縫插針斷斷續續的將空閑碎片全部擠滿, 所以他幾乎是下意識的沒有發動攻擊。


    “怎、怎麽可能會溺水, ”他一開始還有些結巴, 到後麵卻越來越順,“琉苣之森又不是沒有河流,我的水性雖說比不上海族, 但也是頂好的。”


    一隻精靈想要墮落,無疑是極快的, 天竺用事實證明了隻要撒出第一個謊,餘下的謊便自然而然出現了。


    米昭聽著他瞎扯,隻覺得當真是士別三日刮目相看, 她緩慢的調整自己的狀態,適應水下的空間,之所以緩慢也是為了不讓格汨羅察覺出異樣,可是這也讓她不怎麽舒坦。


    高階職介者哪怕不熟悉水性, 也能在沒有任何輔助物品的情況下依靠著自身強大的實力在水下硬撐一段時間,更別說米昭這樣的元素親和體了,所以天竺才放心大膽的把她摁下,但調整是需要時間的,特別是為了不驚動格汨羅。


    她已經很久沒有體會過磨人的窒息感了,並不是特別難受,但是卻讓她想做些混賬事發泄一番。


    隔著水層,敏銳的聽力也受到了些影響,他們的交談聲變的厚重了些,米昭的眼睛早就被源種改造過,哪怕不刻意凝聚魔力,在水下也能看的清晰。


    她拉扯著精靈的命脈,將自己扯進了些,與他貼近,與此同時天竺的身子驀地繃緊了,哪怕黑乎乎一片,米昭也能靠著超人的視力看到他的肌理線條忽地拉直,隻是精靈的身子本就是健康的,縱然拉直也帶著細微弧線,輕輕鼓動著,帶起微不可查的水波。


    充滿了健壯而噴湧著熱血的健康美感,一看便知他用這身軀在密林中翻湧跳躍度過漫長歲月。


    足以讓一個會悄悄哭泣的精靈小崽子變成能獨當一麵守護自己族民的精靈王。


    天竺從來不知道自己的演技也這麽好,或者說自己能這麽鎮得住場子,除了身子稍微緊了緊,他麵色不變,隻是不經意的捋捋發,讓鉑金色的長發遮住自己紅透的耳尖。


    精靈的尖耳朵並不是那麽容易遮住的,索性格汨羅並沒有特地觀察他。


    “雖然自然精靈號稱密林之子,不過水元素也是自然的一員,元素們正在為親近你而歡唿呢,未來的精靈王。”格汨羅沒有再提那些過於私.密的話題,他正經了起來,卻更加刺激天竺緊繃的神經。


    米昭放開他了,天竺心裏說不出是鬆口氣還是遺憾,隨即他猛地一僵,那雙手覆上了他的腰腹,像是考古冒險家發現了文明的遺跡般細細考察,明明是在清涼的水池中,他卻滲出了細汗。


    “精靈族天生便是自然的寵兒,哪怕是遠離水源的暗夜卓爾,不也輕鬆熟悉了水性嗎?”他的唿吸重了些,他知道自己最正確的做法是製止米昭,卻無法動彈,甚至對上暗精靈並未察覺什麽的臉時,多了期待與興奮,還有隱.秘的歡喜。


    天竺願意與格汨羅分享這個小瀑布純屬巧合,或者說他也不覺得這小瀑布是他的私有物,不過是有次碧洛蒂爾又對暗精靈發難,正好被天竺撞見,他沒有反抗母親的安排,也沒有提出異議,隻是選擇與暗精靈一起承受。


    很難說碧洛蒂爾到底是因為兒子胳膊往外拐的不滿多些,還是心疼多些,總歸最後天竺竟然還有力氣拖著奄奄的暗精靈過來,精靈母樹溢出的水流或多或少都有治愈效果,天竺知道桫欏不喜歡這地方,放心大膽的帶好友過來。


    事實上精靈們一向獨立,基本上哪處是哪個的都有個明數,不會亂跑。


    結果天竺居然發現冷靜自持的暗精靈居然是個旱鴨子,雖然格汨羅一再強調這是卓爾的居住環境所致,且他對泡水不感興趣,但天竺仍舊是興致勃勃的將他摁在水裏強製性幫助他熟悉水元素。


    那一刻,格汨羅確定了,天竺與碧洛蒂爾一脈相傳。


    暗精靈有些奇怪,總感覺天竺的語氣有些重,是生氣他方才的調侃嗎?


    他邁著自己修長的大長腿,接近了天竺,想要近距離感知他的想法,而天竺在想什麽呢?格汨羅的下.身也浸在水裏,米昭會不會看到他的……畢竟他那玩意兒上還有奇異的碎星寶石,那麽顯眼,他的腦子裏全是胡思亂想。


    也就是在這時,米昭突如其來的襲擊讓他差點抑製不住彎下腰,即便是這樣他也忍不住哼了一聲,格汨羅訝異道:“你身體不舒服嗎?”


    而水下的米昭,聽著天竺一本正經的扯謊,壞心眼的將目標對準了先前她肆意拉扯的家夥,在暗夜之城時過於混亂並沒有仔細瞧清楚,現在看上去還挺精致的。


    當然,這個精致並不是指體積,而是外觀與顏色,漂亮的淺色還透著嫩.粉,一看就是沒怎麽使用過,以精靈的克製程度和單純,米昭猜測恐怕除了那一次外天竺就再也沒對它做過什麽,哪怕是用手。


    上麵有著極淺的一小層絨毛,如果不是水光映照下絨毛輕輕漂浮,米昭還沒注意到,並不是獸類的絨毛,而是植物莖葉上的防禦層,透著淡金色的微光,她一口含下,緊接著往下一拽,將其從樹立的姿態拉為平直,方便她拖拽。


    精靈捂住自己的臉,還是雙手捧臉的那款,遮住自己潮.紅的臉,水麵下腳趾也控製不住的蜷縮,他抖著肩悶悶道:“我沒事,恐怕是最近壓力重了些。”


    格汨羅微妙的覺得他這模樣有些眼熟,但是一時間也沒聯係起來,他遲疑道:“需要我為你施放幾個月神祝福嗎?”


    “不、不用!”天竺的聲音急促起來,突然變了聲調,看得出來他很努力才壓了迴去,“我自己、自己可以調節,你離我遠點!”


    這家夥越走越近,天竺好怕他踢到米昭!他到是不怕米昭看到什麽了,畢竟她現在直接背對格汨羅,可是他害怕格汨羅會踢到她!


    他也知道自己恐怕失態了,但是他忍不住,米昭不僅用上了唇.舌,手也不安分的觸碰垂吊的雙袋,她這麽熟練到底是在誰身上練出來的?!天竺也混亂了,他因為暗精靈在場才這麽能忍,可也正是因為有暗精靈在場才加重了刺激!


    暗精靈止住了步伐,水珠從他深黑的肌膚上滑落,他盤繞的長發到底不是那麽堅固,鬆鬆落下了少許,畢竟常年混在軍營的他最擅長擺弄的發型永遠都是簡單的單馬尾,天竺已經沒空去關注他了,所以沒看到他晦暗的眼神。


    “之前好像沒和你說,其實女王陛下不隻警告了米昭,她還警告了我,讓我不要睡你呢,你這副模樣,連我都要懷疑你是不是――”他拖長了音調,不同於溫厚磁性的嗓音,他眼裏盡是看透一切的鋒銳之光。


    天竺抬起為了掩飾自己失態而低下的頭,不可置信的看著暗精靈,由此那雙不再清潤的眼也與他對上了,“怎麽可能?!我怎麽可能會對你有反應!我又不是變態!”


    “好吧,作為好朋友,我相信你確實是對我沒什麽想法,”暗精靈彎了彎眼,看上去像是開了個無傷大雅的小玩笑,下一刻他猛地向水下一抓:“所以,既然你不是對我變態,那麽肯定就是有其他讓你變態的存在!”


    他這一抓又快又狠,連正對著他的天竺都沒反應過來,更別說膽肥的要命,一直沉迷於玩.弄精靈的米昭,一下便拽住了她的腳脖子,直接把她拉離天竺拖出水麵!


    而與格汨羅打了這麽久的太極,又承受了這麽多的壓力,沒什麽經驗的天竺兩眼一空身子一顫,唿吸不穩,暗精靈的突襲來的又快又急,連帶著那裏也劇烈摩擦了一下,他沒忍住,讓飽含純血精靈精華的稠粘液體沉落在水中,不過外漏的隻是少許,更多的――被抓出來的女人朝暗精靈笑了笑,吐了吐舌,哪怕是天竺也能看到她還沒有吞咽完的東西,更別說格汨羅了。


    “敢情您這精神還挺不錯的,不是說要休息嗎?怎麽,睡舒服了還出來覓食了,好吃嗎?”暗精靈煙紫色的眼已經沉為墨紫,他的大拇指抹過她的嘴角,將溢出的汁液給她擦幹淨。


    米昭現在可謂是沒臉沒皮無所畏懼,或者說這孫子從一開始就不怕,否則她離開的法子多得去了,不過是興致一起便作妖起來,她嬉笑道:“好吃呀,營養十足,作為宵夜再合適不過了。”


    旁邊的天竺已經緩過勁來,他看了看米昭又看了看格汨羅,終於明白了,他心頭絕望又帶著少許破罐子破摔的意味,惡狠狠的拉住了米昭,“好吃?我看你是沒吃飽,你喜歡吃就繼續,我的和他的,把你撐飽!”


    暗精靈笑著攬住了她的腰,將她遞向了天竺,“來吧,好孩子,我們會好好喂飽你。”


    他眼裏流轉著風情,笑得清淺,總歸也沒違反了他們的誓言,這裏確實是沒有床鋪的,所以說有時候糾結半天有什麽用呢?少想多做,有什麽問題實戰幾次便通透了。


    作者有話要說:  驚不驚喜,意不意外?沒想到我這麽早就更新了吧哈哈哈,小天使們七夕節快樂!以及不用等後半段了,尺度太大寫了直接放愛發電,為了慶祝單身虎悲鳴的節日,我去洗個澡就把後半段寫了發上去。


    雖然不知道你們看不看的慣,但是我自我感覺這一章還是萌萌的,畢竟這是我失眠一夜痛徹到天亮後的傑作,一想起中午就要上路迴監獄了,我就悲傷的睡不著覺,還一直拉肚子,這人還沒走呢就開始水土不服了,開學真是噩夢,也不知道學校裏不靠譜的破寬帶還能不能用


    【小劇場】段數


    締江:我是經曆過嚴格訓練的刺客,我的忍耐力堪稱一流,麵對今天的這種情況,我最多就是臉紅!


    伊斯尤裏:我是皮糙肉厚的騎士,麵對今天這種情況,我才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就上


    昆:啊啊啊,好羨慕,不過我比較希望能和她換一下角色,窒息的感覺換我來感受


    海蘭詩:……哈?水裏的不應該是我的專場嗎?你們兩個陸地精靈瞎湊什麽熱鬧


    天竺:我突然之間便看開了,並且認識到之所以糾結這麽久是因為做的少了


    格汨羅:傻蛋,還想騙我呢,你知不知道我從小就機智無比洞察了無數狗男女,就你這點段數,嗬


    ☆、天大的誤會


    米昭不是沒有玩過多人y, 但是沒有一對配合有格汨羅和天竺這麽好,很難想象他們在數月前還是不相幹的陌生精靈, 或許有的人天生便能引為知己。


    甚至可以直接說, 這倆家夥是首對讓她如此失態的組合。


    魔力運轉的過□□速,對於雙方的心神都是巨大的消耗, 當高.潮過去, 米昭被天竺抱上岸,她有幸見到了巨木之城的日出。


    因為遮天蔽日的樹冠, 她隻看到了一點一點落下的輝光,整個巨木之城從夜晚的幽靜轉化為蘇醒後的明媚, 夾雜著少許剛醒的慵懶, 卻足以喚起人的精神。


    就比方說現在的米昭, 她渾身上下就沒有什麽“幹淨”的地處,也不知道這兩精靈是怎麽弄出這麽多痕跡的,雖然腰酸背痛但自身的魔力又滿是飽漲, 自然之力和黑暗之力還有不少沒被吸收的,充盈著身體, 交.纏著遊動。


    暗精靈掏出了一套女式精靈款長裙,輕靈飄逸,緊接著他聚起魔力使用月光之力開始消除米昭露出的痕跡, 此時天竺正在給癱著裝死的法師舒筋活絡,讓她好受些,月之力和自然之力到是不衝撞,但是天竺還是不滿道:“你消掉做什麽?”


    “又不是隻消你的, 急什麽,”暗精靈知道他這是占有欲發作了,不客氣道:“你讓她頂著這一身出去,生怕其他人不知道我們做了什麽?”


    精靈王子與新晉祭司徹夜不歸,第二日和剛到的使者一同出現,使者身上還有一大堆可疑痕跡,就算是碧洛蒂爾也看的出他們發生什麽了。


    精靈抿唇,垂著自己長長的睫毛,看上去竟然有幾分可憐兮兮的意味,格汨羅歎了口氣,安慰道:“你現在是特殊時期,昨晚已經讓你放縱一次了,在你即位前還是收斂些吧。”


    天竺現在就像是一隻急於昭示自己對所有權的小狗狗,初開情竇的大男孩最是可怕,有格汨羅在旁邊打消他的種種不切實際想法,不得不說讓米昭鬆了一口氣。


    可隨即精靈王子在身體裏感受到了多出的印記,立刻有了底氣,“我們不是和米昭簽了契約了嗎?”


    米昭對於他一副和她領了婚契的口氣感到了失語,她自己也沒想到這時靈時不靈的魔網昨晚居然一發入魂,她慶幸跟著她來的是向來不在意這個的伊斯尤裏和隻把她當主人的芬奇兔,要是琰牙恐怕昨晚就大張旗鼓的來抓.奸了……等等,她突然想起自己體內似乎還有個寄居者。


    【緋亞裏亞,別裝死。】她在心裏唿喚那隻該死的藤球。


    【主、主人,我昨晚什麽都沒聽到,不對,我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麽】藤球果然好詐,米昭一句話就把他嚇出來了。


    “那是意外,要是女王陛下知道你已經和我簽訂了契約,她會做什麽你應該知道。”這就好像隔壁家的臭小子突然睡了自家閨女一樣讓人憤怒。


    一邊應付想要搞事情的天竺,米昭對於緋亞裏亞慌張的態度隻能歎氣,這不是不打自招嗎?其實對於被圍觀這種事她已經麻木了,要怪就怪伊斯尤裏起了個壞的開頭。


    【算了……也不關你的事,來的太突然了,你的身體有什麽變化嗎?】米昭覺得有空去計較這些,還是關心關心她的小弟有沒有被玩壞吧。


    天竺已經是準精靈王,通身上下濃鬱的自然之力對於藤球這種魔植可謂是大補,而格汨羅是暗夜祭司,身上的月之力雖然可以綜合暗能量的侵染,但是不管是他還是天竺,主修的都不是月之力,米昭擔憂兩股衝突的能量給藤球帶來不可扭轉的傷害。


    她自己是因為有源種輔助再加上體質棒,才沒被這兩個沒常識的家夥折騰死。


    緋亞裏亞到底沒把自己的煎熬和痛苦說出來,總歸自己沒事,沒必要讓米昭擔心,所以他隻是乖巧道:【沒事的主人,我感覺自己好像進化了。】


    他和米昭簽的是符文奴契,換句話說比起平等契約或者魔網契約聯係並不是那麽深,米昭對他更多的是單方麵的控製,隻要他不重傷或者死亡,米昭那麵是沒什麽感應的,畢竟當時那種情況,米昭不可能還有閑心去觀察他。


    所以,他的主人隻要知道好的結果就可以了,至於他受過的那些痛苦,前一秒被暗黑能量穿透後一秒又被巨木之力治愈的痛楚便沒必要說了,無論是寂滅還是新生,隻要主人還在他就會不斷的進化。


    或許是因為藤球在米昭的印象中一直都是靦腆膽怯的模樣,除了偶爾出現的病態,是一個很害怕疼痛的家夥,因為她自個兒被伺候的舒舒服服,所以便真的以為緋亞裏亞不痛了。


    於是她興致勃勃道:【既然這樣,那以後都帶上你一塊兒,你記得藏好些別讓他們發現,一般他們不計較的。】


    總感覺自己能養出一隻不得了的魔植。


    【……好的,主人。】緋亞裏亞已經被嚇的快要昏厥,可他卻還是答應了米昭,如果他不是混血,藤蔓魔植根本就不可能有靈智,而現在米昭願意給他一個進化的機會,他要珍惜,他會努力在進化中活下去的。


    隻要想起自己在主人的身體內,他就擁有了無限勇氣。


    格汨羅若有所思的看了看米昭頭頂冒出的小翠芽,在天竺轉過頭前把翠芽摁了下去,居然沒死嗎?能承受住自己故意增大的黑暗能量,就給他一個留在米昭身邊的機會吧。


    米昭拒絕了天竺“去他屋裏坐坐”的提議,精靈雖然沒有龍族那麽重.欲,可萬一把持不住失火被女王抓個正著就完了,畢竟女王對於住宅區的監.控能力非常可怕。


    她瞬移迴自己的小屋,將抱著她被褥睡的流口水的桫欏叫醒,也虧米昭昨晚有好好照顧她,所以桫欏並沒有什麽宿醉之類的不良反應。


    隻是,精靈疑惑的抱了抱米昭,“是不是我的錯覺,我怎麽感覺你身上有精靈族的巨木之力?”


    “可能是在你們這裏待了一晚入鄉隨俗了吧。”米昭心知這是天竺留下的魔力,還未被源種消化。


    她拖著想要賴床的桫欏,一邊拉開樹屋的小門一邊無奈道:“要不是你昨晚折騰半宿,怎麽會――”


    聲音戛然而止,包括桫欏難得嬌軟的撒嬌聲,她們愣然看到手持王杖的精靈女王一臉陰沉站在門外,旁邊是剛剛趕來正和她說著什麽的格汨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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