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隊和異種首領交戰,身後的隊員們迅速跟上清理蛇女,梅查卡特的軍隊訓練有素,更別說奧羅拉的親衛隊,精英中的精英,團隊作戰中處處體驗彼此間的默契,之前被俘虜的小隊也是運氣差對上了實力懸殊的敵人,米昭和沙圖兄弟被護在後方,少女被在巨獸和少年的保護下隔絕了外界,伊斯尤裏看著她,心裏莫名的抽痛。


    瞧見了豎在一邊的騎士,米昭下意識的露出了微笑伸手招唿他過去,騎士頓了頓,心底的痛楚消失了,湧上來一種奇妙的,他所不明白的、甜蜜。


    兩兄弟雖然正處於一獸型一人型的差異,卻不阻礙他們心靈相通,默契的對視間為騎士留出了一個位置。


    之後的事兒就簡單了,蛇王本來就被米昭和羲丹折騰的有舊傷,再遭奧羅拉的暴力毆打,不多久便奄奄一息,軍官還算有良心,給了她一個痛快而不是抓去賣了,到了最後,蛇王癡癡的看向了隱沒在巨獸身下的少女,她究竟是在看米昭還是別人,真相淹沒在了枯萎的巨樹下。


    “我會給你我的一切,這也是我這樣的浪子僅有的東西了……”


    迴到基地後米昭舒舒服服的窩在床上修生養息,由於在剿蛇事件中立了大功,他們小隊已經被內定推薦去眾星了,除了目標的達成,大家默契的沒有提及地穴裏的解毒,但羲丹和舒姆仿佛被伊斯尤裏附體,對她不說千依百順也是有求必應,一時間米昭活的像個女王,她卻覺得乏味,沒有人鬥嘴的日子似乎有些難熬。


    “你這樣到真像隻小狗狗了。”米昭靠在沙發上,他們因為功勳換了個大宿舍,連沙發都有了。


    給某個不知好歹的家夥去買飯還要忍受調侃,羲丹覺得自己的脾氣大有長進,沒忍住抓過她的腿咬了一口,“小狗狗咬人了?”少女似乎是覺得有趣,那咬弄與其說是泄憤更像是調情。


    “你就先嘚瑟著,當老~子不敢弄你。”為防擦槍走火,青年嘟嚷一句草草作罷,要幹什麽都等她身體好徹底了。


    說是這麽說,青年眉梢裏卻帶著股風情,有意無意的挑撥對方,開過葷後的男人撩起人來比以前更吸引人,況且他最近專攻一個火力全開,饒是米昭好定力都有些喉嚨幹。


    騎士看著兩人的互動,心裏莫名的搔~癢又開始作祟,一陣一陣的讓他心緒不寧,可身上卻一點反應都沒有。


    大家都撩誰怕誰,米昭一腳踹開春~心蕩漾的小夥子,出門去也。


    昨天在迴宿舍的路上偶遇了長官,對方熱情的邀請她一起去泡澡,奧羅拉作為基地頭頭本身也不是節製自省的性子,鋪張浪費不至於,但也不會虧待自己,米昭知道她的生活水平心動的不得了,沒作猶豫就爽快同意。


    路上奧羅拉熱情的抱著她的肩,米昭被那對豪~乳擠著感覺自己有些飄,基地二把手拜洛帶著幾個小弟手上還拿著文書迎麵走來,看見她們兩個表情別提多精彩了,“你不是說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做嗎?這就是你缺席了會議的理由?!”


    女人表情一正,嚴肅正經道:“拜洛,我都叫你少看點烏七八糟的東西了,我是在和奧斯坦丁未來的花朵進行人生暢談,一起共商國際大事,這是很重要的事兒,像米昭這樣的傑出新一代往往能給予我們很多有用的提議!”


    要不是旁邊還有下屬,拜洛簡直想大聲吼出是誰在房間裏堆了一大堆本子還厚著臉皮叫他去收拾,考慮到雙方武力值,他扯著嘴角笑的扭曲,“那就請您好好和米昭小姐共商大事!”


    直到和奧羅拉進了一個浴池,米昭都搞不懂副官的反應為什麽這麽大,奧羅拉確實在和她正正經經的聊人生聊理想,就是,隔得有些近了吧,米昭覺得自己要窒息了。


    “怎麽還套著浴巾啊,像我一樣光光的多舒服~”摩挲著少女光滑的肩側,女人厚著臉皮靠了過來。


    要不是怕嚇著奧羅拉,米昭絕不會在這裏窩著裝孫子,她意味不明的瞥了女人一眼,利落的解開了自己的浴巾,和奧羅拉私下裏想的單薄瘦弱不同,少女出乎意料的有一副好身材。


    胸~部沒她那麽宏偉,但胸~型很美一手無法掌握,底下是緊實平坦的小腹,還有人魚線!米昭就是標準的穿衣顯瘦脫衣有肉,身子健美又不誇張,視覺欣賞效果非常棒。


    奧羅拉差點沒忍住摸上去,為了轉移注意力,她和米昭聊起了人生理想,“你接下來要去眾星學習?”


    “是的,在那裏我才有機會接觸到更多的知識。”


    “那裏的老師們性格各異,如果你能對他們的胃口,會有一些課下福利哦。”


    眾星學院的任課老師都是各個領域的傑出人才,他們授課隻是兼~職,眾星在奧斯坦丁上空不規則的飛行,每一次停駐都會放下一批人趕往戰場同時接收一批人上來,在眾星你可以看到各個種族的家夥,同時競爭異常激烈,有的課程幹貨很多考核也很嚴格,掛科就意味著降學分,多來幾次就要被流放會大陸了。


    擺出一副好學生的乖巧樣子,米昭謙虛的笑了笑,“我會努力得到導師們的認可的。”爭取讓他們眼裏就她一個。


    前一秒還是知心姐姐的嘴臉,下一刻奧羅拉話鋒一轉問起了私生活,“你隊裏的人才蠻多的,關係很和睦,要是我手底下的兵蛋子也能這麽相處我就放心了。”


    “和睦?某種意義上來說我們的關係確實很好。”把濕透的碎發撩到耳後,米昭想起地穴裏的喘息,笑得一臉純潔。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夏日小森林”、“菠蘿油”、“這個三扉沒文化”、“初”、“墨染錦年”、“團子姑娘”的營養液~


    【小劇場】


    很久之後,奧羅拉和米昭一起吃飯。


    米昭:你當初說的課後小福利指的就是導師性騷擾?


    奧羅拉:……我也沒想到你用奇怪的方式打開了課後教學。


    ☆、毫無反應


    最後, 奧羅拉似乎是意識到了什麽,沒有再就著同伴關係的話題談下去。


    說到底小隊之間隊員互相慰籍並不是一件稀奇的事, 反倒是男未娶女未嫁的待這麽久還沒擦出什麽火花才是奇怪了。


    她自己都有幾個藍顏知己, 要是還擺出一副抓奸的姿勢去質問米昭和隊友之間有無苟且未免有些吃相難看。


    聊到後麵奧羅拉已經忘記了自己原本的目的,這個小家夥出乎意料的對她胃口, 不論是修煉關卡還是大陸軼事……都博學的不像是個年輕姑娘, 和她聊天是一件很輕鬆的事情,心底的旖旎消失不見隻餘一派坦然, 倒真應了她應付副官的那番話了。


    等到米昭客氣的提出告辭,奧羅拉才發現她已經浪費了一下午加一整晚的時間。


    是的, 她們聊了一晚上。


    米昭徹夜不歸。


    第二天少女施施然走出來的時候, 正巧對上了副官, 他很憔悴的樣子,棕色的齊劉海無力的聳拉在額頭,眼下還有黑眼圈, 眼見對方露出了一副我早已看透你們老子守了一晚上看你們還怎麽扯的樣子,米昭一點都不慫。


    “您這精神頭不錯呀, 不過奧羅拉剛剛睡下,有事找她的話再等一會兒,沒猜錯的話她的起床氣應該很重。”


    什麽時候輪得到你這個外人在這裏說, 拜洛心想,他當然知道奧羅拉的起床氣很嚴重了,嚴重到每次叫她起床他都是扶著牆走出來的,多年的經驗告訴他千萬不要去叫醒熬了一晚上夜的女人, “閣下和奧羅拉大人聊的愉快嗎?”


    麵對副官的側旁敲擊,米昭無所謂的笑了笑,莫說她們根本就沒有做什麽,就是做了什麽她也有的是法子忽悠過去,“奧羅拉大人是一位很溫柔的女士,細心妥帖的指導了我未來的道路,我們談了一晚上互為知己,真是意外我沒想到竟然和她這麽合拍。”


    你嘴巴裏說的和我日常麵對的究竟是不是一個人?!副官在心底怒號,心不甘情不願地目送少女離去,照理來說,以不正經長官的尿性,一晚上過去了咱們不說全壘上打起碼也得臉紅心跳吧,難不成奧羅拉真的改吃素了?安安分分的蓋著被子聊了一晚上的天?!


    本來他是準備在這裏攔著預計會失態的不行少女為她做一些心理思想工作,幫稀爛的長官擦一擦越來越髒根本擦不幹淨的屁股,沒想到少女不僅風姿依舊還順手塞了他一口毒奶,他差點都要被洗腦了。


    不論副官的心裏有多麽糾結,都不關米昭的事兒了,她迴了宿舍就見隊友們擺出三堂會審的架勢迎接她,應該算是迎接吧。


    “你昨晚上都沒有迴來,人家好擔心你到底去哪兒了~”第一個出招的是舒姆,他今天穿了一套複古民族風的藍灰色裙衫,上頭是印有不知名圖騰的短褂,下麵是長至膝蓋鑲有銀飾寶石的深藍色灰邊直裙,沒有精致可愛的洋裝,舒姆依舊是一名清秀嬌俏的美少女,僅指外表。


    利用自己撒嬌賣萌的畫風,掩蓋了老婆質問老公的本質,不得不說在這一方麵,比起隻會正麵剛對撒嬌還不熟練的弟弟和始終悶葫蘆的騎士,他能耐太多了。


    “忘了告訴你們了,不過我沒有出基地就在奧羅拉那裏歇了一晚上,不礙事的。”米昭覺得沒什麽,隻當這是好閨蜜之間的借宿臥談會,奧羅拉的那一張大床可真合她心意。


    聽到這裏,羲丹心裏其實已經鬆了一口氣,兩個姑娘家能發生什麽事,雖然那個奧羅拉長官看上去怪裏怪氣的,不過這樣成熟的女人應該對米昭這種乳臭味幹的小姑娘不感興趣吧。


    哦,在他心裏,雖然做的時候很舒服(實際上他也沒有和別的女人做過,即使沒有對比他也曉得那種舒服飄起來的狀態是很罕見的,都要把他夾斷了),讓他覺得一個女人發育完全起碼得上二十二歲,還要排除對方沒有吃一些駐顏藥,當然,米昭那裏也讓他戀的不行,就是老有一種自己對未成年出手的錯覺和負罪感。


    舒姆可不像弟弟那麽天真無邪,不要看他一副純潔少女的樣子,因為研究藥理和生物構造來輔助戰鬥,妹子和妹子之間能玩的花樣他略知一二,可就是這一二讓他心驚膽顫,如果他是一個屌~絲,一定會大罵出聲,我擦居然還能這樣,但淑女的女裝大佬隻是不動聲色地把資料記載下來。


    可惡啊,羲丹已經放鬆了警惕,那悶葫蘆騎士也不知道仗著自己守護騎士的身份去套一些情報,舒姆一時間隻覺得自己孤立無援獨在荒島明日無望,要是米昭出去找野男人,他可能還要放心一些,好歹性取向沒變呀!


    聰明人自然不會無理取鬧,舒姆轉了轉自己的銀鐲子,狀似不經意的提到,“最近伊斯尤裏好像有些憂鬱,和朋友出去玩是很重要啦,不過你也要關心關心我們這些同伴。”


    其實伊斯尤裏已經習慣米昭出去勾三搭四了,處在三堂會審的架勢中他表麵深沉內心是懵的,雖然她不帶他一起玩心裏是有點怪怪的,但默默的守候與服從已經成為了天性,這一下被提到他有些愣。


    羲丹想說,哥哥你這樣真的好嗎?他之所以憂鬱完全是因為我們吧,你居然還拿他當筏子,幹得漂亮!


    始終沉默的騎士並不懂得拒絕,他這副安靜的姿態比起舒姆嬌嬌軟軟的音調更讓米昭心軟,少女拉過他,朝兩兄弟點了點頭。


    “你就把她這樣推給別人好嗎?”羲丹把手搭在腦後,懶懶的靠著沙發,兩腿交疊翹在矮桌上一副紈絝子弟的樣子,話裏卻透著說不出的委屈。


    “你還是不懂女人心,像她這樣的人最忌諱男人指手畫腳一直纏著她,有時候適時的後退也不失為一種戰略方針。”


    為自己倒了一杯特製秘茶,翠綠色的青葉在水麵上浮浮沉沉,最後劃了一個圈墮入杯底隱沒不見,舒姆輕輕的抿了一口。


    “不要忘了我們現在還是同伴,同伴之間可以互相關心卻絕對不能肆意安排對方的未來,其實這男女關係到了極致,道理還是和現在一樣,你想想母親有多少個男人?我們是兄弟是彼此的依靠,我們不能限製她的前路,卻可以讓她的背後留有我們的一席之地。”


    手賤的也為自己倒了一杯,羲丹一入口就皺緊了臉險些吐出去,為什麽這茶這麽辣!為了保持自己的形象――保持什麽形象啊在自己親哥麵前,他趴到一邊吐去了。


    少年笑了,乍一看就是一個笑如銀鈴的活美少女,“你呀你,比我看的更透,卻老是裝作自己什麽都不知道。”


    “人生嘛,有的東西裝不知道就可以了,什麽都知道豈不是活的太累了。”邪氣一笑,青年眉眼明快清朗。


    兄弟倆人的談話米昭不得知也無意去得知,同伴之間留點空間才能讓關係長長久久。


    她一直沒忘記伊斯尤裏在蛇源穀裏有開口說過話,明明這麽好聽的聲音就應該給她講講睡前故事,一迴來又變成了個三棍子打不出一個屁的悶油瓶是當她沒有好奇心?


    前幾天是因為忙著研究龍之花嫁和脖子上的血契沒有糾他,現在自動送上門來哪裏還有放過的道理。


    由於此刻房間裏就隻有他們兩人,稍顯狹窄的私人臥室給了伊斯尤裏莫名的安全感,就連米昭把他扒光摸來摸去也沒怎麽反抗。


    然後米昭發現了一個關係著騎士終生幸福的致命問題,她雖說無意撩拔可一個沒有隱疾的大好青年被這麽揉捏居然毫無反應!


    是真的沒有一點兒反應,米昭生怕是自己魅力不夠還專門用爪子關照了一番毫無動靜的小尤裏,“你就一點兒感覺都沒有?”


    麵對少女滿滿複雜同情的臉,伊斯尤裏預感自己應該說點兒什麽,“……你的手很暖。”


    男人的嗓音醉人低沉,六弦琴奏響的樂章緩緩流淌,流進了少女的心口讓米昭歎息著給他重新套迴了衣服。


    就像每個男人都夢想有一個身嬌體軟體貼可人的小女仆,米昭也是有著點點幻想的,望著那雙始終清澈的蒼藍色眸子,你難道就生不出一點兒糟蹋糟蹋的想法嗎?


    實在沒憋住,夢魘笑出了聲,米昭眼神一厲揮手就把隱在角落裏的壞東西逼了出來,他現在是人型狀態,原型擠在這個小房子裏未免太憋屈了。


    夢魘的人型態是個十三四歲的美正太,濃密的黑色小卷毛貼在了臉頰旁,深紫色的大眼睛裏閃爍著神秘的六芒星,他隨隨便便穿了一套魘霧形成的黑袍,此時赤著腳坐在半空雙手扶著雙頰笑嘻嘻的看熱鬧。


    “你熱鬧看的很開心?”


    記恨著米昭捏過他的小角角好幾次,夢魘不在乎讓她更生氣一點兒,像是那處空氣裏有什麽東西撐著他,一手扶在後麵一手比鬼臉,“我當然開心了,我居然看見了一個猥瑣小朋友的怪阿姨~”


    作者有話要說:  相信大家已經預見了,夢魘作死的下場。


    還有伊斯尤裏身體很正常,這樣是有原因的,你們不要跳。


    今天第一次嚐試用手機寫作,錯別字估計會很多,看見了麻煩小天使提醒~謝謝tianertf的營養液哦(?-w-`)


    ☆、荊棘高塔


    “現在, 我們可以好好談談了。”


    少女笑吟吟的甩了甩手上的鞭子,對於把外表還是個正太的夢魘吊起來沒有絲毫不適。


    夢魘看著眼前這個心黑手狠的姑娘, 隻覺得自己還是大大低估了人類的邪惡, 歸元化作道道鎖鏈將夢魘桎梏,仔細一看那鎖鏈竟是穿過了他的袍子直直捆在了肉上。


    原本夢魘預想的場景是自己嘲諷一番後米昭求他好半響再勉為其難大發慈悲的告訴她伊斯尤裏的事, 萬萬沒想到這個可怕的女人二話不說就把他抓起來抽了一頓, 所以說她到底是怎麽抓到他的?


    身藏於無形,如夢似幻, 然而夢魘不知道米昭有著名為真知之眼的外掛,早就摸清了他的蹤跡。


    看熱鬧嘲諷別人還做鬼臉, 向來隻有她這麽幹的份, 不想今天竟然被這個該死的小鬼反諷, 還觸及了所有女人危險的禁區,去你的怪阿姨!別以為自己還是成長期就可以掩蓋幾百歲的事實了,她比起這個小怪物就是個純真的孩子!


    瞅見這隻滿臉不服的小鬼, 米昭卷著鞭子對著那張小臉蛋打了兩下,沒用力, 但足以讓夢魘感到憤怒,小時候被亡靈法師逮住後一直被封印,伊斯尤裏醒來後才解封, 他的心智還不成熟,滿是孩子氣,當即就鼓著包子臉別過頭去。


    “你還給鬧上小脾氣了,正巧, 我聽說夢魘有很多妙用,不如今天就來實踐一下。”


    少女一臉兇相的威脅正太,旁邊的雪發青年默默圍觀,絲毫沒有為夢魘出頭的意思。


    最開始,夢魘是不相信米昭能對他做什麽的,但閱曆不足的他尚不知這世上多的是折辱人的法子,伊斯尤裏本人缺乏常識不覺得往身上套環環或者往嘴裏塞長條物是羞辱人的,可夢魘雖說還有些稚嫩但種族傳承在,魔種天生擅於此道,他自己都還是個清清白白的哪裏忍得下。


    眼看過了這麽半天主人一點兒為自己出頭的意思都沒有,夢魘心頭火氣,既然你不仁我也不義,反正就是個冷情冷心的人造物,由得這惡女人去折騰。


    “把我下麵的環取下來,我告訴你。”他露出了自己的小虎牙,到是不與她置氣了,現在他隻想讓主人分擔一下自己的痛苦。


    “你其實也挺開心的嘛,瞧著耀武揚威的小樣子。”少女抽出了一把匕首,當著他的麵貼著下頭一點點劃開了環兒,夢魘一邊忍不住的發抖一邊打定主意要讓伊斯尤裏也嚐嚐這滋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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