佘宇拿到合同之後,對這後邊的保鏢一揮手,去各自分配到的崗位。


    顧挽心裏美滋滋的,到時候她可以專門以這個為生,在人界瀟灑快活。


    慕南承將顧挽圈住,等顧挽迴過神來,發現慕南承的視線,似乎在看著她的胸?


    雖然她現在隻有蛇身沒有胸,還是下意識的用手擋住。


    “你在幹什麽?”


    “這蛇身好像退了一點?”慕南承記得將顧挽帶迴來的時候,蛇身是在鎖骨下邊一點,今天居然能隱約瞧見出胸部的弧形了。


    “是嗎?”顧挽低頭看向自己的胸,也不知道蛇身退下去之後,她胸能不能有自己前世的標準。


    除了被人美化的美女蛇,蛇族大多都是平胸……


    “等你可以控製尾巴的大小之後,帶你出去玩。”慕南承記得顧挽十分喜歡去外頭,隻不過現在沒辦法去。


    顧挽的眼睛亮晶晶的,對慕南承點了點頭。


    晚上。


    顧挽再一次被抱進了慕南承的房間。


    她看著屋子裏頭的小床,有點尷尬。


    當蛇的時候,這張床的確足夠她睡,但她現在半人半蛇睡這張床得憋屈死。


    昨天因為信息素在慕南承的床上過了夜,總不能今天還睡吧?


    “那個,慕南承……你隔壁有房間嗎?這張床太小了,我睡不了……”


    慕南承看了一眼對於如今的顧挽來說的確是小得可憐的床鋪,拍了拍自己一米八的大床道:“睡這張床,兩人睡在上邊也足夠寬敞。”


    顧挽忍不住絞了絞手指,糾結地說道:“男女授受不親……”


    話還沒說完,就感覺到一道黑影壓了下來。


    顧挽抬頭,見慕南承一臉嚴肅的將手搭在她的肩膀上:“男女是授受不親,但我是男的,你是雌的,這句話怎麽能通用?”


    “……”她是條有本科畢業證的蛇,能不能不要這樣忽悠她?


    “再說了,你不是要做我貼身保鏢?不在這睡著,想上次再出現離魂的情況怎麽辦?等你衝過來,估計都也遲了吧?”


    顧挽好想反駁,可是慕南承說得真有道理。


    “那……那讓十一換一張床唄,我……我……”


    “害怕什麽?難道我還能禽獸不如到對未成年下手?”慕南承雲淡風輕的問道。


    顧挽搖了搖頭,慕南承的眼光應該挺正常的,再說了她這連胸都沒有。


    “那就在這裏睡著,今天太晚了,先蓋一張被子,明天再麻煩十一過來換。”慕南承一本正經的說完後,坐到床上,對顧挽拍了拍:“過來睡覺了,還等什麽?”


    “哦……不對!”顧挽險些就被他給繞進去了:“我還是睡小床吧。”


    她要堅守住蛇的本心,絕對不能亂和別人睡在一張床上。


    慕南承皺了皺眉,平時傻乎乎的,居然還特別難騙。


    “你睡得不覺得憋屈?上來吧,身為你的主人傳出去人家還以為我在虐待你,再說了,寵物和主人睡在一起多了去了,有什麽好糾結的?”慕南承再一次一本正經的發出引誘:“床不夠軟還是不好睡?要不要明天讓十一換張床墊?”


    顧挽木著臉,覺得慕南承變成了大無賴。


    說好的霸道總裁呢?


    “好……好吧。”顧挽沒辦法隻好無奈的答應了下來。


    顧挽扭著尾巴睡到了床的另外一邊,就睡在小邊邊上,半步雷池都不敢越。


    “就睡在邊上,不怕半夜掉下去?”


    “沒事。我就睡在邊上就好……就好……”顧挽沒敢轉過身去看慕南承現在是什麽表情,真是納了悶。


    林南初搞重生,慕南承對一條蛇搞深情,這世界是不是明天就要炸了。


    “那被子也不需要蓋了?”


    “不用!蛇不怕冷!”顧挽立即迴應道,但渾身僵直,一動也不動,像是被逼上梁山的良家婦女。


    “要是真覺得不習慣,明天給你準備間房?”


    慕南承看出了她渾身都在緊繃,最終歎了口氣,還是不要逼得太緊。


    顧挽轉過身來對慕南承點了點頭:“好呀好呀。”


    對於蛇的冷血無情,顧挽繼承得倒是淋漓盡致。


    “阿挽不喜歡和我待在一起麽?”慕南承見她轉變得這麽快,心裏有些不悅。


    “就是覺得這樣不好。”顧挽轉了轉眼珠子,推了推慕南承的手臂:“蛇有傳承的,我們兩個隻是主寵的關係,要是我現在是條蛇還沒什麽,但是我化形了呀。”


    而且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慕南承也不對勁。


    這才是令顧挽覺得抓狂的。


    人家穿書好歹還能夠有個依據性吧?還能按照小說走上一段時間吧?她這搞了個全麵崩盤是幹什麽!


    現在隻覺得前路迷茫,更不知道要怎麽應付,很煩很想發泄。


    而顧挽隻要一煩,身體裏就會有一股淡淡的紅光籠罩,仿佛下一秒就要將周圍的生靈給淨化了一樣。


    “今天你先在這裏休息吧,我去書房。”慕南承歎了口氣,掀開被子下床去書房。


    顧挽知道那樣不對,但她控製不住自己。


    慕南承走了也好,不然也不知道她下一秒會幹出些什麽事情來。


    顧挽煩躁地窩進被子裏,憤怒地用尾巴卷起被子蓋在自己身上和頭上,用力的砸了幾下枕頭。


    憋屈!就是有一種憋屈感。


    而另一邊慕南承去了書房之後心情也沒有好到哪裏去。


    坐在書桌前,拉開了抽屜,上邊是對林南初進行強製性深度催眠後所得出來的消息。


    說的都是一些荒誕的話語,前世今生。


    慕南承整個人靠在椅子上,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第二天,外頭剛露白。


    在書房坐了一宿的慕南承決定去找老道士。


    一夜未睡的他,有些頹然疲憊,但眼神還是十分的銳利,與老道士各坐一邊,慕南承說明了來意。


    “我想跟居士學習道法。”


    慕南承想改變自己現在這樣無知無助的困境。


    老道士沉吟配了片刻,道:“先生,當務之急應該是將魂養好。沒養好之前,我可以先教你一些基礎的入門,不過這要看根基。”


    有些人天生與道法無緣,再怎麽努力也不過徒然。


    “先生,真的會有重生的人?”


    “有。”老道士點頭:“有人含冤而死,精神力很強,恨意怨念衝破了天際,說不定老天會為之動容,給她一個重生的機會。”


    慕南承思考著,他將林南初綁在精神病院,關在陽氣最充足的地方。沒有陰氣滋養,林南初每天都會感受到靈魂被撕裂般的疼痛。


    按照催眠的情況來看,前世的林南初幾乎可以說是人生贏家,得到了她自己想要的一切,可是為什麽會突然重生。


    難道老天還喜歡耍人,讓人無緣無故的就重生了?


    “因果循環,自有天意。”


    第26章


    慕南承看了老道士一眼,並不明白這是什麽意思。


    “三百六十行,行行都有職業病。先生和林小姐的麵相我都看過,確實是有夫妻麵相,隻不過現在麵相卻發生了改變。”還有阿挽命格的變數。


    要不是一直都傻傻呆呆的,老道士都要以為她也重生了呢。


    “我不希望因為一個林南初而改變我的計劃。”重生迴來的人,前世還和他有這麽深的糾葛,如果站到他的對立麵上,一切都會變成很麻煩。


    慕南承麵色陰鷲,想到了一些不好的事情,雙手緊握成拳,十分的用力。


    他的雙眼不由得泛著紅絲,靈魂撕裂的疼痛又開始了。


    已經有好長一段時間沒有想起他死亡時候的感受了。慕南承隱忍不發,額頭上一直在往外冒著豆粒大的汗珠。


    並不是慕南承當久了,就忘了自己的身份,他還記得自己的母親,自己以及自己這短命的弟弟。


    “先生,你不要想太多。對身體不好!”老道士連忙扶著身子搖搖欲墜的慕南承。


    天之驕子也是第一次吃到這樣的苦頭吧?


    “林南初那邊不足為患,就是先生如果想要報仇,得改變改變策略了。”老道士知道慕南承的事情,心裏也十分心疼,不然也不會違背道門禁忌以親人之軀幫慕南承養魂。


    “如果先生不想讓屍骨成為威脅自己的把柄就應該要在最快的速度和這具身體合為一體,不然情況一點也不樂觀。我這邊會拜托道門中人找找適合養魂的古玉。”


    那種疼痛逐漸消失之後,慕南承逐漸感覺到胸腔暢快了起來,這才開口對老道士說道:“麻煩居士了。”


    老道士對他點了點頭,接著走到自己背過來的背包裏翻翻找找。


    最終找出了用香囊裝著的東西,還有一個茶杯。


    “現在檢測有沒有學道的天賦很簡單,喝杯符水就知道了,上次給我閨女喝的時候,她的資質就不錯。隻不過……人老了,難免眼會花,居然都沒有檢測出她有兇獸血脈。”


    慕向東那個慫樣,能是兇獸?那兇獸都該變成貓了。


    老道士將東西準備好,倒在一邊的水杯裏,對慕南承打了個眼神:“喝下去盡量不要排斥。”


    慕南承眉頭連皺都沒有皺一下,直接將這杯黑乎乎的符水一飲而盡。


    顧挽過來找老道士的時候,還是禮貌的敲了敲門。


    “老爹~”顧挽將門打開,正好看到慕南承身上有一道黃光遊走在全身。


    顧挽不明白發生了什麽,但是她選擇了立即噤聲,不敢打擾到慕南承。


    拖著大尾巴慢慢地遊過來,老道士就在一邊站著大概是在看慕南承現在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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