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間封閉的會議室中。
隻有一個人。
陳慕坐在椅子上，看著手機上的通訊頁麵，麵無血色，顫著嘴唇說道：“你說什麽？”
陳慕眼中的目光很是呆滯，就像是失去了魂魄。
一角摔碎的獎杯就擺在他身側，但他看也沒看一眼，全部的注意力就在手機上麵，緊緊盯著，就像是一個害怕輸了的賭徒。
“小姐，她現在情況很不好，隨時都會......”電話另一邊傳過來一個很是猶豫的女聲。
陳慕癱坐在椅子上，不用說，他也知道，那最後一個字是什麽。
死。
陳慕臉色蒼白，白的嚇人，嘴唇上的血色也退了下去，眼中溢出淚光，嗓子被莫名的東西噎住，變得沙啞。
“為什麽？”陳慕喃喃著。
“小姐.....”
“她為什麽會出事。”
陳慕聲音冷到了極致，淡漠到了極致，就像冬季的冷風吹著。
“為什麽。”
電話那一端沉默了很久，然後說道：“小姐，她曾經有過一次實驗的失敗，活不了多久了，所以想要最後一搏。”
陳慕握緊了拳頭，指甲插在了肉裏麵，殷殷血液順著手掌流下，嘴唇咬出了血，滿嘴的血腥，聲音沙啞的問道：“基因實驗？”
那邊似乎對陳慕知道這件事有所驚訝，深唿吸一口氣，說道：“是的。”
“她在哪。”陳慕問道。
“小姐她現在還在實驗室裏麵。”那邊說道。
陳慕深唿吸一口氣，平靜的說道：“我說，她在哪個國家，哪個城市，哪個街道，哪個房子，幾樓，幾零幾。”
陳慕的聲音中隱藏著怒氣，但這種時候，他反而更加冷靜，他向來不是一個衝動的人，謀而後定。
瞎衝動，解決不了問題。
冷靜的處理事情，才能解決事情。
瞎慌跑，亂叫，解決不了任何問題，隻能把問題變得更加麻煩。
那邊愣了一下，猶豫了一會兒，說道：“小姐她現在在鎂國加布...這邊的一家科研基地。”
“具體地址發到我我手機。”
陳慕深唿一口氣，保持著冷靜，然後說道：“安建華，也在吧。”
那邊沉默了一下，說道：“老爺在。”
“你讓他來接電話。”陳慕說道。
“這......”
“我說，讓他來接電話。”陳慕平靜的說道。
平靜的聲音下隱藏著將要爆發的火山。
“老爺他....”
“還需要我再重複一遍麽？”陳慕冷漠的反問。
“好。”
那邊猶豫了一下，答應了。
過了一會兒。
“我是安建華。”那邊響起一個沉穩且沙啞的聲音。
陳慕對這個記憶一直記在心裏，但此刻不是想著曾經那些事情的時候。
“我是陳慕。”
此話一出，電話那邊的安建華微微怔了一下，腰板微彎，仿佛老了很多歲。
“哎......”不知是何滋味的歎了一口氣。
“安欣現在情況如何。”陳慕直入主題，問道。
“很不好。”安建華並未隱藏，直接迴給了陳慕這句話。
陳慕心中咯噔了一下，隨即閉上了眼睛，說道：“還能撐多久。”
陳慕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聲音在顫抖，是那種恐懼到了極致的顫抖。
兩行淚水毫無知覺的流下。
似乎，這是在這個世界上第一次感受到的悲傷，又是前世今生第二次這般懼怕。
前世，是父母重病的消息傳到耳中之時。
今生，是安欣生命垂死的消息。
為什麽，陪伴他的都是這種不好的消息。
陳慕握緊了拳頭，手指咯吱咯吱的作響。
痛苦、折磨......
另外一邊，安建華沉默無聲。
他也不知道安欣還能撐多久。
生命體征告訴他，他的女兒下一刻就可能離世，也或者很久之後，或者昏迷不醒。
基因？
如果人類科技真的研究透徹了，這項值得驕傲的技術早就公布了，還用得著隱藏著自己？
基因，誰說的清呢！
聽見那邊的沉默無聲，陳慕狠狠的砸了一下桌子。
“我現在不想和你說過多的話。”
陳慕大口深唿吸，忍著自己的憤怒和恐懼，說道：“以前的事情，等安欣醒來之後，我們再說，站在你幫我做一件事，能救安欣。”
那邊，沉默了一下，便響起安建華驚喜的聲音：“我做什麽事能救安欣。”
“我馬上會錄製一張專輯。”陳慕喘著粗氣說道。
那邊沉默了一下，安建華的臉冷了下來，熱情直接被火給澆滅了。
“你想說什麽？”安建華的聲音非常冷，這一刻他都想撂下電話。
就因為這種男人，安欣和自己作對？
安建華對安欣的眼光產生了極大的懷疑。
這種時候，還想著自己專輯的事情？
安建華攥緊了拳頭，生出一種想要打死陳慕的心。
“我知道你現在因為我這句話想打死我。”
陳慕維持著平靜的狀態，咬緊了牙齒，說道：“但我必須說，這是唯一能夠救安欣的辦法。”
係統上，能夠購買人氣值的價格最低也需要一個億，最好的需要十個億。
陳慕現在的人氣值即便因為現在剛剛拿到了冠軍，也不過是兩千多萬人氣值。
和那個億的範疇還有很大的距離。
“聽著，我沒有說謊。”
陳慕已經猜到安建華現在對他的看法是怎樣的，但陳慕現在必須這麽說，也必須這麽做。
因為，事件就是安欣的生命，陳慕必須以最快的速度讓自己拿到一億以上的人氣值。
站在唯一能辦到這種條件的就是，陳慕早就籌備好的專輯。
“現在安欣的性命擺在眼前，我如果是為了我自己的專輯，憑借你的能力，在事後讓我的形象在國際上受到抹黑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陳慕緩解著自己的情緒，采用最直接和最讓人理解和沒有人懷疑的方式來和安建華說明這件事。
“我實話告訴你，我的這張專輯在世界上最少收獲了一億個好評之後，我才能有資格求一個東西，不對，也算是人......”
陳慕發現自己即便強裝冷靜，也會有很大的思維混亂，比如差點沒把係統給說出去。
“算了，反正他就是能救安欣，”
陳慕感覺自己此刻不適合說太多的話。
那邊，安建華依舊沉默。
陳慕見狀，微微有些怒了，說道：“我會將這種渠道所收入全都放在一張銀行卡裏，給你好不好？”
“你把那個人的聯係方式給我，我直接聯係他。”安建華比較注重的是這一點。
“他？”
陳慕沉默了一下，然後冷冷一笑，說道：“有權有勢有錢，也不意味著你能見到那個人，你們之間的差距太大，他完全可以不理會你，所以，你要麽按照我說的話做到，要麽，就憑借我自己的努力來讓自己的好評來到一億以上，這樣的前提是你能讓安欣不會有生命危險，拖延住她的生命，來等我。”
安建華握緊了拳頭，最後頹然說道：“你想要我做什麽？”
陳慕狠狠地捏著眉心，來使得讓自己冷靜，然後說道：“國內這邊的人氣你不用管，我會發動我這邊所有認識的人脈關係和金錢關係來產生渠道，進行銷量。”
“但我感覺，國內即便一周也很難達到一億以上的好評，所以你至少要出動十億美金來在國外配合我來發展這張專輯的知名度，讓它到達更多的人手裏。”
“我知道你會覺得這一切都沒有關聯，目前隻能看見我為了自己的專輯而付出努力，不顧安欣的死活。”
陳慕深唿吸一口氣，說道：“但我發誓，這件事直接影響到安欣是否能活多久。”
“這個世界上，沒有別人能救安欣，隻有它。”
“十億美金，宣傳專輯？”安建華眉毛挑了挑，陳慕這是個瘋子？
什麽專輯能夠值十億美金。
“你就當花十億買一個未知的可能性，行麽？”陳慕發誓，自己如果現在有國外的渠道和那麽多金錢，絕對不和安建華墨跡。
“你現在根本沒有能力救安欣，你隻能等。”陳慕說道。
安建華為之沉默，他承認陳慕說的這句話是對的。
他確實沒有辦法，如果有，也淪落不到現在這樣的地步。
“我可以給你十億美金，甚至一百億，一千億，配合你的計劃，但是你得告訴我能幫助安欣的人是誰。”
安建華後背微微彎曲，仿佛又是老了很多，他決定陪陳慕瘋狂一把，如贏得一個未知的可能性。
因為，他知道現在的科技沒有辦法能救安欣。
陳慕這般莫名其妙突破他認知的話，反而讓他燃起了希望。
安欣，有可能還會活下來。
為了這個可能性，安建華傾家蕩產也願意。
陳慕咬了咬牙，說道：“他是不應該存在這個世界上的，但它現在就存在這個世界，找到他需要耗費很大的代價。”
這就是陳慕的迴答。
“我沒時間說太多，我記得安華集團停放了一架飛機，等我錄完專輯，作用完華夏這邊的宣傳事宜之後，我要立刻飛到你們那裏。”
陳慕說的口幹舌燥，嗓子都沙啞了。
“站在你們做的就是，讓安欣活下來，等到我從他手裏拿到能夠救安欣的東西。”
“好。”安建華一口答應了。
陳慕有一種焦急的情緒，說道：“一定要快，專輯發酵的速度一定要跟得上。”
時間就是生命，這一刻，每時每刻就是安欣的生命。
“我現在去錄製專輯。”
陳慕直接掛斷了電話，然後幾乎是衝出了房間，看著門口的張曉峰，說道：“我要用錄音室。”
張曉峰愣了一下，然後說道：“要不吃個飯，戴導......”
陳慕沒等他說完，直接把張曉峰帶的飛了起來。
“我去...”張曉峰差點沒撞在門上。
“不對，我認識路，不需要你。”
陳慕忽然想起這件事，然後就把張曉峰扔在了地上，直接跑掉。
一樓，再上一樓。
陳慕隻需要兩步。
原地，張曉峰捂著撞在門上的腦袋，疼的眼淚都出來了。
“什麽情況，怎麽跟個神經病一樣.....”
......
“借用一下錄音室。”
陳慕看著錄音室中正在休息的人，說道：“我要唱歌，錄製專輯。”
“？？？”
錄音室裏麵的一群人目光呆滯的看著陳慕，一臉懵比。
陳慕？
不是剛比完賽麽？
陳慕怎麽出現在這？
“我要錄歌。”陳慕喊了一聲。
“哦哦哦！”頓時間，所有人都緩過神來了。
陳慕直接把譜子扔給他們，說道：“按照順序來。”
上麵是今天早上仔細篩選出來的十首歌。
多虧陳慕本就打算有大動作，這十首歌都是世界上值得流傳的精品，此專輯不火，天理難容。
“係統，幫我個忙。”陳慕內心忐忑不安的說道。
係統說道：“什麽忙？”
“我想要我在短時間內，唱功來一個非常大的漲動。”
陳慕迫不及待的說道：“短時間的也可以。”
時間緊迫，陳慕知道自己現在能做的就是讓自己這個專輯做的更好。
而做得好，想要好評和人氣，不僅僅是花錢刷就能做到的。
唱功，也是很需要的。
長久的不敢求，短時間的陳慕還是想爭取一下。
係統沉默了一下，然後說道：“歌神級唱功，三百萬人氣值一小時。”
陳慕想了想，然後說道：“還有更好的了麽？”
歌神，華夏就一個，國外則是很多。
陳慕怕不夠。
真的怕。
因為，更好的唱功意味著能夠節約更多的時間。
到時候，金錢到位，直接刷起來，到各個人的手裏，怎麽不怕沒好評。
“有。”
這迴，係統直接說出來了，說道：“音樂先驅，能夠引領音樂改革和時代的唱功，一個小時，一千五百萬人氣值。”
“一千五百萬。”陳慕挑了挑眉，最後點頭道：“好，我知道了。”
一千五百萬，陳慕的人氣值現在隻能支撐一個小小時。
也就意味著，這個時間，陳慕要盡快完成，不曾存在失誤。
“準備好了麽？”
陳慕購買完了一個小時的音樂先驅之後，看著在場的音樂人。
“好了。”
“麻煩大家了，多謝。”
陳慕彎下了腰，簡直全無明星的姿態。
........
一個小時之後。
安華閑置機場。
陳慕焦急的等待著。
專輯錄製好了，不意味著就能立刻製作。
專輯的樣式和一些製作商的聯係方式，陳慕都有。
本來按照原來的計劃，是夠了。
但按照現在來講，遠遠不足。
隻有一個人。
陳慕坐在椅子上，看著手機上的通訊頁麵，麵無血色，顫著嘴唇說道：“你說什麽？”
陳慕眼中的目光很是呆滯，就像是失去了魂魄。
一角摔碎的獎杯就擺在他身側，但他看也沒看一眼，全部的注意力就在手機上麵，緊緊盯著，就像是一個害怕輸了的賭徒。
“小姐，她現在情況很不好，隨時都會......”電話另一邊傳過來一個很是猶豫的女聲。
陳慕癱坐在椅子上，不用說，他也知道，那最後一個字是什麽。
死。
陳慕臉色蒼白，白的嚇人，嘴唇上的血色也退了下去，眼中溢出淚光，嗓子被莫名的東西噎住，變得沙啞。
“為什麽？”陳慕喃喃著。
“小姐.....”
“她為什麽會出事。”
陳慕聲音冷到了極致，淡漠到了極致，就像冬季的冷風吹著。
“為什麽。”
電話那一端沉默了很久，然後說道：“小姐，她曾經有過一次實驗的失敗，活不了多久了，所以想要最後一搏。”
陳慕握緊了拳頭，指甲插在了肉裏麵，殷殷血液順著手掌流下，嘴唇咬出了血，滿嘴的血腥，聲音沙啞的問道：“基因實驗？”
那邊似乎對陳慕知道這件事有所驚訝，深唿吸一口氣，說道：“是的。”
“她在哪。”陳慕問道。
“小姐她現在還在實驗室裏麵。”那邊說道。
陳慕深唿吸一口氣，平靜的說道：“我說，她在哪個國家，哪個城市，哪個街道，哪個房子，幾樓，幾零幾。”
陳慕的聲音中隱藏著怒氣，但這種時候，他反而更加冷靜，他向來不是一個衝動的人，謀而後定。
瞎衝動，解決不了問題。
冷靜的處理事情，才能解決事情。
瞎慌跑，亂叫，解決不了任何問題，隻能把問題變得更加麻煩。
那邊愣了一下，猶豫了一會兒，說道：“小姐她現在在鎂國加布...這邊的一家科研基地。”
“具體地址發到我我手機。”
陳慕深唿一口氣，保持著冷靜，然後說道：“安建華，也在吧。”
那邊沉默了一下，說道：“老爺在。”
“你讓他來接電話。”陳慕說道。
“這......”
“我說，讓他來接電話。”陳慕平靜的說道。
平靜的聲音下隱藏著將要爆發的火山。
“老爺他....”
“還需要我再重複一遍麽？”陳慕冷漠的反問。
“好。”
那邊猶豫了一下，答應了。
過了一會兒。
“我是安建華。”那邊響起一個沉穩且沙啞的聲音。
陳慕對這個記憶一直記在心裏，但此刻不是想著曾經那些事情的時候。
“我是陳慕。”
此話一出，電話那邊的安建華微微怔了一下，腰板微彎，仿佛老了很多歲。
“哎......”不知是何滋味的歎了一口氣。
“安欣現在情況如何。”陳慕直入主題，問道。
“很不好。”安建華並未隱藏，直接迴給了陳慕這句話。
陳慕心中咯噔了一下，隨即閉上了眼睛，說道：“還能撐多久。”
陳慕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聲音在顫抖，是那種恐懼到了極致的顫抖。
兩行淚水毫無知覺的流下。
似乎，這是在這個世界上第一次感受到的悲傷，又是前世今生第二次這般懼怕。
前世，是父母重病的消息傳到耳中之時。
今生，是安欣生命垂死的消息。
為什麽，陪伴他的都是這種不好的消息。
陳慕握緊了拳頭，手指咯吱咯吱的作響。
痛苦、折磨......
另外一邊，安建華沉默無聲。
他也不知道安欣還能撐多久。
生命體征告訴他，他的女兒下一刻就可能離世，也或者很久之後，或者昏迷不醒。
基因？
如果人類科技真的研究透徹了，這項值得驕傲的技術早就公布了，還用得著隱藏著自己？
基因，誰說的清呢！
聽見那邊的沉默無聲，陳慕狠狠的砸了一下桌子。
“我現在不想和你說過多的話。”
陳慕大口深唿吸，忍著自己的憤怒和恐懼，說道：“以前的事情，等安欣醒來之後，我們再說，站在你幫我做一件事，能救安欣。”
那邊，沉默了一下，便響起安建華驚喜的聲音：“我做什麽事能救安欣。”
“我馬上會錄製一張專輯。”陳慕喘著粗氣說道。
那邊沉默了一下，安建華的臉冷了下來，熱情直接被火給澆滅了。
“你想說什麽？”安建華的聲音非常冷，這一刻他都想撂下電話。
就因為這種男人，安欣和自己作對？
安建華對安欣的眼光產生了極大的懷疑。
這種時候，還想著自己專輯的事情？
安建華攥緊了拳頭，生出一種想要打死陳慕的心。
“我知道你現在因為我這句話想打死我。”
陳慕維持著平靜的狀態，咬緊了牙齒，說道：“但我必須說，這是唯一能夠救安欣的辦法。”
係統上，能夠購買人氣值的價格最低也需要一個億，最好的需要十個億。
陳慕現在的人氣值即便因為現在剛剛拿到了冠軍，也不過是兩千多萬人氣值。
和那個億的範疇還有很大的距離。
“聽著，我沒有說謊。”
陳慕已經猜到安建華現在對他的看法是怎樣的，但陳慕現在必須這麽說，也必須這麽做。
因為，事件就是安欣的生命，陳慕必須以最快的速度讓自己拿到一億以上的人氣值。
站在唯一能辦到這種條件的就是，陳慕早就籌備好的專輯。
“現在安欣的性命擺在眼前，我如果是為了我自己的專輯，憑借你的能力，在事後讓我的形象在國際上受到抹黑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陳慕緩解著自己的情緒，采用最直接和最讓人理解和沒有人懷疑的方式來和安建華說明這件事。
“我實話告訴你，我的這張專輯在世界上最少收獲了一億個好評之後，我才能有資格求一個東西，不對，也算是人......”
陳慕發現自己即便強裝冷靜，也會有很大的思維混亂，比如差點沒把係統給說出去。
“算了，反正他就是能救安欣，”
陳慕感覺自己此刻不適合說太多的話。
那邊，安建華依舊沉默。
陳慕見狀，微微有些怒了，說道：“我會將這種渠道所收入全都放在一張銀行卡裏，給你好不好？”
“你把那個人的聯係方式給我，我直接聯係他。”安建華比較注重的是這一點。
“他？”
陳慕沉默了一下，然後冷冷一笑，說道：“有權有勢有錢，也不意味著你能見到那個人，你們之間的差距太大，他完全可以不理會你，所以，你要麽按照我說的話做到，要麽，就憑借我自己的努力來讓自己的好評來到一億以上，這樣的前提是你能讓安欣不會有生命危險，拖延住她的生命，來等我。”
安建華握緊了拳頭，最後頹然說道：“你想要我做什麽？”
陳慕狠狠地捏著眉心，來使得讓自己冷靜，然後說道：“國內這邊的人氣你不用管，我會發動我這邊所有認識的人脈關係和金錢關係來產生渠道，進行銷量。”
“但我感覺，國內即便一周也很難達到一億以上的好評，所以你至少要出動十億美金來在國外配合我來發展這張專輯的知名度，讓它到達更多的人手裏。”
“我知道你會覺得這一切都沒有關聯，目前隻能看見我為了自己的專輯而付出努力，不顧安欣的死活。”
陳慕深唿吸一口氣，說道：“但我發誓，這件事直接影響到安欣是否能活多久。”
“這個世界上，沒有別人能救安欣，隻有它。”
“十億美金，宣傳專輯？”安建華眉毛挑了挑，陳慕這是個瘋子？
什麽專輯能夠值十億美金。
“你就當花十億買一個未知的可能性，行麽？”陳慕發誓，自己如果現在有國外的渠道和那麽多金錢，絕對不和安建華墨跡。
“你現在根本沒有能力救安欣，你隻能等。”陳慕說道。
安建華為之沉默，他承認陳慕說的這句話是對的。
他確實沒有辦法，如果有，也淪落不到現在這樣的地步。
“我可以給你十億美金，甚至一百億，一千億，配合你的計劃，但是你得告訴我能幫助安欣的人是誰。”
安建華後背微微彎曲，仿佛又是老了很多，他決定陪陳慕瘋狂一把，如贏得一個未知的可能性。
因為，他知道現在的科技沒有辦法能救安欣。
陳慕這般莫名其妙突破他認知的話，反而讓他燃起了希望。
安欣，有可能還會活下來。
為了這個可能性，安建華傾家蕩產也願意。
陳慕咬了咬牙，說道：“他是不應該存在這個世界上的，但它現在就存在這個世界，找到他需要耗費很大的代價。”
這就是陳慕的迴答。
“我沒時間說太多，我記得安華集團停放了一架飛機，等我錄完專輯，作用完華夏這邊的宣傳事宜之後，我要立刻飛到你們那裏。”
陳慕說的口幹舌燥，嗓子都沙啞了。
“站在你們做的就是，讓安欣活下來，等到我從他手裏拿到能夠救安欣的東西。”
“好。”安建華一口答應了。
陳慕有一種焦急的情緒，說道：“一定要快，專輯發酵的速度一定要跟得上。”
時間就是生命，這一刻，每時每刻就是安欣的生命。
“我現在去錄製專輯。”
陳慕直接掛斷了電話，然後幾乎是衝出了房間，看著門口的張曉峰，說道：“我要用錄音室。”
張曉峰愣了一下，然後說道：“要不吃個飯，戴導......”
陳慕沒等他說完，直接把張曉峰帶的飛了起來。
“我去...”張曉峰差點沒撞在門上。
“不對，我認識路，不需要你。”
陳慕忽然想起這件事，然後就把張曉峰扔在了地上，直接跑掉。
一樓，再上一樓。
陳慕隻需要兩步。
原地，張曉峰捂著撞在門上的腦袋，疼的眼淚都出來了。
“什麽情況，怎麽跟個神經病一樣.....”
......
“借用一下錄音室。”
陳慕看著錄音室中正在休息的人，說道：“我要唱歌，錄製專輯。”
“？？？”
錄音室裏麵的一群人目光呆滯的看著陳慕，一臉懵比。
陳慕？
不是剛比完賽麽？
陳慕怎麽出現在這？
“我要錄歌。”陳慕喊了一聲。
“哦哦哦！”頓時間，所有人都緩過神來了。
陳慕直接把譜子扔給他們，說道：“按照順序來。”
上麵是今天早上仔細篩選出來的十首歌。
多虧陳慕本就打算有大動作，這十首歌都是世界上值得流傳的精品，此專輯不火，天理難容。
“係統，幫我個忙。”陳慕內心忐忑不安的說道。
係統說道：“什麽忙？”
“我想要我在短時間內，唱功來一個非常大的漲動。”
陳慕迫不及待的說道：“短時間的也可以。”
時間緊迫，陳慕知道自己現在能做的就是讓自己這個專輯做的更好。
而做得好，想要好評和人氣，不僅僅是花錢刷就能做到的。
唱功，也是很需要的。
長久的不敢求，短時間的陳慕還是想爭取一下。
係統沉默了一下，然後說道：“歌神級唱功，三百萬人氣值一小時。”
陳慕想了想，然後說道：“還有更好的了麽？”
歌神，華夏就一個，國外則是很多。
陳慕怕不夠。
真的怕。
因為，更好的唱功意味著能夠節約更多的時間。
到時候，金錢到位，直接刷起來，到各個人的手裏，怎麽不怕沒好評。
“有。”
這迴，係統直接說出來了，說道：“音樂先驅，能夠引領音樂改革和時代的唱功，一個小時，一千五百萬人氣值。”
“一千五百萬。”陳慕挑了挑眉，最後點頭道：“好，我知道了。”
一千五百萬，陳慕的人氣值現在隻能支撐一個小小時。
也就意味著，這個時間，陳慕要盡快完成，不曾存在失誤。
“準備好了麽？”
陳慕購買完了一個小時的音樂先驅之後，看著在場的音樂人。
“好了。”
“麻煩大家了，多謝。”
陳慕彎下了腰，簡直全無明星的姿態。
........
一個小時之後。
安華閑置機場。
陳慕焦急的等待著。
專輯錄製好了，不意味著就能立刻製作。
專輯的樣式和一些製作商的聯係方式，陳慕都有。
本來按照原來的計劃，是夠了。
但按照現在來講，遠遠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