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方人在同一件事上得出了兩個結論，而且其中有一方人所說的一切還與他們自身所知道的“事實”背道而馳。
天庭的大帝好像統一了口徑一般，均是口稱從來沒有什麽玉皇大帝存在，他們的真正領袖除了黑暗天道，就隻有黑暗天帝。
如來佛祖似乎有些不信邪，又將南極長生大帝放了出來。
“如來？你竟然還沒死？”
當看到如來佛祖的那一刻，南極長生大帝麵色一變，麵色變得極其嚴肅。
“嗯？”如來佛雙眼微眯，一巴掌狠狠拍在南極長生大帝的身上。
“如來，你，這怎麽可能？”
僅僅隻是一瞬間，南極長生大帝便和另外兩位大帝一樣，被鎮壓在大地之上。
“阿彌陀佛，有何不可能？”如來佛祖麵色平淡，詢問道。
“你被天帝重傷，已然無法高舉佛國，成就大羅至尊，為何還能出現在這裏？”南極長生大帝下意識地看向站在不遠處的大日如來。
大日如來雙手合十，一言不發，周身有黑暗魔氣彌漫。
從他的話中可以聽出，這家夥是不知道如來佛祖的真正實力。
“阿彌陀佛，倒是讓大帝失望了，老僧無需高舉神國，便是大羅至尊。”如來佛祖淡淡地說道。
“這。”南極長生大帝臉上陰晴不定，不斷地變幻，最後卻恢複正常：“唉，倒是吾著相了。”
看到三位同僚的悲慘結果，紫薇大帝微不可察的後退了兩步。
他心裏清楚的很，這絕對不是一件好事。
“大帝可還有什麽想說的？”這時，陳洛笑著問道。
他感覺這南極長生大帝知道的秘辛似乎要比另外那兩位大帝要多上許多。
“唉，事到如今，你們應該也知道我們的決定了吧！”南極長生大帝麵色徹底的恢複了平靜，說道。
“你是說，你們想阻止黑暗天道毀滅此方世界的事？”陳洛毫無顧忌，直接說道。
“什麽？”月白大吃一驚，連忙看向陳洛。
泰山也是眉頭一皺，但立刻便恢複如初，沒有任何異樣。
而冥夜神色倒是沒什麽變化，依舊是那副高冷模樣。
隻不過從他那有些飄忽不定的眼神中能夠看出，這家夥並不是看上去那麽平靜。
沒辦法，這件事與他們息息相關，甚至是性命攸關的大事，容不得他們不在意。
畢竟他們可沒有忘記，“主神殿”的任務就是毀滅這個世界。
陳洛見此也並未解釋什麽，如果要解釋他早就解釋了。
不過他們對陳洛還是很信任的，否則的話絕對會在群裏詢問陳洛，為何要這麽做。
“沒錯，它現在遭受了重創，實力大不如前，加上天道的牽製，我們再聯合在一起，便能夠阻止它毀滅這個世界。”南極長生大帝見陳洛似乎有些意動，連忙說道。
“嗬嗬，說的倒是有點意思。”陳洛嗬嗬一笑，看著南極長生大帝那蒼老的臉：“不過這應該隻是一部分原因吧！”
“阿彌陀佛，看來你們是想擺脫黑暗天道的控製。”如來佛祖沒有隱瞞什麽，直接了當地說道。
這句話一出，不僅使得眾多黑暗生靈有些震驚，就連站在原地老老實實吃瓜的眾人也是大吃一驚。
“果然瞞不過你們。”東極青華大帝輕歎一聲，頗為無奈地說道。
“你們就這麽想脫離它的控製？”陳洛麵色古怪，詢問道。
“這是自然，我等雖是它的下屬，卻也是真正的生靈。”勾陳上宮大帝解釋道：“隻不過是墮入了黑暗而已，我們仍舊渴望活下去。”
陳洛：“…………”
你確定你已經墮入黑暗了？這有句話怎麽聽都有點不太對！
“不過你們敢做這麽多的動作，難道不怕它將你們吞噬掉？”陳洛接著問道：“如果我沒記錯，他早已吞噬過大羅金仙，以此彌補本源。”
“如果它是在全盛時期，我等的確無法違背他的命令，但現在的它對我等能產生的影響可謂是微乎其微。”南極長生大帝解釋道。
“阿彌陀佛，也就是說，天帝也和你等一樣？”如來佛祖倒是沒想到會是這樣。
聽到這句話，南極長生大帝搖了搖頭，表示你說的不對。
“難道天帝擺脫了控製？”陳洛很早之前就有所猜測，這一次便將這個結論說了出來。
“沒錯，此時的天帝陛下已經能夠與它並駕齊驅。”南極長生大帝臉上浮現出一抹向往：“雖然現在陛下的實力仍舊比不過它，卻也屬於同一層次。”
“同一層次，也就是說那黑暗天道此時的實力僅僅隻是大羅至尊。”如來佛祖淡淡地說道。
雙眸釋放出一道佛光，透過無窮空間，看到了依舊處於大戰的太上道祖與黑暗天帝。
“不對，大帝有所隱瞞。”就在這時，血七突然站了出來，麵色嚴肅地說道。
“你算個什麽東西，竟敢懷疑本帝？”南極長生大帝蒼老的臉上浮現出一抹血色，其暴怒地說道。
雖然平時看上去很正常，但其內心依舊蘊含著狂暴的念頭。
“我的人，是你能罵的？”陳洛愣了一下，沒想到這家夥竟敢如此囂張。
當著老子的麵，罵老子的人，你是不是活膩了。
南極長生大帝麵色一滯，似乎沒想到陳洛會為一隻“螻蟻”說話。
“抱歉，我沒有辦法，現在依舊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南極長生大帝有些歉意地說道。
“道歉有用？”陳洛一腳踩在南極長生大帝的頭上，直接將其踩成粉碎。
頓時間，無數縷魔氣迸湧而出，一道道黑色液體四處飛濺。
隨後不過片刻時間，南極長生大帝便恢複如初，看上去與之前沒有任何差別。
“小懲大誡。”陳洛收迴腳，聲音無比淡漠。
這是他早就想做的事，剛才一直忍著，現在總算是念頭通達了。
“多謝至尊不殺之恩。”南極長生大帝忍著怒火，向著陳洛道謝。
形勢比人強，大羅至尊是能夠覆滅他們的。
雖然可能會有些麻煩，但的確能將他們徹底滅殺。
“把你應該說的都交代清楚，不要耍花樣。”陳洛隨手封閉了除了南極長生大帝之外地所有黑暗生靈的六感。
看到這一幕，南極長生大帝閉上了雙眼，這可真不是一件好事。
陛下啊，您確定您這個計劃，真的沒問題嗎！
在場的其他人注意到陳洛的手段，嘴角也是不由得一抽。
這位大佬可真是夠小心的。
“道友真是好手段。”軒轅黃帝笑著讚歎道。
作為人皇，他可不僅僅是實力強大，其手段也是非同尋常。
不過他倒是對黑暗生靈沒用過這種手段。
原因很簡單，今時不同往日。
之前的黑暗天道狀態完好，黑暗生靈都沒辦法背叛它，就連意誌都是被其所掌控，根本不可能說出任何對它不利的話。
“說吧，我一個一個問，如果你們之間所說的有差別，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陳洛冷冷地說道。
“我之前說的都是真的。”南極長生大帝第一句話，便是自證。
“現在我更想知道的是，你到底隱瞞了什麽？”
陳洛對於他之前所說的倒是從來沒懷疑過，現在真正讓他在意的就是玉帝。
“現在我們雖然不需要對它完全服從，但天帝陛下對我們同樣也有一些製衡能力。”
“而這次的計劃便是由天帝陛下親自製定，這裏所發生的事，差不多都被天帝陛下所預測到。”
“隻不過有兩件事超脫了天帝陛下掌控，不過總的來說，倒也沒有出現太大的問題。”
南極長生大帝說到這裏的時候，看著陳洛與如來佛祖，略微停頓了一下。
他這說的實在是太明顯，毫無疑問，那兩件事說的就是他們兩個所做的事。
在黑暗天帝原本的計劃中，佛門就算不會覆滅，也要隱遁起來，短時間內，沒辦法出現。
黑暗天帝知道如來佛祖是不可能死在大日如來的手中的，但在他的預算中，如來佛祖就算不死，也要脫一層皮。
實力大減是必然的，甚至佛門都有可能覆滅，僅剩大貓三兩隻。
而現在如來佛祖非但沒事，似乎實力也恢複到了巔峰狀態，這實在是有些奇怪。
黑暗天帝算計如來佛祖之時，並沒有把陳洛也算在內。
他不知道如來佛祖以借用八寶功德池的方式，從陳洛手中換來了一枚能夠恢複傷勢的丹藥。
隻要提前吞服下去，到關鍵時刻激發丹藥之力，便能夠在一瞬間，恢複三成功體。
而到了十秒之後，那更是能夠恢複到八成功體，距離完全恢複，也不遠也。
如來佛祖就是提前吞了這顆丹藥，才敢故意引誘潛伏在靈山聖境的黑暗生靈。
否則的話，以大日如來的實力，便足以殺掉當時的如來佛祖。
至於陳洛的，黑暗天帝甚至都不知道存在這麽一位“攪局者”。
沒辦法，誰讓沒有和陳洛有過接觸，當然不知道他的存在。
“我且問你，你真的不知道玉帝是誰？”陳洛正色問道。
“玉帝到底是誰，我真的不知道。”南極長生大帝給了準確答複：“我隻知道天帝陛下，不知道玉帝是何人。”
“阿彌陀佛，這麽看來，目前隻有兩種可能。”如來佛祖麵色變得嚴肅起來。
兩種可能，無論是哪一種，都不是一個好可能。
“無非就是我等的記憶被篡改過，再不就是他們的記憶被篡改過。”陳洛毫不在意，將兩種可能說了出來。
“這不可能，想要篡改我的記憶而不被我發現，哪怕是大羅至尊也做不到。”南極長生大帝立刻說道。
“那你的意思是，我們兩個的記憶被人篡改了。”陳洛幽幽地問道：“在場除了你們四個，所有人的記憶都被篡改了？”
頓時間，南極長生大帝陷入了沉默，不知該如何答複。
其他人不需要多說，就單說眼前的這兩位大羅至尊，想要毫無無痕的篡改他們的記憶，幾乎是不可能的。
哪怕是全盛狀態的黑暗天道也做不到。
想到這裏，南極長生大帝的內心浮現出一種可能。
一個讓他感到不知所措，甚至無法接受的可能。
“看來是黑暗天道在未曾受到重創之時動手的。”血七得出了這樣的結論。
“不過黑暗天道為何要這麽做？”軒轅黃帝點點頭，表示讚同後，繼續問道。
聞言，陳洛也是難得的主動思考起來。
“等等，這個世界有些不對。”陳洛想到了一個更加有意思的可能，不過還需要印證。
要知道這個世界可是西遊世界，而西遊之事是發生在什麽時期的，西遊的團隊此時又在何方？
難道說，他們運氣不好，都被黑暗天道轉化為黑暗生靈之後，將其吞噬掉了？
四人組，再加上一匹白龍馬，在取經結束，這五位最弱的都是金仙修為，而最強的孫悟空就算不是“大羅金仙”，也相去不遠。
否則也不可能成為佛門護法，鬥戰勝佛。
“阿彌陀佛，長生大帝，你可知道那黑暗天道是被誰重創的？”
如來佛祖的話打斷了陳洛的思考，將他拉迴到現實之中。
“我不知，此事是為絕密，不是我們能夠知道的。”南極長生大帝搖搖頭，隨後又說道：“天帝陛下應該知道一些，但估計也不多。”
“現在看來應該不是此界天道。”陳洛淡淡地說道。
這方世界的天道被黑暗本源奪取了大半，若不是有人族等勢力的支持，早就被黑暗天道吃幹抹淨。
“黑暗天道來自天外，那麽能夠重創它的極有可能也來自天外。”如來佛祖看著陳洛，笑著說道。
陳洛：“…………”
南極長生大帝將自己知道的全部說了出來，看上去應該沒有什麽任何隱瞞了。
“老佛，我有一個問題，希望你能為我解惑。”
就在這時，陳洛看著如來佛祖，笑著問道。
“命道友有什麽問題，盡管說來，老僧必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如來佛祖笑著說道。
“敢問老佛，鬥戰勝佛可在？”陳洛眼中閃爍著金色光芒，其詢問道。
“鬥戰勝佛？”如來佛祖臉上笑意滿滿：“此乃佛門護法之職，現在仍舊空缺。”
天庭的大帝好像統一了口徑一般，均是口稱從來沒有什麽玉皇大帝存在，他們的真正領袖除了黑暗天道，就隻有黑暗天帝。
如來佛祖似乎有些不信邪，又將南極長生大帝放了出來。
“如來？你竟然還沒死？”
當看到如來佛祖的那一刻，南極長生大帝麵色一變，麵色變得極其嚴肅。
“嗯？”如來佛雙眼微眯，一巴掌狠狠拍在南極長生大帝的身上。
“如來，你，這怎麽可能？”
僅僅隻是一瞬間，南極長生大帝便和另外兩位大帝一樣，被鎮壓在大地之上。
“阿彌陀佛，有何不可能？”如來佛祖麵色平淡，詢問道。
“你被天帝重傷，已然無法高舉佛國，成就大羅至尊，為何還能出現在這裏？”南極長生大帝下意識地看向站在不遠處的大日如來。
大日如來雙手合十，一言不發，周身有黑暗魔氣彌漫。
從他的話中可以聽出，這家夥是不知道如來佛祖的真正實力。
“阿彌陀佛，倒是讓大帝失望了，老僧無需高舉神國，便是大羅至尊。”如來佛祖淡淡地說道。
“這。”南極長生大帝臉上陰晴不定，不斷地變幻，最後卻恢複正常：“唉，倒是吾著相了。”
看到三位同僚的悲慘結果，紫薇大帝微不可察的後退了兩步。
他心裏清楚的很，這絕對不是一件好事。
“大帝可還有什麽想說的？”這時，陳洛笑著問道。
他感覺這南極長生大帝知道的秘辛似乎要比另外那兩位大帝要多上許多。
“唉，事到如今，你們應該也知道我們的決定了吧！”南極長生大帝麵色徹底的恢複了平靜，說道。
“你是說，你們想阻止黑暗天道毀滅此方世界的事？”陳洛毫無顧忌，直接說道。
“什麽？”月白大吃一驚，連忙看向陳洛。
泰山也是眉頭一皺，但立刻便恢複如初，沒有任何異樣。
而冥夜神色倒是沒什麽變化，依舊是那副高冷模樣。
隻不過從他那有些飄忽不定的眼神中能夠看出，這家夥並不是看上去那麽平靜。
沒辦法，這件事與他們息息相關，甚至是性命攸關的大事，容不得他們不在意。
畢竟他們可沒有忘記，“主神殿”的任務就是毀滅這個世界。
陳洛見此也並未解釋什麽，如果要解釋他早就解釋了。
不過他們對陳洛還是很信任的，否則的話絕對會在群裏詢問陳洛，為何要這麽做。
“沒錯，它現在遭受了重創，實力大不如前，加上天道的牽製，我們再聯合在一起，便能夠阻止它毀滅這個世界。”南極長生大帝見陳洛似乎有些意動，連忙說道。
“嗬嗬，說的倒是有點意思。”陳洛嗬嗬一笑，看著南極長生大帝那蒼老的臉：“不過這應該隻是一部分原因吧！”
“阿彌陀佛，看來你們是想擺脫黑暗天道的控製。”如來佛祖沒有隱瞞什麽，直接了當地說道。
這句話一出，不僅使得眾多黑暗生靈有些震驚，就連站在原地老老實實吃瓜的眾人也是大吃一驚。
“果然瞞不過你們。”東極青華大帝輕歎一聲，頗為無奈地說道。
“你們就這麽想脫離它的控製？”陳洛麵色古怪，詢問道。
“這是自然，我等雖是它的下屬，卻也是真正的生靈。”勾陳上宮大帝解釋道：“隻不過是墮入了黑暗而已，我們仍舊渴望活下去。”
陳洛：“…………”
你確定你已經墮入黑暗了？這有句話怎麽聽都有點不太對！
“不過你們敢做這麽多的動作，難道不怕它將你們吞噬掉？”陳洛接著問道：“如果我沒記錯，他早已吞噬過大羅金仙，以此彌補本源。”
“如果它是在全盛時期，我等的確無法違背他的命令，但現在的它對我等能產生的影響可謂是微乎其微。”南極長生大帝解釋道。
“阿彌陀佛，也就是說，天帝也和你等一樣？”如來佛祖倒是沒想到會是這樣。
聽到這句話，南極長生大帝搖了搖頭，表示你說的不對。
“難道天帝擺脫了控製？”陳洛很早之前就有所猜測，這一次便將這個結論說了出來。
“沒錯，此時的天帝陛下已經能夠與它並駕齊驅。”南極長生大帝臉上浮現出一抹向往：“雖然現在陛下的實力仍舊比不過它，卻也屬於同一層次。”
“同一層次，也就是說那黑暗天道此時的實力僅僅隻是大羅至尊。”如來佛祖淡淡地說道。
雙眸釋放出一道佛光，透過無窮空間，看到了依舊處於大戰的太上道祖與黑暗天帝。
“不對，大帝有所隱瞞。”就在這時，血七突然站了出來，麵色嚴肅地說道。
“你算個什麽東西，竟敢懷疑本帝？”南極長生大帝蒼老的臉上浮現出一抹血色，其暴怒地說道。
雖然平時看上去很正常，但其內心依舊蘊含著狂暴的念頭。
“我的人，是你能罵的？”陳洛愣了一下，沒想到這家夥竟敢如此囂張。
當著老子的麵，罵老子的人，你是不是活膩了。
南極長生大帝麵色一滯，似乎沒想到陳洛會為一隻“螻蟻”說話。
“抱歉，我沒有辦法，現在依舊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南極長生大帝有些歉意地說道。
“道歉有用？”陳洛一腳踩在南極長生大帝的頭上，直接將其踩成粉碎。
頓時間，無數縷魔氣迸湧而出，一道道黑色液體四處飛濺。
隨後不過片刻時間，南極長生大帝便恢複如初，看上去與之前沒有任何差別。
“小懲大誡。”陳洛收迴腳，聲音無比淡漠。
這是他早就想做的事，剛才一直忍著，現在總算是念頭通達了。
“多謝至尊不殺之恩。”南極長生大帝忍著怒火，向著陳洛道謝。
形勢比人強，大羅至尊是能夠覆滅他們的。
雖然可能會有些麻煩，但的確能將他們徹底滅殺。
“把你應該說的都交代清楚，不要耍花樣。”陳洛隨手封閉了除了南極長生大帝之外地所有黑暗生靈的六感。
看到這一幕，南極長生大帝閉上了雙眼，這可真不是一件好事。
陛下啊，您確定您這個計劃，真的沒問題嗎！
在場的其他人注意到陳洛的手段，嘴角也是不由得一抽。
這位大佬可真是夠小心的。
“道友真是好手段。”軒轅黃帝笑著讚歎道。
作為人皇，他可不僅僅是實力強大，其手段也是非同尋常。
不過他倒是對黑暗生靈沒用過這種手段。
原因很簡單，今時不同往日。
之前的黑暗天道狀態完好，黑暗生靈都沒辦法背叛它，就連意誌都是被其所掌控，根本不可能說出任何對它不利的話。
“說吧，我一個一個問，如果你們之間所說的有差別，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陳洛冷冷地說道。
“我之前說的都是真的。”南極長生大帝第一句話，便是自證。
“現在我更想知道的是，你到底隱瞞了什麽？”
陳洛對於他之前所說的倒是從來沒懷疑過，現在真正讓他在意的就是玉帝。
“現在我們雖然不需要對它完全服從，但天帝陛下對我們同樣也有一些製衡能力。”
“而這次的計劃便是由天帝陛下親自製定，這裏所發生的事，差不多都被天帝陛下所預測到。”
“隻不過有兩件事超脫了天帝陛下掌控，不過總的來說，倒也沒有出現太大的問題。”
南極長生大帝說到這裏的時候，看著陳洛與如來佛祖，略微停頓了一下。
他這說的實在是太明顯，毫無疑問，那兩件事說的就是他們兩個所做的事。
在黑暗天帝原本的計劃中，佛門就算不會覆滅，也要隱遁起來，短時間內，沒辦法出現。
黑暗天帝知道如來佛祖是不可能死在大日如來的手中的，但在他的預算中，如來佛祖就算不死，也要脫一層皮。
實力大減是必然的，甚至佛門都有可能覆滅，僅剩大貓三兩隻。
而現在如來佛祖非但沒事，似乎實力也恢複到了巔峰狀態，這實在是有些奇怪。
黑暗天帝算計如來佛祖之時，並沒有把陳洛也算在內。
他不知道如來佛祖以借用八寶功德池的方式，從陳洛手中換來了一枚能夠恢複傷勢的丹藥。
隻要提前吞服下去，到關鍵時刻激發丹藥之力，便能夠在一瞬間，恢複三成功體。
而到了十秒之後，那更是能夠恢複到八成功體，距離完全恢複，也不遠也。
如來佛祖就是提前吞了這顆丹藥，才敢故意引誘潛伏在靈山聖境的黑暗生靈。
否則的話，以大日如來的實力，便足以殺掉當時的如來佛祖。
至於陳洛的，黑暗天帝甚至都不知道存在這麽一位“攪局者”。
沒辦法，誰讓沒有和陳洛有過接觸，當然不知道他的存在。
“我且問你，你真的不知道玉帝是誰？”陳洛正色問道。
“玉帝到底是誰，我真的不知道。”南極長生大帝給了準確答複：“我隻知道天帝陛下，不知道玉帝是何人。”
“阿彌陀佛，這麽看來，目前隻有兩種可能。”如來佛祖麵色變得嚴肅起來。
兩種可能，無論是哪一種，都不是一個好可能。
“無非就是我等的記憶被篡改過，再不就是他們的記憶被篡改過。”陳洛毫不在意，將兩種可能說了出來。
“這不可能，想要篡改我的記憶而不被我發現，哪怕是大羅至尊也做不到。”南極長生大帝立刻說道。
“那你的意思是，我們兩個的記憶被人篡改了。”陳洛幽幽地問道：“在場除了你們四個，所有人的記憶都被篡改了？”
頓時間，南極長生大帝陷入了沉默，不知該如何答複。
其他人不需要多說，就單說眼前的這兩位大羅至尊，想要毫無無痕的篡改他們的記憶，幾乎是不可能的。
哪怕是全盛狀態的黑暗天道也做不到。
想到這裏，南極長生大帝的內心浮現出一種可能。
一個讓他感到不知所措，甚至無法接受的可能。
“看來是黑暗天道在未曾受到重創之時動手的。”血七得出了這樣的結論。
“不過黑暗天道為何要這麽做？”軒轅黃帝點點頭，表示讚同後，繼續問道。
聞言，陳洛也是難得的主動思考起來。
“等等，這個世界有些不對。”陳洛想到了一個更加有意思的可能，不過還需要印證。
要知道這個世界可是西遊世界，而西遊之事是發生在什麽時期的，西遊的團隊此時又在何方？
難道說，他們運氣不好，都被黑暗天道轉化為黑暗生靈之後，將其吞噬掉了？
四人組，再加上一匹白龍馬，在取經結束，這五位最弱的都是金仙修為，而最強的孫悟空就算不是“大羅金仙”，也相去不遠。
否則也不可能成為佛門護法，鬥戰勝佛。
“阿彌陀佛，長生大帝，你可知道那黑暗天道是被誰重創的？”
如來佛祖的話打斷了陳洛的思考，將他拉迴到現實之中。
“我不知，此事是為絕密，不是我們能夠知道的。”南極長生大帝搖搖頭，隨後又說道：“天帝陛下應該知道一些，但估計也不多。”
“現在看來應該不是此界天道。”陳洛淡淡地說道。
這方世界的天道被黑暗本源奪取了大半，若不是有人族等勢力的支持，早就被黑暗天道吃幹抹淨。
“黑暗天道來自天外，那麽能夠重創它的極有可能也來自天外。”如來佛祖看著陳洛，笑著說道。
陳洛：“…………”
南極長生大帝將自己知道的全部說了出來，看上去應該沒有什麽任何隱瞞了。
“老佛，我有一個問題，希望你能為我解惑。”
就在這時，陳洛看著如來佛祖，笑著問道。
“命道友有什麽問題，盡管說來，老僧必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如來佛祖笑著說道。
“敢問老佛，鬥戰勝佛可在？”陳洛眼中閃爍著金色光芒，其詢問道。
“鬥戰勝佛？”如來佛祖臉上笑意滿滿：“此乃佛門護法之職，現在仍舊空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