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牙尖嘴利怎麽了?起碼不會被沒教養的人給欺負了。”


    “你。。。。”


    蘇菊雙手叉腰,抬著下巴睨著包廂裏的幾人。


    那模樣神氣得很。


    傅斯銘噗呲一聲笑了出來。


    “斯銘!”


    傅母不可置信看著兒子。


    臭丫頭罵自己沒教養,兒子還笑得出來?


    \"媽,今天你騙我出來的事我不計較,但沒有下一次了。\"


    傅斯銘掙脫母親的手,笑著和一旁的傅父說道:“爸,我說過的,妻子的人選我要自己選擇,你們要是逼我,那就別怪我。”


    “你威脅我?”


    \"不是威脅是告知,你知道的,我一向說到做到。\"


    傅父沒有再說什麽,他想起了傅斯銘高中時期做的混賬事,到底是有所顧忌。


    “斯銘,那個臭丫頭配不上你,朵朵才是你門當戶對的妻子人選,你怎麽就執迷不悟呢?”


    傅母瞪了一眼蘇菊,覺得是她教唆的傅斯銘,要不然乖巧的兒子怎麽會突然有了反骨。


    傅父在一旁看了一眼妻子。


    你兒子要是乖巧,那所有的反骨仔都是乖寶寶了。


    “媽,沒有什麽配得上配不上的,人人平等,隻要兩個人互相喜歡就可以組成家庭。”


    “你太天真了,兩個人的家庭,成長壞境,世界觀,消費觀,甚至是育兒觀都有可能成為你們日後分道揚鑣的導火索。喜歡值幾個錢?媽給你買的那輛摩托車就是普通人幾年的工資,你覺得那個臭丫頭家裏能給她花這個錢?”


    傅母對蘇菊豆不屑懶得掩藏。


    傅斯銘要說話,被蘇菊打斷了。


    “我想你們搞錯一件事,我和傅斯銘學長不是處對象的關係,現在不是,以後也不會是,所以請你們不用操心我能不能買得一起一輛摩托車。”


    傅斯銘震驚又難過地看向她。


    “我就不打擾你們吃飯了。對了,剩飯剩菜記得打包帶走,浪費糧食是可恥的。”


    蘇菊瀟灑轉身離開。


    不就是一個傅斯銘嗎?


    有多稀罕似的。


    隻要她努力讀書,為社會創造更大的價值,她也可以為子女創造好的條件。


    當二代有什麽了不起的,要當就當白手起家的那個。


    蘇菊越想越覺得自己誌向遠大,驕傲得挺起了胸膛。


    是,她是對傅斯銘有點好感,他上次衝上去揍三個小混混的時候她被感動到了,但也僅限於那一點點喜歡。


    她不可能為了傅斯銘去討好誰,委曲求全把自己的尊嚴放在地上給別人踩著玩。


    大姐讓她好好讀書,是要報效祖國的,要有出息的,不是為了一點情啊愛的就死去活來。


    蘇菊大步迴到了自己包廂。


    “怎麽去了這麽久?遇到麻煩了?”


    蘇梅結過賬,在位置上等了好一會才等到妹妹。


    看著妹妹表情一猜就猜到她去上洗手間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麽。


    蘇菊吸了一下鼻子。


    “沒事姐,就是剛萌芽的愛情被我踩死了,有點小難過。”


    怕大姐覺得自己沒出息,蘇菊著重強調隻有那麽一點點難過,就指甲縫那麽一點。


    “是那個叫傅斯銘的學長?”


    \"姐,你怎麽知道?\"


    蘇菊驚訝地問道。


    大姐這麽厲害嗎?連自己有好感的對象都能調查出來。


    “想什麽呢?剛才在咖啡廳那兩女生背後說你呢,我都聽見了。”


    “原來是這樣。”


    蘇菊磨了磨牙,“她們兩個真的很討厭,處處找我麻煩,在背後說我壞話。”


    “那你想好怎麽應對嗎?”


    \"當然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我也在背後和別人蛐蛐他們,還要找那種愛傳八卦嘴巴大的同學。\"


    “好,有你姐的風範,記得把自己摘幹淨。”


    “好的。”


    姊妹倆飽餐一頓,有商討了一番怎樣以牙還牙的對策,手挽著手笑容滿麵出了飯店。


    就是在飯店門口遇見了傅家和雲家的人,有一點不完美。


    兩人人的臉色都不是太好看,雲朵朵站在雲母身邊抹眼淚。


    雲母在和傅母爭執什麽,兩人不歡而散。


    沒有看見傅斯銘的影子。


    奇怪,今天不是他的相親局嗎?怎麽丟下兩家人不見人影?


    管他呢。


    以後這些人都和自己沒有關係了。


    \"姐,咱們走吧。\"


    傅斯銘和父母發生了爭執,離開飯店直接在萬豪酒店門口等蘇菊。


    蘇菊和他姐姐住在萬豪酒店的事是雲朵朵說出來的。


    還是那一套,茶裏茶氣說蘇菊姐姐不是什麽正經人。


    傅母更生氣了,當著傅斯銘的麵大罵蘇菊。


    傅斯銘為了維護自己喜歡的女孩,和母親發生劇烈爭吵,最後留下兩家人離去。


    離開前傅斯銘看了一眼雲朵朵。


    那一眼充斥著惡心,厭惡,煩躁,還有藏在眼底的瘋狂報複欲。


    雲朵朵遍體生寒。


    第一次為自己的行為感到後悔。


    “小菊。”


    傅斯銘從黑暗中走到路燈底下,叫住了正要進酒店大門的蘇菊。


    蘇菊迴頭看去,見是傅斯銘表情變得複雜難辨。


    “學長,你怎麽來了?”


    \"今天的事對不起。\"


    “學長你不用跟我道歉,反正我沒吃虧。時間不早了,你趕緊迴去吧。”


    蘇梅打量著傅斯銘,是個帥氣的小夥子,從穿著打扮上來看家世不錯,談吐也好。


    她再看看自己的妹妹。


    普通的格子襯衫,外麵套了見棕色的燈芯絨外套,黑色長褲,白色帆布鞋。


    再普通不過的打扮。


    和穿著牌子襯衫和西裝褲皮鞋的傅斯銘是兩個世界的人。


    他剛才說了對不起,那就是在蘇菊去洗手間的時候發生了不愉快的事。


    看蘇菊對他的態度不是討厭,不愉快的事不是因為傅斯銘發生的。


    那就是傅斯銘的親人。


    能讓蘇菊放棄一個有好感的男孩,或許是男孩的家庭對她有成見。


    蘇梅站到妹妹身後,溫柔道:“小菊,能和我介紹一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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