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到那個蒙麵人躺下,大家都沒有反應過來。這場戲不是這樣啊,怎麽成了這樣?這到底是拍戲還是意外?許導也有點暈,誰能告訴他這到底是怎麽一迴事?自己並沒有這樣安排,他們臨場發揮嗎?不過這些鏡頭還真棒。大家都在驚歎剛才的打鬥場麵,尤其是李閑的身手,總是在大家認為不可能的情況下,很輕鬆的就化解了危機。好!美!真好!真美!大家腦海裏隻有這幾個稱讚的詞。隻有王浩隻到不對勁,這個人是專門陰李閑,可惜棋差好幾招。那個人已經被李閑一腳給踢死了。


    圍著李閑的幾個飾演侍衛的武師剛才也感受到了李閑的氣勢,心頭也惴惴不安,也是感到頭暈。怎麽演的和導演一開始說的不一樣?當他們看到一個蒙麵人不停的用刀砍另一個蒙麵人時,他們就不知道該如何向下演了,隻是圍著李閑他倆。當那個刺客被李閑踢飛,一個武師離的近,看到吐出來的內髒,還在心中發出感歎這演的太真了,吐出的內髒和真的一樣,眼神裏透露出的絕望深深打動了他。本來他還不服氣自己隻能演龍套,看到人家的演技他拜服了。尤其是人家演死人,導演不叫停,他就躺地上一動不動。分明看見幾隻蒼蠅落到他臉上,人家眼睛都不眨一下,就直愣愣的瞪著。想到這他有仔細的看了看他的眼睛,怎麽瞳孔都散開了。啊!不好!他不會真死了吧?


    想到這裏,他又向前靠過去。瞳孔真的散開了,下意識的他伸出手想放到刺客的鼻子上。電視電影看人死沒有死都是這樣的,沒想到今天輪到自己試一試了。正要放到鼻子上,卻看到了蒙麵巾,於是他就解開了蒙麵巾。在這個過程中,刺客躺在地上依然一動不動。其他的人以為還在繼續拍戲。而許導想任其發展看看,他覺得這場戲特別真實,真實的他不忍打斷。這個武師終於能把手指放到了刺客的鼻子上了。沒氣,“死了。”他喊了一聲。


    聽到這一生喊,許導“哢”的喊了一聲,攝影師立刻停止了攝影,所有的演員都停止了演出,準備下一場。而那個刺客還躺在地上一動不動。李閑也一樣站在那裏一動不動,他畢竟第一次殺人,心中的震驚還沒有消散,隻是在心裏喃喃自語:我殺人了、我殺人了……。


    剛才查探刺客的武師正要去準備下一場戲,看到刺客還是安靜的躺在地上,於是走過去拽拽刺客的胳膊:“起來啦,這場戲完了。快點起來。”而迴答他的是刺客的又一口含著內髒碎塊的血。這下他終於覺得不對勁了。他不僅沒有叫醒刺客,反而讓刺客吐了一口血,這時候他再反應不過來,那他也太二。重新蹲下來一邊唿喚:“醒醒,你怎麽了?”看到刺客還是一動也不動,他不由得大叫:“來人啊,他不行了。快打120!”聽到他驚慌的叫聲。正在準備的人又重新聚攏了過來,七手八腳想幫忙。


    李閑也反應過來。這時候他還有點恍惚,不知道他剛才是不是下手太重了。這個人和自己無冤無仇,為什麽拿刀偷襲自己?劇情上可不是這樣,而且被自己發現後還是不顧一切的衝過來。關鍵是他的刀不是道具刀,而是一把能殺死人的真刀。演員不可能拿一把真刀,他一定是有預謀的。想到這,李閑稍稍心安一些。要是殺錯了人,那可不是開玩笑。即使自己是李家的嫡係子弟當眾過失殺人,那麽這輩子估計也就完了。如果能證明這個人是蓄意謀殺,李閑是正當防衛,那麽應當會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吧。


    “誰認識這個人?”王浩用剛才的蒙麵巾胡亂把刺客的臉擦了擦,又用他身上的衣服才把臉上的血跡擦幹淨問道。王浩的神識還在,他確定自己沒有見過這個人,而且當時演刺客的武師王浩也見過,並不是這個人。難道是臨時換人,就算換人這人也不是劇組的,難道連刀也換成真刀,那就是有人故意安排的。想到這王浩想人群裏看了一下,劉龍幾個人已經找不見了。


    聽到王浩的問話,大家看看刺客都搖了搖頭。其中一個副導演沉思一下說:“不對啊,我安排的是阿彪,怎麽換成了他?阿彪呢?阿彪、阿彪……”


    “快去找阿彪!”王浩想到一種可能,於是讓大家趕緊找阿彪。


    “阿彪,阿彪……”大家一邊叫一邊四處尋找。


    不一會有人在化妝間的後麵找到了阿彪,他被人打暈後捆綁後塞住嘴扔在一個簡易的床下。聽到叫他的聲音才弄出一些聲音,才被人解救。


    阿彪一出現,這名假刺客就變成了真刺客。哪麽是誰找的刺客?大家都想起了剛到酒店的那次衝突,畢竟時隔不久,而且李閑是新人又剛來南方不久,他能和誰有瓜葛?


    “報警吧。”許苦也過來了。死了一個人,不管是什麽原因,也隻能讓警察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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