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tm嘻嘻嘻~


    誰跟你嘻嘻嘻啊!


    眼前那麽多雜交怪物,你不瞅,非盯著我一個人猛瞅,合適麽?


    大蛇丸有被冒犯到,他超煩的瞥了眼無麵臉,西索的麵容隱隱和無麵臉重疊在一起,好在,大蛇丸還不甚清楚西索和輝夜奈見的聯係,否則,他此刻當場就死給他看。


    “忘了問了,你叫什麽?”大蛇丸看著無麵臉漫不經心的問道。


    無麵臉五指妖嬈的扭動間,幾個靠近過來的嵌合蟻就被定格,渾身僵硬,關節怪異的拗動,宛如傀儡般被操控著殺向身後的嵌合蟻同伴。


    “西索!”無麵臉一字一頓道,“你可以叫我魔術師,西索!”


    這下再無懸念,徹底實錘了!


    “啥?”邁特凱一拳錘爆嵌合蟻,噴濺的血汙濺滿全身,他都麵不改色,但此刻麵容卻劇烈抽搐,一對圓滾滾的眼珠子死死瞪向無麵臉,腦子裏全都是問號在跳動。


    “他是西索?”邁特凱略顯遲鈍的看向大蛇丸。


    “他承認了!”大蛇丸盡管已經猜出來了,但聽到西索自己承認,他麵皮依舊發僵,雙眼直勾勾的看著無麵臉,內心裏有十萬個為什麽在流淌。


    [副本]究竟是什麽?


    無麵臉西索和外麵的西索隱藏什麽關聯?


    自己放棄一切,逃入門後的[副本]裏,真的是一個正確的決定麽?


    大蛇丸在一言不發的沉思;


    邁特凱在麵皮抽搐著震驚;


    無麵臉·西索在興奮的舔嘴;


    像是一群][副本]裏開小差的局外人!!


    隻有伊爾迷在麵無表情的,一心一意的跟瘋撲而至的嵌合蟻激鬥著,他也不曉得自己為何如此認真,而自己臨時組隊的隊友們為何全都在滑水......


    .......


    暴雨還在傾泄,整個世界宛如落墜入巨大的雨幕裏。


    背著黑棺的卡卡西氣喘如牛,一隻老腰都快斷掉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黑棺裏裝了兩個人的緣故,卡卡西總覺得這口棺材比最開始要更沉重了。


    不止一次,卡卡西都想把這口黑棺扔在地上,就著雨泥掩埋掉算了,但,最終出於對邁特凱的情誼,卡卡西放棄了這個誘人的念頭,還是在咬牙背棺。


    然後,


    一步一個腳印踩在泥坑裏前行著,月升夜至,兩道黑底紅雲袍從雨幕中浮現,攔住了他的去路。


    漫天黑鴉濕噠噠的飄落成人型,冰冷的雨水順著雨笠淌落成線,冷峻的麵孔在雨笠後,一對猩紅邪惡的眼睛幽幽的盯住旗木卡卡西,聲音聽不出任何情緒的波瀾:“好久不見了,旗木卡卡西,聽說,我那位愚蠢的歐豆豆成為了你的學生?”


    “宇智波·鼬!”旗木卡卡西瞳孔驟縮,眼中露出一抹忌憚和殺機,“哼,和你一樣,佐助也叛逃出木葉了,你怎麽會在這裏?”


    “是巧遇!”螺旋紋麵具從雨幕漩渦裏伸探出來,帶土陰森森的戲謔道,“但,我認為這是命運在讓我們重逢,卡卡西,你都已經給自己準備好棺材了,這可就替我省了不少事情。”


    話音未落地,一條索鏈便從漩渦裏抽射而至,如陰毒蛇蟒般直噬卡卡西的眉心。


    “我把那顆眼睛留給你,可不是為了讓你每天往裏麵塞垃圾的啊,卡卡西~”帶土咬牙切齒,口腔裏噴出的氣都好似沾染了垃圾堆裏的腐臭味兒,那是被卡卡西一遍遍玷汙後的怨念。


    “帶土!”卡卡西擰動老腰,將黑棺放在泥地上,目光灼灼的迎上帶土怨毒的目光,冷笑一聲森森道,“你終於敢承認了麽,既然如此,幹嘛還戴著一張虛假的麵具來裝設弄鬼?”


    鏗!


    索鏈狠戾嘶鳴,狠狠釘在白牙上,金屬摩擦的火花激濺,卡卡西俯身一踏,單手執刀,一步跨出出現在帶土身後,白牙綻放雷光,橫斬向帶土的脖子。


    脖頸裂斷化作一條詭異的虛線,下一瞬重新接連愈合,帶土獰笑著,反手一甩,兩條索鏈不知何時早已埋伏入地底,如同兩條鋼筋塑鍛的鐵龍翻身,肌肉骨骼虯結嘎吱作響,悍然翻騰纏裹向卡卡西。


    突兀間,一圈圈漩渦無聲浮現,扭扯的引力將索鏈吸拽而入,閘刀似的閉合,將鐵龍咬成斷截的屍塊兒,白牙順插過漩渦的縫隙,徑直釘穿在帶土的眉心。


    嘎嘣一聲,麵具應聲而斷,從中裂開一道縫隙,兩片螺旋紋麵具脫露,露出帶土那張森白的像是被針線從中縫合的臉,後者用陰仄仄的目光盯著卡卡西,嘶啞著嗓音戾聲道:“用我贈予你的眼睛來對付我,卡卡西真不愧是你啊!”


    兩顆萬花筒寫輪眼同時在旋轉釋放出邪惡的光芒,深邃幽暗的瞳力在半空中對撞,雨幕都被扭曲,一顆黑洞窟窿似的漩渦若隱若現,一會兒在順時針旋轉,放出恐怖的吸扯力,一會兒在逆時針倒旋,從裏麵噴吐出各種各樣的垃圾。


    帶土和卡卡西兩人眼瞳猙獰瞪凸,四周無形的空氣都蕩漾出鏡子龜裂狀的漣漪,兩個人嘶吼著瘋狂喝罵著彼此,然後瞳孔同時滲出黑紅的血滴,兩人近乎同時朝後直挺挺的栽倒。


    帶土在泥地裏打滾速爬而起,表情狼狽而猙獰,一顆充血腫脹的眼球死死盯住卡卡西,殺氣騰騰道:“我一個或許搞不定你,但沒關係,我有同伴!”


    宇智波·鼬默不作聲的看向卡卡西,兩顆萬花筒閃爍著詭異的幽光,一簇簇漆黑色的火焰無聲無息的出現在卡卡西和帶土兩人的中間,仿佛下一秒就會撲咬向其中一人,將其連皮帶骨一道燒成黑燼。


    “上吧,鼬,幹死卡卡西!”帶土瘋狂的叫囂著。


    卡卡西心頭悚然,連忙從泥地裏爬將起來,整個人神經都繃的死死的,內心則在無力的吐槽:“說出來你們可能不信,我其實也不是一個人來的,我也隨身帶著同伴,隻不過他現在不太方便出來罷了。”


    “卡卡西,你為什麽扛著一具棺材。”宇智波·鼬並不急於動手,而是麵無表情的盯著那口黑棺。


    卡卡西抿嘴不語,他肯定不能說實話啊,所幸他就說:“我說我是為了鍛煉身體,你信麽?”


    “嗬~我信!”宇智波·鼬麵色冷酷木然幽幽道,“你打開給我看一眼!”


    卡卡西深嘶一口氣,額頭上青筋繃起,他要是能打得開棺材,他還至於自己一直背著麽,他隻是冷笑不語,腦子裏則在瘋狂急轉,1v2怎麽打。


    是他旗木五五開展現真正實力的時候了!


    “不肯說,那我就隻能自己看了!”宇智波·鼬瞳仁旋轉,天照鎖定聚焦在黑棺上,黑火登時如鬼魘般黏附在棺殼上,蔓延擴散,唿吸間就將整個黑棺籠罩在火焰裏。


    黑色的棺門發出劈裏啪啦的燃燒聲,絲絲縷縷的黑氣從表麵逸滲而出,就仿若是一張漆黑的人皮在燃燒枯皺,煉出的油散發出刺鼻的煙,棺材表隱約有蠕動的血在流淌。


    “不能打開!”卡卡西心中焦躁,他沒想過宇智波·鼬竟然如此生猛,而其開棺門的方式也如此霸道,這哪裏是開門撬鎖,這是要直接把門給焚燒掉啊。


    這能行?


    也不是不行。


    穩妥起見,把這門銷毀也不失為一個好方法,但問題是,邁特凱還在裏麵沒出來!


    “千鳥!”


    卡卡西厲喝一聲,人往前撲,白牙纏裹著嘶鳴電流,手肘上提,橫刀抹向宇智波·鼬的雙目。


    鏗鐺!


    兩聲脆響,幾乎連成一氣,刀刃與苦無碰撞擦出擇人而噬的殺機,肆虐的電弧翻滾化作毒蛇咬向宇智波·鼬的手腕,卻見後者手腕突兀一抖,如卷絲鐮般裂解倏然間裂解成一圈圈,肉筋猙獰似兇蟒,蛇筋咬著鋒利的刀鉤,悍然扭轉繞開電弧,匹練的白光直映入卡卡西的瞳孔。


    “…..??”


    卡卡西心髒抽了一下,心裏一通我屮艸芔茻,眼瞳旋轉間,一個漩渦迅速浮現在耳鬢,對準直咬太陽穴的肉鐮刀切斬而下。


    宇智波·鼬表情木然,恐怖的動態視力,讓瞬間浮現的漩渦像是一幀幀播放的幻燈片,在漩渦浮現出漣漪的第一個刹那,肉鐮便應激反應似的勾卷彈迴,收縮斂入迴他的臂膀,恢複成冷白纖長的手臂。


    他五指伸探出袖口,塗著黑紫指甲的五指摩挲,一串眼花繚亂的忍印便單手速結完成,張口一團火紅激射而出,出口綻裂成簇簇鳳仙火,宛如一朵朵鳳仙花在旋轉著飄落籠向旗木卡卡西。


    卡卡西揮刀,接二連三斬斷鳳仙火,冷練的刀光如水淹沒火雨,他冷眼森森的望向宇智波·鼬,視線聚焦在那隻似人似鬼的手臂上,驚疑不定道:“宇智波·佐助也有條這種鬼手,他就是用這種鬼手開膛剖掉木葉一些忍者的心髒的,原來根子是出在你這裏?!”


    宇智波·佐助既然已經坐實了連環殺人犯[開膛手]的身份,那他身上的一些隱秘自然也就被挖掘剖析出來,但,卡卡西一直沒想通的是,宇智波·佐助是從哪裏得到這種力量的,沒人聽說過,宇智波家的血繼限界還能改變肉體形態啊。


    那,


    現在,


    他似乎得到正確答案了。


    宇智波·鼬:“.….??”


    他蹙眉獰目,感覺剛才好像有一個屎盆子無端的就扣在自己腦袋上了,當然這並非他關注的重點,他死死盯住卡卡西,聲音冷的瘮人刺骨,周圍的溫度似乎都在陡然間驟降了好幾度:“你剛才說,我愚蠢的歐豆豆也有一條同款的手臂,是這個意思麽?”


    旗木卡卡西不屑的冷笑,都到這時候了,還裝呢?


    “你說呢?”卡卡西鄙夷的看向宇智波·鼬,果然,抵死不認賬是曉組織的企業文化,無論是犯下累累血案的宇智波·帶土,還是犯下滅族慘案的宇智波·鼬都是一個樣。


    曉組織:“.…..”


    這跟我們曉組織有一毛錢的關係,別什麽髒水都往我們身上潑啊,這分明就是宇智波家族的文化傳統嘛~


    “唿~”


    宇智波·鼬深深吐出一口氣,內心既驚且怒,如果,他所料不差的話,這個屎盆子應該是.....他腦海中不由自主的聯想到一張撲克牌裝扮,淚妝妖嬈的病態麵孔,


    “我這條手臂裏的寄生蟲是西索贈予我的,所以,真相就是.....西索這個混蛋,原來是他挑唆著佐助變成殺人犯的,他竟然一直在背著我勾搭我愚蠢的歐豆豆,枉我還一直把他當作半個朋友,甚至為他叛逃出曉組織捏一把汗,真是,不愧是西索這個混蛋啊!”


    宇智波·鼬腦筋飛轉,眨眼間就推出了前因後果,內心無語凝噎的長歎一聲,這tm就是交友不慎的後果吧,能怎樣呢,他能找西索報複麽,他不能,他還得感謝西索對他歐豆豆的悉心栽培,畢竟,如果順著這個邏輯往下推導,自己那位愚蠢的歐豆豆,恐怕此刻就捏攥在西索的手裏吧。


    不對,


    不應該用捏攥這個帶威脅意味的詞匯,而應該說,歐豆豆宇智波·佐助和西索恐已經締結下了深厚的羈絆了。


    “哎,我愚蠢的歐豆豆會把西索當作人生導師麽?”


    宇智波·鼬心底冒出飛醋,那身為旦那,他可得向西索支付一筆不菲的拜師學費才算不辱沒宇智波家的名聲,


    “兄弟相殘的大戲,嗬~西索果然是一直都在惦記著,也罷,讓佐助跟著西索這個瘋子,在現在這種已經看不懂的世界,反而可能會活得更久一些。”


    “鼬,現在可不是聊天敘舊的時間啊。”


    帶土陰沉著一張臉,麵色不善的看著莫名其妙就陷入沉思的宇智波·鼬,差點原地裂開。


    卡卡西趁著宇智波·鼬恍神的功夫,偷摸著靠近向黑棺,眼瞳瘋狂流轉,一團團漩渦幽然浮現將籠罩的黑火吞噬,據傳不燃燒殆盡焚毀目標,便永不熄滅的天照正在被空間漩渦吞噬掉。


    “......”帶土內心一通mmp,他感覺眼珠子裏在發熱。


    過分了吧,


    扔垃圾嫌不夠,


    還往裏麵縱火?


    還tm當著我的麵?


    “卡卡西!!!”帶土氣抖冷,麵目扭曲憤慨,咬牙切齒的吼道:“求求你,做個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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