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麵比較大，馬小帥也是第一次參加這麽高規格的聚會。
都是大人物，官位說出來嚇死人，最小也是個韋庭級別的都尉，將軍一抓一大把，一堆四五十人，怕是走了慕容城一半的軍官大佬，這裏麵有像淺老爺子這樣老不死的白胡子，也有像韋庭這樣的青年才俊，站一塊不用費多大腦筋就能發覺，這四五十人明顯分為兩個陣營，一方是淺老爺子，另外一方則是剛剛為自己解圍的溫和老人。
“不跟你廢話，現在就看看三菱刺吧。”淺老爺子跟那個老人爭執了半個時辰，某個雞毛蒜皮的小事，他倆各自身後涇河分明的兩派後生本來就沒資格坐著，都可憐兮兮的頂著太陽曬，還非得幫自己老師臉紅脖子粗的爭執某某名媛臉上的雀斑類型問題，到淺老爺子停止話題，兩方的小弟們都鬆了口氣。
“好啊，叫人上來吧。”那個姓金的老人撇了撇嘴，朝身後一個官員吩咐。
“德福，你坐過來。”淺老爺子這才想起馬小帥，給從人堆裏拽出來，又一點麵子沒給的提著放自己一邊空著的位子，朝金姓老人示威的舉了舉茶杯，指著馬小帥道：“他可是軍部的顧問，品階雖低，可身份重要，尤其今天的三菱刺是他所設計，坐這個位子……”
“少羅嗦。”金老爺子惱怒的一拍桌子，“跟我說這幹啥？我沒讓人坐了怎麽地？”
馬小帥被夾在中間，搞的頭昏腦脹，這本來就天熱，還要被人又抱又抓的，難受死！
“那可說不定，你對我們家德福可沒安好心的。”淺老爺子拍了拍低頭不語的馬小帥，貌似親昵笑著道：“德福，前幾天送我的刀真不錯。”見馬小帥眨巴著眼睛，不明所以，笑著從懷裏拿出個小袋子，抽出一片刀片，順著自己的衣服瀟灑的一滑，給金老爺子白去一眼，“是好東西啊，咱家德福還真是孝順，有好東西就立馬給我。”
為孝順的韋庭默哀，可憐的娃啊！偷偷看過去一眼，這小子正鬱悶呢，哈哈，爽！
金老爺子也鬱悶呢，看著淺老爺子手裏的鋒利刀片，吭哧吭哧半天，比不過，閉了嘴。
這下淺老爺子可得意壞了，“哈哈，金老頭，怎麽不說話了？”賤人一個！
金老爺子沒理這廝，倒是看向馬小帥，“德福，這東西是出自你手？”
馬小帥搖了搖頭，訕笑道：“不是不是，是別人送的，我可弄不出來。”
金老爺子明顯沒信，給馬小帥瞪了一眼，有些不悅，“是你的就是你的，謙虛什麽？”
這可不是謙虛，有苦說不出啊，這要是一說自己的設計，那就完了，和上次麵對慕容俊華一樣，打死也不能承認，不然這幾個愛兵器如命的家夥一知道，給自己胡亂弄個什麽官職，然後在給朝廷下苦力幾年，那自己的清閑日子可算是到了頭了。
“幹啥？問不出改逼供啊？。”淺老爺子很適合的出現，阻止金老爺子的繼續逼問。
金老爺子有些不樂意，朝老頭皺了皺眉，“你個老東西，自己有了就不管別人了？”
錢老爺子一瞪眼，“這話你給我說清楚，什麽意思？”
金老爺子冷哼幾聲，剛好過來個人低聲說了句什麽，看了眼馬小帥，“罷了，這事一會再說，先饒了你小子。”不理後者還要申辯，站起來麵前前方空地，朝眾人道：“開始吧。”
話剛落，空地中央陸陸續續幾個士兵，壓著幾個身穿囚服的犯人過來。
給四周人看了看，全都一臉期待，馬小帥有些膽寒，已經料想到接下來要發生什麽。
果然，沒過多久倆老頭一碰頭，大手一揮就是命令出去，幾個士兵拿著三菱刺一人負責一個，眼睛都沒眨就刺在人大腿，手臂這些並不致命的位置，在幾個犯人的大叫聲中退走，而一眾軍官觀眾們則緊接著低聲討論者，等待著幾個囚犯在烈日下活生生的失血而死。
馬小帥有些很不適，悄悄鑽到人群的最外圍，不想看到那血腥的實驗，怕晚上做惡夢。
沒過多久，人群裏的討論聲逐漸高漲，其中夾雜著淺老爺子囂張的叫好聲……
“果然是利器啊。”金老爺子愛不釋手的擺弄著手裏的一把三菱刺，嘖嘖稱奇。
“那當然，也別看是誰設計的。”淺老爺子習慣性的摟了摟馬小帥，事實上除了他們東方慕的好友關係之外，和馬小帥僅僅是有過兩次不輕不重的見麵，還真算不上熟悉，不過人賤則無敵這話沒錯，死不要臉的人也絕對不在少數，並且大多活的滋潤，“我早就看德福氣質不凡，定是個滿腹經綸的才人，當初東方慕那老頭也是我提醒他才收來當姑爺的……”
“是麽？你要真看出來了，幹嗎不給自己收了當姑爺？”
“呃，其實我一直在準備，快了快了，明天就給淺月嫁過去。”
“……”
接下來的事才是重點，一堆軍官將領圍在一起討論已經鍛造出的三菱刺分贓問題，這一點上韋庭所在的皇城守軍部分軍隊有特權，優先裝備，這剩下的上千件則是個問題，每個將領都能代表數百上千甚至上萬人的部隊，之所以到這來也都是為了盡最大努力爭取，都想要，更想要自己的士兵每個人都裝備好，可人多飯少，這就得靠爭取，咋爭？罵娘拍桌子就成。
不過有一點還好，這邊狗咬狗的來來去去，倒沒人注意他馬小帥。
看了半天實在是無聊，盡一堆人眼紅脖子粗的爭執，哪像是在分配，這分明就是在一夥盜賊為了前賊起內訌的局麵，亂糟糟的雞飛狗跳，馬小帥呆了一會，使勁給擠到人群中央，拽著跟金老爺子拍桌子大罵的淺老爺子說自己告辭，老爺子沒聽出怎麽迴事，倆字滾蛋打發。
剛好，隨了馬小帥的心意，沒有絲毫停留的跑到了這土匪寨子外頭。
馬兒還在，仍外麵的遊泳圈也被門衛給放在了門口，沒見到段成誌，大概是走了吧。
也好，騎了馬兒就順著原路返迴，還好都是大路官道，不至於迷路，沒多久就迴了城。
本來說去遊泳放鬆一下，沒成想給逮住去了那裏，來迴頂著太陽曬不算，還看到了那麽慘無人道的一幕，罪過啊，罪過，也不知道是哪個叫自己去的，估計是淺老不死的可能性比較大，今就跟這老家夥記下了，還有那同樣猥瑣的韋庭，師生倆都不是好東西，欠收拾。
沒了好心情，騎著馬兒一路到家，給二狗遞過去了韁繩，老遠見一輛馬車停著。
“那是誰家馬車，怪好看的。”
“迴姑爺，是長公主的。”
“小婉來了？”想想有三五天沒見了，“什麽時候來的？”
“都來一中午了，姑爺一直沒在。”二狗牽著韁繩迴了話，有些欲言又止的樣子。
馬小帥倒沒怎麽注意，不過對小婉這丫頭坐馬車倒覺得新鮮，想想那丫頭頂著衝天辮一臉囂張的掀開簾子從馬車上很有霸氣的跳下來，肯定雷到一片，有些好笑的走著，忽然笑容褪去，想起個事，現在好像不能夠那麽想小婉，因為小婉這丫頭最近已經改變，乖巧形象。
值得高興的事，而馬小帥卻有些失落。
潛意識裏，他一直喜歡以前的小碗，對於這段時間和改變的小碗之間的相處，總覺得沒以前開心，也沒那麽多值得深刻在記憶裏的東西，每每提起小婉這個名字或者想起他，腦子的第一反應就絕對是那個動不動殺人全家，叉著腰紮衝天辮，囂張的大笑的小姑娘，而那個會老老實實叫老師，時不時也會來給自己捶背敲腿的乖巧小姑娘則沒有多麽喜歡。
“老師，你迴來啦”不知不覺走進了後院，一身可愛粉紅裙子的小碗迎了過來。
“恩，什麽時候來的。”摸了摸那個小腦袋，卻發現這丫頭自從那次去鄉下之後，就從沒有讓自己紮過衝天辮，看著這個一臉甜甜笑容的女孩，馬小帥牽強的笑了笑，進了房間。
“老師，喝茶！”小碗也跟了進來，見馬小帥躺下趕緊遞茶過來。
“恩……”
“老師，我有點事情，想問你。”小丫頭忙前忙後半天，這會跪坐著給捶背呢。
“你說吧。”馬小帥喝了杯茶，享受著背部的輕輕敲打，愜意的閉上眼睛。
“那老師一定要跟我說實話。”小碗在背後從一邊伸出個腦袋，一臉煞有其事的樣子。
“好啊，一定。”
“恩，第一個問題，老師喜歡我麽？”
“喜歡！”
“以前的還是現在的。”
“以前……”脫口而出，下意識的，迴頭看了看這丫頭，果然有些不對勁，“小婉……”
“我知道，我就知道會這樣。”小婉停下動作，低著頭，喃喃念著。
馬小帥歎口氣，迴身摟住這個低頭喃喃的丫頭，“小婉，別怪老師，老師跟你說謊了。”
小婉沒反抗，保持原有的動作不變，在懷裏道：“你的意思是，一開始你就喜歡原來的？”
馬小帥再次歎了口氣，算是肯定。
小婉又問，“那我這段時間的表現，你就可以無動於衷嗎？”
馬小帥一愣，哭笑不得道：“小婉，這是兩碼事。”給小丫頭腦袋搬了搬，卻發現自己的力氣不夠，弄不起來，無奈繼續開導：“你現在的樣子很好，比較容易受到大家的歡迎，我也不會否認你現在很討人喜歡，但是我個人還是比較喜歡原來的你，可能是習慣了吧。”
“夠了！”小婉突然一聲冷哼，聲音冰冷到極點。
馬小帥忽然想起那次在獸洞裏，小婉當時的反常表現，也是這樣的聲音，正要說話，卻猛然發現小腹處隱隱傳來脹痛，身體逐漸發熱，有些不對勁，皺了皺眉，剛好小婉抬起頭，又是一種完全陌生的表情，雖然不是上次那樣的冰冷，卻是一種和年齡極其不符的嫵媚。
“無所謂，我還是贏家”嬌滴滴的聲音，妖媚似地眼神，陌生的話語……
這一切都讓馬小帥很不安，剛要說什麽，卻發現這個明顯陌生的小婉正在除去衣物。
“小婉，你在幹什麽！？”恍然大悟，剛剛喝的茶被這丫頭下了手腳！
“我說了我不會輸的，為了這個目的，犧牲一下也無所謂，你難道不想要我麽？
都是大人物，官位說出來嚇死人，最小也是個韋庭級別的都尉，將軍一抓一大把，一堆四五十人，怕是走了慕容城一半的軍官大佬，這裏麵有像淺老爺子這樣老不死的白胡子，也有像韋庭這樣的青年才俊，站一塊不用費多大腦筋就能發覺，這四五十人明顯分為兩個陣營，一方是淺老爺子，另外一方則是剛剛為自己解圍的溫和老人。
“不跟你廢話，現在就看看三菱刺吧。”淺老爺子跟那個老人爭執了半個時辰，某個雞毛蒜皮的小事，他倆各自身後涇河分明的兩派後生本來就沒資格坐著，都可憐兮兮的頂著太陽曬，還非得幫自己老師臉紅脖子粗的爭執某某名媛臉上的雀斑類型問題，到淺老爺子停止話題，兩方的小弟們都鬆了口氣。
“好啊，叫人上來吧。”那個姓金的老人撇了撇嘴，朝身後一個官員吩咐。
“德福，你坐過來。”淺老爺子這才想起馬小帥，給從人堆裏拽出來，又一點麵子沒給的提著放自己一邊空著的位子，朝金姓老人示威的舉了舉茶杯，指著馬小帥道：“他可是軍部的顧問，品階雖低，可身份重要，尤其今天的三菱刺是他所設計，坐這個位子……”
“少羅嗦。”金老爺子惱怒的一拍桌子，“跟我說這幹啥？我沒讓人坐了怎麽地？”
馬小帥被夾在中間，搞的頭昏腦脹，這本來就天熱，還要被人又抱又抓的，難受死！
“那可說不定，你對我們家德福可沒安好心的。”淺老爺子拍了拍低頭不語的馬小帥，貌似親昵笑著道：“德福，前幾天送我的刀真不錯。”見馬小帥眨巴著眼睛，不明所以，笑著從懷裏拿出個小袋子，抽出一片刀片，順著自己的衣服瀟灑的一滑，給金老爺子白去一眼，“是好東西啊，咱家德福還真是孝順，有好東西就立馬給我。”
為孝順的韋庭默哀，可憐的娃啊！偷偷看過去一眼，這小子正鬱悶呢，哈哈，爽！
金老爺子也鬱悶呢，看著淺老爺子手裏的鋒利刀片，吭哧吭哧半天，比不過，閉了嘴。
這下淺老爺子可得意壞了，“哈哈，金老頭，怎麽不說話了？”賤人一個！
金老爺子沒理這廝，倒是看向馬小帥，“德福，這東西是出自你手？”
馬小帥搖了搖頭，訕笑道：“不是不是，是別人送的，我可弄不出來。”
金老爺子明顯沒信，給馬小帥瞪了一眼，有些不悅，“是你的就是你的，謙虛什麽？”
這可不是謙虛，有苦說不出啊，這要是一說自己的設計，那就完了，和上次麵對慕容俊華一樣，打死也不能承認，不然這幾個愛兵器如命的家夥一知道，給自己胡亂弄個什麽官職，然後在給朝廷下苦力幾年，那自己的清閑日子可算是到了頭了。
“幹啥？問不出改逼供啊？。”淺老爺子很適合的出現，阻止金老爺子的繼續逼問。
金老爺子有些不樂意，朝老頭皺了皺眉，“你個老東西，自己有了就不管別人了？”
錢老爺子一瞪眼，“這話你給我說清楚，什麽意思？”
金老爺子冷哼幾聲，剛好過來個人低聲說了句什麽，看了眼馬小帥，“罷了，這事一會再說，先饒了你小子。”不理後者還要申辯，站起來麵前前方空地，朝眾人道：“開始吧。”
話剛落，空地中央陸陸續續幾個士兵，壓著幾個身穿囚服的犯人過來。
給四周人看了看，全都一臉期待，馬小帥有些膽寒，已經料想到接下來要發生什麽。
果然，沒過多久倆老頭一碰頭，大手一揮就是命令出去，幾個士兵拿著三菱刺一人負責一個，眼睛都沒眨就刺在人大腿，手臂這些並不致命的位置，在幾個犯人的大叫聲中退走，而一眾軍官觀眾們則緊接著低聲討論者，等待著幾個囚犯在烈日下活生生的失血而死。
馬小帥有些很不適，悄悄鑽到人群的最外圍，不想看到那血腥的實驗，怕晚上做惡夢。
沒過多久，人群裏的討論聲逐漸高漲，其中夾雜著淺老爺子囂張的叫好聲……
“果然是利器啊。”金老爺子愛不釋手的擺弄著手裏的一把三菱刺，嘖嘖稱奇。
“那當然，也別看是誰設計的。”淺老爺子習慣性的摟了摟馬小帥，事實上除了他們東方慕的好友關係之外，和馬小帥僅僅是有過兩次不輕不重的見麵，還真算不上熟悉，不過人賤則無敵這話沒錯，死不要臉的人也絕對不在少數，並且大多活的滋潤，“我早就看德福氣質不凡，定是個滿腹經綸的才人，當初東方慕那老頭也是我提醒他才收來當姑爺的……”
“是麽？你要真看出來了，幹嗎不給自己收了當姑爺？”
“呃，其實我一直在準備，快了快了，明天就給淺月嫁過去。”
“……”
接下來的事才是重點，一堆軍官將領圍在一起討論已經鍛造出的三菱刺分贓問題，這一點上韋庭所在的皇城守軍部分軍隊有特權，優先裝備，這剩下的上千件則是個問題，每個將領都能代表數百上千甚至上萬人的部隊，之所以到這來也都是為了盡最大努力爭取，都想要，更想要自己的士兵每個人都裝備好，可人多飯少，這就得靠爭取，咋爭？罵娘拍桌子就成。
不過有一點還好，這邊狗咬狗的來來去去，倒沒人注意他馬小帥。
看了半天實在是無聊，盡一堆人眼紅脖子粗的爭執，哪像是在分配，這分明就是在一夥盜賊為了前賊起內訌的局麵，亂糟糟的雞飛狗跳，馬小帥呆了一會，使勁給擠到人群中央，拽著跟金老爺子拍桌子大罵的淺老爺子說自己告辭，老爺子沒聽出怎麽迴事，倆字滾蛋打發。
剛好，隨了馬小帥的心意，沒有絲毫停留的跑到了這土匪寨子外頭。
馬兒還在，仍外麵的遊泳圈也被門衛給放在了門口，沒見到段成誌，大概是走了吧。
也好，騎了馬兒就順著原路返迴，還好都是大路官道，不至於迷路，沒多久就迴了城。
本來說去遊泳放鬆一下，沒成想給逮住去了那裏，來迴頂著太陽曬不算，還看到了那麽慘無人道的一幕，罪過啊，罪過，也不知道是哪個叫自己去的，估計是淺老不死的可能性比較大，今就跟這老家夥記下了，還有那同樣猥瑣的韋庭，師生倆都不是好東西，欠收拾。
沒了好心情，騎著馬兒一路到家，給二狗遞過去了韁繩，老遠見一輛馬車停著。
“那是誰家馬車，怪好看的。”
“迴姑爺，是長公主的。”
“小婉來了？”想想有三五天沒見了，“什麽時候來的？”
“都來一中午了，姑爺一直沒在。”二狗牽著韁繩迴了話，有些欲言又止的樣子。
馬小帥倒沒怎麽注意，不過對小婉這丫頭坐馬車倒覺得新鮮，想想那丫頭頂著衝天辮一臉囂張的掀開簾子從馬車上很有霸氣的跳下來，肯定雷到一片，有些好笑的走著，忽然笑容褪去，想起個事，現在好像不能夠那麽想小婉，因為小婉這丫頭最近已經改變，乖巧形象。
值得高興的事，而馬小帥卻有些失落。
潛意識裏，他一直喜歡以前的小碗，對於這段時間和改變的小碗之間的相處，總覺得沒以前開心，也沒那麽多值得深刻在記憶裏的東西，每每提起小婉這個名字或者想起他，腦子的第一反應就絕對是那個動不動殺人全家，叉著腰紮衝天辮，囂張的大笑的小姑娘，而那個會老老實實叫老師，時不時也會來給自己捶背敲腿的乖巧小姑娘則沒有多麽喜歡。
“老師，你迴來啦”不知不覺走進了後院，一身可愛粉紅裙子的小碗迎了過來。
“恩，什麽時候來的。”摸了摸那個小腦袋，卻發現這丫頭自從那次去鄉下之後，就從沒有讓自己紮過衝天辮，看著這個一臉甜甜笑容的女孩，馬小帥牽強的笑了笑，進了房間。
“老師，喝茶！”小碗也跟了進來，見馬小帥躺下趕緊遞茶過來。
“恩……”
“老師，我有點事情，想問你。”小丫頭忙前忙後半天，這會跪坐著給捶背呢。
“你說吧。”馬小帥喝了杯茶，享受著背部的輕輕敲打，愜意的閉上眼睛。
“那老師一定要跟我說實話。”小碗在背後從一邊伸出個腦袋，一臉煞有其事的樣子。
“好啊，一定。”
“恩，第一個問題，老師喜歡我麽？”
“喜歡！”
“以前的還是現在的。”
“以前……”脫口而出，下意識的，迴頭看了看這丫頭，果然有些不對勁，“小婉……”
“我知道，我就知道會這樣。”小婉停下動作，低著頭，喃喃念著。
馬小帥歎口氣，迴身摟住這個低頭喃喃的丫頭，“小婉，別怪老師，老師跟你說謊了。”
小婉沒反抗，保持原有的動作不變，在懷裏道：“你的意思是，一開始你就喜歡原來的？”
馬小帥再次歎了口氣，算是肯定。
小婉又問，“那我這段時間的表現，你就可以無動於衷嗎？”
馬小帥一愣，哭笑不得道：“小婉，這是兩碼事。”給小丫頭腦袋搬了搬，卻發現自己的力氣不夠，弄不起來，無奈繼續開導：“你現在的樣子很好，比較容易受到大家的歡迎，我也不會否認你現在很討人喜歡，但是我個人還是比較喜歡原來的你，可能是習慣了吧。”
“夠了！”小婉突然一聲冷哼，聲音冰冷到極點。
馬小帥忽然想起那次在獸洞裏，小婉當時的反常表現，也是這樣的聲音，正要說話，卻猛然發現小腹處隱隱傳來脹痛，身體逐漸發熱，有些不對勁，皺了皺眉，剛好小婉抬起頭，又是一種完全陌生的表情，雖然不是上次那樣的冰冷，卻是一種和年齡極其不符的嫵媚。
“無所謂，我還是贏家”嬌滴滴的聲音，妖媚似地眼神，陌生的話語……
這一切都讓馬小帥很不安，剛要說什麽，卻發現這個明顯陌生的小婉正在除去衣物。
“小婉，你在幹什麽！？”恍然大悟，剛剛喝的茶被這丫頭下了手腳！
“我說了我不會輸的，為了這個目的，犧牲一下也無所謂，你難道不想要我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