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理說能讓皇城守軍官居都尉的將軍有求於自己,應該是屬於值得自豪的事,不過馬小帥聽到韋庭的話倒愣了一下,沒有答應,總覺得不對,好歹迴過神來,就聽這句‘有一事相求,請務必答應’就覺得怪熟的呢,感情上次這家夥也是這麽一說就弄走了自己的彈簧刀。


    雖然對馬小帥說彈簧刀這玩意其實並不值錢,當初也隻是忽悠這傻大個欠自己個人情,可結果呢,沒盼到還人情,人家直接又來句有一事相求借錢還有借有還再借不難呢,不說你這麽快換人情,你也好歹意思下吃頓飯順便感謝下吧?倒好,感謝的話沒有,還有事不吃飯,開口就有一事相求!好意思……


    “韋,韋大人隻管說。”說這話恨不得抽自己嘴。


    “那我就不客氣了,知道兄弟你是豪爽之人……”


    豪爽,你是夠豪爽的,豪爽的想揍你,要不是看打不過你丫的,早鞋板子朝臉上招唿了。


    “兄弟,你在聽嗎?”韋庭見馬小帥低著頭嘀嘀咕咕忍不住詢問。


    “聽呢聽呢,你說。”


    “恩是這樣的……”韋庭笑了笑一嘴大黃牙,像他自己說的,挺豪爽,非常豪爽臉部紅心不跳的敘述整個事情,是這樣的,這個欠揍的家夥做了件欠揍的事,得罪了他那個欠揍的老師淺老爺子,然後又欠揍的想到一個欠揍的辦法,在找自己拿出新鮮兵器取悅他欠揍的老師,說完看向馬小帥,忐忑道:“兄弟,還有沒新鮮兵器了?有就拿來,我得趕緊去老爺子府上,不然可完了。”


    賤人!馬小帥想罵人,看著那張石子路的臉,有點躍躍欲試,手哆嗦,真想抽!


    “兄弟,你倒說話啊,十萬火急啊!”


    馬小帥咬了咬牙,嘴角抽搐幾下,費了好大勁才擠出笑,“韋大人,現在……”


    韋庭似乎想起什麽,打斷馬小帥的話,“兄弟,要不我跟你交換吧?”


    有點進步,不抽了,無恥道:“韋兄這是什麽話,我們可是兄弟啊,這見外了。”


    韋庭擺了擺手,也無恥道:“是兄弟沒錯,就因為是兄弟我才這跟你雪中送炭來了。”


    臉一變,手繼續哆嗦!又想抽!


    韋庭自以為俏皮,實則詭異至極的眨了眨眼,笑道:“不瞞兄弟你說,迴京這幾日一直聽聞兄弟大名,知道你在城西開了家來福酒樓,據說日進鬥金,我來時去看了下,咱家弟妹在。”套關係,典型的套關係,“不過畢竟不熟,我也沒打攪,就嚐了嚐你家的菜,那滋味…”陶醉的吧嗒著嘴,貌似迴味。


    “韋兄要想吃一會我招人弄些。”意思一下,沒等韋庭答應話鋒一轉,“那接下來怎樣?”


    “哦,嗬嗬。”韋庭自己也發現跑題,笑了笑咽下口水,繼續道:“是這樣,我在你們酒樓附近看了下,發現很有問題,問題大發了。”大驚小怪的站起來,唬的馬小帥一愣一愣的,叫道:“兄弟啊,你那幾個夥計那細胳膊細腿的,要是來個搗亂的,那可應付不了,要我看啊,你那裏那麽大的買賣,沒個看場子的不行,在說了,來時我也在你府上瞄了下,一路上一個家丁都沒看到,這可了不得,不說兄弟你,那老相國可是萬金之軀啊,沒個保護的可不行……”


    明白了,三個字,人販子!


    “所以啊,我的意思給你安排點人手過來。”韋庭說了一大通,也沒管馬小帥在沒在聽,挺心疼自己的喉嚨兀自倒了杯茶,灌完,繼續道:“放心,管吃管住就成,不收你一點錢,人嘛,那絕對是精挑細選,保證嚇兄弟一跳,都是難得一見的。”說到這眨了眨眼,笑不停。


    馬小帥附和的笑了笑,道:“韋大人的意思是,給我安排點軍中好手過來?”


    “好手,那絕對是好手。”韋庭一拍大腿,唾沫橫飛,“都跟了我十幾年,上過戰場……”


    馬小帥喝著茶沉思,其實排除個人立場(想抽這廝的立場),韋庭說的話倒也沒錯,到目前為止,自己手上的確缺少人手,家裏的家丁已經分出一半在酒樓幫忙,剩下的最近也在忙著抓內賊的事,這安保工作的確又失保障,韋庭派來的人必定都是皇城守軍不對,屬於21世紀特種部隊,個人戰鬥水平肯定沒話說,關鍵是軍中紀律嚴格,就算忠心程度不敢保證,可也絕對是聽話,畢竟軍隊的名聲擺在那,馬小帥還是放心的,相信韋庭把人交過來,那自己就是絕對的長官了!?哇哈哈,擁有一堆特種兵打手,太爽了,這買賣,值!


    “兄弟,意下如何?”韋庭又說了半天,總結性的期待馬小帥答複。


    “韋兄的好意,兄弟銘記在心。”先酸酸,感激道:“你軍務繁忙,還能時刻記掛著我……”


    “哎,是兄弟就不要這麽說。”韋庭擺了擺手,“那兄弟是答應了?”


    “韋大人好意,我在不答應就太不像話了。”


    “那好,好好好。”韋庭連說三個好,臉上笑開了花,一點沒覺得這買賣虧本。


    “我這就去拿東西。”阻止韋庭過來攙扶,叫來院子外麵候著的綠裳進來,一下一下走進房間,為了保險起見還是叫綠裳出去,防止這個無恥的家夥來個偷窺什麽的,拿出電話想了想,新鮮玩意還得是兵器,頭疼半天,突然有了個無恥的念頭,賊笑中打開電話……


    “兄弟,你可出來了。”韋庭抓耳撓腮等了半天,見馬小帥出來趕緊相迎。


    “嗬嗬,綠裳先下去吧。”朝綠裳招唿一聲,在韋庭的攙扶下坐上石凳,嘴角始終含笑。


    “兄弟,快拿出來看看,是什麽東西。”韋庭表現的很急切,目光一個勁搜尋。


    “嗬嗬,好,看好了。”馬小帥變戲法一樣從袖子中拿出個小刀,和一個小盒子。


    “這……”韋庭瞪大了眼,被絕世神器的出現驚呆了,崩潰道:“這麽小個玩意?”


    “可別小看了這東西。”馬小帥沒理韋庭的大驚小怪,拿出刀就往脖子招唿。


    “啊呀!兄弟這是咋個迴事。”韋庭可嚇了一跳,手忙腳亂就過來搶,“那啥,你趕緊放心,放下成不,可不敢這樣。”被馬小帥躲了過去又架在脖子上,也不敢上去再搶,怕搞個過失殺人什麽的,咽了口唾沫伸著手,“兄弟,我不跟你談條件成不,你可千萬別……”


    “想哪去了?”沒見識了吧?丟去個白眼,把刀一橫,順著自己的下巴一路往上,這理發店老式刮胡刀還就是好用,美中不足的就是沒弄肥皂沫子,有點幹,不過胡茬卻是刮了不少,嘿嘿,朝一臉呆滯的韋庭揚了揚頭,伸過去脖子,“看看,看看,這東西咋樣?你見過有刀能刮胡子都沒?沒見過吧。”收迴頭,看著刮胡刀,笑道:“這才叫做鋒利,利啊!”


    韋庭這次是真的嚇了跳,這世界胡子可是男性的象征,誰沒事去刮胡子玩,那不是吃飽了撐的?想是這麽想,可馬小帥這一手的確有震撼性的效果,除了這看似沒頭沒腦的拿自己當實驗對象,也間接的說明這刀的鋒利,起碼韋庭玩了二十幾年兵器,從來沒見過這麽小巧卻鋒利到如此地步的刀,激動之餘,手腳直哆嗦的一把搶過,躍躍欲試想剃胡子,想想算了,拿在手裏愛不釋手,開始還嗬嗬傻笑,過了會開始談起搖頭,直到最後老淚縱橫,一把鼻涕一把淚,“兄弟啊,這麽厲害的玩意,怎麽還是跟上次一樣小,你下次有厲害東西,能不能讓他趁手點,能上陣殺敵的!?”


    馬小帥笑道:“韋大人不是要送淺老爺子嗎?”


    韋庭愣了愣,方想起這兵器並不屬於自己,神傷好一陣子,開始細致的要求起這刀子,拿起翻弄一陣,沒見過世麵的好久才發現刀口,都是玩兵器的老手,尋常實驗刀的鋒利程度一般都是拿手指摸摸,這下意識的動作幾乎沒經過思考就做出,沒等馬小帥阻止就很勇敢的擦了下,頓時,一個小口子躍然於指尖,殷紅的鮮血立即流露出來。


    “韋大人小心啊,這玩意可鋒利。”馬小帥忍不住提醒。


    不過這家夥倒沒事人一樣,胡亂擦了把擺了擺手,一臉驚奇的看看傷口,又看看一手能握的住的小刀,良久抬頭,問了一句讓馬小帥崩潰的話“兄弟,你老實說,這刀能殺人不?”


    “能是能,樹枝都能殺人別說這東西。”馬小帥撇了撇嘴,“要不你試試?”


    “不必不必,我相信兄弟的話。”韋庭無恥的憨笑,又繼續研究。


    “韋兄,來看看這個。”指望這個家夥看出個所以然來簡直就是癡人說夢,馬小帥早有先見之明,推了推手裏一小盒子刀片,指了指,朝注意力轉移過來的韋庭道:“其實那刀平常身上帶著,傷人就算了,主要是用起來便利。”指了指刀片盒子,“刀呢,很鋒利,你也看了,我這會跟你說說結構,其實這刀吧,裏麵最核心的地方就是刀片。”


    韋庭皺了皺眉,歪著頭納悶,“片刀吧?怎麽是刀片了?”


    馬小帥翻了翻白眼,用行動說話,取出一個刀片,朝韋庭晃了晃,尋找一陣沒找到實驗對象,幹脆一把拽過韋庭的衣角,利索的一滑,頓時,一個大口子無聲的出現,得意道:“看見沒,剛割你手的就是這玩意。”遞了過去。


    韋庭一點沒在意衣裳,小心翼翼的結果刀片,因為激動用力有點大,哢吧一聲斷了兩截。


    “別喊,就這樣的。”見韋庭臉上變了顏色,知道這家夥心疼神器,又遞過去一片。


    可憐的韋庭這次更加小心,顫顫巍巍接過神器,剛拿手裏,哢吧一聲,又斷了。


    馬小帥一時無語,看著這個哭喪著臉的家夥,再次雙手哆嗦,又想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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