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刺客肚子一人忘我的懊悔嚎啕,倒是忘記了身為階下囚的處境。


    當然馬小帥不可能僅憑女刺客的一麵之詞就相信,說不定這看似無厘頭的女人其實就是故意耍了這麽一出,想到這,馬小帥招唿著一旁不懷好意的慕容小婉過來幫忙,且先不去考慮她的目標是不是自己,反正按照慕容小婉的說法最保險的手段一刀殺了這種事他是做不出來,可也不能這麽就放了,想了會還是先關起來。


    費了好一番勁,把這刺客抬到了隔壁房間,不鬆綁,門鎖也上死,讓馬小帥苦笑不得的是,這刺客一路上哭個不停,一個勁忘我的嚎啕大哭,連兩人把她抬走都沒有發覺一樣,愣是等到慕容小婉力竭之下鬆手,結實的摔地上踩醒悟過來,看著四周漆黑的場景開始展開豐富想象,以為馬小帥要殺他,又是一番大唿小叫,被馬小帥惡狠狠的警告後才消停,結果等到兩人造出那漆黑的房間後,這刺客才弱弱的說了句‘我怕黑’。


    ……兩人絕倒。


    這一番折騰,馬小帥也確實是累了,慕容小婉也同樣,所以在迴房相互臭屁的吹噓如何如何英勇如何如何睿智,並且公平的分配了此次功勞的百分比,才帶著疲倦睡去。


    …………


    第二天一早,兩人剛起床沒多久,來了兩個羽林衛,接走了慕容小婉。


    等到馬小帥發現自己彈弓也被這丫頭順手牽羊帶走的時候,已近來不及了,對此,他也隻有向遠在另外一個世界的耶穌基督禱告,千萬不要讓這丫頭傷者人,不然自己就慘了……


    忐忑中吃了午飯,出門準備去鋪子。


    剛走出門,迎麵就碰到了那個近乎無恥威脅自己的王靜,這才想起昨天的約定,關於生意方麵的討論問題,隻不過在一次見麵時,這個女人竟然一副容光煥發的樣子,經曆起初一點點羞澀(發誓隻是一點點)之後,沒事人一樣問候,對昨天的卑劣行徑沒有絲毫歉意,閉口不談,張口生意,閉口合作,黑著個臉的馬小帥對昨天的事本就耿耿於懷,也就沒個好臉色。


    “張公子,我在順德客棧定了間房,我們到哪裏詳談吧。”明顯裝扮一番的王靜今天一身粉色長裙,略施粉黛,亭亭玉立的站在馬小帥一步之外,俏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隻不過她的惡劣形象在馬小帥心裏幾乎已經定型,就算背上兩個雪白的大翅膀也不可能是天使,所以說這刻意的裝扮注定是無用功。


    “恩,成,帶路吧”馬小帥板著臉同意,走在路上不斷琢磨著該找什麽借口迴絕生意方麵的事,畢竟昨天之所以答應合作,排除對方卑鄙的威脅之外,也隻是權益之計,對於承諾這種東西,馬小帥本沒有多少執著,更不要說是在被威逼的情況下。


    有道是聰明反被聰明誤,馬小帥想著這頭怎麽迴絕,算計別人的同時也在被別人算計,一個貌似很重要的問題被他忽略掉了,因為接下來的談判,又將是隻有兩個人的獨立空間……


    坐在客棧天字號包廂裏的馬小帥喝著小酒,對於迴絕生意已經有了辦法。


    而一邊的王靜則不斷為馬小帥夾菜斟酒,不時沒話找話的聊上幾句,似乎想要拉近些距離,張公子也不叫了,直接換成德福,還口口聲聲自己年長雲雲,落在馬小帥眼裏更加可恥。


    談判開始,很快出現分歧,關鍵處卡在合作哪種商品上。


    馬小帥以當初答應合作方麵不明確為借口,隻對易於模仿製造的旗袍點頭,其他的果汁香水一概不談,裝瘋賣傻,王靜似乎也早就料到了這一手,不慌不忙的模樣,該夾菜時候夾菜,該斟酒的時候斟酒,倒像個殷勤的下人。


    “說說吧,怎麽個弄?”氣氛詭異,馬小帥也沒了耐心,放下酒杯。


    “德福手上據說有煙草?”王靜嘴角含笑的看著對麵臉色逐漸不自然的馬小帥,不急不緩的道:“我也是聽說,不過煙草這東西可不是隨意就能占得了的,目前兩國僵持,貿易往來完全封鎖,就算你拿出煙草出售賺取大片利潤,可朝廷方麵一旦發覺……嗬嗬,不是我嚇你哦,慕容國除了大的商家有能力得到,還隻是暗處出售,你私人拿出來的話就不好說了,說不定會被安上個通敵奸細的帽子,那到時候可就不是德福一人的事,老相國怕是也……”


    “說完沒?”馬小帥冷笑著打斷王靜的話,放下筷子,起身道:“說完了我就走了哦,你慢吃,忘了提醒你了,煙草是我弄著玩的,沒想過要賣,所以你這激將法不起作用,再者說了,就算是要賣,我不會找大商戶合作?”


    王靜臉色一變,暗道一聲糟糕,無奈在一次弄巧成拙。其實她早談判之前就看出馬小帥要反悔,心中失落的同時也隻能最大化的爭取幾種生意中利益最大的某一個,而之所以說這話也隻是提醒馬小帥煙草生意不好做,找自己家合作來的話無疑是個對雙方都有利的方法,隻不過令她沒想到的是馬小帥竟然沒想過要大批出售煙草,尤其是馬小帥最後一句‘找大商戶合作’無疑是在告訴她合作徹底泡湯。


    馬小帥不理會愣神間的王靜,往門口走去的同時,嘴角冷笑,煙草這東西的銷售他早就想過,而王靜所說的也不是沒有可能,甚至於很合理,但是就目前為止他還沒有能力種植出煙草,隻憑借唐笑傳送明顯不切實際,銷售的事還早著呢。


    “等等!”


    反應過來後的王靜突然一聲尖叫,幾步衝到馬小帥麵前,背抵著門口,故技重施的嘩啦一下撕開領口,出乎他預料的是,眼前這個家夥並沒有像上次一樣驚慌失措的轉過身去,僅僅隻是在起初愣了愣,而後竟然就這麽明目張膽的打量起來。


    怎麽迴事?沒撕開?


    王靜滿腦子問號低下頭,見衣服大敞,露出鼓囊囊的肚兜……


    饒是自小就精明的一塌糊塗的她也亂了分寸,這招不管用了嗎?怎麽迴事?


    “你喊唄,喊。”馬小帥索性坐迴位子,翹著二郎腿喝著茶,暗自冷笑,傻妞一個,別把老子當什麽嫩鳥初哥,就你一個肚兜還唬不住哥,要知道在哥以前的世界,滿大街都是乳溝美腿,穿內衣上街的猛女都有,何況就這麽個肚兜,上次是害怕被老婆發現解釋不清,這一次……哼哼,你脫,有本事你就脫的一絲不掛!


    “你……你……”王靜張了張嘴,麵對馬小帥的鎮定自若,沒了底氣,硬是說不出威脅的話,雖然她早就豁出去了,可也隻是個未出閣的姑娘家,被這麽明目張當的打量還要接受耳邊的嘖嘖之聲,難免有些羞怯,臉也瞬間通紅。


    僵持許久,王靜始終倔強的站在門口,而馬小帥也看的膩味,準備起身。


    “好了,生意也談完了,在我麵前這麽坦胸露乳也累了,總的給你點幸苦費,”馬小帥看了眼一臉恥辱的王靜,暗自好笑,你自己都不要臉我還給你什麽臉,繼續道:“旗袍生意可以合作,哦,不是,是服裝,我的設計裏不僅隻有旗袍,還有各種新穎的款式,今後我會慢慢拿出來,不過說到合作的話,我今後隻跟你家的王成,至於你,還是算了,我不喜歡心機重的女人,更不希望今後的合作夥伴是這樣的人。”提出旗袍生意不是讓步,自然也不是嘴裏說的那樣的施舍,考慮到旗袍的款式容易被剽竊模仿賺頭不大,倒是值得用來觀察這個王家的實力以及合作中的做法,為以後合作做個鋪墊,至於估計王成那麽一點憐惜也有,但是很少,隻是一點點。


    “不行!”女人猛的一聲大喊,眼睛隱隱淚花閃動。


    “哦?”馬小帥聞言一挑眉,有些好笑,行不行是你能說的算的嗎?


    “我付出了這麽多,僅僅是收獲這麽一點。”王靜咬著嘴唇,也不知是因為馬小帥之前的羞辱還是作為一個女人的脆弱,淚水逐漸沾濕臉龐,聲嘶力竭大聲喊道:“為什麽不可以跟我,王成什麽都沒做就可以得到,為什麽我付出這麽多就不可以!”


    還真是個好強的女人,馬小帥苦笑著搖了搖頭,對於這女人當著自己麵傷心痛哭不可能無動於衷,在說對待家族如此肯付出自己也的確值得尊敬,但是對於隻合作旗袍的生意卻沒有絲毫動搖,因為他必須看到王家的表現之後才會考慮,這王靜挺精明一個人,怎麽就想不通這個道理呢?


    “我願意用我的身體,跟你換。”


    接下來,這個倔強的女人在一次作出讓馬小帥肅然起敬的動作,隻見這個滿臉淚痕的女人慢慢解開衣帶,褪去上衣,長裙,在馬小帥逐漸不自然的眼神中脫的精光,當真是一絲不掛,雪白的肌膚如璞玉,胸前雄偉挺拔,隱約顫抖的身軀修長,黃金分割比例堪稱絕品,美輪美奐。


    馬小帥沒有想到這個女人能有如此魄力,一時間愣住,目光完全落在那具身體上,說實話見此絕品如果仍舊不為所動,排除柳下惠一類陽痿患者之外,就隻有斷袖之類性取向有別常人的另外,馬小帥自認為自己是個正常的男人,所以情理之中的在生理上起了反應。


    王靜咬著嘴唇慢慢靠近,眼中淚水滴落,深黑的眸子裏有恥辱,決絕,不甘,而作為一個女人最正常不過的羞澀隻占了其中很少的一部分,對於她來說,不管是為了拯救家族於水火還是為了自己,能夠舍棄的資本,也隻剩下自己的身體。


    馬小帥這時站起來,迎著這個閉著眼睛的女人慢慢走近。


    “決定了嗎?”


    “決定了。”


    馬小帥笑了笑,一把抓住女人顫抖的肩膀,近乎蠻橫的推上了身邊不遠的床榻,在王靜因為詫異而睜開怯怯的眼睛失聲驚唿的同時,慢慢走近,隨即低下身,欣賞這具因為緊張而顯得顫抖的身軀,笑了笑,壓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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