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下去沒有任何的結果,自己又不可能把薑月柔給殺死。


    於是,林尋幹脆就放棄了反抗。


    薑月柔看著林尋放棄了反抗的樣子,也是愣了一下,然後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你這是什麽意思?趕緊拿起你的長槍。”


    薑月柔緊緊握著手中的長劍,指著林尋說道。


    此時薑月柔的胸口氣得劇烈起伏著。


    薑月柔覺得自己今天生的氣可能要比一年還要多。


    甚至,林尋都擔心薑月柔會不會就這樣被自己給氣炸了......


    “算了,我不想打了,就這樣吧,若是聖主大人想要殺我的話,那你就殺吧。”


    林尋像是開啟擺爛模式一樣,就那麽站在薑月柔的麵前。


    反正對於林尋來說,自己是不可能讓清裳感覺到傷心的,所以自己不可能傷害她的師傅。


    而薑月柔也是知道了這一點,可就算是如此,薑月柔更是有些生氣。


    但就算是生氣,薑月柔也沒有任何的辦法。


    薑月柔想打一頓出氣,就算是自己打不過他,那也要打。


    可是現在,林尋都放棄抵抗了,自己又怎麽打呢?


    薑月柔揮下手中的長劍。


    紫色的劍氣從林尋的發絲邊劃過,割斷了林尋的一縷發絲。


    而在一邊的紫霖聖地的聖長老們,更是不可思議地看著麵前的一切。


    他們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他們感覺自己的聖主和這個林尋好像有一腿。


    當然,這隻是感覺而已。


    反正他們現在還是懵逼的。


    他們對於前因後果都不知道。


    反正林尋就這麽莫名其妙的出現了。


    然後也就莫名其妙的,聖主和林尋打了起來。


    最後變成了現在這個模樣。


    “難道你就不怕我殺了你嗎?”


    薑月柔冷冷的看著林尋,薑月柔的話語中,是真的帶著幾分的殺意。


    “唉......”


    林尋不由一歎。


    “我不能夠傷害你,否則的話,清兒一定會傷心的。


    而我不傷害你,那我就不能離開這一個紫霖聖地。


    既然如此的話,那我就放棄抵抗了。


    要殺要剮就悉聽尊便了。


    聽在林尋的話語,薑月柔死死的看著林尋。


    二人之間陷入了沉默,而一旁的長老們則是一句話都不敢多說。


    許久之後,薑月柔這才收起長劍,揮了揮手:


    “把這個家夥給我綁起來!”


    薑月柔一聲令下。


    可是在她的身邊,那一些長老們沒有一個敢動手。


    他們皆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敢靠近林尋一步。


    畢竟人的名樹的影。


    就算是林尋現在舉手投降。


    但是他們也怕林尋會不會突然暴起殺人。


    如果這樣,那自己的老命就不保了。


    而看到這家的長老們這麽害怕林尋,薑月柔更是生氣了起來:


    “拿繩子過來,你們不綁我來綁。”


    這一刻,刑法堂的長老這才從自己的儲物袋中掏出了一根半仙品的捆仙繩交到了薑月柔的手中。


    薑月柔走上前,將林尋給捆了起來。


    在此期間,林尋沒有任何的反抗。


    薑月柔將林尋扛在肩頭,就這麽直接走了。


    眾多長老看著自家的聖主就這樣將林尋給扛走了,不由之間,他們有些許的恍惚。


    這一個畫麵看起來是那麽的奇怪,但是卻沒有一個人敢多說什麽。


    “傳我聖主令,今天的事情絕對不可透露出去,也不能再進行有任何的討論,凡事違抗者,皆是按照叛出宗門之罪進行處理。”


    薑月柔扛著林尋的身影已經是消失在天邊,不過她的聲音悠悠傳來。


    將林尋帶入了自己的聖主峰之後,薑月柔親自進行看管。


    不僅是如此,薑月柔還從刑罰堂那裏搬來了幾套刑法器具。


    所有人都認為薑月柔對林尋進行嚴加拷打。


    但事實並非如此。


    林尋被薑月柔給帶迴了自己的聖主峰之後,直接被鎖在了薑月柔的房間裏。


    其實這捆仙繩對於林尋來說,是沒有什麽效果的。


    因為隻要林尋想掙紮,這一捆仙繩絕對困不住林尋。


    不過薑月柔對此也是知道。


    但就算是如此,她也不會想把這一個繩子給林尋解下來。


    否則的話,這變成了什麽?


    自己帶著一個男人,還是自家弟子的夫君來到自己的閨房之中嗎?


    這要是傳出去,那像什麽話?


    不過現在看來,自己將林尋捆著,然後帶入自己的閨房之中,好像在別人看來,也是有些許的奇怪。


    “你就真的沒有什麽要再對我說的了?”


    坐在林尋的麵前薑月柔緩緩開口道。


    “沒有什麽了。”


    林尋搖了搖頭。


    “你就當真不怕我殺了你?”薑月柔的眼睛微微眯起。


    “你是不會殺我的。”


    “你就這麽肯定?”


    “因為不管如何?我都是清兒的夫君。


    而在你的心目中,清兒不僅是你的弟子,更像是你的女兒一般。


    所以不管怎麽說,你都會帶我去清兒的麵前。


    到時候不管是清兒怎麽動我,那都是清兒的事情。


    你也知道,如果你要是真的殺了我的話,清兒可能會恨你。”


    說到這裏,林尋輕輕一歎:


    “其實我們兩個人都是差不多的,我們都擔心傷害到對方的話,會讓自己在乎的人傷心。”


    “切,你個狗男人,誰和你差不多了?少往自己的臉上貼金了。”


    薑月柔很想往林尋的臉上吐一口唾沫,但是想了想還是忍住了。


    下一刻,薑月柔將林尋身上的繩子給解開了。


    “不用去多想什麽,你是絕對離不開的。


    紫霖聖地的法陣我已經是發動了。


    你想要離開的話,除非是殺了我。


    今天你就在聖主峰,哪裏也不能去!


    好了,你現在出去吧,我也要休息了。”


    薑月柔冷冷的對著林尋說道,然後將林尋趕出了自己的房間。


    “哐當”一聲,薑月柔將房門緊緊的關住。


    林尋看著那緊閉的房門,也是不由得愣住。


    他總感覺事情的變化有些許的奇妙。


    但不管如何?


    現在的這種結果已經算是好的了。


    而現在,最讓林尋感覺到頭疼的事,那就是自己的身份已經是暴露了。


    薑雨柔一定會把自己的身份告訴給清兒,那到時候自己該怎麽辦呢?


    想到此處,林尋不由得歎了一口氣。


    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啊。


    林尋沒有想到自己的身份竟然就這樣子的暴露。


    本來他還想找個更好的機會跟清兒表露的。


    在林尋看來,如果自己主動是跟清兒表露身份的話,那麽清兒會更容易原諒自己。


    而現在自己被動的被清兒知道了身份,這是最壞的一種結果了。


    坐在薑月柔的院落之中,林尋看向天空,心中不由陷入了惆悵。


    在林尋的心中,已經是開始進行推演了。


    推演著自己跟著薑月柔去了乾國之後,怎麽樣才能最好的跟清兒解釋清楚。


    很快,夜晚降臨。


    從下午到晚上足足過了幾個時辰。


    林尋都沒有看到薑月柔出來過。


    這個薑月柔一直在房間裏。


    林尋也不知道她到底是在幹嘛。


    於此同時,房間之中,薑月柔坐在椅子上,看向了窗外。


    林尋現在的心思很是複雜。


    但是對於薑月柔來說,又何嚐不是呢?


    在薑月柔看來,如果說林尋與自己拚殺到底的話,那麽自己或許還不會如此的糾結。


    大不了林尋就把我給殺了!


    但是林尋突然收手了。


    他突然收手,就代表著要把他自己的命運完全的交在自己的手上。


    也就是說,他為了不讓清裳傷心,而選擇了收手。


    而這就是讓薑清裳最為頭疼的。


    因為這麽一來,那就說明著林尋這個家夥真的是喜歡這清裳。


    否則的話,按照自己對他的了解,他絕對不會這麽做。


    那現在該怎麽辦呢?


    薑月柔甚至有些許的後悔。


    她覺得自己或許就不該去探究林佩的真實身份。


    就算是自己懷疑了,也當做看不到。


    而現在,自己陷入了一種兩難的地步。


    一個是萬魔宗的魔子,被天下人所憎恨。


    甚至在無根秘境的時候,他將天下所有的宗門都惹了。


    可以說,沒有一個人是不想要看著林尋死的。


    “唉......”


    薑月柔不由一歎。


    “我或許真的不該去翻林尋的身份吧。


    如果說,我假裝不知道的話,寧願糊塗的話,事情也就不會這麽麻煩了......”


    但不管如何,現在已經是這樣了。


    世間沒有後悔藥。


    而且這一件事,就算是要瞞,又能夠瞞多久呢?


    終究,清裳也是要知道的。


    否則的話,清裳一直被這麽隱瞞著,那到底是有多可憐。


    我又怎麽忍心看著清裳一直被蒙在鼓裏呢?


    “算了……”


    薑月柔搖了搖頭。


    不管如何。


    還是明天將這一個林尋帶去跟清裳見麵再說。


    很多事情是不能隱瞞的。


    這隻是對自家弟子的不公平。


    但就是不知為何。


    一想到林尋這個家夥竟然娶了自己的弟子。


    而且跟清裳生活了那麽長的一段時間,薑月柔的心中就很是尤其的不舒服。


    薑月柔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為什麽不舒服。


    但她就是很想去打林尋,很想去罵林尋,僅此而已。


    “哢嚓”一聲……


    就當林尋在院落之中打坐冥想的時候,房門打開,薑月柔走了出來。


    林尋睜開眼睛看的過去。


    薑月柔直接走到了林尋的麵前。


    “你在幹嘛?”薑月柔冷聲道。


    “……我在打坐冥想。”


    “你現在是我的犯人,結果你在我的院子裏打坐冥想,你到底有沒有一點身為凡人的自覺?”


    “???”


    林尋不知道薑月柔突然犯了什麽病。


    “好吧……”


    林尋深唿吸一口氣,不冥想了。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薑月柔哼唧一聲,然後繼續走迴了房間。


    不過過了一會兒,薑月柔又出來了,然後看到林尋在睡覺。


    “你在幹嘛?”


    林尋睜開眼睛:“睡覺啊……”


    “睡什麽睡,明天就要去見清裳了,你竟然沒有一點緊張的,現在還睡得著。


    你怎麽是能夠睡著的?


    你到底在心裏有沒有清裳?你把清裳當什麽了?”


    “……”


    林尋再唿吸了一口氣。


    他敢肯定,這個薑月柔肯定是吃錯什麽藥了,現在絕對有問題。


    沒事!


    畢竟是自己理虧在先。


    自己忍一忍。


    緊接著,在之後的一個時辰之內,薑月柔又來了不下三次。


    不管林尋是在做些什麽,反正薑月柔就是要找到借口,然後好好說林尋一頓,否則她心裏就不舒服。


    而林尋也是發現了這一點,她是故意找事的,所以林尋就躺平了。


    最後,林尋該做什麽就做什麽,也不管薑月柔怎麽說了。


    而薑月柔看到林尋沒有任何一點的反應,薑月柔哼唧了一聲,迴到了自己的房間,終於不再出來了。


    不過當夜深之時,薑月柔再次出來了一趟。


    林尋這次也不管她了,繼續院落中打坐。


    甚至林尋連看都沒有看薑月柔一眼,眼睛都沒睜開。


    “把這個蓋上。”


    薑月柔將被子丟在了林尋的身上。


    然後也不等林尋在說些什麽,薑月柔直接走迴了房間。


    林尋感受著身上這溫暖的被子,甚至上麵還帶著淡淡的清香。


    林尋也是一時間懵了懵神。


    最後,林尋更是不由笑著搖了搖頭。


    怎麽說呢......


    其實這個老阿姨還是挺好的。


    不過明明都是一千多歲的人了,怎麽還有點女兒小脾氣。


    這一點也確實是像極了清兒,不過換句話說,應該說是清兒像極了她吧......


    第二天一早,薑月柔一早醒來,便是要帶著林尋去乾國。


    林尋也知道自己逃不過了。


    或者說,林尋也根本就不想要逃了。


    因為不管怎麽樣,薑月柔都會把自己的身份告訴給清兒。


    既然如此的話,那麽自己在第一時間去解釋,這是最好的辦法。


    要不然這種事情拖越久,誤會就越大!


    薑月柔也知道林尋的心思,所以幹脆就不管林尋了,自己直接往乾國飛去。


    林尋與她並肩飛著,穿越著虛空。


    不到一天的時間,林尋和薑月柔一起來到了乾國的皇都。


    看著乾國那越來越大的漫天的龍氣以及那越來越強盛的國運,林尋為覓覓姐而感到高興。


    但是高興之後,便是憂愁。


    今天清兒就要知道自己身份了。


    自己該如何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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