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醒了過來,由於這裏麵見不到陽光,大家都昏昏沉沉的。我知道,再往前走就是護城河,我們一起來到河邊,想洗洗臉,我叮囑大家,一定要小心,小心河裏麵的食人魚。可是河裏並沒有出現食人魚,大家順利地在河水裏洗了臉,感到精神不少。在河邊吃了點幹糧,我們起身正要走的時候,靈兒指著護城河叫了起來:“看,河裏麵有東西。!”我們齊齊的迴頭,果然,護城河裏飄著一個東西,老姑拋出鎖鏈,把那個東西卷了起來。拖到岸邊。我們一看,是一個背包。而且背包被弄破了,看著上麵那痕跡,就知道是是河裏那些食人魚。徐念雷看著這破爛的背包說道:“彭惠德他們進來了。”我知道徐念雷說的對,看來他們已經跟進來了。這時候,靈兒又叫道:“河裏麵還有東西,好像是人。”我們順著靈兒指的地方看過去,果然,河裏麵是有一個人,是臉朝下趴在河水中的。老姑趕緊又拋出鎖鏈,把這個人也拉上岸。我們發現,盡管這個人的臉上被咬得麵目全非,可是身上穿這緊身防護服。所以並沒有死掉,我和老姑,徐念雷趕緊搶救。當我把他放到我的腿上,他吐出很多的水以後,這個人慢慢的醒轉過來。看見我們,他嚇了一跳,可是隨後的疼痛讓他呲牙咧嘴。他臉上的傷雖然不是很嚴重,可是受傷的地方太多了,甚至連他的樣子都看不清了。阿土把他扶起來,在他的臉上塗了點藥,他似乎感到好多了。可是還是難掩住驚魂未定,小心的開口問我們:“你,你,你們是誰?”阿土冷笑了一下:“你都這樣了,還關心這個。再說了,好像應該我們問你這個問題吧?”那人看了看我們:“我叫高海,我們12個人跟著一個叫彭總的人來這裏探險。”徐念雷冷哼一聲:“我看你最好說實話,不然我還把你扔迴河裏頭。”那人又看了看我們,轉了轉眼珠說:“是彭總說這裏有寶藏,我們就和他一起來尋寶的。我們怕過一個小洞,就進到這裏麵來了。可是不知道為什麽,一大群螞蟻一直跟著我們。要得我們渾身是包。我們過河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麽很多人的腿都發軟,掉到河裏了。我掙紮了幾下,不知道從哪裏出來一群魚,開始撕咬我們。後來我就不知道了。”小川說到:“看來我們先前看到那紅色的誘引就是螞蟻的誘引,他們被螞蟻咬了,就會中毒,螞蟻的毒不是很厲害,可是過那些石柱子的時候就會腿軟。掉到護城河裏。會把那些魚吃掉。”雪菲笑著說:“小川,你這個大師伯夠厲害的,這還是個連環計呢!”高海莫名其妙的看著雪菲:“那些螞蟻是你們養的?”雪菲哈哈大笑:“我們哪有那本事。”我問高海:“多少人落水了?”高海搖搖頭:“不知道,我是第一個,落水的。落水以後聽見也有人落水,可是到底幾個我也不清楚。”雪菲低聲說:“壞了!”雪菲這一說,我們都明白了。這些人平白無故的死掉,隻會便宜那個白熊魂。隻會另他越來越強大。到時候我就不好對付了。正說著,又一個屍體漂過來了。上半身已經沒有皮肉了,這剩下骨頭架子。老姑把這個屍體也拉了上來。高海連滾帶爬的來到屍體的旁邊,仔細地辨認一番,哭著說:“這是錢明,他死了。”老姑蹲下,掏出一張符,燒了,符灰放在錢明的屍體上,沒有什麽反應。我正奇怪老姑在做什麽。老姑皺著眉頭對我說:“問天,不太好啊。”“怎麽了?”我問道。老姑幽幽的說:“我剛才用符灰來試探,這個人的魂魄已經沒有了。如果真的失落在護城河中,那還好說。可是如果被白熊魂吸走那就麻煩了。”我這才明白老姑在幹什麽,可是這真是一個不好的消息。這時候,河裏又漂過兩居屍體,當我們把他們拉上岸來,高海很快就認出來他們的身份。哭了個不亦樂乎。徐念雷拉了拉高海,高海止住哭聲。徐念雷說:“別哭了,你是跟我們走還是自己迴去。?”高海看了看我們:“我還是個你們走吧,我不敢自己迴去。”我突然想起什麽,問高海:“你是跟著那個什麽彭總進來的?”高海點點頭。我緊盯著高海的雙眼,一字一頓地問到:“那個彭總是什麽樣子?”高海想了想說:“個子高高的,瘦瘦的大概三十多歲不到四十的樣子。”我又問到:“那他的手上有沒有紋身?”高海想了很久,說道:“應該沒有。”我又看著高海的眼睛,可是我看不出來他在撒謊。如果他沒有說謊,那麽和他們一起來的所謂彭總,就不應該是彭惠德。雪菲一拉我的衣服說:“想多了也沒用,我們還是趕緊找‘紫電神晶’吧!”我們一起,沿著河岸在外圍繼續尋找起來。很久,我們沒有什麽發現。我心下納悶,小川的大師伯斷了一條手臂,應該不會有太大的活動範圍,可是我們找了這麽久,為什麽在沒有找到任何線索。我們沿著河走到了整個地下皇城的正東麵。正在仔細尋找的時候,一聲慘叫從皇城裏麵傳來。我們趕緊向慘叫聲傳出來的地方跑去,等我們找到的時候,發出慘叫的人已經死了,被人弄死後又吸走了魂魄。我一看,就知道是白熊魂幹的,留在死去的人身上的是五道熊爪印。老姑看著這五道熊爪印問我:“問天,我記得那白熊魂的熊掌隻是骨頭,沒有皮肉?”我點點頭,老姑說:“這裏卻是熊爪印,看來那幾個死去的人的魂魄他都吸走了。”我皺了皺眉頭,剛要說話,那邊的高海又說話了:“朋友,我實在是走不動,好累,我們能歇一會兒嗎?”我們相互看了看,我點了點頭。我們原地休息。老姑給高海拿了些東西吃。我坐在地上,想起了那本隨手拿的《後金誌怪記》翻了翻,還沒看清楚,就被雪菲搶了過去:“好啊,你還幹這順手牽羊的事啊?”我不好意思地笑了:“這本書放得挺顯眼的,就拿過來準備沒事的時候看看。”雪菲帶上頭燈,仔細得看起來。我看雪菲看得津津有味,也不忍心再強迴來。隻好盤腿練功了。我一進入到入定的狀態,就感到,離我們二百多米的地方,一個黑影飛過。而地下麵躺兩個人,好像是受傷的樣子。我一驚,一下子出離的入定的狀態。一下子蹦了起來,對大家說:“念雷,秋珠,跟我走。剩下的在這兒等著。”說完我就帶著徐念雷和秋珠,向那兩個人躺著的地方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