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菲又站起來幫我和孟老師倒茶,我接過茶杯又喝了一口,向孟老師說到:“看來我們還要好好了解清史,找到順治皇帝的最後去向了。”孟老師微笑著沒有說話,把一摞子資料推到我的麵前。

    這些資料是孟老師這些天來自己查詢和收集的,已經整理成冊。我翻了翻資料,感激的對孟老師說了聲謝謝。我和雪菲出了孟老師的家,直接來到雪菲的家裏。雪菲的父母都在,看到我們來了都十分高興。雪菲的媽媽一邊摸著雪菲的頭一邊嗔怪著女兒:“瘋丫頭,這麽長時間都不迴家了,跑到哪裏去了?”雪菲撒嬌的說:“我和問天在一起,我們出去玩了。去了很多地方呢!”雪菲的母親看著我:“問天,雪菲都被我給慣壞了,你要讓著她一點。替我多照顧她。”我傻笑著用力的點點頭。林叢隨手遞煙給我,我慌忙擺手說:“哦,叔叔,我不吸煙的。”林叢笑著點點頭:“不抽煙的好。”說著自己點上一支煙,對我說:“問天,我和你商量一下。”我有點詫異,沒想到林叢會有事情和我商量。林叢深吸了一口煙說道:“我想和你商量一下,我想把那個佛頭捐出來,捐獻給國家。我覺得我不應該自己再留著了。”我點點頭:“叔叔這樣做是對的,根據國家的文物政策上繳國家是最好的出路。這些文物應該是當年文化大革命時候,那些造反派紅衛兵打砸搶弄來的。還是交給國家好。”聽了我的話,林叢重重得靠在沙發上,吐出一口煙,對我說:“你說得很對,這件事情在我的心裏纏繞了很久,現在聽了你的意見,我也覺得心裏舒服多了。對了,老賀跟你說了嗎?”“說什麽?”我問林叢。林叢繼續說:“老賀那個工廠,是我和老賀一起投資的,以老賀的看法,說是風水不是很好,老是擔心。而且,在建廠的時候,多次有功人受傷。改天你去給看看吧。”我笑了:“行,就後天吧,後天我們過去看看。”

    我和雪菲迴到老宅,和大家說了孟老師的想法看了孟老師收集的資料。徐念雷連日來緊鎖的眉頭終於展開了,興奮得說:“真是一語驚醒夢中人,孟老師就是孟老師,有機會一定要拜訪拜訪。這些天,我查了很多的資料,可是就是想不通,不會有什麽資料會直接寫著‘紫電神晶’現在孟老師這麽一連線,我有點明白了。我們就可以從順治皇上查下去了,不管怎麽說,現在有線索可以追尋了。”我繼續說:“根據孟老師的推斷,當年順治皇帝最有可能的就是迴到關外。而沈陽應該是它的首選。我想我們現在要從清史和沈陽開始查起。”大家都點了點頭,分頭忙去了。

    一大早,我的手機就開始響個不停。我一接電話,是賀叔叔:“聽老林說,你們今天要過來,我派車去接你們吧?”我拿著電話笑了:“不用了,賀叔叔,我們自己開車去就行了。”賀叔叔沒再堅持:“好,那我等你了,對了,地方你認識嗎?”我說:“當然不知道了,你又沒說過。”賀叔叔笑著說:“我已經在gps導航儀上設定了,你跟著它走就可以了。”真好,我還可以有機會用用新設備。

    過早飯,我,老姑,雪菲還有徐念雷一起開車跟著導航儀向賀叔叔和林叢的新工廠進發。我們叫阿土可是阿土說不去了,他隻對陰宅有研究,對這個風水就不懂行了。秋珠留在家裏學習文化,靈兒見秋珠不去,也願意留下來陪著秋珠和阿土。跟著導航儀我們穿過市區,在城市的另一麵的郊區我們找到了新建的工廠。我們的車一開進新建的廠區,就看見帶著安全帽的賀叔叔老遠的就迎了過來。我們走下車,賀叔叔對我說:“嗬嗬,問天,你終於來了,我就是覺得這個工地上的風水不太好,這兩天老是有人出事故,大大小小的事故已經十幾次了,雖然沒有出現什麽大事,可是總是不順。”說完賀叔叔領著我們參觀整個廠區。廠區很大,徐念雷皺著眉頭不說話,默默地跟在我們的後麵。手裏拿著一個風水羅盤。我們並沒有見識過徐念雷在風水方麵的造詣,但是很顯然,他學的是贛派的風水學,贛南派的風水術更精於觀形勢。而我們的風水術更精於理氣。我們看過了整個廠區,坐在現場辦公室裏。這時候,林叢也過來了。我們坐在沙發上一邊喝著水,一邊聊著這個新廠區。賀叔叔問道:“怎麽樣,各位,我這裏的風水如何?”我和老姑齊齊的看著徐念雷,雪菲也對徐念雷說:“對啊,念雷,你說說,你拿著那個羅盤測了半天了,一定比問天他們轉業的多,你說說看。”雪菲這樣一說,徐念雷倒是有點不好意思了。我也對徐念雷說:“是啊,念雷,你說說。我看你拿的是‘蔣盤’應該是贛南派的風水術和我們不是一家,我也想聽聽你的高論。”還沒等徐念雷說話,賀叔叔來了興趣,向我問道:“我隻是一直相信這個風水學,可是還不知道這風水學也分流派?問天,你倒說說這風水學的流派,也讓賀叔叔長長見識,對了,還有什麽叫‘蔣盤’?”林叢也讓我好好說說。

    我見大家熱情很高,於是清了清嗓子,說道:“那我就拋磚引玉了‘風水’古代又稱之為地理和堪輿。‘風水’的意思就是考察山川地理環境,包括地質水文,生態,小氣候及環境景觀等,然後擇其吉處營建城郭,室舍及陵墓,是古代傳下來的一門實用的科學。最早給風水下定義的是晉代的‘郭璞’風水之術,也就是相地之術,核心就是人們對居住或埋葬的環境進行的選擇和處理,以達到人們趨吉避兇的目的,故此風水學有陽宅陰宅之分。”賀叔叔點點頭:“這個我倒是知道,說起來相陰宅,因該是阿土比較厲害吧。”林叢接口說道:“是啊,那小子想陰宅不行,哪能弄到那麽多的好東西啊!”我笑了笑,喝了一口水繼續說道:“風水術傳到今天基本上分為兩大派:形式派和理氣派。形式派最早以形式論吉兇的祖師是郭璞,輪聚氣藏風,著眼於地理形勢,以氣論山,歸結於地形,看龍,穴,砂,水等論吉兇。唐末楊筠鬆在繼承郭璞的風水理論基礎上,發展和完善了形勢派理論。而形勢派也叫江西派或者贛派。後加以具體,演變分支出形法派,形家派等,念雷學的應該就是贛派,但不知道是形法派還是形家派?”徐念雷笑了笑:“問天果然博學,我是形法派的。”我點點頭繼續說道:“而理氣派以福建派最為著名。理氣派的分支特別多有:八宅派,玄空飛星派,三合派,玄空大卦派,八卦派,奇門派,星宿派,二十四山頭派,三元派,五行派,命理派,過路陰陽派等等。我們的風水術就是理氣派。嚴格起來而說,就是形式派和理氣派兩種,它們的理論也是彼此滲透,互相融通的,這正是萬法歸宗之意。至於念雷手中的風水羅盤說起來就話長了,是風水師不可缺少的工具,它源於土圭曆經了千年的發展才變成現在的樣子,念雷手中的風水羅盤是明末清初贛派高手蔣大鴻為了配合他的三元‘地理’又另創製的蔣盤,設有內外盤二圈,都是磁針方位。”賀叔叔和林叢,雪菲聽的都發呆了,我說完了好一會兒,他們才反應過來。賀叔叔不住地說:“問天,好學問阿!”林叢也說:“是啊,迷信了這麽長時間的風水,今天才知道來龍去脈阿!”我笑著擺擺手:“兩位叔叔過獎了。還是請念雷說說他對你們這個工廠風水的看法吧。”

    大家把目光在都轉向了徐念雷,徐念雷不緊不慢的說了:“這塊地整個看來,前寬後窄,乃是寬進窄出的守財之地,後麵又有高山為依,可惜前後無水,財源難進。”聽到這裏,賀叔叔和林叢的臉上露出了失望的神色。徐念雷看著他們的臉笑了:“兩位叔叔不必著急,我的話還沒有說完,沒有水,我們可以退而求其次,前麵有路,如玉帶陳橫。也是藏風寶地。大致的情況是不錯,不過有幾點時需要注意的,由於是前寬後窄,所以前麵的建築一定要比後麵的建築高大,這樣可保財進不出。我剛才看了規劃圖,我希望二位叔叔把前樓加高三層這樣就更好了。”聽到這裏賀叔叔和林叢的臉色才轉變過來。我接口說道:“這塊地的財位就在這裏。”說著,我在規劃圖上麵指著地中間的一個地方:“財務和首腦機關一定要放在這裏。”徐念雷看了看手裏的風水羅盤,掐算了一下。對著我點點頭:“對,此地正是九紫好財位。”林叢想了想:“那為什麽開工以來,老是事故不斷呢?”老姑在一邊幽幽的說話了:“我看一定是犯了地煞,這裏原來有宅基地,一定是宅基地裏的‘宅蛇’被你的工人傷了。還有東麵‘四綠煞位’被老墳壓住了。隻要挖出屍骨重新安葬。再壓一道‘地鎮符’在傷到‘宅蛇’的地方,應該就沒什麽事情了。”老姑的話一說完,賀叔叔趕緊找了工作人員,讓這個工作人員去工地上詢問,是不是有人傷到過蛇。果然,過了一會兒,那個工作人員迴來對賀叔叔說:“賀總,確實有兩個工人,在挖地基的時候,遇見了兩條通體黃顏色的蛇,那兩個工人一害怕,就打傷了其中的一條,後來這兩條蛇逃走了。”賀叔叔聽完,對這老姑豎起大拇指:“水女士真厲害啊!”老姑笑著搖搖頭:“這沒什麽!”我拿出符紙,畫了一道“地鎮符”疊成三角形,用黑狗血封了口。交給賀叔叔:“讓他們找到打傷‘宅蛇’的地方深埋下去就可以了。”賀叔叔接過“地鎮符”轉手交給那個工作人員。工作人員轉身去了。我接著說:“等一會兒,我們臨走前,去把那個老墳裏的屍骨起出來,帶走,這裏就萬事大吉了。”賀叔叔感激的對我說:“太謝謝你了,問天。”我擺擺手:“這都是我應該做的,賀叔叔你太客氣了。”賀叔叔爽朗的笑了:“對,不應該太客氣,我們都是一家人。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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