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我們走了一個多小時,可是沒有走到頭,大家的心裏都有些擔心,我背上的秋珠恢複了神智,可使全身癱軟動彈不得。我鼓勵秋珠試著自己解解毒。這時候,我們又轉迴到叉路口的地方,就是我們來時的那個岔路,但是我們是從中間的那條路出來的。看著左麵阿土做的記號,阿土沒說話,直接走向了右麵那條路。長時間在這樣的黑暗裏行進,大家都感到壓抑,也都沒說話,默默的跟著阿土繼續走著。這條路和那兩條路也沒什麽區別,都是木質的地麵,但是我們走出了不知道多遠。開始聽到嘩嘩的水聲,越往前走,水的聲音越大。這水聲是落差很大的水聲,也就是說,我們的前麵可能會有瀑布。果然,又走了一會兒,空間豁然擴大,一個雄偉的瀑布出現在我們麵前,前麵還有一個水潭。我們借著手裏火炬的光亮,可以看到水潭裏麵是一個個的棺材,看不清到底有多少,從地下向上,沿著五邊形的形狀,錯落的擺放著。前麵已經沒有路了,雪菲蹲在地上看著水裏的棺材。水裏的棺材可以看得很清楚,雪菲對我們說:“這些棺材都是金屬的,由黃金的,有銀的,上麵都刻著奇怪的花紋,但是每個棺材上麵都會有鳥頭人的圖騰。”聽雪菲說完,我也看了看。老姑說:“看來這是那些夠資格葬在這裏的降頭師的合葬墓。”阿土問老姑:“可是他們問什麽要葬在水裏呢?我進過的墓不少,還沒見過這樣的說水墓呢!”我說到:“這水是活水,生氣凝結。他們就算死了,也可以功力不散,我也是在〈藏經〉裏看到這樣的格局的,這是一個理想的‘龍吐天漿’的風水局。”雪菲說:“可是,這樣對他們有什麽好處?”我看了看:“這就是時刻準備著,在我們的思維裏他們是死了,可是隻要肉身不消,一定有人有辦法讓他們活過來。這應該是彭惠德的後備力量,而且是不可小覷的後備力量。”老姑沿著水潭轉了半圈。對我說:“問天,我更關心還有沒有路,我們應該往哪裏走?”其實這也是我最關心的,阿土把目光從水底的棺材一開,四處打量著說到:“這裏應該是有機關的,我看,隻要阻止水繼續流,那麽就會出現出口的。”我對阿土點點頭:“我也覺得這裏有機關,卻不如阿土你想的這樣具體。”老姑看著奔流的瀑布,不僅麵露難色:“這水也太大了,怎麽才能斷流啊?”我們一時都沒了聲音,整個地方,除了澎湃的水聲,什麽聲音都沒有。阿土開始在整個地方尋找起來。可是卻沒有什麽發現。而我隻是站在那裏,看著阿土沒有什麽發現,我對阿土說:“阿土,你看看,這個地方也很神奇呢。首先是水從哪裏來?其次是,水到哪裏去?”聽了我的話,阿土開始思考這個問題,水潭沒有其他出水口,也不會溢出來,和山外的那個流水機關,還有鳳頭地的水潭都有所不同。瀑布水流不小,可是水潭不滿不溢。大家都開始考慮起著水潭的玄機了。

    雪菲蹲在地上,用“玉斬”畫著什麽。我走了過去,看著雪菲畫的東西。雪菲在地上畫了一個草圖,是一個連通器。就是兩個底部連同的容器,有著同一液體平麵。我也蹲在了雪菲的身邊,這著雪菲畫的草圖問雪菲:“你的意思是,這水一共就這麽多,是循環的?”老姑和阿土也走了過來。看著雪菲的草圖。雪菲對我點點頭:“對,這個水潭的水麵之所以不動,就是因為這是一個連通器的原理。也就是說,這個水潭的底部和別的什麽地方相連。而這些水一定是在另一個地方被運往高處,又傾瀉迴來。”阿土和老姑也明白了,阿土問道:“就算是你說的那樣子,可是我們怎麽讓這水停下來。”雪菲沒有直接迴答阿土,而是轉向我:“問天,你是不是可以讓水凍住。”我對雪菲說:“可以的,本來符咒不夠了,剛才阿土的師傅‘地龍’的遺物裏有很多符咒就夠用了。可是這麽大的水流是凍不住的。”雪菲笑了,一指水潭:“你把這水潭裏的凍住就行。”聽了雪菲的話,我恍然大悟,我把這個水潭裏的水凍住,也就等於凍住了另一個容器裏的水,沒有水上去,也就沒有水下來了。這機關也就自然破了。我不再廢話,掏出符咒,畫了八張“寒冰符”念過咒語以後打進潭水裏。潭水瞬間就凍住了。結冰的聲音一指傳入地下。上麵的水開始還有很多流出,慢慢的水流減小,直到消失。水沒有了,出水的口幹涸了。一個像大嘴一樣的出水口出現在我們眼前。等了一會兒,地下傳來一陣震動,出水口下麵的牆壁上一個石門慢慢拉開,一個通道出現在我們的麵前。我看了看雪菲,對著她豎起了大拇指,然後招唿大家,一起向通道跑去。因為“寒冰符”不會堅持很久,一會兒,水就又會流下來。我們一起快速的通過了石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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