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愣住了，本來還有人想上前阻攔，甚至是拿下程處默。
現在是在宴會上，和之前在清寧宮不同，沒有什麽特殊情況，打了之後，程處默救治了長孫皇後，一切都過去了，李世民不說什麽，沒人敢追究。
雖然李泰剛才那句話，很不合時宜，但是不過就是讓局麵尷尬一些而已。
而程處默以下犯上直接動手毆打皇子，那就說不過去了，這叫做忤逆，和謀反是一個罪名。
是要殺頭的！
但是聽了程處默的話之後，卻都停下了腳步，不敢上前了。
辱罵國母，不管是誰，都是重罪。
如果程處默指責的都是真的，那一切性質就變了。
不但無罪，而且還有功！
“你胡說八道，本王什麽時候說母後是老鼠了！”李泰臉疼不已，但是程處默的話驚嚇的他已經顧不上臉上的疼痛，急忙辯解道：“本王隻是看不慣你小人得誌，說了一句怨言而已，根本就沒有帶著母後，你不要大言欺人，無中生有！”
李泰委屈不已，天地良心，就算是對於母後和父皇有所不滿，但是李泰也從來沒有在公共場合說什麽。
不是不想，而是不敢！
生在皇家，這一句非議父皇母後，那就是大不敬和忤逆的罪，即便是皇子也承受不起。
所以李泰才會顧不得臉上的疼痛，急忙解釋。
要是一旦被程處默把這個罪名坐實了，那可不堪設想，就算是自己也承擔不起這個後果。
“不錯！”李承乾也站了起來，冷笑著道：“程處默，別以為你救了母後，就可以任意妄為！青雀乃是皇子，陛下親封的魏王，你居然敢無緣無故的打他，而且還這麽嚴重，就算是你爹，也保不住你！”
李承乾說著，還看向了程咬金，有些挑釁的意味。
自從李承乾腿斷了之後，李世民雖然沒有廢掉他的太子之位，但是對李泰很寵愛，甚至有些賞賜，給與李泰的規格，已經超過自己這個太子。
為了保住自己的位置，李承乾拉攏過不少朝中的大臣，李泰自然也不甘示弱的拉攏過很多大臣。
很多都已經站隊，長孫無忌作為舅舅，站在了李承乾這個太子這一邊，幫著謀劃未來。
不過不是所有的老臣都是這樣的做法，程咬金就是哪個也不幫忙。
長孫無忌主要是攛掇李世民玄武門之變，得了皇位，讓長孫家昌盛到了頂點，得到了足夠的好處，所以還想舊瓶裝新酒，再來一次。
可是程咬金卻更清楚，現在李承乾也好，李泰也罷，都不能選擇，畢竟李世民還在位，身體還好，現在就想著站隊，那不是作死嗎？
所以在這一點上，其實程咬金要比長孫無忌聰明的多。
李承乾身為太子，連李世民的第一重臣，自己的舅舅長孫無忌都站隊自己，結果程咬金拒絕了自己，一直就有恨意。
而不久前，程處默為了救長孫皇後的時候，還抽過自己一個嘴巴。
新仇舊恨加在一起，李承乾當然想要報仇。
程咬金他動不了，但是借機弄死程處默還是可以的。
“處默，魏王的確說話不好聽，但是你動手打人也的確不對。”長孫無忌淡淡的道：“所以你最好有一個合理的解釋。”
“是啊，處默。我覺得輔機說的有道理，你就說說唄。”尉遲恭站起來喊著道：“要是你真有道理，尉遲伯伯給你做主，但要是沒道理，你可得賠禮道歉。”
“處默，爹信你，絕對不會無緣無故的胡來。”程咬金堅定的道：“無論如何，咱們父子共進退，老程雖然沒多大本事，可我程家也不是誰都能欺負的！”
程咬金霸氣的迴應，讓李承乾有些尷尬，本以為這次會讓程咬金害怕吃虧，結果這一段話，聽著是說給程處默的，其實就是迴應自己的。
不愧是多年的沙場老將，軍方的大佬，就是這份氣度，都讓自己難以抵抗。
而且長孫無忌的話，也讓李承乾很意外，居然是在幫程處默解脫的樣子，難道是自己做錯了，過早表態了。
看了一眼長孫無忌的眼神，李承乾頓時了解了，真的是自己著急了。
頓時不多說了，坐了迴去，不再多言，將矛盾還給程處默和李泰。
李承乾的動作有些尷尬，尤其是在這原本熱熱鬧鬧，突然凝成冰點的局麵，顯得很讓人無語，但是也不失為一個抽離的辦法。
果然眾人的目光迴到了李泰和程處默的身上。
雖然不乏尉遲恭，李績等人，是真的幫著程咬金的，也有不少人是幸災樂禍。
程處默的這個封爵來的太容易了，很多人熬了一輩子，都爬不到這個位置。
果然年少成名，心高氣傲，闖禍了吧。
大家都等著看笑話。
程處默自然知道這群人的想法，不過他不會給這群人機會。
“魏王，剛才你說我治好長孫皇後，那是瞎貓碰到死耗子？”程處默問道。
“沒錯，是本王說的怎麽了！”李泰還沒有反應過來，理直氣壯的道。
“那好，我倒是想請問魏王。”程處默冷笑著問道：“我是瞎貓碰上死耗子裏麵的瞎貓，那長孫皇後是不是就是你口中的死耗子？”
眾人一愣，頓時反應過來了，原來這個坑在這裏。
程處默好快的反應，居然一開始就抓住了重點，難怪敢動手，這根本就是鐵證了。
忍不住的對程處默刮目相看，看來程處默能有今天不是偶然，以後要小心應對。
李泰更是頭上冒出冷汗，這根本就是絕殺，自己無法反駁，因為程處默是用自己的話來駁斥自己，自己連反駁的餘地都沒有。
看來這次又被程處默白打了不說，可能還要受到父皇的責罰，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又栽在程處默的手裏。
“魏王，其實臣覺得這就是一個玩笑，你是說著玩的，臣是打著玩的，不如這一切就揭過，就當一個笑話，你覺得如何？”程處默突然道，讓李泰頗感意外，不過卻也知道，現在隻能順著程處默說。
“沒錯，就是一個玩笑，本王不會計較的。”李泰急忙表示道。
“既然是玩笑，那就笑一個吧。”程處默上前敬酒，笑著道。
李泰麵色尷尬，但怕程處默計較，隻能勉強一笑，比哭還難看。
“大家看，魏王笑的多開心，可見我們之前就是在開玩笑！”
現在是在宴會上，和之前在清寧宮不同，沒有什麽特殊情況，打了之後，程處默救治了長孫皇後，一切都過去了，李世民不說什麽，沒人敢追究。
雖然李泰剛才那句話，很不合時宜，但是不過就是讓局麵尷尬一些而已。
而程處默以下犯上直接動手毆打皇子，那就說不過去了，這叫做忤逆，和謀反是一個罪名。
是要殺頭的！
但是聽了程處默的話之後，卻都停下了腳步，不敢上前了。
辱罵國母，不管是誰，都是重罪。
如果程處默指責的都是真的，那一切性質就變了。
不但無罪，而且還有功！
“你胡說八道，本王什麽時候說母後是老鼠了！”李泰臉疼不已，但是程處默的話驚嚇的他已經顧不上臉上的疼痛，急忙辯解道：“本王隻是看不慣你小人得誌，說了一句怨言而已，根本就沒有帶著母後，你不要大言欺人，無中生有！”
李泰委屈不已，天地良心，就算是對於母後和父皇有所不滿，但是李泰也從來沒有在公共場合說什麽。
不是不想，而是不敢！
生在皇家，這一句非議父皇母後，那就是大不敬和忤逆的罪，即便是皇子也承受不起。
所以李泰才會顧不得臉上的疼痛，急忙解釋。
要是一旦被程處默把這個罪名坐實了，那可不堪設想，就算是自己也承擔不起這個後果。
“不錯！”李承乾也站了起來，冷笑著道：“程處默，別以為你救了母後，就可以任意妄為！青雀乃是皇子，陛下親封的魏王，你居然敢無緣無故的打他，而且還這麽嚴重，就算是你爹，也保不住你！”
李承乾說著，還看向了程咬金，有些挑釁的意味。
自從李承乾腿斷了之後，李世民雖然沒有廢掉他的太子之位，但是對李泰很寵愛，甚至有些賞賜，給與李泰的規格，已經超過自己這個太子。
為了保住自己的位置，李承乾拉攏過不少朝中的大臣，李泰自然也不甘示弱的拉攏過很多大臣。
很多都已經站隊，長孫無忌作為舅舅，站在了李承乾這個太子這一邊，幫著謀劃未來。
不過不是所有的老臣都是這樣的做法，程咬金就是哪個也不幫忙。
長孫無忌主要是攛掇李世民玄武門之變，得了皇位，讓長孫家昌盛到了頂點，得到了足夠的好處，所以還想舊瓶裝新酒，再來一次。
可是程咬金卻更清楚，現在李承乾也好，李泰也罷，都不能選擇，畢竟李世民還在位，身體還好，現在就想著站隊，那不是作死嗎？
所以在這一點上，其實程咬金要比長孫無忌聰明的多。
李承乾身為太子，連李世民的第一重臣，自己的舅舅長孫無忌都站隊自己，結果程咬金拒絕了自己，一直就有恨意。
而不久前，程處默為了救長孫皇後的時候，還抽過自己一個嘴巴。
新仇舊恨加在一起，李承乾當然想要報仇。
程咬金他動不了，但是借機弄死程處默還是可以的。
“處默，魏王的確說話不好聽，但是你動手打人也的確不對。”長孫無忌淡淡的道：“所以你最好有一個合理的解釋。”
“是啊，處默。我覺得輔機說的有道理，你就說說唄。”尉遲恭站起來喊著道：“要是你真有道理，尉遲伯伯給你做主，但要是沒道理，你可得賠禮道歉。”
“處默，爹信你，絕對不會無緣無故的胡來。”程咬金堅定的道：“無論如何，咱們父子共進退，老程雖然沒多大本事，可我程家也不是誰都能欺負的！”
程咬金霸氣的迴應，讓李承乾有些尷尬，本以為這次會讓程咬金害怕吃虧，結果這一段話，聽著是說給程處默的，其實就是迴應自己的。
不愧是多年的沙場老將，軍方的大佬，就是這份氣度，都讓自己難以抵抗。
而且長孫無忌的話，也讓李承乾很意外，居然是在幫程處默解脫的樣子，難道是自己做錯了，過早表態了。
看了一眼長孫無忌的眼神，李承乾頓時了解了，真的是自己著急了。
頓時不多說了，坐了迴去，不再多言，將矛盾還給程處默和李泰。
李承乾的動作有些尷尬，尤其是在這原本熱熱鬧鬧，突然凝成冰點的局麵，顯得很讓人無語，但是也不失為一個抽離的辦法。
果然眾人的目光迴到了李泰和程處默的身上。
雖然不乏尉遲恭，李績等人，是真的幫著程咬金的，也有不少人是幸災樂禍。
程處默的這個封爵來的太容易了，很多人熬了一輩子，都爬不到這個位置。
果然年少成名，心高氣傲，闖禍了吧。
大家都等著看笑話。
程處默自然知道這群人的想法，不過他不會給這群人機會。
“魏王，剛才你說我治好長孫皇後，那是瞎貓碰到死耗子？”程處默問道。
“沒錯，是本王說的怎麽了！”李泰還沒有反應過來，理直氣壯的道。
“那好，我倒是想請問魏王。”程處默冷笑著問道：“我是瞎貓碰上死耗子裏麵的瞎貓，那長孫皇後是不是就是你口中的死耗子？”
眾人一愣，頓時反應過來了，原來這個坑在這裏。
程處默好快的反應，居然一開始就抓住了重點，難怪敢動手，這根本就是鐵證了。
忍不住的對程處默刮目相看，看來程處默能有今天不是偶然，以後要小心應對。
李泰更是頭上冒出冷汗，這根本就是絕殺，自己無法反駁，因為程處默是用自己的話來駁斥自己，自己連反駁的餘地都沒有。
看來這次又被程處默白打了不說，可能還要受到父皇的責罰，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又栽在程處默的手裏。
“魏王，其實臣覺得這就是一個玩笑，你是說著玩的，臣是打著玩的，不如這一切就揭過，就當一個笑話，你覺得如何？”程處默突然道，讓李泰頗感意外，不過卻也知道，現在隻能順著程處默說。
“沒錯，就是一個玩笑，本王不會計較的。”李泰急忙表示道。
“既然是玩笑，那就笑一個吧。”程處默上前敬酒，笑著道。
李泰麵色尷尬，但怕程處默計較，隻能勉強一笑，比哭還難看。
“大家看，魏王笑的多開心，可見我們之前就是在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