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也不能打,打了它就是在打自己,又不能靠近,立馬就能攻擊你。


    有的人嚐試著口頭上驅趕,這些鳥也不為所動,根本沒有一點走的意思,一直穩穩當當的在那裏。


    還得試探出這個鳥到底有些什麽技能才能準確的想出破解之法。


    之前那個被啄的人,不死心又靠近過去,這次他沒有做出任何動作去摸那些鳥了。


    就想像他之前說的那樣,自然而然的去拿。


    這個想法不錯,而且也夠大膽,不過再次被啄導致他的計劃再一次失敗了。


    這樣壓根也不行啊。


    綠頭鳥的啄人的速度太快了,他根本都來不及躲。


    而且被啄的時候,渾身有短暫的麻木,強行做出別的動作,比如說強行去拿營養劑,估計要被啄死。


    不啄死也啄個半死,那樣就算他拿出營養劑了,能守得住這東西嗎?


    隻能退。


    再行想辦法。


    孟離離得太遠,再加上補給箱被人擋住,都看不清具體情況,隻能在那邊枯等。


    這邊眾人歎息,他們要是有足夠的靈力的話該多好,自己可以布置一個結界再攻擊那隻鳥,就算力量反彈也有結界給他們擋住了。


    有的人拿出食物,放在自己麵前,希望鳥會去捕獲食物,但鳥依舊不為所動。


    武正看著綠毛鳥那十分有靈性的眼神,他發現那綠毛鳥每次攻擊或者被人攻擊的時候,都會準確地看向那個方向。


    是不是有一種可能性,就是鳥看得到才會知道力量該往哪裏反彈?


    看不到的話,它沒辦法反彈力量?


    武正都被自己這個想法逗笑了。


    如果現在他手中有網子的話,就把這些鳥網起來拖到別的地方去,那樣力量反彈應該不會太嚴重,可是沒有如果。


    他哪裏來的網子呀?


    想了想自己背包裏麵的東西,如果是普通的衣服,是蓋不住這幾隻鳥的。


    那隻有帳篷布了,隻有它才足夠大。


    他索性把帳篷布找了出來。


    大家看著武正,現在也沒有誰對帳篷布有很大的執念了,這麽多天都熬了過來,沒有帳篷也無所謂。


    營養劑才是關鍵。


    武正揚起帳篷布朝著綠頭鳥而去,猛地一下蓋了下去。


    把八隻綠頭鳥蓋了個嚴嚴實實在裏麵,鳥兒們聚在一起撲騰起來,發出怪叫聲。


    就這樣肯定是不能掀開身上壓著的帳篷布,他們本能的飛了起來。


    如此一折騰,綠頭鳥們和帳篷都離開了補給箱,武正神色一喜,沒想到這麽簡單引走了他們。


    這次成功和內心喜悅的衝擊使得他再也不願意耽擱久等,他和他的同伴根本就不像別人還在那兒關注綠頭鳥的動向。


    他們直接朝著補給箱而去,不做猶豫就開啟了下一層,下一層果然是營養劑,武正神色一喜,立馬拿起營養劑就和同伴拔腿而跑。


    其餘人看了一眼,立馬追上,才不管那些掙脫帳篷布又飛迴補給箱停著的綠頭鳥。


    雖然這次得手容易,也沒被這些人包圍以至於輕鬆就跑出去了。


    因為當時綠頭鳥被帳篷布蓋著撲騰的時候,很多人擔心綠頭鳥無差別攻擊,都退得遠了些。


    但這次追他們的人也沒有任何阻礙。


    不像上一次孟離他們,那些人還有老鼠纏著。


    武正和同伴可謂是跑出了人生的速度來,非常之快,可後麵的那些人也窮追不舍。


    並且武正跑的方向正好是孟離跟宗誌的方向。


    不過這對孟離他們來說,也不是一個有利的局麵。


    畢竟那些人都沒有人受傷,也沒有老鼠作為幹擾,就這樣過來的。


    體力都還保存的很不錯。


    要是碰見他們,說不上就不去追武正,而是追他們了。


    至少有部分人追。


    孟離說:


    “走吧,現在不適合。”


    宗誌點點頭:


    “就是那個武正拿到營養劑了。”


    說罷,兩個人直接換了個方向走了,在等人都跑到跟前了。


    他們這次無功而返,宗誌說道:


    “花了那麽久時間,就為了看誰拿到了營養劑,也是夠辛苦的。”


    孟離沒說話。


    宗誌又自顧自地說:


    “不過組織這一次也太仁慈了,都沒有設置什麽難度吧?他們就那麽容易得到營養劑,毫發無損的跑出來。”


    孟離說道:


    “這一次再淘汰的話,可就沒什麽人了,到時候誰來搶你?要讓你過的這麽舒服?”


    宗誌忍不住笑了一下:


    “說得也是。”


    “要不我們順著武正離開的方向去找找他?”


    孟離:“找他的人還少嗎?”


    宗誌若有所思地說:


    “可能脫身了也不一定。”


    “這樣,我們去試試運氣。”


    “剛好快要天黑了,你可否與我出去共賞月色?”


    孟離實在懶得說話,點了點頭,又和宗誌出去找武正了。


    果然轉悠到了天黑,也沒找到武正,宗誌說:


    “我們也不是天黑就一定要睡覺的人,再找找。”


    孟離沉思幾秒,觀察了下宗誌,他在夜晚走路的時候,雖然打著手電,但走路的姿勢很正常。


    就如白天走路一樣。


    一般來說,如果晚上看不清路,即使有手電,也會走得小心翼翼的。


    得出的結論應該是,宗誌應該跟她一樣,晚上視物是沒有障礙的。


    靈魂裏有類似的天賦力量。


    所以阿威要對自己動手那天,宗誌的一言一行甚至讓自己產生了疑惑,覺得在黑夜之中表情都那麽真切,甚至有一瞬間相信他是真的好人。


    不過後來還是選擇堅定了自己的想法,沒有單純的認為宗誌單純。


    要麽就是宗誌發現了她也能夜間視物,當時故意演戲給她看的。


    要麽就是宗誌這人素來謹慎,他覺得自己能夜間視物,不代表別人就不能,反正演得真切一點又不損失什麽,隻要入戲一點便可。


    這一發現讓孟離覺得自己得更加小心宗誌了。


    他的心機深沉不說,人還細心。


    他會不會還有別的天賦力量可以施展?


    想來應該也不會,畢竟壓製在這裏,自己那些天賦,哪一樣不是被壓得死死的。


    宗誌頭偏了過來,說:


    “你在想什麽?”


    孟離反問:“你怎麽知道我在想事,而不是單純的在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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