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田把羞羞和尼莫都喂飽了,準備把食物收起來,鬱采突然道:“甜甜……”


    蘇田迴眸看著他笑,“你也想讓我喂你?”


    即便日常被蘇田調戲,鬱采的臉還是刷的紅了。


    他看著她,沒有承認,但是也沒有否認。


    蘇田繼續逗他:“你想吃什麽,我喂你啊。”


    介於男孩和男人之間的少年盯著她,鼓起臉頰,把話題導向正軌:“今天我叫季劭恆爸了。”


    “嗯,我聽見了。”蘇田點頭,一派淡定。


    鬱采:“你什麽時候讓我名正言順的叫他爸啊?”


    蘇田:“……”


    她沒繃住,又笑了,“你不是想讓我喂你吃東西呀?”


    鬱采:“……”


    甜甜怎麽會這麽壞,她明知道自己在意的是什麽。


    蘇田笑得更開心,哎呀,她就是喜歡看他害羞又生氣的模樣。


    “菜菜,說呀,到底想不想我喂你……唔——”


    話還沒說完,就被鬱采忍無可忍的堵住了唇。


    蘇田被他按在魚缸上,背後是冰涼光滑的玻璃,前方是滾燙的男人身體。


    鬱采含著她的唇,沉聲道:“想!”


    牙齒輕輕咬了一口q彈的嘴唇,他磨牙,“想吃你。”


    “唔……”


    接著是長長的,叫人喘不過氣來的親吻。


    蘇田被他親得迷迷糊糊,大腦因為缺氧而眩暈。


    曾經還有些瘦削的男孩不知不覺已經長成了男人,帶著滾燙的溫度,強勢的侵略著她的一切。


    不知道過了多久,蘇田後頸一涼,有水濺到她身上,喚迴了她的理智。


    鬱采緊緊的盯著她,眼裏有幽暗的火焰在燃燒。


    蘇田被他眼中的火燒得渾身發燙,心髒一悸一悸的跳著。


    按著自己頭皮的手滾燙,沿著後頸慢慢下移……


    就在蘇田以為他要繼續往下的時候,嘩啦一聲,他的手伸入魚缸裏。


    恆定的26度的水溫讓他冷靜了下來。


    鬱采低頭把下巴擱到她肩窩,含糊道:“甜甜,你什麽時候才肯讓我光明正大的叫何阿姨媽媽啊?”


    他快忍不住了。


    他最近不知道怎麽了,腦子裏全都是帶顏色的東西,幹什麽都能聯想到甜甜身上,然後就是各種不可描述。


    真的……好想好想……欺負她。


    蘇田反手抱住他的背,輕輕的撫摸他背上繃緊的肌肉。


    摸著摸著,手就插到了衣服下麵,汗濕一片。


    懷裏的身體瞬間僵成了一塊滾燙的石頭。


    蘇田笑:“你在想什麽壞事,嗯?”


    鬱采唿出的氣息都帶著劈裏啪啦的火星,聽到這話,氣息更燙了一度。


    他有些惡狠狠的看著蘇田,低頭咬她的耳垂,“甜甜,你明知道的。”


    蘇田一臉無辜:“我不知道呀,我又不是你肚子裏的蛔蟲,怎麽會知道你在想什麽……”


    鬱采又咬了她一口,咬牙:“想欺負你。”


    “哈哈哈,”蘇田沒忍住笑出聲,不甘示弱的也咬了他一口,“我也想欺負你。”


    鬱采:“……!”


    趁他呆滯刹那,蘇田掐了他屁股一把,小流氓一樣,“哎呀,小美人兒,你屁股好翹啊。”


    鬱采看著她說不出話來。


    蘇田嘿嘿笑,雙手又勾住他的腰,“腰也好細……還有腹肌啊,讓我數數幾塊……一……二……三……”


    鬱采終於忍無可忍的把她攔腰抱了起來。


    蘇田溢出一聲低低的驚唿,就笑著勾住他的脖子,仰著臉道:“你不給我摸嗎?”


    鬱采咬牙:“我脫光了給你看,想看多久就看多久!”


    蘇田哈哈笑了起來。


    當天晚上,鬱采真的把自己脫光光給她摸了個夠。


    代價是第二天醒來,兩人做的好事兒被季劭恆和何青婉發現了,季劭恆氣得拿皮帶把鬱采狠狠抽了一頓。


    鬱采挨抽的時候,蘇田就坐在旁邊一臉幸災樂禍的看著他笑。


    何青婉也氣得不行,念叨了蘇田好久。


    再後來,被幾隻大佬發現了,尤品言特地從s市飛到帝都,和其他幾人一起,給鬱采套了麻袋,狠狠揍了他一頓出氣。


    接著還有蘇玉和,就算甜甜從不叫他爸爸,也改變不了蘇玉和是蘇田這具身體的生父的事實,鬱采又去蘇家吃了一頓瓜落。


    直到鬱采結束了國內的研究,之前和人體冷凍研究中心的合作正式開始,蘇田也申請了留學,兩人一起去了國外,他才算是過了一段好日子。


    蘇田在國外過得很開心,好吧,她其實在哪兒都過得很開心,隻不過在國外過得更開心。


    除了偶爾按照係統的指示插手一些麻煩事,她自由極了。


    唯一讓她發愁的是鬱采。


    不知道是不是確定了關係的緣故,一些隱藏起來的壞毛病也逐漸顯露,例如越來越偏執,越來越愛吃醋,占有欲越來越強……


    這兩天蘇田插手了一個國外的小任務,對方好像對她有點意思,鬱采為此氣了好久。


    這天蘇田從圖書館出來,天色已經黑了,那個被她幫過的金發碧眼小帥哥說要送她迴去,蘇田推辭不過,接受了。


    到了家門口,兩人站在路邊說了幾句話,蘇田才迴去。


    家裏沒開燈,蘇田以為沒人,剛準備開燈,就被一隻冰涼的手握住,如果不是夠熟悉,蘇田差點嚇得叫出聲。


    “怎麽了?為什麽不開燈?”她問。


    黑暗中,男人的氣息格外危險,她被他按到牆上用力親了一陣,聽到男人近乎呢喃的嗓音:


    “甜甜,我真想把你關在屋子裏,誰都不許見。”


    第140章 裝委屈


    第二天早上,蘇田是被餓醒的。渾身酸痛的睜開眼,身邊的床鋪尤帶餘溫,上麵的人應該剛醒沒多久。


    她側耳傾聽了一會兒,衛生間裏也沒動靜,不知道跑哪兒去了。


    她穿上睡衣出去,正好撞見鬱采行色匆匆的出來。


    蘇田:“臥室裏有衛生間,跑外麵的幹什麽?”


    他剛洗過臉,烏黑的頭發被打濕,顯得更黑,襯得臉色有些蒼白,一點沒有昨天晚上吃飽喝足的滿足和愜意。


    鬱采垂眸答:“怕影響你休息。”


    蘇田蹙眉,“你不舒服嗎?臉色怎麽這麽白?”


    她過去想要摸他的額頭,被他連忙伸手擋住,肌膚相觸,他像是被刺到了一樣立刻縮迴手。


    蘇田目光更顯狐疑,平時像患了肌膚饑渴症一樣用盡方法想要觸碰自己的人,怎麽突然轉性了?


    還有,他的手好涼。


    鬱采再次垂眸,避開她的視線,悶悶道:“沒事,可能昨晚太累了。”


    蘇田臉微微燙了起來,熱熱的。


    可不是嘛,昨天晚上某人瘋了半宿,她沒怎麽出力都累得不行,他能不累嗎?


    咕咕一聲,蘇田捂住肚子,能量消耗太大,她現在餓得前胸貼後背。


    鬱采連忙道:“我去做飯,等你洗好就能吃了。”


    說完,腳步匆匆的去了廚房。


    蘇田捂著肚子看著他的背影,鼓了一下臉頰,她怎麽覺得有股落荒而逃的架勢。


    有古怪。


    蘇田去衛生間刷完牙,打開水龍頭低頭洗臉的時候,突然看到雪白的骨瓷洗手盆裏有一抹淡淡的紅,被水一衝就不見了。


    蘇田手上的動作頓了一下,匆匆洗完臉出去,進了廚房。


    鬱采在灶台前忙碌,煎了雞蛋和一些蔬菜,聽見蘇田的腳步聲,他沒有迴頭,熟練的把裏麵的食物放入盤中,道:“餓了的話先吃。”


    蘇田忍不住笑,她還記得剛到國外的時候,他們吃不慣外麵的飯菜,隻能自己做,鬱采自告奮勇,說要讓她嚐嚐他的手藝。


    蘇田滿心期待,以為天才少年不僅會女工,能織出漂亮的圍巾,還擅長廚藝,誰知道端出來的東西簡直……


    算了,不說也罷。


    因為蘇田拒不吃鬱采做出來飯菜,兩人很是過了一段苦日子,各種國外餐廳輪換著吃。


    好在鬱采做的東西很快就能入口了,進步神速,代價是被熱油濺到,手上起了好多水泡。因為體質特殊,水泡破裂之後很容易感染,他燒了好長時間。


    蘇田笑起來,明明餓得胃疼,卻沒有去端盤子,從身後抱住了他。


    男人的身體僵硬了一下,就放鬆下來,讓她隨便抱。


    蘇田趴在他的背上,曾經單薄的脊背如今已經寬厚許多,蘇田心裏熱熱的,叫他:“菜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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