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心裏堅定地說:我已經重生了,前世隻是一場夢,都過去了。過好當下,才是我最主應該做的。


    再抬頭,眼前早已經沒有了幻景,但是迷霧還在。


    這個陣法還在,是一個困陣加迷陣,沒有別的作用,隻是讓人困在陣裏。隻有努力破陣,才能從困陣加迷陣中走出來,然後順利地走到對岸。


    我也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自己在幻景裏有沒有把時間給超了。手上也沒有個計時的東西,當時考試的時候,全部被上交了。


    因為手表或是指南針等物,有時候也會改變磁場,雖不至於破陣,但是肯定會影響考試結果。至於影響的結果是好還是壞,卻不得而知,隨機的。


    我喚出天邪,開始了我的破陣之旅。天邪雖然不是羅盤,但是有時候她比羅盤還好使。而我的天眼,雖然沒有破陣功效,但有時候在困陣中卻有指明路線的效能。


    天邪在半空中嘀溜溜地轉著,還沒有開始她的裝逼之路,就被我一聲喝打斷:“行了,當務之急是先破了陣,找些到達對岸。”


    天邪嘟囔著:“人家作個秀你也要阻止。”雖然不情不願,但也不敢反抗我的命令。


    天邪的探路功能打開,開始為我尋找路線。這可不是作弊,大家各有法器,法器的功效不一,但是都有自己的保命手段。在這比試中,如果舍棄法器,才是最愚蠢的行為。


    我的天眼也已經打開,那些迷霧就像從來沒有過一樣,大家的行動在天眼中再清楚不過。有些還沒有從幻景中走出,有些雖然走出了,卻還沒有完全迴神,有些已經開始破陣。


    在天眼中,我並沒有發現童月的身影。我心裏一驚,難道她已經走在前麵,快到對岸了?


    每一場的比試成績,都決定著最終的成績。我已經打定了主意,每一場比試我都不能馬虎,一定要拿下最高分。


    “天邪,我們走!”我喊了一聲,天邪不再轉圈,開始為我指路。


    不管現在已經過去了多久,我隻一個心思,我要拿下第一的成績。


    困陣,之所以叫困陣,那就是以困住你為樂,要說破陣的方法?可以確定的告訴你,沒有。因為破了困陣還有迷陣,兩個陣破除的方法正好想法,所以破了其中一個,另一個就會被加強,到頭來隻會更加迷住你。


    最好的辦法不是破陣,而是掌握這個陣法的規律,然後按照規律,將出路找出來。就跟以前玩過的一個遊戲,迷宮遊戲。如果你試圖去把這個迷宮打破,那是不可能的,隻有掌握一定的方法,走對路線,自然也就能從迷宮裏走出來了。


    我和天邪,還有天眼的加成,自然比那些什麽都沒有的風水師強了不是一星半點。你要認為我這是作弊,人生有時候不作幾個弊,那就不是人生了。何況對於風水師這種職業,天賦是很重要的,而外力的加成更加重要,而且大會方是讚成這種作弊的。


    很快,我就找到了停在湖邊的劃船。這種船隻,並不多,也就是並不會每個人都能搶到船,搶不到的人隻能自己遊過去。至於遊過去所需要的力氣還有時間,那就不是主辦方的考慮範圍內了,這隻能怨你沒有這個水平得到及格的分數。


    我拍了一下天邪,喊了一聲:“走了,天邪。”開始用力地開始劃船,我雄心勃勃,我一定不能被人落在後麵,一定要搶在最前麵。


    前路,白茫茫,似乎並不順坦。


    作者有話要說:  天邪:討厭,都不讓人家作下秀,人家還要引起小天使們的喜愛呢。


    作者君:開始幹活了!


    第104章 靈物


    其實現在的陣法, 在我的眼裏已經不算迷陣了, 因為在天眼和天邪的幫助下,我幾乎沒有障礙地開始劃到了對岸。


    在我上岸的那一刻,我看到了童月。


    我二人隻是目光對接,然後開始發了狠似的朝前走, 誰也不想輸給誰。


    我和她幾乎是同一時間出現在考官眼中, 也是幾乎同時扣響了那個代表計時的鑼鼓。


    學員們陸續的報到, 直到時間到點,還有很大一部分沒有準時通過,被淘汰。真正留下來的, 已經不到二成。足足兩千多人報名, 賓館那場預測試被淘汰了一半,現在正式通關的隻有不足兩百人。


    考官們這一手, 玩得真狠。


    雖然這一百多人通過了第一場正式比,其他被淘汰的那些選手, 欲哭無淚暫且不表。就說這通關的這些人, 壓力很大, 誰也不知道後麵第二場第三場又會考些什麽。誰知道考官們會不會變態地出一些難題來刁難人, 這些被淘汰的, 與其說試題出得太難, 不如說自己的基本功不紮實。


    第二場比試, 比的是驅鬼。這些,考生們自然早就猜想到,就是不知道驅的這個鬼是幾年份的。


    超過一百年的, 那都屬於鬼將級別了,就是不到鬼將,也是厲鬼。


    別說鬼將了,就是厲鬼,都不是那麽好對付的。


    這將近兩百個天師,能過關的不知道還有幾成。


    這第二場比試,考官們並沒有給我們多少時間,隻休息了沒多久,就又開始了。


    我站在人群中,其他人我倒也不足為患,真正需要關注的是那個童月。這人好像生來就要克我似的,我想要得到冠軍,就得打敗她才行。


    可是,她似乎沒有那麽好打敗。聽天邪無意中透露過,那本書以前的主人很厲害。


    我卻還有一成的希望,那就是她再厲害,也已經轉世重生,法力肯定沒有成神時那麽強大。所以不管怎樣,我還是有贏的可能。


    抓鬼的現場,設在了一個無名村。


    之所以叫無名村,是因為這個村子裏已經沒有活人了。整個村子陰森森的,看著十分的可怕。


    但好死不死的,這個村子卻在燕京與石市交接的地方,正是開發商鍾意的地方。但是這個地方卻邪門的很,不管是誰,隻要踏入這個地方,就會被吞噬生魂。哪怕是稍有水平的天師過去,也是這樣。


    開發商早早地報了玄學協會,希望大佬們能夠出手。而玄學協會得到報案之後,就把此處作為考試的重點。前一場已經經曆了廝殺,留下來的都是有些水平的,所以不怕他們在考試時出意外。就是真有意外,還有這些大佬們,所以危險程度是不高的。


    我們被帶到無名村的時候,卻並沒有從村子入口處聞到一丁點的鬼氣。


    沒有鬼氣,也沒有陰氣,那就不是什麽厲鬼作案?


    可是考官們明明說,這是一起厲鬼事件。他們既然敢這麽肯定,足說明他們把這處作為考場之前,已經探查過這裏。


    在我凝眉深思的時候,其他人也在思索著這裏可能發生的一切。


    童月也在那裏聳動著鼻子,嗅著這裏的氣味,又閉目深思。


    這時,帶著我們來這裏的考官說:“時間依然隻有三天,通關者,才能及格。分數先時間為定數,通關少所花時間少者,就是分數越高。”


    有人提出疑問:“考官老師,這裏沒有鬼氣,是不是搞錯了?”


    那考官嗤之以鼻:“我真懷疑你這天師是怎麽當。”卻並沒有把答案告訴他。


    又有人問:“我們這一群人都擠在這裏,厲鬼有多少先不去說,那麽多人怎麽分出勝負?”


    那考官卻連迴答的欲望都沒有了,隻是兩手擊掌,直接說:“進去了,計時開始!”


    四周又升起了一陣迷霧,這時我心裏暗罵出聲:又是陣法!


    一進入迷霧之中,我立馬就感知到了鬼氣與陰氣。卻原來這無名村外被布了陣法,把鬼氣和陰氣隔絕,以免傷害到普通人。畢竟厲鬼會流動作案,而且鬼氣跟陰氣對普通的凡人可是有侵蝕作用,吸食多了,會致幻或是斃命。


    怪不得那考官罵那人是笨蛋,甚至質疑他的天師身份。


    不過陣法中之中,雖然感覺到了鬼氣跟陰氣,卻並沒有鬼影的出現。


    我開始將天邪祭了出來,天邪最喜歡鬼類,這些別人眼中需要鬥法的東西,在她眼裏就是補品。


    所以一旦有鬼物出現,不用我去吩咐,她就會第一時間搶上去,將鬼物生吞活剝。


    我問天邪:“你能感知到鬼物嗎?”


    天邪嘀溜溜地轉了一圈,在那裏搖頭晃腦地隻跳動:“沒有,沒有。什麽鬼物都沒有。主人,你是不是搞錯了?”


    我用天眼掃視了一圈,也確實沒有發現任何的異常。


    這是怎麽迴事?考官們既然出了這道題,那肯定是這裏有問題的。但是,不但我沒有發現任何鬼物,連天邪也沒有發現。那麽如果真有問題的話,隻有一種可能:這個鬼物的法力超過了我和天邪。


    天邪又轉了一圈,安慰我:“主人,不要泄氣。如果連我也沒有感應出來,而這裏確實有鬼物的話,那就隻剩下一種可能,那就是此鬼非彼鬼。”


    “什麽意思?”


    天邪搖頭晃腦:“鬼分很多種的。從各類來說,分人和動物兩種。以能力強弱來分,又從厲鬼到鬼王不等。”


    我凝眉:“那連你也感應不出來,你覺得是哪種的可能性最大?”


    天邪說:“能力大小,就是鬼王的氣息,我也能感應出來,所以隻有前者。而前者分人和動物,可是不管是人還是動物,一旦死亡,化為鬼物,還是逃不過我的不成文法係統。如果一定要說出個所以然來,那麽隻有一種可能。這個化為鬼物的前身,是仙而非凡物。”


    我一聽,就明白了。凡人或是凡物,一旦死亡,就會化為鬼物,一旦化鬼,就會有鬼差來收服,哪怕逃出抓捕,那也是孤魂野鬼。但是孤魂野鬼要升級成鬼將或是鬼王,隻有吞噬別的鬼魂這一條路,吞噬多就能升級。但是這些,都逃不過天邪的感應。


    但是如果是仙死亡之後,那就不是鬼了,那是更高一級的神魂,這一類就是死了,他們的魂魄也是不歸地府管的,所以他們身上沒有鬼氣。


    這一類的魂魄,有時候也會做吞噬生魂的事情,但一般情況下,地府都不太願管。


    這就要牽扯到有沒有靠山這個了,有靠山和沒靠山,待遇是不一樣的。


    而據考官們說,這裏原來是有活人的,而且活人還很多,但是從幾年前開始,這裏的活人慢慢開始沒了,據說是被一個法力很高的鬼物所吞噬。


    但是如今聽天邪這麽一分析,我才感覺到,這裏的問題很大,遠遠沒有考官們說的那麽簡單。


    “你這小東西,倒是有見識。”嗤的一聲,有個聲音在耳邊響起。


    我寒毛直豎,一手拿著天邪,一手握著地邪,馬上進入了一級戰備狀態。


    “小東西,你別緊張,我不會害你。”那東西又說。


    我喝道:“什麽東西,裝神弄鬼,出來!否則,我打暴你的頭!”


    那東西又嗤的一聲笑道:“你還真不是我的對手。要不是我認識這小東西,十個你,現在也成了我的口中食,天師的味道可是比凡人好多了。”


    聲音剛落,一個似狗非狗的東西,出現在我麵前。周身成半透明狀,那確實是個靈體狀態。


    在那東西出現的一刹那,天邪渾身散發出來一股是敵非友的氣息,她在我腦海中喊:“主人,竟然是他。”


    我狐疑:“你認識他?”


    “認識認識,這東西法力高的很。主人,你不是他的對手,我也不是。”


    我被天邪的言論驚呆了。天邪經曆過多少任的主人,能夠認識這東西,顯然這個東西真不是凡物。


    不管怎樣,打是免不了的。不打,通不過考試。至於打過打不過,不試過又如何知道?


    我打了個手訣,天邪已經呈開放形式,原本八卦鏡狀態的她,已經完全變了,變成了陰陽魚,慢慢轉動了起來,越轉越快,竟然發出了一道玄之又玄的法力。


    手中的地邪,也被我展開,那二十八枚鋼針,成八卦鎖靈的陣形,開始鎖向那東西。


    既然那東西是靈體狀態,那麽就怕這八卦鎖靈陣。


    “哎呀呀,你這小東西,來硬的。”那東西叫著,竟然也變幻起來。


    但是在八卦鎖靈陣之下,他竟然變幻不出什麽,依然是那個似狗非狗的樣子。


    天邪是個欺善怕惡的法器,一看那東西被鎖靈,頓時有了精神,惡狠狠地撲向他,撞在了他的腰上。


    “哎呀,你來真的,那別怪我狠。”那東西也怒了,果真發出了最大的法力。


    這一發揮,天邪和地邪竟然差點被打落在地上。


    “我要吃了你。”那東西發起狠來,竟然變幻成了一隻猛虎,朝我奔了過來。


    雖是靈體,但力量不弱,我差點脫手。心中一動,右手畫符,沉重的符咒已經狠狠地壓向了那東西。


    那東西雖然厲害,但畢竟已成靈體,又在修複重傷狀態,被我的符咒一壓,竟然有解兵的趨勢。


    突然,一個東西打掉了我的符咒,一本書高懸在半空,竟然護住了那東西。


    我一怔,怒瞪向來人:如果對方不給我一個解釋,我不會罷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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