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背後的群星璀璨,依然不敵他眼中溫柔光輝。


    陰鬱冷漠都是假象,隻要望著她,這雙濕潤黑亮的眼眸裏就隻有溫柔。


    “……我不會愛你的。”金鯉真看著他。


    “我知道。”他輕聲說。


    “我真的不會愛你。”金鯉真認真地說。


    “我真的知道。”他微笑。


    “我真的——”金鯉真急了,正要重音強調。


    “……永遠都不可能愛上我。”胥喬對她露出溫柔但難掩落寞的微笑:“我知道。”


    如果愛一個人愛到失去自我,如果愛一個人低到塵埃,如果將靈魂完全投入一段看不見迴報的感情就叫卑賤——


    那就讓他卑賤到底。


    她對他伸出的手,露出的笑,在他人眼中隻是尋常,對他而言,卻是劃破黑暗的流星,寂靜宇宙中響起的巨雷,他的光,他的太陽,他罪惡人生中唯一的救贖。


    他為她屈膝跪地,為她頂禮膜拜,願為她生,願為她死。


    因為她值得。


    金鯉真定定地看著他的眼睛,雙手摸向他的褲子。


    “我永遠不會愛你。”她殘酷地宣言:“但是你必須愛我——到你死亡之前。”


    胥喬的身體因為她的觸摸而渾身一顫,隨著她的動作進一步升級,他的背脊慢慢弓起。


    “真真……真真……”


    胥喬的頭垂到她的耳旁,淩亂的發絲掩住那雙濕漉漉的眼眸,他顫抖的唿吸噴灑在她耳廓,癢感從耳朵一直下流到小腹,她的心情也像窗外湧動的波浪,在他的一疊聲“真真”裏,起起伏伏。


    不知過了多久,金鯉真耐心耗盡也沒等到毒奶發射,人生辭典裏沒有“責任心”三字的外星人不耐煩地鬆手了:“你這是彈道堵塞了嗎?!”


    “真真……”他湊近她,用沙啞的聲音在她耳邊哀求,在她光滑的真絲睡裙上輕輕摩擦。


    “自己動。”霸道總裁冷酷地說。


    胥喬的動作頓了頓,然後伸出雙臂將她緊緊圈了起來。


    他試探地在她身上動作,他垂著頭,目不轉睛地看著她,斷斷續續地叫著她的名字。


    她不需要無意義的身體快\\感,但在胥喬伸手探向她身下的時候,她還是默許了。也許是他小心翼翼的可憐眼神打動了她,也許是她嫌單純的等待無聊,也可能是她……沒有理由,就是想這麽做。


    在她叫出他名字的瞬間,在她因他而顫抖,因他而洪水泛濫的時刻,他濕漉漉的眼眸中爆發出強烈的光彩,就像獲得無上的獎賞一般,更加賣力地為她服務。


    ……真是一個笨蛋啊。


    不論是十六年前還是現在,都是一模一樣的笨蛋。


    ………………………………………………


    ……………………………………………


    作者有話要說:  奶喝得開心嗎?匹薩求個預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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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文:原來我是朱砂痣


    被譽為“亞洲第一美人”的話題女星唐梔認為自己是有史以來最倒黴的倒黴蛋。


    當她腦子進水,義無反顧要在事業巔峰期和蕭覓坤結婚的時候沒重生。


    當她簽下離婚協議書,萬念俱灰的時候沒重生。


    當她帶著一個離異標簽,頂著同情或嘲笑的目光在娛樂圈中寸步難行的時候沒重生。


    偏偏當她在戛納的頒獎台上拿著獎杯,向台下包括渣前夫在內的各路大佬生動形象地展示什麽叫涅槃歸來時,她重生了。


    重生在了她忘記切換微博馬甲,真身上陣對自己的boss蕭覓坤公開撩騷的一分鍾後:


    “@蕭覓坤 除了戀愛,我什麽都不想和你談[喵喵]”


    唐梔:嗬嗬,接下來的劇情我都知道,不就是再次淪為全娛樂圈的笑柄嗎?來吧,多大的風浪我都承受得住。


    手機上亮起了微博的特別關注推送,蕭覓坤轉發了她的微博:


    “榮幸之至。”


    唐梔:……賊老天,tmd玩我呢?:)


    這是一個自認為倒黴蛋,實際幸運星的故事。


    我們不幸錯過,萬幸還可以重來。


    人山人海,隻有你是我的情有獨鍾。


    食用指南:


    1.破鏡重圓,渣前夫不渣


    2.投誰誰破產,夢想出任ceo的天才演員x投誰誰發財,胸懷演員夢的商界奇才


    3.以為是虐戀情深,沒想到是雙向暗戀的沙雕愛情故事


    第220章


    終於, 他們一起攀上高峰, 伴隨著他身上傳來的一陣顫栗,他釋放在她的睡裙上。


    金鯉真脫下睡裙, 塞給仍沉浸在餘韻中的胥喬:“拿去扔了。”


    胥喬緩了半晌,才拿著金鯉真塞到他懷裏的睡裙起身走向浴室。過了一會,他重新走迴, 金鯉真邀請他躺上床後,赤條條地鑽進他的懷裏。


    “看到外麵的圓月了嗎?”金鯉真在胥喬懷裏問。


    “看到了。”他低啞的聲音帶著一絲性感。


    “告訴你個秘密。”她說:“月亮變圓的那一天,就是你的生日。”


    胥喬愣住了:“什麽?”


    “你不相信?”她抬起頭來,威脅地看著他:“你不相信我,難道要相信你養父母說的鬼話嗎?”


    她可是和他一起過過生日的人!雖然不知道具體的日期, 但她記得清楚, 那是一個人人戴圍巾的季節, 那一天,窗外有一輪大大的圓月, 他一邊吃蛋糕, 一邊對著窗外的月亮哭。


    醜死了。


    蠢死了。


    “我相信……”他收緊抱住她的雙臂:“你說什麽就是什麽。”


    “這還差不多。”金鯉真滿意地將臉重新埋向他的懷中。


    “胥喬。”她叫道。


    “嗯, 我在。”他輕拍著她的後背,像在哄小孩入睡。


    “我給你過生日,開心嗎?”


    “開心。”


    “雖然我給你過生日, 但是你不要誤會,我還是不愛你。”


    “嗯。”


    類似的話她說了很多遍,但是在今夜之前,她說的都是“不可能喜歡你”, 而不是“不可能愛你”。


    胥喬忍不住想,有沒有那麽一絲可能,她改變說法是因為,她喜歡上自己了呢?


    沒有期待就不會有失望,他的理智告訴他,如果他開口去問,得到的一定會是否定的迴答。


    他已經售出他的明天,從前不具備角逐的資格,今後更不會有,懷抱裏的溫暖就是他擁有的全部,不問未來,不尋過去,他毫無保留地燃燒他的現在和未來,隻為照亮她未來的路。


    也許是因為沒有聽見他的迴複,她重複道:


    “我不會愛你。”這一次,她頓了頓,繼續說道:“但我勉為其難地……喜歡你。”


    金鯉真等了半晌,頭頂也沒有傳來答複,她忍不住抬頭看去,馬上就被人按下了頭,更加用力地抱進懷裏。


    “你又哭了?”她狐疑地問。


    “沒有。”胥喬聲音沙啞:“我想抱抱你。”


    “我告訴你,我隻會喜歡你,你不能再得寸進尺了。”金鯉真強調。


    “……好。”他輕輕撫摸著她的頭發:“喜歡就夠了,你喜歡我,已經足夠了——”


    夠他向著黑暗前行,一往無前。


    夠他披荊斬棘、浴血奮戰,為她開拓出一條平坦大路。


    第二天一早,金鯉真雄赳赳氣昂昂地前往餐廳吃早餐,順便打聽柳倩什麽時候上島,結果就從羅仁宇口中聽到一個讓人血壓上升的消息。


    “柳倩不來了?!為什麽?!”金鯉真橫眉怒目地一拍桌子,震得一桌瓷盤刀叉都在響。


    胥喬坐在她身旁,和她同坐一桌的還有李風綺、龍慕雲、羅仁宇的未婚妻,羅仁宇告訴金鯉真柳倩不來的消息後就打著電話出去了,餐廳裏還有許多來用早餐的賓客,金鯉真這一拍桌子,引來無數側目。


    “還能為什麽?之前說的好好的,現在忽然說不來了——”同坐一桌的李風綺用叉子插進沙拉裏的火龍果裏:“肯定是知道你也來馬代參加婚禮了,當起縮頭烏龜唄。”


    “討厭的人不來,你不是應該開心嗎?”龍慕雲說。


    “為什麽會開心?我隻有把討厭的人踩在地上的時候才會開心!”金鯉真怒目說:“她以為躲著就行了?做夢!敢拉我出來溜圈就要有被我踩爆的心理準備,有本事她就一輩子別發新專別上節目做宣傳,否則我總要把這筆賬連本帶利收迴來!”


    羅仁宇從餐廳外走了進來,重新坐下。


    “已經替你問好了,柳倩新專輯發布的當天會去音樂精靈節目打歌。”羅仁宇說:“音樂精靈的總導演正好是我的好朋友,你要是想去,我就讓他安排一下。”


    金鯉真出道以來可以說是順風順水,即使不參加打歌節目,新歌在音源榜上都占有壓倒性的優勢,對於打歌節目是個什麽流程,她還沒有多少概念。


    “打歌節目要修音嗎?”金鯉真問。


    “修,沒有不修的音樂節目,柳倩這是第一次參加打歌節目,她的真實水平怎麽樣我們都不知道,但假如她是個錄音棚歌手,你要想暴露她短,還是有很多種方法。”羅仁宇不以為然地說:“我給你提供個思路。”


    桌上的人都是老相識,羅仁宇也懶得說悄悄話,直截了當地說:“在場下觀眾裏安插一個自己人,全程錄下你們兩的打歌現場,節目播出以後再發布,柳倩在放送裏音修得越好,她在現場視頻曝光後就跌得越慘。”


    “不能直接開通網絡直播的渠道嗎?”金鯉真皺眉問。


    “臨時一期的話有很多借口可以開直播渠道,但是你確定開通直播渠道後,柳倩還會來參加打歌節目嗎?”羅仁宇嘲諷地笑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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