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地,在前置攝像頭裏看到自己身後揚起一道猙獰的刀影!


    作者有話要說:  第十章短小了一點,大家湊合著看!!


    看文的時候或許不覺得,我從來沒寫過這個類型,雖然之前做了許多功課,還專門拜訪了刑偵隊長請求指導。但真正下筆之後才發現要不留bug,還要把女主這個超現實元素與案子做完美融合真的很難。特別擔心自己把握不好節奏。


    要是偏向了女主,會不會顯得劇情太假太跳脫,要是著重了破案,又擔心太枯燥無聊。


    雖然很用心的構築這個故事,但其實心裏還是很不安,畢竟6年沒有寫新書,自覺自己手生了許多,小小聲地問一下,不知道大家喜不喜歡這個故事呢?


    說實話,不用安慰我。


    .


    最後謝謝地雷和jiusehuo的火箭炮喲,覺得自己寫的還不夠好,受之有愧。


    三鮮湯包蘸剁辣椒拌陳扔了1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7-02-21 23:55:13


    jiusehuo扔了1個火箭炮 投擲時間:2017-02-22 02:23:16


    陳釀扔了1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7-02-22 23:09:22


    ☆、第十一、二章


    第十一章


    鑒真迴去時習慣性經過包子鋪,習慣性掏出錢袋,習慣性地買了一個包子之後很不習慣地掙紮了足足一分鍾……


    她肉疼萬分地再次掏出錢袋,又買了一個包子。


    畢竟現在有了一個曾曾曾曾……孫輩,作為長輩,鑒真偏頭看著身邊正慈祥地給自己的小孫孫買肉包子的奶奶,照顧小輩,投喂小輩,是每個長輩的職責!


    江道義放學迴家後發現鑒真已經不在了,同時消失的還有自己的一套運動服。


    她走了嗎?


    ……還會再迴來嗎?


    他整個晚自習都心神不寧,在離晚自習結束還有一個小時就提前離開迴到家裏,當看到那朵暖黃色的燈火溫柔地等待在漆黑的小巷盡頭,就像疲倦的歸鳥望見了巢穴,明明已經習慣了自己點亮空屋,隻是一盞等候的燈火,胸口卻好像冬日喝上熱騰騰的紅酒,飽漲又陶陶然。


    他緩緩推開門,光腳踩在油亮的木質地板上,猶豫了一下,生澀而害羞地說,“我迴來了。”


    盤坐在大廳地毯上的運動服少女露出淺淺的微笑,“你迴來了。”


    她身上穿著自己的衣服?!


    江道義迅速垂下眼,喉嚨忽然有些發幹,他掩飾地放下書包走向廚房,“你,要不要吃點什麽?”青春期的少年總是容易餓肚子,他今晚趕著迴來,還沒有在外邊解決宵夜。


    “我給你帶了包子。”鑒真心無旁騖地拉開運動服拉鏈,從懷裏掏出包子……給小孫輩。


    不知道為什麽突然覺得很羞恥的江道義覺得接住包子的整隻手都在發燙,含糊地道,“謝謝。”


    鑒真單手托在頰邊和藹可親地對他說,“吃啊,我專門給你買的。那家的包子很好吃。”


    “……唔,好的。”


    “好吃嗎?”鑒真慈愛地看著他咬了一口。


    被看得渾身發毛食不知味的江道義:“……好吃。”


    吃完後鑒真模仿著包子鋪前那位奶奶摸孫兒的頭一樣,摸了摸江道義的刺頭,“好孩子,喜歡的話,等我拿到賞金我天天給你帶。”


    “???”江道義下意識抓下她的手,“男人的頭不要隨便摸。”


    鑒真困擾地記下,“這個時代的男人禁忌好多呀。”


    江道義表示不想再繼續談論這話題,敏感地抓取重點,“你剛才說到賞金?今天你出去是為了賺賞金?”


    “隻是順便。”鑒真不由慶幸起自己的好運氣,“今日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沒想到竟然抓到了一群通緝犯……師父說的對,果然還是要做個好人呐。”


    加上掉下山崖的匪首,一共4個a級通緝犯。那個叫常春的刑警說,要等確認了匪首的屍首之後一起結算賞金。


    隻不過要領賞金還需要一個什麽證,總之就是這個時代的人表明身份的東西,不管是出行,住客棧還是領錢,全部都需要用到它。


    好在常春說過幾日等他迴來就帶她去配這個證,有了證就能很快領賞金了!


    “一群兇窮惡極的通緝犯?那你沒事吧?”江道義雖然知道鑒真武功高強,但還是忍不住會有些擔心。


    “有。”鑒真苦惱地將運動服肥大的袖子翻過來,“這裏被他們的暗器打了一個洞,等我有了賞金,我再賠給你一件。”


    由於身上隻有一件衣服,每次就著雨水或江水洗完澡後,她都要心疼地花好大一部分內力把衣服烘幹。這幾日散功的速度越發快了,她怕還沒賺到幾個賞錢就把內力全烘完了,見陽台上掛著小孫輩的衣服,便拿下來應急。


    “不用賠。”江道義堅決地道,他垂眸看了看坐下後幾乎被他的衣服整個包裹起來的嬌小少女,別過臉小聲道,“我明天,帶你去買衣服。”


    在專案組忙得焦頭爛額之際,第四個被害人的屍體令所有人措手不及。


    許菲菲被拋屍在天橋下,依舊是縫上嘴,砍去雙手,然而這次的致死原因是割喉。


    “作案頻率又加快了。”


    常春沉聲道,“按照案件發生日期的順序排列,分別是:12月12日,1月2日,1月17日,今天是1月25日。相隔時間為21天、15天、8天,而拋屍地點也漸漸開始大膽起來,從一開始隱蔽性高的化糞池,然後到廢棄廠房,最近的是小樹林,這次直接肆無忌憚的棄屍天橋下。但這些地方都是在交匯路口附近,路線四通八達,嫌犯熟悉探頭的位置,避開關鍵點,難以排查到具體行徑路線。”


    “會不會是故意挑釁?”劉勇眉心擰成深深的川字,“因為前麵幾起作案沒有被抓住,就越來越膽大?順便公然在我們眼皮子底下嘲諷。”


    常春掃了他一眼,不動聲色,“你被成功嘲諷到了嗎?”


    “當然!”劉勇霍地起身,將手中厚厚的案發現場照片甩在桌上,“老子現在就出去摸查疑犯,我他媽就不信抓不到他!”


    常春留在組裏比對各個被害人的關係網,麵前擺滿了被害人的各種遺物,他一一記錄完後沒有將這些遺物都第一時間收起來,而是將身體盡量向後舒展著半躺在背靠椅上,閉目凝思……


    作案時間是12月12日,1月2日,1月17日,1月25日,間隔時間短,而且被害人互不認識,交際圈也不重合。這符合隨機殺人的特征,這類案子多數是嫌犯臨時起意動手。但這幾名被害人的容貌特征明顯是經過精心挑選,作案現場也經過事先踩點……在這麽短的時間內連續作案,兇犯究竟是怎麽挑選獵物的?


    滴滴滴!


    手機鈴聲吵醒了不知不覺陷入淺眠的常春。


    “常隊,我們沒有在懸崖下找到匪首的屍體,按照獵人提供的範圍,又往前後各擴大了一公裏,除了幾片帶血的碎布之外,還是沒有發現屍體的痕跡。”


    常春眼色漸漸凝重,“這幾天去附近城鎮口打聽有沒有可疑的生麵孔出現,迴來後把碎布帶去化驗比對一下dna……一天沒找到屍體,通緝令一天不撤銷。”


    掛上電話,常春煩躁地將手機隨意拋在桌麵,光滑的手機殼在玻璃桌上滑行了一小段距離之後,鬼使神差地停在了第三個被害人嶽曉玲的手機旁邊。


    常春不覺看出神了……猛然,他站起身,三步兩步走到電腦前。


    ——他知道兇手是怎麽尋找獵物了!


    第十二章


    微信,微博個人主頁,一張張美麗的自拍九宮格日常刷屏。


    陳麗、嶽曉玲、許菲菲……


    這些自拍照的背景,不是自己住址附近圖,就是工作場合或者喜愛的私人小店詳圖。


    他們的個人介紹欄所在地或者標簽,都誠實的標注了所在城市。


    最要命的是,常春的鼠標略過了這些被害人曾經巧笑倩兮的麵容,停在發布狀態的末尾標識功能:我在這裏。


    人死為大……罷了,他深深歎了口氣,不再多說其他,畢竟已經付出了血的教訓。


    常春撥通了負責調查兩個市近年失蹤人口檔案的組員,“小何,篩選條件再加兩條。”他伸出手,關上了滿屏被害人曾經的笑顏,“重新調查近期失蹤,短發,麵容姣好,身材高挑,喜歡在微信微博發布自拍和個人狀態的女性,重點挑出在這三個月內失蹤的。”


    真正的第一個被害人,也是能提取到兇手最關鍵線索的人,終於,就要出現了。


    正如果實的成熟需要時間,一個連環殺手的成熟,也需要足夠的經驗和時間。


    在一次又一次的作案中,他的殺人手法,拋屍地和清理現場,也會逐漸地一步步完善。


    因此他們所犯下的第一個案子,往往也是能泄露出他們最多破綻和信息的所在。


    ……“1月2日這天,你在什麽地方?”劉勇坐在他心目中,擁有短發前女友的三號重點嫌疑人曾宇家的沙發上,雙手環胸,氣勢猶如坐在警局一般,咄咄逼人地盯著曾宇。


    “我和朋友出去吃飯了。”曾宇平靜地道。


    “在哪裏吃飯?幾點出去吃?什麽時候迴來的?”


    曾宇一五一十地道,“在經典牛排館,傍晚6點吃……沒有迴來。”


    “和誰在一起?為什麽不迴家?”


    “就是,和我的朋友在一起。”曾宇有些坐立不安,“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警官,不用我再進一步解釋吧。”


    “朋友?你不是單身嗎?”


    “任何正常的成年男人,都會有生理需求的警官。”


    劉勇下意識看了看自己的左手,拍拍他的肩,“有需求擼一下就好了嘛。行了,我明白,女朋友就是女朋友,非要說朋友。”真·單身狗劉勇顯然還沒轉過彎,沒有意識到世界上還有約炮這迴事。


    曾宇斜了眼放在他肩上的可疑左手,默默地往旁邊挪了一下,輕咳一聲,“不是女朋友,都說是朋友了。”他深切懷疑這個警察的腦袋是不是石頭做的?


    “不管是朋友還是女朋友,她的聯係方式給我,我們需要她配合調查。”


    曾宇沉默了,他飛快地看了眼隨著他沉默時間越久,麵色越不善的劉勇,最後小聲地說道,“我把她約出來私下談吧,我希望這個談話能保密。”


    “不可能,如果你以後有重大嫌疑,還需要她上庭作證。”劉勇不耐地瞪了他一眼,“不要磨磨蹭蹭,還是你想換個地點問話?”


    “不是,”眼看瞞不過去了,曾宇終於吐實,“……她是有夫之婦。”


    “……”


    他繼續破罐子破摔的補充,“……她老公就是我的頂頭上司。”


    正在一旁做筆錄的小警察忍不住朝他伸出拇指,厲害了我的哥。


    劉勇‘啪’地一聲打掉他的手,虎著臉道,“行了,那就私下約出來。”


    曾宇趕緊殷勤地又是獻煙,又是主動伸出手要跟他握手,“哎呀,大哥。謝謝謝謝。”


    劉勇敷衍地配合著伸出了左手。


    曾宇一僵,對著他的左手默默地把自己的手又縮了迴去。


    劉勇伸了個空的左手用力地一拍大腿。


    現在這個社會像他這樣年輕有為,渾身散發著正義感的好男人還單著,再看看對麵那個慫貨!


    這是人性的扭曲,還是道德的淪喪?


    相親n次,被拒絕n+1次的劉勇結束了尋訪,消沉地走在路上。


    “勇哥,”常青的電話恰似一陣及時雨,沉穩的嗓音中泄露出一絲激動,“我們找到第一個被害人了!”


    “道義,下午要不要去西城高中打比賽!”放學鈴聲響起,校服敞開,裏麵穿著球服的少年羅嘉叫住江道義。周六隻上半天課,下午通常男生們會結伴打籃球放鬆。


    “不了,我有事。”拎著書包的江道義對著熟悉的隊友還能耐心地說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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