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會,怎麽會是女皇讓他這麽做的……」


    「就是因為做了噩夢,所以就要將我們用最惡毒的方式殺害!?」


    楚威自縊了!


    在他自縊的地牢裏用鮮血謝了上百字的告罪書。


    前一段陳述自己的惡行和罪狀,後麵卻是將自己背後的指使人給說了出來。


    女皇!


    是女皇讓他對馬陽城的百姓下毒的,就因為女皇某天晚上做了一個噩夢,夢中看見馬陽城的百姓叛變!


    若這事是針對個人性質的也就罷了,可這是針對一個城池的百姓啊!


    難怪,難怪女皇下命封城,難怪那些官兵挨家挨戶的搜查醫聖的下落。


    她派醫聖來不過是做個樣子,並不想醫聖給他們解毒,她是想要趁著封城之際,把他們都毒死啊!


    好惡毒的女人!


    若是平常,哪有人敢這麽想女皇,可如今切實的危害自己身邊的人,甚至是自己,馬陽城的百姓都憤怒了!


    不少人迴到家之後,都將供奉女皇的神台給拆了當柴火燒!


    在女皇上位後,為了彰顯自己在百姓中的重要地位,下命讓所有百姓家中都要有她的供奉台。


    李校尉看著城內激憤的百姓,震驚了!


    事情怎麽會變成這樣?


    那可是女皇啊,他們怎麽敢對女皇不敬?


    就算楚威在牢裏寫了血書,能夠見到的人也是屈指可數,又怎麽會在一夜之間傳遍馬陽城的大街小巷!


    李校尉想到什麽,背脊溢出一層細密的冷汗。


    還以為是一趟隻有好沒有壞的差事,現在看來,哪裏落得什麽好喲!


    「鳳君。」恍神間,李校尉看鳳君走了過來,便恭敬上前。


    「李校尉,你說著馬陽城的百姓怎的如此不知好歹,竟然胡亂編排女皇,盡信讒言!」鳳君在人前一向是溫和的模樣,李校尉哪裏之後平時溫和的人生起起來是很嚇人的。


    「城中官兵不夠,你調一千人進城,將那些詆毀陛下的人杖責十,若是在犯,追加杖刑!」


    背地裏編排女皇的確該打,李校尉身邊無人也不安心,忙應聲出了城帶了一千人進去,隻要看見街上有百姓嘀嘀咕咕的就上前大人,不到半天的時間就惹了不少眾怒。


    要說李校尉剛開始還有些擔心,但當了多年的官又哪裏會將那些平頭百姓放在眼裏。


    這一****下去,正好將他心底的那口憋屈的氣給出了。


    「鳳君,這時辰不早了,是不是該讓醫聖一道上路了?」過了正午,李校尉就有些坐不住了。


    誰知鳳君雙眼一瞪,冷冷的掃了他一眼,。


    「如今馬陽城的百姓身上的毒還未曾完全解了,若是醫聖離開,誰來給百姓解毒,你是想要讓女皇坐實了外麵傳出來的話嗎?」


    李校尉心裏一驚,大唿不敢。


    「此行你切帶著本宮和楚威的收屍上玨都便是,本宮自會跟女皇說清道明,指不到你的身上去。」


    有鳳君頂著,李校尉當然是一百個樂意,巴不得快點離開。


    「是,是下官這就下去準備。」


    ……


    一路向西北,越漸的荒涼。


    跟東南便的馬陽城四處都可見的綠意盎然比起來,在西北的青稞城就荒蕪得多了。


    就算四周有山也是光禿禿的石山,走了半天愣是沒看見有什麽花草樹木,就是連耐熱耐寒的仙人掌都是很好有的。


    「娘親,好熱啊,宸兒頭好暈……」


    月璃跟孩子們坐在馬車裏,即使開著車簾通風,可依舊顯得悶熱不已。


    「娘親,嘴巴幹幹的,喝好多水嘴巴還是幹幹的。」蕭錦舔了舔唇,顯然也是難受極了。


    在外騎著馬的蕭戰聽見了裏麵的動靜,讓隊伍停了下來。


    他們現在喬裝城到青稞去做買賣的商隊,其實後麵的馬車裝的都是水和食物。


    這條路一直下去,出了在十裏外有一個小小的山村,就在無人煙之地了。


    「先下來休息一會兒。」


    蕭戰看著幾個孩子都白了臉,微微皺眉上前把他們從車上抱了下來。


    阿三他們把一塊帆布扯開,將其撐起來讓孩子們和月璃都到底下乘涼。


    越是往西北走那溫度就越高,真是太折磨人了。


    做了一會兒,月璃給他們一人餵下一顆解暑丹,幾個孩子才稍稍緩過勁來。


    蕭玄體質相對較弱,相比蕭錦他們,可就難受多了,解暑丹在他身上沒用!


    「這些下去怕是不行。」


    月璃抱著蕭玄,滿臉擔憂,這孩子顯然是被熱氣捂過頭了,不緩下來怕是要病了。


    蕭戰眸色沉沉,裝載著對孩子的擔憂和心疼。


    「先歇息片刻,一會兒就趕到那村子上。」


    四下無人,連隻畜生都沒有,不趕路在這裏也不是辦法。


    「玄兒撐一會兒,我們很快就到莊子了。」


    在日落之前,他們終於趕到了這一片地區唯一的村子。


    「玄兒暈過去了。」


    月璃抱著蕭玄,看著他蒼白的小臉滿是心疼。


    阿四之前已經帶人來探路,這村子是這一片地方唯一的落腳點,多年來接待了很多從這裏經過的客商,早在好些年前村子裏的人就自發修建了一些供客商住宿的小農舍,一個晚上五兩銀子,價格不低,但對客商來說,多是願意住的。


    農舍裏的東西都換上了他們帶的,月璃抱著蕭玄走進屋子就感覺到農舍內的陰涼。


    「玄兒怎麽樣了?」


    蕭戰走進來,探了探蕭玄的額頭,冰涼一片,還冒著細密的冷汗。


    「身子底子太虛,這會兒受不住之前用藥壓製的又湧出來了。把孩子衣服脫了,我先給他走一套針。」


    「恩。」


    門外三個小的擔憂的站著,想要進去看看,又擔心會打擾到月璃他們。


    「你們別擔心,玄兒一定會沒事的。」歸歸稍微年長一些,這時擔起了大哥的責任勸慰著兩個弟弟。


    「小玄子從小身體就不太好,娘親總說他吃的都沒有我一半多。」蕭錦眼眶有些泛紅,想到蕭玄剛才那虛弱的樣子就想哭。


    「哥哥,別擔心……」


    「玄兒!」


    蕭宸話還沒說話,便被屋內月璃的驚唿嚇得顫了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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