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啊?」


    肉包子本來不太好的心情,被夜小馬這麽一鬧,突然覺得心情不好的時候就應該找人去發泄一下啊……


    比如說眼前這個奇怪的……呃……哥哥……大叔?


    呃……


    夜小馬看著跟前有他半個大腿那麽高的孩子,眨眨眼,感覺怒氣似乎消了不少。也懶得理會月璃,直接坐到椅子上,拿起桌上的糕點吃了起來。


    「我是你伯伯。」


    「伯伯?娘親?」月錦看向月璃,大眼滿是疑惑。


    「娘親,什麽是伯伯?」


    夜小馬一聽覺得這孩子絕壁是故意的。「就是你爹的哥哥。」


    「爹」這樣的字眼讓月錦肉包子很是沮喪。


    「娘親說,我爹爹的良心被狗吃了,所以我不會有一個有良心的爹爹。」


    「噗!」


    夜小馬一口熱茶噴出。須臾狂笑出聲。「哈哈哈哈哈……良心被狗吃了,你說得對,說得太對了!哈哈哈……」


    「所以你是我爹爹的哥哥,你的良心肯定也被吃了吧?不然怎麽叫做心有靈犀?」


    月玄坐在椅子上淡定的拿著糕點咬了一口。「是兄弟同心。」


    「哦。」


    「蘿蔔?我那個良心被狗吃了的爹爹在什麽地方?」


    夜小馬黑了臉,他是無辜的好不好!


    「不知道,良心都沒了,自然是死了!」


    「我爹爹死了,那你告訴我在哪裏,我跟弟弟好歹去奔喪什麽的……」


    「……」夜小馬內心突然有一種報復後的快感!


    月璃梳洗一番,換了身衣裙後走了出來。


    「喂,你不會真的什麽都不記得吧?」夜小馬懷疑的看著月璃,按理來說,刺激法對失憶者在一定程度上還是很有效的才對。


    月璃淡淡瞥了他一眼。


    「你確定我真的不會讓人把你扔出去嗎?」


    不確定!


    夜小馬有些不肯定的看著她,也不知道她到底有沒有恢復記憶。


    「我不過是在你這裏坐坐喝杯茶,你不要……」


    「誒,誒,你們幹什麽抓我,小爺有腳,小爺自己會走,你們這幫小犢子,放開小爺!」


    「砰!」


    院門緊緊的被關上,夜小馬被重重的扔在院門外。


    「你這個該死的女人!」氣得他咬牙踢門。


    「早晚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不管他怎麽踢,偏偏裏麵就是一點動靜都沒有,夜小馬氣個半死,卻也不得不先離開,真是自討沒趣!


    天黑之前,月璃的院門再次被人敲響。


    片刻後,弟子走進正廳。


    「師傅,門外有位姓月的夫人說是有些東西想要給師傅送來。」


    月璃手上的動作一頓。


    微微抬眸。


    「還真是迫不及待啊,讓她進來吧。」


    「是。」


    不多會兒,月小七跟著弟子走了進來。


    「那麽晚打擾月夫人了。」


    月璃不動聲色的看了她笑道:「不會,不知夫人可有什麽事?」


    「其實也沒什麽,今晚我們一家團圓,做了好些吃食,我下午的時候看見夫人的馬車剛迴來,怕是沒有時間做便給月夫人送一些過來。夫人不要嫌棄才是。」


    月小七手上拿著一個食盒,將食盒打開,裏麵是還冒著熱氣的菜餚。


    「夫人真是有心了。」


    月小七在靠上前時,月璃在她脖子上看見了好幾處明顯的紅印。


    這炫耀得要不要那麽明顯?


    月小七看著月璃,說了些客套話後,沒多久就離開了。


    月璃看著桌上的菜,勾唇冷笑。


    月小七離開月璃的院子後,直接迴到自己的院子。


    可她並沒有就此歇下,而是從自己院子的後門走了出去,走到大街上後,一直岔到了一條更隱蔽的巷子,一直走到巷子盡頭,在一間極不起眼的院門上輕輕敲了敲。


    不多會兒,一個提著燈籠的婦人出來給她看門。


    婦人在看了她的臉之後,放她進去了。


    在院子裏,有四間屋子,可卻隻有一間是亮著燈的。


    月小七走進屋子。


    「公子。」


    在屋子裏,一身灰色修竹繡紋長袍的宮璞坐在椅子上悠然的喝著手中的茶水。


    聞言緩緩抬眸看了月小七一眼。


    這張臉不管看多少次,都覺得跟月璃那個女人像極了,若非是他事先知道,怕是要被迷了眼了。


    「事情如何了?」


    「一切都進展得很順利,我都按照公子所說的做了。」


    跟百裏家不同,宮家是行商的,他們的觸角不僅會神到容貞各地,還會向東隅,大楚那些國家伸去。


    他記得帶幾年前,東隅國的人賣了好些龍髓給他。


    龍髓對他來說並沒有太大的利用價值,但在某些時候,龍髓卻是極好的解毒聖品,所以他就以高價買了下來。


    但也正因如此,讓他對那些國家的事情更感興趣了,這些年一直都布有眼線在各國,每個月都會有飛鷹傳書將那邊的消息穿過來。


    可以說,除了樓外樓之外,宮璞是第二個知道蕭戰真實身份的人。


    知道了蕭戰,自然會將他的事情查清楚,月璃也就連帶了進去。


    隻是沒想到,最後還是讓月璃贏得了醫聖的比賽。


    「月璃能夠在容貞打下那麽大一片基業,可不是那麽容易對付的。不過看樣子她是當真不記得過去的事情了,她想要做大,背後沒有依靠絕無可能,你隻需離間蕭戰跟她之間,讓蕭戰遠離她,就夠了,莫要傷及她的性命,明白嗎?」宮璞在知道蕭戰跟月璃的關係時,不想承認,其實自己心裏是有些憋悶的,至於這憋悶是為了什麽他不想深究,他隻知道,怎麽讓心裏這種憋悶排解掉,這就夠了。


    「是。我明白。」


    宮璞從身上拿出一張銀票,放在桌上。


    「等到事情辦好之後,我還會給你更多,保證讓你跟你的孩子後半生都無憂,明白嗎?」


    月小七看了眼桌上的銀票,眼底極快的閃過什麽,轉而畢恭畢敬的上前拿過銀票跪謝。


    在月小七離開小院時,一抹黑色的身影在黑暗中快速閃過。


    月小七等到那抹身影消失後,才緩緩的放慢了自己的腳步。


    有些人啊,就是不能太自作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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