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夢菲,這是你逼我的!!”


    曹揚這時已經難以控製自身的邪火,眼中閃過淫邪之意,當下深吸一口氣,迅速的將身上的束縛解除,就朝著夏夢菲身上撲去。


    嘭!


    便在這時,臥室的房門被猛然撞開,接著曹揚還未迴過味來,就感覺到脖頸處一緊,隨後自己就騰雲駕霧起來“咚”的一聲就撞在了旁邊的大衣櫃上。


    “夏姐,你沒事吧?”


    寧濤來到床榻之上,快步的抱起夏夢菲,一臉的緊張。


    “濤弟,我熱…熱…”


    夏夢菲如今已經開始撕衣服了,媚眼如絲,從眼睛縫中看到寧濤,就再也難以堅持。


    唿!


    看到這一幕,寧濤哪裏還不明白發生了什麽事,當下雙手抓住對方的一雙手,避免她外泄春光,就開始為其檢查起來了。


    而在一旁的曹揚,看到寧濤竟然進來了,嚇了一跳,頓時膽氣一弱,也顧不過疼痛,從地上爬起來,就往外跑去。


    寧濤現在也顧不上他,反正他房門已鎖,對方光溜溜的,想要出去也是萬難。


    “濤弟,我受不了了…”


    “熱……”


    夏夢菲渾身發熱,意識逐漸的深度模糊起來,雙手隻顧胡抓亂撓。


    寧濤心中也是大急,這會功夫,他哪裏看不出來夏夢菲是怎麽迴事,他萬萬沒想到,曹揚竟然敢幹出這樣的事情。


    所謂春藥,原理也簡單,那就是刺激體內的神經,使其興奮起來,催起體內潛藏的欲望。


    隻是看出來是一迴事,但要解決是另外一迴事。


    這不是病,寧濤一時間也沒有什麽好辦法,關鍵是不知道從哪裏治啊,緊急之下,他隻得催動體內的靈力,使其滋潤對方的心神,壓製躁動,來為對方降火。


    好在,此舉一來,果然讓夏夢菲體內的體溫下降了一些,掙紮也小了幾分。


    “夏姐,你堅持一下,我們去醫院!”


    寧濤咬了咬牙,就將外套脫下,快速的給對方穿上,免得春光乍現。


    這種事情,他感覺除了做那事解決,也隻有去醫院解決了。


    做那事對他自然是輕而易舉,但如此一來,他豈不是乘人之危,與曹揚無異。


    寧濤承認他心中也有齷齪的想法,但事有輕重緩急,有些事需要兩情相悅,他就算真要與對方發生什麽,也要等對方清醒之後。


    “不…不去醫院!”


    經過寧濤靈力的壓製,夏夢菲總算恢複了一些神智,當下手腕一抓,就反握住了寧濤的手臂,抿著紅唇艱難道。


    她還是個黃花大閨女,再者在東海也算是一個人物,如果因為此事上了醫院,被周圍人所知,她哪裏還有臉而活。


    “不行,不上醫院沒辦法!”


    寧濤也懶得解釋過多,餘光中看到旁觀的攝像機,暗罵一聲,就迅速的將這玩意的內存卡取出。


    原本他以為農村的孩子都怪會玩的,但現在看來,還是城裏人會玩,這樣歹毒的想法,也能用的出。


    “迴去,濤弟,我們迴去,我能挺的住!”


    夏夢菲緊咬住嘴唇,臉色殷虹,幾乎要滴出血來。


    “額……”寧濤一愣,看著對方明豔的俏臉,暗自一歎。


    他哪裏不知道對方的心思,將心一橫,也隻好道:“好吧,夏姐你堅持一下,我們這就走!”


    當下寧濤攔腰將夏夢菲抱起,就朝著客廳而去。


    “......”隻是剛走到客廳,寧濤就傻眼了,整個人愣在了原地。


    6:首|發


    在房門的客廳處,曹揚正全身赤裸的趴在一名男人身上,作著活塞運動。


    “這也可以?”


    寧濤嘴角抽了抽,頭皮發麻,就輕輕的別過頭去,心中無語起來。


    我擦,在曹揚身上的不是別人,正是他打昏的保鏢,奎子。


    如今奎子昏迷,這曹揚在其身上做活塞運動,算是怎麽迴事?寧濤看蒙了,曹揚口味這重?這一幕怎麽看怎麽詭異。


    寧濤聽說過憋的久了,連母豬都可以上的事情,但絕對不知道,憋的狠了,連男人也可以上。


    “嚶嚀!”


    在寧濤的臂彎之中的夏夢菲見狀,口中驚唿一聲,就將頭顱深埋在了寧濤的胸膛之中。


    寧濤愣了愣,隨後腦筋一轉,就果斷的迴了臥室,片刻後他將攝像機端了起來,將存卡一裝,就錄製了起來。


    這件事他也沒想好怎麽處理,殺人是絕對不能的,這裏畢竟是酒店,曹揚死在這裏,定然能查到他身上。


    而現在就不同了,對方既然敢在這裏現場直播,而且還喜歡攝像,寧濤也不得不充當一名偉大的攝影師。


    別說他齷齪,此事不算完,曹揚想要借此威脅夏夢菲,他將對方給拍攝下來,同樣能威脅對方。


    此時的曹揚哪裏還顧得上其他,畢竟沒有人為他傳度靈力,他現在早已浴火難忍,原本想要先跑出去,但奈何鑰匙在臥室,他在客廳裏越來越煎熬,看到奎子昏迷,就再也忍不住了。


    幹脆一不做,二不休,就臨時解決了起來,這種事,原本就是忘我的境界,更不要說還有藥物的作用。


    別說寧濤再給他拍攝,現在就算刀架在他脖子上,估計他也停不下來。


    “濤弟,你太壞了!”


    夏夢菲雙目如秋水,眼中有濃濃的浴火,蓮藕一般的手臂環上了寧濤的脖頸,吐氣如蘭。


    雖然有寧濤的靈力壓製,她仍然仰製的很難為情。


    耳邊是一片靡靡之音,曹揚沒多久就好像到了臨界點,喘著粗氣的聲音越來越大,響徹整個房間。


    “啊……”


    最終一聲帶著滿足的聲音從曹揚的口中響起,他的身子才從奎子的身上滑下。


    寧濤果斷的抽出了存卡,兩步就來到了對方的麵前。


    “你…你想幹什麽?”


    迴過神來,曹揚才明白過來自己的處境,嚇了一跳,就靠在牆壁上膽戰心驚道。


    由不得他不膽怯,這種事一旦捅出來,隻怕對他的打擊不可謂不小,現在他心中隱隱有些後悔起來當初做掉寧濤的幾個人,仿佛從人間蒸發了一般,無論他怎麽查,也沒查出個所以然,以至於讓他沒有輕舉妄動。


    要知如此,當初就該讓他師傅出手,也沒了眼前這等局麵。


    寧濤沒有開口,一隻腳伸出,就狠狠的揣在了對方的命根子之上。


    “啊……”


    要害被襲擊,曹揚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聲音,就抱著下麵痛唿起來。


    “死不了!”


    寧濤神色微冷,這一腳算是暫時的利息,他下手極有分寸,這一腳,對方下麵估計一兩個月別想抬起頭來。


    “曹揚,咱們之間的賬慢慢算!”


    丟下一句話,寧濤用透視將房門打開,抱著夏夢菲就走了出去。


    現在不是跟對方算賬的時候,以後有的是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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