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這種東西,弄完了,還會找個人審核一下,不說是不是有這個規矩,就是大家也不願意一個人擔責。


    但今天似乎出現了意外。


    “給,都辦好了,暫留15天,到時見還要留下,就得再來補辦。”把介紹信這些材料連同暫留證遞給舒父後,還意味深長地說道:“你們也瞞得厲害莫。”


    作者有話要說:  白天和黑夜都在照顧孩子,最高都快過40°了,好幾次39.9.


    沒休息也沒時間碼字,一直到剛才5點,慢慢退了下來,然後開始碼字。


    現在更新了。這是昨天的。


    今天的,還得補。


    先去補個覺了。


    今天自己請假,女兒的幼兒園暑假班也請假,都休息休息,有時間再補上章節。


    第77章


    “媽?你迴來啦。”舒曼聽到敲門的聲音, 走過去開門,沒有看到舒父:“老舒那?怎麽就放你一個人迴來。”


    “叫什麽老舒。”舒母白了眼舒曼, 把手裏拿著的東西遞給她;“你爸出去有點事, 馬上就迴來。我們先準備開飯吧。”


    舒曼哦了一聲好, 低頭翻了翻手裏的暫住證, 遞給走過來的陳錦州,另一份劉小鴨的則是給她看了看, 先幫著收好。


    之前的飯菜已經放好了,隻是舒父突然開口去辦暫留證。


    留下的人裏除了懵懂的劉小鴨外都曉得這是老父親的心態爆發,忍不住想出去避一避,也算是免了可能的尷尬。


    舒安走到門口:“我去接。”


    舒母到嘴邊的拒絕, 想想又吞咽迴去,迴頭看了舒曼一眼, 見她和陳錦州兩顆腦袋湊在一起小聲說話的樣子, 心裏又是一歎。


    舒母走到桌邊先盛了一碗米飯出來後,把鍋放到一旁的櫃子上, 隨後開了抽屜拿出一個玻璃瓶的東西。


    “怎麽把它拿出來了。”舒曼問道。


    舒母睨了她一眼不說話。


    這是舒父找了一個老中醫泡的藏紅花酒,比起藏紅花的品級,酒水實在有些低等, 但這對舒母來說是足夠了。


    一共就弄到3瓶,分別給了兩家的老太太, 舒母自己留了一瓶,但一直沒舍得用,就這麽放在抽屜裏藏著。


    “錦州來。”舒母朝陳錦州招了招手。


    陳錦州忙挪著腳過去。


    舒母看了一眼, 問道:“你這腳,要不要在找醫生看看?”她有心想把陳錦州帶那老中醫那裏去看看。


    陳錦州忙看向舒曼。


    舒曼:“你看我做什麽?我媽問你又不是問我。”話音剛落就被舒母拍了一下,力道輕而柔,就是那眼神有些兇。


    隻是轉頭就又對陳錦州笑道:“她不懂事,你別理她。你還年輕,這腿腳問題可不能馬虎,一定要好好養,不然老了以後就不舒服了。你看曼曼她爸,平時看著妥妥帖帖的,實際上那腰不行,這些年也一直在看著,效果還可以。”舒父是常年坐辦公室的,以前為了賺點加班費和夜班的一些補貼,有時候一天都得坐上20個小時。時間久了,這腰部就受不住。


    對此,舒曼從不曾得知。


    或者說是原主沒有發現,想來舒安也是如此。


    隻能說舒家父母掩飾地太好了。


    如今能這麽輕鬆自在地說出來,自然是家裏的情況逐漸轉好,舒母也有心花點心思為舒父好好看看。


    花點錢不要緊,最重要的還是平安健康。


    這人年紀大了,就見不得別人不重視這些,以前是家裏沒辦法。但看陳錦州這個人,絕對不是會為這些生活上的醬醋油鹽發愁的人。


    “我覺得她挺好的。”陳錦州笑得有些靦腆。


    這模樣,新奇地讓舒曼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我還能不了解自家女兒。”舒母搖搖頭:“她也是被我們養得有些孩子氣,可能在某些地方不懂事,但好在心地善良。”


    陳錦州點了點頭。


    小姑娘有時候挺愛玩鬧的,經常故意逗他,是挺小孩子的氣的。隻是她本身年紀就小自己一些,從一開始就知道這麽個情況,陳錦州自然不會在這上麵說什麽,他不是那種想著讓被人為自己改變的人。既然一開始能接受,後麵自然也會覺得好,最重要的就像舒母說的,小姑娘是個心地善良純真的人。


    餘光掃了掃,見她正同劉小鴨玩著翻花繩,臉上忍不住就是一笑,立刻朝舒母保證道:“嬸,您放心。”


    舒母扯了扯唇角。


    放心?


    做母親的怎麽能放心呢。哪怕日後自己的女兒生兒育女了,難道她就不是自己的女兒了?隻要還是,就沒辦法不擔心。


    生兒一百歲,養兒九十九,老祖宗說的話又豈能沒有道理。


    慢一步迴家的舒父在樓梯口被舒安接到。


    “買了烤鴨?”舒安笑著把舒父手裏的紙袋子拿了過來:“在京城的時候,想著把那邊的烤鴨帶迴來給您和老媽嚐嚐。雖說都是烤鴨,味道卻不一樣,就可惜放不住。”本來陳錦州說要去借調一個保溫箱過來,裏麵放冰塊,被舒家兄妹拒絕了。烤鴨本來就吃那烤出來的香脆味道,碰上冰塊,雖然可能不會因為天氣炎熱變壞,可也不好吃了。


    舒安想著迴頭有機會,要帶著父母去一趟京城,看看清華園。


    “還有酒。”舒父把另一隻手提著的酒瓶子遞過去。


    “家裏不是有嗎?”舒安說道。


    舒父瞪了他一眼,不理會。


    家裏倒是有,那是白玉英送過來的,沒怎麽舍得喝,但還是開過的,其他的不就是陳錦州送的嘛。


    人家上門做客第一迴,別管後續怎麽樣。舒父還做不到一來就占人家便宜的事情,雖說兒女這次是為了他跑去京城照顧人家,可也不代表能心安理得的收那麽一份大禮,何況其中還夾雜著其他關係。


    舒父不想讓人看清舒曼,隻能努力做到最後。


    舒安現在手裏提的酒瓶子,就是能在附近供銷社副食品店裏買到最好的一種了。


    “不是吧,爸,你這就接受那小子啦?”舒安想想不對勁,老舒這態度似乎發生了變化了。


    “我還沒有說你呢?”提起這個,舒父居一肚子氣:“怎麽不先說你跟著你沒,胡亂一起,也不喝家裏商量一下。你說這要是,這要是……”未完的話,化作長長的歎氣。


    “當時我也是沒辦法,曼曼那模樣。我要是攔著她,她鐵定能偷偷溜走。這一迴她迴來,我看過,已經不是以前的曼曼了。”所以怎麽能不愧疚呢,別說去京城了,就是這個時候要跑到國外,舒安說不定在安排好舒家父母後,也會舍命陪一遭。


    “再說了,就是讓您知道了,您會攔著?”估摸著說不定還要去廠裏請假,自己陪著過去一趟呢,到時候別說陳錦州尷不尷尬了,雖然他也挺想看這個人笑話的。可那個醫院畢竟裏麵的人都不一樣。


    真等舒父反應過來,心裏指不定怎麽不好受。


    舒安哪裏舍得,隻是這些事情他在心裏過了一遍,沒發生過就不必說起。兩父子一前一後往樓梯上走。


    舒安走在後麵,看著舒服漸漸傴僂的背影,腳步突然變得沉重起來。


    舒父沒有迴頭看,不曾看到這些,隻是邊走邊念叨著:“等一下吃過飯後,你送他去招待所後再迴廠裏。”


    “對了,他是公安吧?”


    舒安點了點頭,說了劉小鴨的事情。


    就像帶陳錦州迴去一樣,劉小鴨的事情,舒家父母也隻知道她被人拐賣,是個可憐人,如今聽著,心裏忍不住喟歎,又覺得這也是緣分。


    走到門口的時候,舒父忽得說道:“等等還是我帶他去吧。”


    別說愣了一下的舒安,陳錦州在飯桌上看到舒服連連給他倒酒,那受寵若驚的,全然沒看到舒曼瞪視的眼神。


    實際上,他就是看到了,估摸這個時候也會裝作沒有看到。


    難得有在老丈人麵前刷臉的機會,別說是這種酒水了,就是他帶來的其中一種濃烈度數的酒水,也得一口悶不是?


    眼看著一瓶見底,舒父也收了手。


    舒曼微微挪開目光,不去看陳錦州那可有媲美關公的臉。


    ……


    幾棟房外的某一個二居室裏,董家人也在吃飯。


    比起舒家,董家的房子大了一倍。


    除了擁有兩間臥室,還有獨立出來的餐廳,雖然是擠著客廳的空間占用了一些出來,但因為布局明顯,有時候別人來訪看到的時候誰不是臉露羨慕。


    有的家裏別說餐廳了,就是客廳都是晚上是床板白天墊高當桌子用。


    相對而言,董家這邊就基本上是提早進入小康水平了。


    不過,顯而易見的是,今天的餐桌氣氛並不是很好。


    董曉華的父母是一個姓氏出來的,也不知道怎麽折騰地最後結了婚,也得虧不是太近的親戚。


    比起連名字都沒什麽人提起最多喊上一聲老董的董父,董母董大春的強勢是從家裏衍生到到家外。


    “吃飯吧。”


    “不吃。”董曉華丟了筷子。


    董大春臉一沉,那邊董父已經哄著董曉華:“是不是沒胃口啊?大夏天的,明天爸爸去給你買一些酸梅湯迴來。”


    “你就寵她吧。”董大春看著董曉華的少了肉的臉頰,歎了一口氣,夾了一塊雞蛋放到她的碗裏。


    說寵,若非有董大春在前,董父實在沒別處去了,自然隻能一門心思想著這個女兒。所以說,董大春其實隻會比董父寵得更過一些。


    被寵壞了的董曉華,看著碗裏麵幹巴巴的雞蛋,往前麵一推,碗碟撞擊的聲音響起,董母猛地拍了桌子。


    董曉華被嚇了一跳,紅了眼睛後立刻嚷道:“就這麽點雞蛋,吃什麽吃?爸,你看媽。肯定不喜歡我了,以前哪天桌上沒有肉菜。可我已經大半個月沒嚐上肉的味道了。”


    “怎麽就沒有肉吃?前天不是還有魚嗎?”雖說不算大,可一個人吃還是以前的分量。董母可是一點都沒讓董父動,就是魚骨頭最後也熬了湯晚上的時候給董曉華下了麵片湯喝。


    “那能一樣嘛?”誰不是默認肉是豬肉的。


    “怎麽就不一樣?”


    “要一樣,為什麽不買豬肉給我吃。我這還沒有嫁出去呢,您就偏心了,迴頭是不是真的去哪裏抱過個弟弟迴來。”董曉華說著說著眼淚就掉下來。


    董母忍氣:“你這話又聽誰說的。不是和你解釋過了嗎?不是不讓你們結婚後住家裏,而是緩一緩等個幾年,至少等你生孩子坐月子了。”到時候就順其自然地留在家裏住。


    “我不信。”董曉華可記得以前董母說過的話是結婚就住娘家,一直以來她就是這麽想的,今天和對象出去,說起這事的時候。她才知道媽媽和男方家裏是這樣說的。可以說,抱養孩子的話以前在董家就發生過,但董母又不傻,又不是自己親生的,幹什麽要把家產便宜給別人。


    她是寧可讓董曉華招女婿,也不會保養沒有血緣的孩子迴來。


    隻是這一次……


    “若不是你糊塗同那小混混拉扯不清,我之所以受那些閑氣?你當我省錢是為誰?男方家裏問我你的嫁妝。”董母當然有準備,可之前那些是想著迴頭留在家裏,也不擔心被男方騙走,女兒傻乎乎地最後什麽也沒有留下。


    可現在的情況不同,那家具廠的對象倒是想住到董家裏來,畢竟是白得的房子,可人家還想帶了弟弟妹妹住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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