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清了,以後孤塵隻為殿下辦事,願為殿下肝膽塗地!」孤塵當即單膝下跪,以表忠心。『樂『文『小『說


    「起來吧。」陌悠然語氣淡淡的,教人聽不出喜怒。


    「殿下?」孤塵不明她想法,不敢動。


    「本殿已經原諒你,起來吧。另外,今晚你得給本殿暖床,怎麽,不願意麽?」


    「孤塵願意!」孤塵臉上立時浮現喜色。


    距離上一次服用壓製鎖命蠱的藥丸已經超過一個半月,然而體內的鎖命蠱並沒有發作,陌悠然便覺得奇怪,便求問雲毓。雲毓給她把脈,孤塵在旁緊張地看著,周圍的空氣好像凝固了一般。


    雲毓臉色不是很好,明媚的陽光被烏雲一點點遮蔽的架勢。


    「怎麽了?」陌悠然詢道。


    「姐姐已經與雲公子發生關係了是嗎?」雲毓眼裏失了光彩,隻剩下悲傷和失望。


    陌悠然這才想起自己還瞞著雲毓自己和雲泣已經在一起的事情,連忙解釋:「我也不知為何,雲泣一直讓我瞞著你,其實我跟他很早就確定戀人的關係了,但真正圓房是在前陣子。」


    雲毓笑得比哭還難看,「我早該發現了,早該發現了。」


    「雲毓,你怎麽了?」


    「姐姐,我有一件事想跟你說。」雲毓正視陌悠然,眼裏已有淚光。


    「你說。」陌悠然臉色嚴肅了起來。


    「雲泣…他其實我的親兄長。」


    陌悠然一愣,可才片刻,她便反應過來,自言自語道:「雲泣……雲毓……我早該想到的。」她臉上有笑容,卻有略略的苦味。


    「姐姐,我不是有意瞞你,也是我哥他……」雲毓不知如何將話說下去。


    「甭說了,我都明白。」不用雲毓明說,陌悠然都知道是雲泣讓他瞞著她的。雲泣啊雲泣,我真不知該說你什麽好!


    「姐姐,我還想與你說一件事。」雲毓臉上始終沒有笑意,隻有沉重。


    「說。」陌悠然蹙了眉,覺得事情不簡單。


    「我家中落寞的時候我才滿月,後來記事起,我才知道是我哥一手將我拉扯大的。他身子一直不好,據說若非煙雨閣的前任閣主相救,他是活不過來的。後來他八歲的時候,那位閣主就將煙雨閣交給了他,從此沒了訊息。」


    「而我哥為了在煙雨閣樹立威信,以鞏固自己的地位,沒少操勞謀劃,以致於後來積勞成疾,差點一病不起。有大夫來看,說他體內有一種東西一直吊著他的命,不然他早就魂歸西天了。後來經過幾個月的調理休養,我哥才漸漸好轉的。」


    「懂事起,我便開始學醫,也接觸毒術以及巫蠱術之類的東西,有一次給我哥把脈,我才發現他體內有一種蠱蟲,而那蠱蟲就是專門用來保命的精血蠱,待在人體內對人有百益無一害。」


    「可是,我剛才在給姐姐你把脈的時候,卻發現那蠱蟲在你體內。也就是說……我哥將保命的東西給了你呀,姐姐。」說到此處,雲毓就忍不住哽咽。


    「我怎麽不知道……」陌悠然有些不敢置信。


    「行房也是一種傳播途徑,我哥可能就是在行房的過程中將這蠱蟲給了你,精血蠱能壓製鎖命蠱,所以姐姐你體內的鎖命蠱這陣子才沒出來活躍作妖。」默了默,雲毓補充一句,「可能天心草他也找不見了,所以才想到這個法子來救你。」


    「那他沒了鎖命蠱,會怎樣?」陌悠然心頭一緊。縱使那個男子做了她不能原諒的事情,她也不希望他出事。


    「身體會越來越虛弱,如果哮喘復發,可能會喪命。」雲毓突然一把拉住陌悠然的手,淚眼婆娑地祈求道:「姐姐,你能不能幫我找一下我哥?他畢竟是我的親兄長,你就算看在我的麵子上也一定找找他,算我求你了。」當初要是知道他哥體內已經沒有那能保命的東西,他是死也不會放他離開的。


    「就算你不說,我也會找。」陌悠然此刻的心情著實複雜,好像有什麽東西在撞擊她的靈魂,將她許多認知顛覆了一輪。


    「謝謝。」雲毓抹了把眼淚,這也是陌悠然第一次看見他這麽傷心。


    當天,陌悠然就給當地的煙雨閣分部傳了消息,吩咐他們集結所有能人尋找雲泣。


    夜裏,陌悠然與孤塵共寢。陌悠然因為蕭渡遠和雲泣的事情心情不佳,並沒有心思做那風花雪月之事,孤塵理解,沒有怨言。


    他將無法入睡的陌悠然摟進懷裏,寬慰道:「陛下和雲公子都是有福之人,孤塵相信他們不會有事的。」


    「本殿隻是在想些事情。」陌悠然順勢依偎進他懷裏。


    「殿下在想什麽?」


    「本殿在想你是不是一直都知道雲泣和雲毓是兄弟倆,仔細迴想,以前好像有好幾次,你都在有意無意地阻攔著本殿,不然本殿有可能老早就知道他們倆是親兄弟了。」


    記得有一次,她去見雲泣,才到門前,一個端著水的下人就無緣無故地絆了一跤,發出聲響。她想那次一定是孤塵搞的鬼,目的就是為了提醒房內的兄弟倆別露餡。


    「殿下記性真好。」孤塵尷尬一笑,顯然是被女子說中了。


    「孤塵,如今事情既然都挑明了,以後你別再瞞本殿事情了好嗎?」陌悠然突然抬眸瞧進他眼裏,語氣幾近祈求。


    孤塵聽她這樣講,心裏頓十分愧疚,「不會的,以後若再瞞著殿下事情,孤塵定當五雷轟頂,不得……」未等他說完,陌悠然就用手抵住他的唇,止了他接下來的話語。


    「本殿信你。」陌悠然對他笑開。


    這一夜,她與孤塵終於冰釋前嫌,恢復親昵的關係。


    第二天,陌悠然便準備親自前去蕭渡遠墜落的那座山崖下搜尋自己的娘親,孤塵怕她身體吃不消,為她備了馬車,她卻說不用,直接去馬場選了一匹馬就走,孤塵甚是無奈。


    抵達崖底的時候,陌悠然終於見著緋蘺。緋蘺正坐在一個臨時搭好的棚子裏休息,天氣正熱,緋蘺為人又灑脫不羈,穿得十分單薄,腰間若非束了一根帶子,胸前估計會直接大敞,可即使沒有大敞,鎖骨和胸線已經一覽無遺。他頭髮全部束起,用簪子在後麵綰了個髮髻,露出優美的脖頸,誘惑性感至極。


    陌悠然見他這般模樣,心中莫名惱火,好像見屬於自己的珍寶暴露在陽光下才有的憤怒感。因此,見男子迎上來,她第一個舉動就是抬手攏了攏他的衣襟,將其胸線完全掩住才罷休。


    緋蘺正想跟她打招唿,結果女子突然對他做出這樣一個舉動,他著實意外,但很快他就反應過來,語氣透著喜悅,「殿下這是做什麽?」


    「一個大男人光天化日之下露這麽多肉你不覺得羞愧麽?」陌悠然故作冷淡。


    「那很抱歉,奴生來就不懂『羞愧』兩字怎麽寫,殿下能告訴奴麽?」緋蘺倏然湊近,用鼻尖輕輕蹭著陌悠然的臉頰,字裏行間滿滿撩人的挑逗。


    「好,你既然想裝傻,本殿便與你明說得了。」此時緋蘺微微彎著腰,陌悠然一側腦袋,唇瓣就在男子耳畔咫尺的距離,用隻有兩人才能聽見的聲音道:「本殿不喜歡你露給別人看。」她嗓音略略沙啞,比起男子的,更多了幾分**的色彩。


    緋蘺未想到她會突然說得這般直白,有一瞬的愣神,以為是黃粱一夢,正迴神繼續下文,卻見女子已經站到三步之外,臉上的嚴肅神情,以致於他無法想像出方才與他說出那句曖昧話的人究竟是個什麽模樣。


    「搜尋得怎麽樣了?」陌悠然翻臉比翻書快,對緋蘺來說是個難搞定的女人,他也不氣餒,收起情緒,談及正事,「這方圓十裏差不多都搜了,隻是連陛下的一根頭髮絲都未搜著,看來陛下與我們開了一個玩笑,說不定目前正在哪方好山好水處盡情遊歷呢!」


    「你確定?」陌悠然一喜,眼裏釋放出奪目光彩。


    「以奴對陛下的了解,事實大致如此。」緋蘺極喜歡女子臉上展現各種姿態的神情,此時見她發自內心地驚喜,他便專注地欣賞著,一邊懊惱方才為何會愣神,以致於錯過欣賞女子說方才那句撩人話語時臉上的神情。


    「本殿不要大致,要篤定!」陌悠然豎了眉。


    「奴以性命擔保,殿下可滿意?」


    陌悠然這才重新展現笑容,不過很快她又瞪向男子質問道:「話說,你不是一直守候在母皇身邊?怎會任她陷入險境?」


    「那也是因為殿下啊。」緋蘺頓有些幽怨。


    「什麽意思?」


    「那日殿下離開曜族,陛下便派奴秘密跟隨您,暗中保護您安全。奴又沒有分身術,守護您的同時又怎能再去守護陛下?」


    陌悠然這才想起蕭渡遠曾說過讓緋蘺輔佐她的話語,心中頓有些酸澀的感觸,但很快她又覺得不對,問向男子,「你既然一直在暗中保護本殿,為何本殿當初被人劫持的時候你沒有上前營救?」


    「若營救了,殿下身上又怎會發生這麽多有趣的故事?」緋蘺眯眼一笑,狐狸似的老奸巨猾。


    「你!你原來一直在暗中觀戲?!」


    陌悠然頓明白過來,眼裏立時射出無數冰刀,隻恨不得眼前這個男子能立馬消失。


    「觀戲不敢當,奴也隻是怕殿下覺得無聊。」她越怒,男子就越加沒皮沒臉,一副欠扁的模樣。


    「有朝一日,本殿一定教你感受一種身體被掏空的絕望!」陌悠然狠狠咬牙,就甩袖離去。


    緋蘺眨眨眼,一臉無辜。


    「雲泣的消息有嗎?」一迴去,陌悠然就關心起另一人。既然緋蘺都篤定她娘親沒事了,那她便信。


    「迴殿下,沒有。」孤塵搖搖頭,語氣沉重。他原為雲泣辦事,所以也了解煙雨閣,陌悠然若無暇給煙雨閣傳消息,便全靠他。


    「這樣啊。」陌悠然沉思。


    「殿下還找嗎?」


    「他若有心想躲,我們找他無疑大海撈針。但找還是要找,隻不過盡量低調些,你通知方圓百裏的煙雨閣分部都設下暗線,將類似雲泣的人全部扣下。」那個男子若是會易容,這搜尋法子怕是沒效。陌悠然這般想著,嘴上卻沒多言。


    「孤塵明白。」說罷,孤塵便打算離開,陌悠然卻一把拉住他,提道:「還有,明天本殿該收拾收拾迴帝都了,你和大夥通知一聲,讓她們準備下。」


    「是。」孤塵目光微閃,但很快就調整過來,沒有讓女子發現自己的異常。


    「姐姐,今晚我想侍寢。」就在這時,雲毓湊了過來。他雖在邀寵,臉上卻沒有笑意。


    「好啊。」陌悠然想到他因為他兄長情緒低落,對他分外憐惜。孤塵識趣,悄悄退離了房間。


    「姐姐,我明天可能不會跟你迴帝都了?」


    「你要親自去找雲泣嗎?」陌悠然一語中的,雲毓點點頭,應了一聲。


    「本殿不攔你,但有時限,三個月內若無雲泣音訊,你便迴到本殿身邊。」


    「我答應姐姐。」雲毓從未這般陰沉過。雖然已經成年,但之前的他總還是有幾分孩子氣,如今卻因著雲泣的事將這幾分孩子氣褪去了,然而這並不是陌悠然樂見的。


    翌日,陌悠然啟程,身邊少了雲毓。為保證雲毓的安全,她派了不少高手在其身側,而她身邊的守衛自然會薄弱許多。不過她並不擔心,因為她知道還有一人在暗中守護著她。


    帝都作為天禹的首都,經濟繁華,民風也十分開化,因此平時街巷間的氣氛一般都是十分活躍熱鬧的,這天也如往常一般,隻是耳力驚人的陌悠然卻聽到了許多令她不可思議的竊竊私語。


    「太女殿下怎麽還不迴來,再不迴來這帝都怕是要被五皇子殿下翻個底朝天。」


    「是啊,本以為五皇子殿下是位安分守己的皇子殿下,沒想到他也暗藏禍心,欲將這天下收歸於囊中。」


    「要他是皇女,倒也情有可原,可偏偏是個帶把的,這成何體統?!」


    「您還別說,五皇子殿下雖身為男兒郎,卻一點不遜色於幾位皇女殿下,若他做了這皇帝,隻要能為我等小老百姓多謀善事,我倒沒啥意見。」


    「五皇子殿下若做了皇帝,這世間千千萬挖的男子怕是會鬧翻天,開始和我們女人爭搶飯碗。」


    「物競天擇罷了,誰若被搶飯碗也是她沒本事,怨不得他人。」


    ……


    還有許多許多類似的言論,陌悠然也都聽在耳中,雖然隔著車板,但那些議論者的字眼都像一根根刺紮入了她心裏。


    她臉色始終沉靜,問出的話語卻明顯摻雜著怒意,「這件事從什麽時候開始的?」馬車內除了她隻有孤塵,所以被質問的人無疑就是孤塵。


    孤塵有點心虛,如實答曰,「殿下離開帝都半個月後。」


    「為何不通知本殿!」這時陌悠然加重了語氣,明顯有怒意。


    「殿下那時失蹤了……」孤塵避重就輕,吐字猶豫,視線都不敢落在女子臉上。


    「之後呢!」


    「孤塵怕影響殿下心情。」


    「就因為這點?」陌悠然懷疑道。


    「殿下不信孤塵?」孤塵受傷地瞧向她。


    卻不料陌悠然突然拋出一句,「當初是誰將你培養成暗衛的?」


    「是皇室。」孤塵模稜兩可地答著。


    「皇室中的哪一位?」陌悠然勢要問出具體的。


    這下孤塵難住了,「孤塵當年受訓的時候被告誡所追隨的皇女若未登上皇位,便永遠不用告知她這點,所以還請殿下別為難孤塵。」


    「那你剛才直接迴答是上頭的人逼你瞞著本殿的不就行了,何必吞吞吐吐的?說到底你對本殿終究不夠坦誠。」陌悠然有些失望。


    「殿下……」孤塵愣住,未想到她竟然猜中了真相。他曾經雖為雲泣做過事,但他身為暗衛,真正效忠的對象還是他所追隨的皇女以及她背後的皇室,所以從理性角度講,他需先盡暗衛之責,情愛之事要暫時放一邊。


    「還不想說實話嗎?」陌悠然幽幽地瞥向他,語氣怨懟,「原來你效忠本殿不過是因為上頭有人指示你,而非你心甘情願。」


    「不,不是的,孤塵效忠殿下是出自真心,並非因為上頭指示。」孤塵連忙擺手否認。


    「那就乖乖跟本殿說實話,你的上級是誰?他為何讓你瞞著本殿?」陌悠然加重了語氣。


    孤塵為了表明自己對她的真心,終於有些動搖,正要迴答,外麵突然傳來阿瓷的聲音,「殿下,前麵……有人擋路。」


    「誰擋路?」


    「九皇妹,是我。」是蕭淺陽的聲音。


    陌悠然挑開車簾,看向車前的男子,嘴角立馬扯出淺笑,「五皇兄,我不在的這陣子,您老可真忙。」


    「看來九皇妹已經知曉?」蕭淺陽意氣風發,沒有半點羞愧的樣子。他緩緩走上前,將手抬起,目光溫柔地注視著車上的女子,「九皇妹,我聽說你即將迴城,就立馬趕了過來,隻為能親自為你接風洗塵。」


    陌悠然正想將手放進他手裏,卻又凝滯在半空,最終縮了迴去。她目光冷徹地瞧著眼前的男子,道:「五皇兄,我如今已坐上儲君之位,你就算是我兄長,也該尊稱我一聲『太女』不是麽?」


    蕭淺陽臉色一僵,悻悻地縮迴手,雙手垂至身側的時候已經緊握成拳。他壓低了聲線,似乎有幾分咬牙切齒,「九皇妹莫非要為了所謂的傳言從此疏離我?」


    「那五皇兄說說,那些所謂的傳言究竟是真是假?」陌悠然咄咄逼人,心想這個男子若真有一副野心勃勃的麵孔,那他以前豈不都是在偽裝?若真是如此的話,那這個男子簡直比她那深藏不露的四皇姐還可怕!


    「九皇妹希望是真的還是假的?」蕭淺陽反問。


    「別跟我打迷糊眼,我沒這個心情!」陌悠然臉色一冷,就打算放簾子,不再搭理他,「阿瓷,繞過他。」


    「別!」蕭淺陽連忙拉住她手臂,語氣變成了卑微的祈求,「九皇妹,你真的一點情麵都不打算給我了嗎?」


    陌悠然斂眉想了想,便鬆了方才的拒絕態度,最終還是將手放進對方手裏,在他的攙扶下下了車。


    蕭淺陽將她請進一家酒樓,還包了雅間。一進雅間,門關上,男子就一把將她摟進懷裏,任陌悠然怎麽掙紮捶打他他都不鬆手。漸漸地,陌悠然也沒了力氣,任由他抱著。


    「我就知道,九皇妹你對我還是有感情的,不然我這會怕是已經四分五裂。」蕭淺陽將腦袋埋在她肩上,話語間明顯有僥倖的成分。


    「事情不解釋清楚,這份感情不提也罷。」陌悠然卻是十分強硬的態度。她此生最恨的就是欺騙和背叛,所以蕭淺陽若真的已經做出欺騙和背叛她的事情,她不會心軟。


    「九皇妹好狠的心。」蕭淺陽立時委屈控訴。


    「別裝瘋賣傻,今天我聽見的傳言你要是不解釋清楚,我不會買帳。」陌悠然再次強調,之後她就繞過男子,逕自坐到桌邊,給自己倒了一杯茶。上午一路奔波她滴水未沾,確實渴了。


    等她喝完兩杯茶,男子已經坐至她對麵,細長的桃花眼情意綿綿地將她望著,「九皇妹,你說我怎麽會那麽喜歡你呢?」


    ------題外話------


    【小劇場】:


    第八位是緋蘺,他將陌悠然給他畫的丹青捧在手上看了半天,一臉沉思,陌悠然緊張了,「不喜歡嗎?」


    緋蘺連忙搖頭,「喜歡是喜歡,隻是我總覺得這畫中的我形影單隻的,好生孤單。」


    「這隻是畫,現在本殿不是陪在你身邊?」陌悠然寬慰道。


    「那殿下現在若離開我身邊,我豈不與畫中的人一樣了?」緋蘺可憐楚楚地瞧向她,幽幽地怨懟著。


    陌悠然瞬間反應過來此人在邀寵,她嗔瞪了男子一眼,罵道:「老狐狸。」


    第九位是珵野,他明明很開心,卻故作冷淡,不可言喻的傲嬌之態,「還行。」


    第十位是蕭淺陽,他一把環住陌悠然的肩膀,滿臉溫柔寵溺,「隻要是出自九皇妹之手,我都喜歡。」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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