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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謝父君。」見他這樣說,蘇瑾鬆口氣。見天色已晚,他起身向容華告辭。


    「這會肚子該餓了,與為父一起用頓晚膳再走罷。」容華挽留道。


    「好。」蘇瑾欣然點頭。


    蕭淺涼這日又一直窩在自己屋內,待膳食備好,他才從屋內走出,見著蘇瑾,愣了一下,才道:「沒想到皇姐夫今天過來了。」


    「好久不見,涼兒最近都長高了。」蘇瑾瞅著蕭淺涼的個頭,誇讚道。


    蕭淺涼訕訕一笑,一邊自嘲著,「我要是再不長個,以後生出的娃便是矮冬瓜了。」


    「涼兒!」容華白了他一眼,示意他別胡說。


    「皇姐夫,我想問你一個問題。」用膳過程中,蕭淺涼突然對蘇瑾提問道。


    容華立時飛去一個眼刀,語氣責備道:「涼兒,為父平時怎麽教你的,用膳過程中要少說話。」


    「沒事的,父君,又沒有外人,你讓他問罷。」蘇瑾溫柔地唱起了白臉。


    蕭淺涼見容華不再阻撓,這才將桃李般的小臉麵向蘇瑾,詢問道:「皇姐夫會不會做刺繡縫紉之類的活計?」


    「會一些。」


    「涼兒莫非在學?」


    「嗯,隻是我不大會。」蕭淺涼突然拽住蘇瑾的手,目中流露出期盼,「皇姐夫,你能不能在這方麵指點我一二?」


    「當然可以。」蘇瑾一貫的溫柔風格,點頭應允。


    「謝謝皇姐夫!」激動之餘,蕭淺涼提議道:「皇姐夫,今夜你幹脆就在這裏住下罷,明天再走。」


    容華知他意圖,再度插話,語氣責備中還添了怒意,「涼兒,你別忘了你皇姐夫還懷著身孕,是不可熬夜的。」


    「父君放心,我不會拖皇姐夫很長時間的。」


    「你確定?」


    「亥時之前,我一定讓皇姐夫睡覺去。」蕭淺涼信誓旦旦地保證道。


    「父君,瑾有分寸。」蘇瑾也出聲道,心想自己今夜隻能先在這留宿一夜了。


    容華見他不反對,也不好再說什麽,隻好擺擺手,答應道:「那好罷。」


    「另外,父君能否替瑾傳封信告知殿下一聲瑾今夜不迴了。」


    「放心,就算你不說,為父也會做的。」


    「那就拜託父君了。」


    夜至,陌悠然受到容華的信,信上容華不僅交代了蘇瑾會在他那留宿一夜相關事宜,還交代了他今日勸說失敗的實情。


    陌悠然將信紙燒毀,同時長嘆一聲,鬱悶地嘀咕了一句,「這可如何是好?連父君都不行。」


    「怎麽了?」珵野在她身旁,見她長籲短嘆的模樣,便關切詢問道。自陌悠然前陣子許了他可自由外出活動的權利後,近來他時常不在府上,包括今日一整個白天,也不知在做些什麽。


    「正君始終不原諒本殿,本殿本想邀父君做這中間的調解人,結果還是失敗了。」珵野是知曉容華蕭淺涼斧子倆未死的內幕的,陌悠然也不相瞞。


    「哦。」珵野目光微閃,顯然想到了什麽,卻不敢說。


    「父君都失敗,那本殿也隻能認命,等這幾個月。」陌悠然未注意到他神情,隻自顧自地嘆著,她手上的信紙已成灰燼。


    珵野壓抑不住,突然脫口而出,「小禕!」才出聲,又戛然而止,意識到自己的衝動,他有些無措。


    「怎麽了?」陌悠然正眼瞧向他,不解詢問。


    「沒,沒什麽。」珵野搖搖頭,支吾道。


    陌悠然看出貓膩,但並不強逼,「若有事,想說便說,不想說便不說,不必如此搪塞本殿。」


    「我……」珵野咬了咬唇,也不知道該怎麽辦。


    「不說便不說,本殿不會逼你。」陌悠然坐迴書案後,想繼續翻會書。


    「小禕,你能不能先答應我一件事?」珵野糾結片刻,還是想告知陌悠然一些事情。


    「說。」


    「假如我告訴你一些我所知道的實情,你能不能別讓正君知道是我告訴你的?」對蘇瑾,珵野始終有忌憚之心。


    「本殿答應你。」陌悠然瞧向他,等待他的下文。


    「幾日前,丞相大人不是送了一套孩童用的首飾過來,你曾讓我給正君送去,但正君見著這份禮的時候反應著實異常,不僅不欣喜,反而很激憤,直接將東西甩到地上,迴屋後,臉色一直發白。」珵野還是有所保留,但大體的意思他已悉數向陌悠然表達。


    「你為何今天才與本殿說?」陌悠然的臉色立時沉了下來,看來蘇瑾近日對她的疏遠蘇傲真的脫不了幹係。


    「我…我見你為此鬱結,便想說了。」珵野支支吾吾地解釋道,目光虛浮,躲閃著陌悠然的逼視。


    「是麽?本殿還以為是正君逼著你隱瞞的。」


    「與其想這些,你還不如好好想想怎樣跟正君和好如初。」珵野開始轉移話題,那俊秀幹淨的小臉上總在不經意間流露出倨傲的神態。


    「想不到你還挺盼本殿好的。」陌悠然眼裏流露出戲謔的笑意。


    「我什麽時候盼你差了?」珵野立時有了脾氣,眉毛一豎,不服氣道。


    陌悠然不以為然地挑眉,「之前你不是很喜歡與本殿對著幹?」


    「我沒有!」珵野死不承認。


    陌悠然無奈地搖頭笑笑,便繼續低頭翻書。


    珵野見她不再迴話,自覺地閉了嘴,隻是小嘴翹得老高,默默走至女子身後,想瞧瞧她看的什麽書。


    「珵野。」


    過了片刻,陌悠然又出聲,她視線依舊落在書頁上,未瞧向身後的少年。


    「什麽事?」珵野一愣。


    「今日白天你又去哪了?能否與本殿說說。」


    「我就去街上逛了一圈。」


    「僅此麽?」這陣子,她雖許了他自由活動的權利,但他一旦出去,她都會派人在後跟蹤,既為了護他周全,也為了監視他。隻是,她的人每次都跟丟。


    「不然呢?」珵野反問。


    趁此,陌悠然直接出手襲向他命門,拳頭生風。


    珵野嚇一跳,連忙躲閃,那一瞬間,他腰肢竟往後彎曲了九十度,再一挪步,成功躲過陌悠然的襲擊,接著,他以極快的速度退至一處角落,十足憤怒地瞪著已經坐迴書案後一臉雲淡風輕仿若方才的一切都未發生過模樣的女子,質問道:「你為何攻擊我!」


    「你難道想繼續瞞著本殿?」陌悠然看向他的目光意味深長。


    「瞞什麽?」珵野心裏開始發虛。


    「剛才本殿那一下,尋常人就算能躲閃開,也不可能毫髮無傷,而你輕巧地躲開了,而且未受到任何損傷,可見你有點武功底子不是麽?」陌悠然也不賣關子,有話直說。


    「原來你剛才是在試探我。」珵野怒道。


    「不試探你本殿如何得知這個秘密。」陌悠然笑道。她其實早有發覺,她好歹也是習武之人,雖未有內力傍身,但能根據腳步聲判斷一個人是否有武功。珵野先前的腳步聲略沉,與尋常人無異,但自從那天她放他一日自由他迴來之後,她便發覺他的腳步聲比之以前輕許多。由此,她才開始懷疑他,卻一直未點破。


    這頭,珵野聽聞她的話語,開始警惕起來,語氣都帶著敵意,「你想怎麽樣?」


    「你從未傷害過本殿,本殿不會為難你。隻是本殿對你的過去真的很好奇,你能與本殿說說麽?當然,你也可以選擇不說,本殿不會逼你。」


    若說方才的珵野是一隻渾身都豎著刺的刺蝟,那他此時便是一隻收起利爪的小貓咪。


    他低著腦袋,低聲答,「我暫時不想說。」


    「行!」陌悠然爽快答應。在她眼裏,珵野的過去定是一段不堪的迴憶,所以他不想說也在情理之中。


    「謝謝。」見女子毫無逼迫之意,珵野莫名感激,他幹澀地迴了一句,有些哽咽。


    ……


    此時太女府內,蕭淺鳶正在經歷一場浩劫,她渾身緊繃地躺在床上,手指深深地陷入了被褥裏,額上鼻尖上頸上都沁滿了汗水,麵容痛苦至極,而她痛苦的源頭正是一旁洛千襲手上的長針。


    洛千襲醫術的確高明,每次手落之處,她之間的長針都能精準地落到蕭淺鳶身上她想要刺入的一處**位,並且能毫無誤差地把握住針刺入肌膚的長度,即使蕭淺鳶身上穿著中衣,也絲毫不影響她的效率。


    「太女殿下若撐不住這份痛意,便喊出來罷,老身不會笑話的。」見女子麵目猙獰,卻緊緊咬著唇,始終不出一聲痛唿,洛千襲怪笑著勸道。


    「放心,本殿吃得消。」蕭淺鳶幾乎從齒縫間擠出這一句,髮際處的青絲早已被冷汗浸濕。長針落於她身體每處,直直刺入她血肉,有的甚至刺到裏麵的骨頭,那鑽心刻骨的痛意遍布她四肢百骸,一波又一波地侵襲著她的意誌,令她幾近崩潰,恨不能立刻暈厥過去。好死不死,她始終存著一分理智,向來重麵子的她便隻能強忍這份痛苦,承受著煉獄般的洗禮。


    「還剩最後一針,殿下可一定得挺住。」


    說罷,洛千襲便將手中足有三寸的針刺向蕭淺鳶心髒的位置。那瞬,蕭淺鳶瞳孔猛然緊縮,兩片薄唇再也無法緊抿。


    啊——


    這一聲,積存了她所有的痛苦和忍耐,震得屋頂直顫。出於條件反射,她身子猛地彈起,卻又瞬間被洛千襲壓製,動彈不得,兩隻手緊緊攥起,青筋暴出,裏麵沸騰著仇恨的血液。


    嵇選和隕痣等人都在一旁緊張地看著,怕影響洛千襲施針,不敢上前打擾。


    ------題外話------


    【公告】:


    抱歉。


    今天開始好好更。


    雖然喵經常啪啪打臉,但想上進的心一刻未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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