迴到前進基地,劉響第一時間就被送到了軍方醫務室,泡進了治療倉。


    他的傷勢經過李夢秋治療,也隻是暫時穩定而已,胸口的貫穿傷已經傷到肺部,而且雙臂和內府的震傷也非常嚴重,別看他說話嘮嗑好像沒事人一樣,其實是怕蔡雷二人太過內疚一直在強撐罷了。


    一泡進治療倉,劉響就昏睡了過去,直到三個小時的治療時間結束,才清醒過來。


    睜開眼時,蔡林城和雷小雨都在。


    劉響穿好衣服和蔡雷二人一起去找到了李夢秋,張春天也在。


    李夢秋見三人進來,關切的問向劉響:“身體恢複的怎麽樣了?”


    劉響笑著點了點頭迴道:“差不多了,就是兩根肋骨被割斷一半,還需要幾天才能痊愈,不過並不影響我的實力。”


    “你倒是挺走運啊!初級資深大武者捅了你一劍,你竟然都沒事!”張春天有些驚異的說道。


    李夢秋微微搖了搖頭,輕聲道:“這不是運氣,劉響是故意讓那匪徒刺在那個位置的!”


    “故意的?”張春天有些疑惑的看著劉響道:“你有毛病啊!還有故意讓人捅的?”


    劉響略顯得意的嘿嘿笑道:“嘿嘿!那老小子聽到動靜想跑,我被他劈了23劍,我能讓他跑了?故意給他露了個破綻,沒想到他還真上當了!”


    見劉響竟然沾沾自喜,李夢秋微微皺眉嚴厲的喝道:“愚蠢!明知道援兵已至,你竟還陷自己於險境,但凡你的計算有一些差池,或者那人的實力再高一線,你的命就交代了!而且我既然已經到了,就算他完好無損也絕逃不掉,還用得著你拚命嗎?”


    李夢秋越說越氣,瞪得劉響縮了縮脖子,大氣都不敢喘,扭扭捏捏的小聲說道:“我這不是被他打的跟孫子似得,有點上頭了嘛!不給他一下狠得我不甘心啊!”


    李夢秋見劉響竟然頂嘴,氣的再次罵道:“所以說你愚蠢,想出氣不會等我把他抓住再說嗎?到時候你想給他幾下還不是由你!”


    劉響尷尬的撓了撓頭,沒敢再頂嘴,他其實也意識到自己當時有些意氣用事了!那人跑就跑了,沒必要非冒險留下他,畢竟那人就算逃得了李夢秋的追殺,也絕逃不過隨後的全國通緝,畢竟已經露了臉,都不需要宗師發話,僅蔡雷兩大家族就夠那人喝一壺的了!


    “還是李老師您厲害,一招未出,就嚇得那老小子自廢丹田。”劉響舔著臉笑道。


    “廢話!老師不厲害才怪,在這位麵之外老師的實力不下一般的武師強者,一個初級資深大武者見到老師豈有不束手就擒之理!”張春天翻了個白眼不屑的說道。


    “嗯嗯!”劉響連連點頭,滿臉崇拜的看著李夢秋,舔著臉誇張的笑道:“何止是武師啊!我看就算資深武師大佬都不是咱李老師的對手!我估計我師父來了也不一定能占上風!”


    張春天砸吧砸吧嘴,目瞪口呆的看著劉響,這小子真夠不要臉的,啥話都能說得出口!


    李夢秋也被劉響誇張的嘴臉搞得有些忍俊不禁,本還想再訓斥他一頓,卻實在板不起臉來,隻好無奈的歎了口氣!


    劉響見李夢秋不再生氣了,舔著臉問道:“那老小子呢?我去再揍他一頓!”


    “死啦!”張春天滿不在乎的隨口說道。


    “死了?怎麽死的?”劉響有些疑惑的問道。


    “讓你打死的!”張春天眉毛一挑迴道。


    “啊?”


    “他自廢了修為,喉嚨上的傷勢爆發,沒法自己運功療傷,脖子漸漸充血紅腫把自己憋死了!”蔡林城小聲說道。


    劉響一聽有些急了,脫口說道:“那怎麽不給他治療一下啊?”


    張春天撇了撇嘴,不屑的說道:“治什麽治?這種人死不姑息,就算押迴衛星城,也會被判死刑,我派出去的人去給那幾個小的收屍,其中有一個沒斷氣,據他交代,他們幹這種事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被殺一百次都不算多!不親手捶死他,已經是我心地善良了!”


    張春天斜了劉響一眼,麵色古怪的說道:“你是不是惦記他身上的那點家當呢?我搜了,沒多少玩意,也就他那把劍還算值點錢!”


    “哎呀!我是那種人嗎?”劉響有些無語,接著有些氣急敗壞的說道:“我是惦記他那道秘法呢?他雖然之前服軟告訴了我們,可誰知道是真是假啊?”


    “什麽秘法?”李夢秋有些疑惑的問道。張春天也不明所以的看著劉響。


    劉響轉頭看向蔡雷二人,“你們沒跟李老師說嗎?”


    “忘記了!”雷小雨搖了搖頭迴道。


    “這事都能忘,你們倆想什麽呢?”劉響歎了口氣說道。


    不待蔡雷二人迴話,張春天就替二人打抱不平說道:“他們倆迴來之後,一直擔心你,所以一直守在治療室,那人死了的消息還是我讓人告訴他們的。”


    “哦!這就對了,不枉我為了你們倆拚死拚活的。”劉響心中感動,嘴上卻沒皮沒臉的說道。


    蔡林城跟劉響接觸時間也不算短了,知道他的秉性,笑了笑沒說話。


    雷小雨可沒那好脾氣,無所謂的說道:“那道秘法對我們來說也沒什麽用,是真是假有什麽重要的。”


    “怎麽會沒用呢?這可是能讓寵物再次認主的法門啊!我把我師父那頭靈寵弄來,我不就是雙武師了嗎!”劉響兩眼放光的說道。


    “你先別憧憬了!你們說的到底是什麽啊?”張春天忍不住喝問道。


    李夢秋若有所思的想到了什麽,卻並未說出來,而是看向劉響,等他說出來。


    “那人說是救了一個天竺僧侶得來的精神秘法,有三成幾率可以在已認主的靈寵腦海中留下精神烙印,再認一個主人。”劉響沉聲說道。


    “天竺,精神秘法。”李夢秋喃喃嘀咕了一些,接著神色極為嚴肅的說道:“佛門精神烙印法!”


    “您知道?”劉響輕聲問道。


    李夢秋搖了搖頭,說道:“還不確定,學校武技庫中有一道殘缺的天竺國佛門精神烙印法,我跟幾位專家曾研究過,應該是在怪物腦中留下印記的法門,不過我實驗過許多次,沒有成功一次。


    原來竟然是在已認主的靈寵腦中留下烙印,我之前的實驗目標都是未認主的怪物幼崽。而且你所說的成功率竟然達到三成,很可能是這道秘法的完整版。”


    “是不是完整版,我給您講一遍不就明白了。”劉響笑了笑說道。


    接著將那中年人所說的秘法內容說了一遍。


    “我應該沒有說錯吧?”劉響扭頭問蔡雷二人道。


    “沒錯,跟我記得一字不差。”雷小雨點頭迴道。


    蔡林誠也點頭確認。


    李夢秋眉頭微皺,默默重複著劉響所言,接著抬頭看向張春天道:


    “春天,拿套紙筆給我。”


    “哦,好的。”張春天點了點頭,招唿手下送來紙筆。


    李夢秋拿到紙筆後,默默地書寫了起來。


    劉響幾人好奇的站在旁邊看著。


    李夢秋先是把劉響所說的秘法寫了下來,接著在另一張紙上默寫出了學校武技庫裏的那道殘缺法門。


    兩相一對比,不待李夢秋說,幾人也發現兩道秘法應該是同一道。


    “是同一道法門,你說的內容剛好把那道殘缺秘法補充完整,那人也確實不老實,告訴你們的秘法雖真,卻並不完整,最後一段他並沒有說出來,不過,學校拿那道殘缺版本,卻剛好有完整的最後一段。”李夢秋微微一笑說道,接著又在另一張紙上,寫下了完整的精神烙印法。


    李夢秋伸手將完整的秘法遞給幾人傳看,笑著說道:“這應該就是完整的精神烙印法了。雖然對華國整體實力用出不大,但對於家族和個人來說,卻也價值不菲。”


    “能賣錢?”劉響眼睛一亮道。


    “可以,雖然並不能直接烙印在未認主的怪物腦中,但是可以讓靈寵認第二個主人這一點就能值不少錢。”


    “這能值什麽錢啊?哪個靈寵主人肯讓別人烙印自己的靈寵啊!我看這道秘法如同雞肋而已。”蔡林誠有些疑惑的說道。


    劉響咧著嘴笑道:“肯的人大有人在,外人想烙印自己的靈寵不行,但如果是自己的親人呢?比如說子女!”


    劉響低頭看著腳邊的夢虎幼崽,眼神有些恍惚,似乎看到一個小小的人坐在已經成年的夢虎頭上,眉開眼笑的拍著小手。


    如果兒子能有一頭武師級靈寵當保鏢,又怎麽會被一頭小小的黑鴉怪叼走,哪怕世界末日真的來了,憑借這頭夢虎,兒子也有一定的生存能力。


    劉響突然覺得應該對旺財好一點,這貨現在的價值已經不僅僅b級靈寵那麽簡單,儼然已經被劉響看做兒子劉希望未來的守護者了!


    不行,不能給兒子留著,小孩子心智不成熟,萬一闖禍怎麽辦?還是應該先給孩子他媽,反正兒子得跟在他媽媽身邊,夢虎可以同時保護他們母子。


    劉響腦海中的畫麵又變了,變成了一位少女懷抱著一個小小的人,坐在巨大的夢虎身上笑的像一朵向陽花。


    (ps:年底了,店裏有些忙,白天沒什麽時間碼字,所以最近一段時間,每天保底一更,如果有空閑,就兩更!


    小手也得養家糊口,所以希望朋友們多多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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