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野小姐,澤野先生你們冷靜一下,現在還沒有到舍棄遺產保命的地步。


    再說了,即便你們真的願意舍棄這些遺產,犯人也會放過你們的,否則犯人也不會將手機信號屏蔽,讓我們沒辦法聯係船隻。”服部平次說道。


    “確實是這樣,如果犯人的目的是遺產的話,他在殺人之後就不會特意屏蔽手機信號,有資格繼承遺產的人都走了,對他來說不是最有利的嗎?”越水七槻附和道。


    “那...那犯人就是想要殺掉我們這些遺產繼承人嗎?”鬆江惠美問道。


    “十有八九是這樣的,而且犯人殺人的理由好像也隱藏在暗號裏。”柯南迴答道。


    “砰~你這個小鬼胡說八道什麽呢!給我安靜一點。”毛利小五郎對著柯南的頭就是一拳:“這種時候不要說這些不知所謂的話。”


    “不,我覺得這位小弟弟說的很有道理,犯人的殺人理由應該就是跟暗號有關。


    東星先生被殺後,犯人留在桌子上的信件寫著:快人快語的凱拉,你有沒有為當年自己說了不合時宜的話而感到過一絲後悔?


    而暗號裏就有凱拉的存在,凱拉用英語拚寫的話就是ke,有快人快語的意思。


    東星先生是什麽性格,大家應該都知道了吧?


    所以留下暗號的澤野勇一郎就是用凱拉代指東星光景先生。”白馬探說道。


    “這麽說的話暗號裏的5個人就是代指我們5個?”澤野誌銘問道。


    “應該是。”


    “那我們分別對應的是誰?”鬆江惠美問道。


    “如果按照這一天的相處來判斷,我覺得話最多的就是西野淩子小姐了,暗號裏說卡利總像鴿子一樣咕咕咕的叫個不停,所以我覺得她很有可能是卡利。


    和凱拉一樣,卡利這個名字的英文寫法是cully,有鴿子的意思。”白馬探說道。


    “不不不,你這個推理有問題,暗號裏還說了,卡利和凱拉的關係很好,但西野小姐一見麵就跟東星先生吵起來了,所以西野小姐不可能是卡利。


    我反倒覺得,澤野誌銘先生是卡利,澤野先生和東星先生都是做珠寶鑒定的,他們一個是澤野勇一郎的兒子,一個是澤野勇一郎最信任的助手,他們之間的關係一定非常不錯。


    而且澤野誌銘先生還接手了澤野勇一郎的拍賣公司,拍賣會的時候需要主持人有良好的口才,他更適合指代鴿子。


    除此之外,還有一個理由,澤野勇一郎希望澤野誌銘先生不要和其他人競爭遺產,不參與遺產的競爭,也就是遠離鬥爭,鴿子有象征和平的意思,所以怎麽看澤野誌銘先生才是卡利。”服部平次說道。


    “照你這麽說我的委托人長穀英二也有可能是卡利,因為他和東星光景可是同盟,就目前看來,我的委托人和東星光景的關係才是最近的吧?”白馬探說道。


    “澤野勇一郎的暗號是在他生前設計的,他怎麽可能提前預知到長穀英二和東星光景結盟?”柯南指出了白馬探話裏不對的地方。


    “這可不一定!長穀先生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應該早就跟東星先生認識吧?”一直保持沉默的增山遠問道。


    長穀英二愣了一下,沒有說話。


    “什麽?長穀先生你早就跟東星光景認識?”白馬探也是一臉驚訝的問道。


    “這個並不難猜,麵對巨額遺產,東星光景不可能找一個完全不認識的同盟,因為最後即便同盟一起找到了寶藏,兩個互不相識的人也可能因為遺產翻臉。


    在有資格繼承遺產的人裏,東星先生明麵上隻認識澤野誌銘先生,但澤野先生為了遺產違背了父親的遺願,我要是東星先生肯定不會選他。


    認識的人不可靠,其他三人又都不認識,這種情況下,大多數人會選擇自己單幹。


    但東星先生還是跟長穀先生結盟了,要不是東星先生覺得長穀先生比較傻,容易掌控,要不就是東星先生信得過長穀先生。


    經過這一天的相處,我並不覺得長穀先生是傻子,相反他非常聰明,那麽東星先生就是信得過長穀先生的人品。


    素未相識的人怎麽會這麽容易相信別人呢?


    所以隻有一個解釋,東星先生早就認識長穀先生了,我說的對吧?”


    聽完增山遠的話,長穀英二沉默片刻後點點頭,承認了。


    “你們是怎麽認識的?”增山遠問道。


    “我們在很多年前就見過,那時候東星先生剛剛認識澤野勇一郎,那天澤野勇一郎遇到了一些麻煩......”


    隨後長穀英二把他幫助澤野勇一郎的事情說了出來,這時候眾人才知道,原來這件事發生的時候東星光景也在場。


    而且後來澤野勇一郎發達以後還和東星光景一起去找過長穀英二想報答他。


    但長穀英二卻並沒有接受澤野勇一郎的錢,他覺得自己隻是隨手做了一件好事,沒有想過要什麽迴報。


    “原來我父親跟光景早就認識了嗎?我還以為光景是公司招聘的第一批員工呢!”澤野誌銘說道。


    “那...那個,其實不止是東星先生,澤野先生我和你也見過。”長穀英二說道。


    “哈?您和我也見過?”


    “嗯,你小的時候和你的父母參加一場婚禮,那場婚禮上的神父就是我。


    你父親當時還特意過去找我聊了會天,還跟我介紹了你。”


    “好像是有這麽一迴事,不過每次跟我父親參加婚禮的時候,我父親都會介紹很多人認識,我也不能確定。”澤野誌銘撓了撓頭說道。


    “記不得沒關係我就隨口一說,你不用在意。”長穀英二說道。


    “不,這可不是隨口一說,現在長穀先生你已經和東星光景,澤野誌銘這兩個遺產繼承人都認識了,我覺得這不是巧合,長穀先生,請你好好想想,你是不是也認識鬆江小姐的父親鬆江春貴?以及這位西野淩子小姐?”增山遠說道。


    長穀英二聞言低頭沉思良久,最後搖了搖頭說道:“這兩個名字我確實沒聽過。”


    “難道真的隻是巧合嗎?”增山遠眉頭一皺說道。


    “說不定不是直接關係,而且間接關係呢?長穀先生,你之前不是經常資助殘障人士嗎?這100多人裏會不會有人正好跟鬆江春貴或者西野淩子小姐有關係呢?”白馬探問道。


    聽到長穀英二經常資助殘障人士鬆江惠美和西野淩子同時變了臉色。


    “鬆江小姐,你想起什麽了嗎?”增山遠問道。


    “我...我父親右耳有聽力障礙,他說他的第一幅助聽器就是一個好心人捐贈的。


    後來他發達了一直在找這個好心人,卻始終沒有找到。”說著鬆江惠美轉頭看向了長穀英二。


    “我在十七八年前確實給一個有聽力障礙的水手捐贈過助聽器,不過他的名字我早就忘了,我當時也是匿名捐贈的,因為買助聽器的錢是我從一個有錢的信徒那裏坑來的,我覺得這個錢來的不太光榮,所以才會選擇匿名的。”長穀英二表情尷尬的說道。


    “那西野小姐呢?你是不是也想起了什麽?”


    西野淩子沒有說話,轉身朝長穀英二深深的鞠了一躬。


    眾人見狀立馬就明白了,西野淩子的確是受過長穀英二恩惠的。


    能讓小太妹打扮模樣的西野淩子這麽尊敬,這個恩惠想必還不小。


    “這麽看的話,長穀先生和所有人都有關係,而且大家對他的印象都是偏正麵的,再加上長穀先生神父的身份,他指代的應該就是暗號裏所有人都喜歡的孩子——奧拉。


    奧拉用英文拚寫是orah,有光的意思,暗號裏說奧拉像光一樣照進了每個人心裏,這很符合長穀先生的情況。”增山遠說道。


    “這樣的話,就隻剩下家長卡梅爾和長姐莉麗婭沒有對應了。”越水七槻看著鬆江惠美和西野淩子說道。


    “西野小姐,你在碼頭上為什麽要替毛利先生出頭呢?你應該沒見過毛利先生吧?”白馬探問道。


    “我沒見過,但我聽說過,我孤兒院的同學有在東京打工的,她正巧碰到過毛利小五郎破案,在電話裏和我吹噓過毛利小五郎。”西野淩子表情淡定的迴答道。


    “是嗎?可即便如此,你也沒有為毛利先生出頭的理由吧?


    以你的性格真的會為一個素未謀麵的人出頭嗎?還是說開口懟東星光景先生的理由本身就是因為你和東星光景有什麽仇怨?”白馬探繼續問道。


    “你們偵探的想象力都這麽豐富嗎?”


    “我這隻是推理,你能不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呢?”


    “想要解釋是吧!解釋就是這個東星光景曾經去過我那裏消費,睡了我沒給錢,這個解釋可以嗎?”


    眾人聞言一愣,他們怎麽也沒想到會從西野淩子口中聽到這麽勁爆的答案。


    “西...西野小姐你是認真的?”澤野誌銘問道。


    “你覺得我像是在開玩笑嗎?”西野淩子反問道。


    這下眾人都不說話了,氣氛一時有些尷尬。


    “咳咳!”白馬探清了清嗓子打破了沉寂的氣氛:“那這麽說的話,西野淩子小姐因為被東星光景先生白嫖過,所以厭惡東星光景先生,這與暗號裏長姐最討厭凱拉是符合的,所以西野淩子小姐應該就是莉麗婭了。


    隻是我想不太明白,莉麗婭的英文寫法是lilia,有紫丁香的意思。


    而紫丁香的花語有三種:一是初戀刺痛:紫丁香的株形嬌弱,就像是失戀的柔弱少女。


    二是美麗:紫丁香的花形優美,香氣濃鬱悠遠,代表著鮮豔美麗的含義。


    三是愁絲不解:紫丁香的花瓣細弱,看上去就像是絲絲縷縷的愁絲,給人一種憂鬱憂愁的感覺。


    西野淩子小姐貌似和上麵的每一條都不符合啊!”


    西野淩子聞言瞪了白馬探一眼說道:“這都看不出來,你還當什麽偵探,莉麗婭這個名字明擺著是在說美麗漂亮。”


    平心而論西野淩子長的確實不錯,這麽非主流的打扮讓人看了都不覺得醜,可憐底子還是很好的,用美麗這個花語來解釋倒也不是不行。


    “既然如此,那最後的父親卡梅爾就是指代鬆江春貴先生了。


    他之所以是父親想必是因為他在5位遺產繼承人裏年紀是最大的。


    不過澤野勇一郎難道不知道鬆江春貴先生出事了嗎?”服部平次轉頭朝澤野誌銘問道。


    “鬆江春貴先生去世的時候,我父親已經準備好了遺囑,並且讓律師公正過了,想必那時候暗號也應該準備好了,不太方便更改。”澤野誌銘迴答道。


    “這麽解釋的話倒也說得通。”增山遠摸著下巴說道。


    “這樣的話,暗號上的5個人就跟5位遺產繼承人都有所對應了。


    父親卡梅爾指的鬆江春貴先生,長姐莉麗婭指的是西野淩子小姐,快人快語的凱拉指的是已經被害的東星光景先生,像鴿子一樣話多的卡利指的是澤野誌銘先生,像光一樣照亮所有人的奧拉則是長穀英二先生。


    犯人首先殺掉了代指凱拉的東星光景先生,留下的信裏說:快人快語的凱拉,你有沒有為當年自己說了不合時宜的話而感到過一絲後悔?


    這裏的當年我覺得是破案的關鍵,當年到底是指哪一年,這一年又發生了什麽?


    各位能不能請你們想一想過去的這些年裏有沒有發生什麽特別重要的事情。”增山遠說道。


    眾人聞言紛紛陷入了沉思,然後一件接一件說著讓自己印象深刻的事。


    澤野誌銘是第一個開口的,他先說了他父親公司的幾次危機,他父親出軌被母親發現,他父親釣魚的時候發現過一具骸骨。


    然後就是他自己和小混混打架被拘留了一段時間,腳踩三隻船,偷母親的珠寶出去賣被警察誤以為是小偷逮捕......


    各種黑曆史聽的大家人麻了。


    越水七槻還悄悄湊到增山遠麵前說道:“要不怎麽是父子呢!一個出軌,一個腳踩三隻船,都是渣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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