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琴酒帶著增山遠連夜迴到了東京,兩人分別後,增山遠沒有迴店裏,而是趁著夜色去到了那家拉麵館。


    一路上增山遠仔細檢查了去往拉麵館的幾個路口,發現隻有東邊有一個監控,而且監控的角度是對著街道上的,拍不到巷子裏的拉麵館,隻要注意別從街道上過應該就沒有問題了。


    增山遠檢查完幾個路口的情況後,天已經亮了。


    “該迴去了,折騰了兩天怪累的。”增山遠喃喃自語了一句,然後就轉身離開了。


    迴到店裏以後增山遠並沒有急著聯係其他人,而是先給花間宮子打了個電話,讓她幫忙核實一下那家拉麵館附近的監控情況。


    很快花間宮子就給出了調查結果,跟增山遠看到的完全一致,沒有什麽隱藏的攝像頭。


    增山遠這才鬆了口氣,掏出手機給伊達航,鬆田陣平,萩原研二,安室透發送了郵件,約好三天後的中午12點在拉麵館見麵。


    鬆田陣平第一個迴複了郵件表示自己一定到。


    萩原研二緊接著也迴複了郵件,上麵的話跟鬆田陣平的一樣。


    半個小時後安室透也迴複了郵件,說自己也可以過去。


    而伊達航則是在吃午飯的時候趕到了增山遠店裏。


    “遠,你是遇到什麽麻煩了嗎?”伊達航推門進來開門見山的問道。


    “沒有,你想多了,我隻是覺得大家好久沒見了,想見個麵。”


    “這樣啊!嚇了我一跳,我還以為你遇到什麽麻煩了呢!”


    “話說你這段時間在幹什麽呢?搜查一課的人行動怎麽總不見你?”增山遠問道。


    “嘿嘿!因為我快要升職了,前段時間公安那邊不是抓了刑事總務課的九條警部嗎?還有神奈川警部補也辭職了,所以那邊就空出來了兩個職位。


    我現在的職位已經是警部了,隻是因為目暮警部在搜查一課所以沒辦法所以職務沒辦法變動,正好九條警部被抓我就有了升職的機會。


    於是我抱著試試看的想法跟上頭寫了申請,結果居然通過了,最近我在忙著交接搜查一課的工作,然後和刑事總務課那邊對接,所以就沒空出來了。”


    增山遠聞言眼前一亮,伊達航要離開搜查一課了啊!這是個好消息。


    原著中伊達航的死雖說是因為撿警察手冊,但這時候伊達航是在搜查一課工作的。


    如果伊達航離開搜查一課的話,他的生命安全應該就不用擔心了。


    想到這兒增山遠笑著說道:“那就要恭喜你高升了。”


    “本來我想著等我正式去到刑事總務課以後再把這個消息告訴你的,沒想到你居然先約我見麵,所以幹脆就順便說了。”


    “什麽時候正式入職?”


    “搜查一課的交接工作已經辦的差不多了,刑事總務課那邊我正在對接,應該一周之內就能入職了。”伊達航想了想說道。


    “等你確定入職的那天我送你一份大禮。”


    “什麽大禮?”


    “讓你能在刑事總務課站穩腳跟,甚至是更近一步的大禮。”


    ......


    而與此同時,組織的酒吧裏,琴酒和增山遠聯手抓捕一個叛徒居然失敗的消息讓眾人都有些不敢相信。


    琴酒也沒有藏著掖著,直接將當時的情況,以及兩人是如何調查的告訴了眾人。


    “梅洛的調查方向也不算錯,但是效率太低了,這次任務失敗他的問題比較大。”科恩說道。


    “沒錯,梅洛這家夥的調查方式還是太偏向警察的路子了。”伏特加附和道。


    “我覺得也是,琴酒你有必要給梅洛好好上一課了。”基安蒂也跟著趁機挑撥。


    琴酒直接無視了三人的話,在他看來他和增山遠是一起行動的,最後任務失敗鍋不可能全讓增山遠去背。


    “夠了!我把事情告訴你們不是讓你們討論這個的,現在你們都給我動起來,對東京的港口,機場,進行調查。”


    “大哥,大和芳子不是在千葉縣嗎?怎麽要在東京調查?”伏特加小聲問道。


    “經此一役後,那個女人肯定被嚇破膽了,再加上她的同伴也已經暴露了,最好的選擇就是離開日本。


    而千葉縣並沒有直接離開日本的航班,他們想要盡快逃走隻能選擇來東京坐飛機或者是坐船。


    當然,也不能排除這些老鼠為了避開我們繞過東京去大阪坐飛機。


    不過大阪那邊我們調查不太方便,我已經讓朗姆幫忙了。”


    “原來是這樣,大哥你放心,隻要那個女人在東京露麵我們一定會能找到她。”


    視線來到諸伏景光這邊,正如琴酒所想,諸伏景光想盡快把大和芳子送出日本肯定是來東京坐飛機,坐船比較合適。


    而且相較於輪船,飛機的速度肯定是更快的。


    如今最麻煩的就是怎麽讓大和芳子安全的登上飛機。


    諸伏景光現在的情況可以說是孤立無援,他也不能貿然聯係公安那邊,因為諸伏景光在死裏逃生以後複盤了自己身份暴露的經過,他怎麽想怎麽覺得是有內鬼跟組織透露了自己的身份。


    所以對公安諸伏景光也不是那麽相信,現在他最信任的就是增山遠他們五個了,所以諸伏景光決定暫時先藏起來,等到三天以後在拉麵館見麵見麵時,在和他們一起想辦法把大和芳子送出日本。


    大和芳子對此自然不會有任何意見,畢竟她的命都是諸伏景光救下來的,再加上她在東京也沒有什麽能信任的人,跟著諸伏景光或許時她活命的唯一機會。


    隨後諸伏景光帶著大和芳子住到了東京郊區的一處寺廟裏。


    這個寺廟位於僻靜的山林裏,香火不算鼎盛平常很少有人來,而寺廟的主持和諸伏景光還是舊識,作為暫時躲藏的地點在合適不過了。


    三天後,諸伏景光一大早就獨自一人下山,趕往了拉麵館。


    這天天氣陰沉,剛進到東京市裏就下起了雨,諸伏景光在附近的商店裏買了把傘,繼續朝拉麵館趕去。


    雨越下越大,路上的行人也越來越少,諸伏景光的腳步卻沒有絲毫的變緩,離拉麵館越近,他的心就跳的越快。


    一想到即將見到那些許久未見的朋友,諸伏景光心裏就有種說不出來的興奮。


    穿過巷子,諸伏景光來到了那間久違的拉麵館前。


    說實話這家的拉麵說不上有多好吃,但勝在量大便宜,他們經常來這家店的原因還是因為那時候的增山遠。


    初見增山遠的時候諸伏景光覺得他一定是一個很孤僻的人,因為增山遠總是一個人待在教室的角落裏,沒有跟人接觸的意思。


    諸伏景光不是喜歡熱臉貼冷屁股的人,因此他也沒有想跟增山遠有什麽接觸。


    但後來各個諸伏景光發現增山遠這家夥真的很厲害,每個人都有擅長和不擅長的東西,但增山遠卻像是一個全才,除了格鬥課成績一般外,其他科目不是第一就是第二。


    唯一能和增山遠掰掰手腕的就是降穀零了,畢竟降穀零可是綜合成績a入學的代表。


    可後來射擊課加入以後,降穀零也被增山遠甩在了後麵,其他科目兩人互有勝負,唯獨射擊課,增山遠的成績高處了降穀零一大截,特別是在狙擊科目上,增山遠的成績可以說是傲視群雄。


    這麽厲害的一個人,讓諸伏景光對他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和諸伏景光走的比較近的伊達航,鬆田陣平,萩原研二,降穀零也一樣。


    於是五人一起嚐試接近了增山遠。


    起初增山遠的態度很冷淡,就像是故意在避開他們一樣。


    後來鬆田陣平發現了增山遠的一個秘密,這家夥居然偷偷養著一隻顏值超高的貓。


    隻是這隻貓好像身體不太好,看起來非常虛弱一天到晚都在睡覺。


    五人以這隻貓為切入點,漸漸跟增山遠熟絡了起來,同時他們也知道了增山遠所遭遇的事情。


    當時萩原研二還感歎增山遠運氣好,如果在遲一年趕上政策改革,增山遠估計都沒有上警校的機會了。


    那時候的增山遠變賣房子的錢大多都給他姐姐請了律師,剩下的還了債以後,勉強夠上學的學費,生活費都是靠自己在外麵打工掙的。


    對增山遠來說,來這家拉麵館吃一碗拉麵就是難得的改善生活了。


    諸伏景光他們從來沒想過資助增山遠,因為他們知道增山遠是不會接受他們的資助的。


    增山遠是一個自尊心非常強的人,但凡他們有表現出一絲的憐憫,他們之間的友情也就結束了。


    所以5人很默契的把這家增山遠偶爾來改善夥食的拉麵館當成了他們的“據點”。


    每次增山遠來吃麵的時候,他們總會跟著一起來。


    一來二去,來這家店已經成為了他們的一個習慣。


    “4年沒來了,居然沒有一點變化嗎?”諸伏景光看著眼前這家小店忍不住感歎道。


    諸伏景光邁開步子走到了拉麵館前,他本想推門進去的,但他轉念一想,還是決定在這裏等著朋友們的到來。


    增山遠和眾人約定的時間是中午,這會兒才上午10點多,諸伏景光一個人在雨中站了好久好久終於等到了第一個人。


    伊達航剛到巷子口就看著站在門口的撐著傘的男人,他眉頭一皺小聲嘟囔了一句:“不是說好中午12點的嗎?哪個家夥這麽早就有人過來了?”


    說完伊達航跑了起來想看看是誰冒著雨這麽早過來。


    伊達航小跑著穿過巷子,他的腳步聲傳到傳到了諸伏景光的耳朵裏,諸伏景光轉身朝伊達航這邊看去。


    兩人目光在空中相撞,伊達航的步子一頓,下意識的揉了揉眼睛,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人。


    “果然,我就知道,第一個來的肯定是你!”諸伏景光笑著說道。


    聽到好友的聲音,伊達航的鼻子一酸,他三步並作兩步衝到了諸伏景光麵前,上下打量著他。


    “真的是你?”


    “是我!”


    “可你不是......”


    “這個事太複雜了,等他們都到了我再跟你們說明吧!”


    “所以你沒有死了?”


    “當然沒有了,不然現在站在你麵前的是鬼嗎?”


    伊達航沒有說話,把傘一扔一把抱住了諸伏景光。


    “嘖嘖,這是幹啥呢?怎麽就抱上了你們兩個不會......啪嗒~”剛剛趕來的鬆田陣平話說到一半突然看到了伊達航抱著的那個人是諸伏景光,他調侃的話戛然而止,手上的傘也隨之掉落。


    一起過來的萩原研二見狀默默走到鬆田陣平身邊,把傘分給了他一半。


    “研二你看到了嗎?那邊那個是......”


    “啊!我看到了!”


    “可零那家夥不是說他已經......”


    “可能零自己也沒搞清楚狀況吧!”


    萩原研二話音剛落,身後的巷子裏安室透也來了。


    “你們怎麽站在這兒?還一起撐一把傘?”安室透迎上來問道。


    兩人都沒有說話,鬆田陣平伸手指了指那邊的伊達航的諸伏景光。


    在看到諸伏景光的那一刻,一向鎮定的安室透都忍不住顫抖了起來,他在組織裏就聽貝爾摩德說有人看到疑似諸伏景光的人了,但他卻不敢相信,生怕再一次的失望,但現在諸伏景光就站在這裏,活生生的站在這裏!


    “阿拉~大家都到了啊!”增山遠從對麵的巷子裏走了過來。


    眾人不約而同的看向了他,因為是他把他們叫過來的。


    “遠,你這家夥是不是有早就知道景光沒死?”鬆田陣平跑過來質問道。


    “你再說什麽啊!我怎麽可能早就知道,我是前段時間聽安室說景光可能沒死,這才有所懷疑的,然後三天前正好還讓我碰到了他。”


    “三天前嗎?難道說琴酒口中那個救走了大和芳子的兩個同夥就是你和景光?”安室透也走過來問道。


    “對,當時我本來是想從大和芳子那裏套出她為什麽被組織追殺的,結果一問才知道當年居然是她幫忙救下了景光,我那時候就下定了決心要救下她。


    結果她的行蹤卻被琴酒掌握了,我們兩個和琴酒對峙的時候,景光突然開著一輛車衝了出來,我順手打傷了琴酒,我們才能安全的逃離。”增山遠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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