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80?你能有80分已經很讓我驚訝了。”灰原哀麵無表情的說道。


    “80分很難嗎?”


    “理論知識和實際操作是不一樣的,而且你的研究方向跟我的研究方向雖然大體上路線相同,但在某些細節上還是有一些不一樣的。”


    “是嗎?那你研究你的這款藥物的目的是什麽呢?”增山雪問道。


    “等你參與進我的研究後自然而然就懂了,現在該你決定要不要參與到我的研究裏了。”灰原哀說道。


    “沒錯,小雪我覺得我有必要告訴你我們要麵對的敵人是誰。”增山遠走過來說道。


    “你們?哥哥難道說你也......”


    “沒錯,如果能選擇的話,我是絕對不會摻和進這個組織的,但是為了給我姐姐平反我沒有選擇。


    事情要從我查到陷害我姐姐的人是國會議員開始,在這個國家國會議員幾乎就是站在國家頂端的人,要戰勝的這樣的敵人,我一個普通公安是絕對不可能的。


    所以我一開始的選擇是搜集那個國會議員的犯罪證據,然後想辦法進入這個國會議員的陣營,從內部攻破他們。


    但後來我的一個摯友給了我建議,可以驅虎吞狼,借用這個組織人的力量,再加上那會兒組織的人已經盯上我了,我當時其實沒有什麽別的選擇了,隻能答應加入他們。


    借助組織的力量,我扳倒了那個國會議員,但同時我也意識到這個組織的體量比我想象的還要龐大,能輕而易舉的扳倒一個國會議員的存在,真的是太可怕了。


    所以我開始積蓄自己的力量,先是買下了東京日報有了一些掌控了輿論的能力,然後是救下了她,她是組織那個藥物的研發者,那個藥物是組織最核心的機密,接著是想辦法取得了組織最核心成員的信任並和另外一個核心成員有了合作關係。


    目前在組織的視角裏我應該是一個個人武力超群,邏輯推理能力出眾,有很高的商業天賦,為了替姐姐報仇而不惜加入組織的複仇者。”


    “那這位藥物研發者小姐呢?”增山雪消化了一下增山遠的話後問道。


    “我跟他不一樣,他是中途加入組織的,而我的父母就是組織的人,之前我父母就在替組織研發這款藥物,但他們卻發生了一些意外,藥物的研究也就停止了。


    組織後來發現我在生物科學上也有非凡的天賦,於是他們讓我去美國留學,學習這方麵的知識,好繼續藥物的研究。


    而我姐姐則是被留在了日本,過著普通人的生活。


    當然,在我看來這種行為大概也有鉗製我的意思,我姐姐在日本我就不會不迴來。


    我迴到日本以後接受了我父母的研究,在我父母的基礎上開發了現在的aptx4869。


    但後來,我姐姐跟fbi的一位搜查官有了戀愛關係,這個人以我姐姐為跳板潛入組織成為了臥底。


    他臥底身份被曝光以後,我跟我姐姐在組織的處境就很尷尬了。


    組織明擺著不可能信任我們兩個了,於是我開始思考退路,這時候我姐姐接到了新的任務,組織命令我姐姐去增山遠那邊潛伏,我姐姐接到任務後,去了增山遠店裏應聘,在相處了一段時間後,我姐姐覺得增山遠這個人是可以信任的。


    於是她告訴我可以把aptx4869交給增山遠,如果我們兩個出事了,就讓增山遠把藥物交給警察。


    但增山遠卻給了我們兩姐妹一個大驚喜,他居然成功的從組織手裏救下了我姐姐,之後我服用藥物縮小,從組織那裏逃出來,也是增山遠救了我。”


    “所以說這個組織現在我們是沒有能力跟他們正麵對抗嗎?隻能想辦法避開他們的耳目對嗎?”增山雪問道。


    “沒錯,目前是這樣的,而且這一情況會持續很長時間。”增山遠迴答道。


    “那繼續研發這個藥物有什麽意義嗎?”


    “當然有了,首先是他們兩個的身體,如果沒有解藥是恢複不了原來的樣子的,然後是這款藥物的特殊效果,如果能做到無副作用的返老還童,靠這款藥物我們就有反擊的資本了。”


    “哥哥你的意思是用這種藥物拉攏這個國家的大人物,讓他們對付組織嗎?”


    “這個算是最後的選擇了,前麵的方案都失敗了的話,就隻能這樣了。”


    “那其他方案是什麽呢?”增山雪追問道。


    “這個啊!等藥物研發成功以後再告訴你,現在該你做選擇了,我們已經把組織的情況都告訴你了,你要怎麽選?”


    “我當然要加入了,這個組織再厲害也影響不到香港吧?出了事我大不了直接跑路。”增山雪毫不猶豫的迴答道。


    “那就歡迎你的加入了,灰原,她就交給你了。”


    灰原哀點點頭沒有多說什麽。


    隨後灰原哀帶著增山雪離開了增山遠店裏,去往了阿笠博士家,柯南本來也要跟上去的,但他猶豫了一下沒有走,反而是跑到了增山遠麵前。


    “怎麽?有事?”增山遠朝柯南問道。


    “增山先生,你之前跟服部見過了吧?”


    “嗯,我去大阪找分店地址的時候見過他了,你問這個幹嘛?”


    “是這樣的,過兩天服部要來東京,他想跟增山先生你一起吃飯,不知道你有沒有時間。”


    “他想跟我吃飯?我怎麽感覺這麽不對勁呢?這家夥不會是遇到什麽麻煩的案子了吧?”


    “不是,他隻是覺得上次在大阪的時候輸給你了,所以想找迴場子。”


    “這樣啊!那就算了,我可沒空陪他玩什麽偵探遊戲。”


    柯南撓了撓頭滿臉尷尬的離開了。


    打發走柯南後,增山遠轉身上樓,迴到自己的房間,如果是平常增山遠聽到服部平次來東京了,大概率是會過去找他的,可就在剛剛增山遠收到了琴酒的一封郵件,上麵隻有一句話和一個地址。


    具體內容是這樣的:“梅洛,晚上8點到這個地方來,我有事找你。”


    比起琴酒的邀約來,服部平次真的一點都不重要。


    “晚上8點嗎?還真是有點期待呢!”增山遠喃喃自語道。


    不知不覺,已經是晚上7點了,增山遠跟越水七槻交代了一聲,就抱著雪團背著放有狙擊槍的漁具出門了。


    這次增山遠沒有開自己的車,那輛車太張揚了,很容易被人認出來,他在路上隨便攔了輛出租車,跟司機報了目的地。


    “欸?這位客人,你這是要去夜釣嗎?”司機看著增山遠的漁具包問道。


    “算是吧!”


    “可你要去的地方附近沒有釣魚的地點啊!你不會是記錯了吧?”


    “我是去那裏等人的。”


    “哦!原來是這樣!客人我跟你說啊!你要是去夜釣我建議你......”


    這位出租車司機一看就是釣魚佬,滔滔不絕的跟增山遠說著自己的夜釣經曆,增山遠雖然聽不懂夜釣的一些專業名詞,但是大受震撼。


    這位司機師傅的夜釣經曆簡直是堪稱傳奇,按他自己說的,他曾經在夜釣的時候目睹過殺人事件,碰到過打野戰的,還幫助幫警方抓住過通緝犯。


    到達目的地後,增山遠晃晃悠悠的下了車,這會兒他滿腦子都是司機剛剛說的傳奇經曆,整個人都暈乎乎的。


    “哢嚓~”增山遠還沒迴過神來,就感覺到被人用槍抵在了背上。


    “嘖嘖,這個歡迎儀式也太熱烈了吧?”


    身後的人並沒有迴答,增山遠眉頭一皺心想:“難道不是琴酒?”


    “雪團,我身後的人不是琴酒?”增山遠在心裏跟雪團溝通了一下。


    “不是,是一個女人。”


    聽到雪團的迴答增山遠愣了一下,女人?如果是琴酒這邊的組織成員,不是基爾就是基安蒂,不過也有可能不是,保險起見,增山遠決定先把身後那人的槍給奪下來。


    “雪團,幫我吸引她的注意力。”


    雪團沒有迴答,直接從增山遠懷裏蹦了出去。


    女人看到突然跳出來的雪團愣了一下,但卻沒有移開槍。


    雪團見狀伸出爪子,直接撲向了女人的臉,女人臉色大變,對於女人來說臉蛋的重要程度≈自己的命,她直接挪開了槍對準了雪團。


    增山遠抓住機會轉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奪下女人的槍,然後把她按在了地上。


    “看樣子形式反轉了!”增山遠略帶調侃的說道。


    “基安蒂,我早就說了讓你不要做多餘的事情。”琴酒從一旁走出來冷冷的說道。


    “我隻是想看看這家夥是不是真的那麽厲害!”


    “現在看到了?”


    “沒有,他隻是運氣好,要不是他那隻貓突然跳出來,我不信他能反製我。”基安蒂說道。


    “再來一次結果也是一樣的。”增山遠淡淡的說道。


    “我不信!”


    “那就再來一次!”說完增山遠起身放開了基安蒂把槍扔給了她。


    基安蒂接過槍,直接打開保險,上了膛。


    琴酒見狀眉頭一皺說道:“夠了!到此為止吧!”


    “我隨意,看她。”增山遠說道。


    基安蒂並沒有放下槍,反而是一臉不服的看著增山遠。


    “我說了,到此為止!”琴酒看著基安蒂冷冷的說道。


    基安蒂臉色一陣變幻,最後冷哼一聲放下了槍。


    “梅洛,你跟我來。”


    “下次有機會再切磋。”說完增山遠抱起雪團跟了上去。


    “女人在很多時候都是不可理喻的。”琴酒突然開口說道。


    增山遠愣了一下問道:“你這是在安慰我?”


    “我隻是提醒你不要再挑釁基安蒂。”


    “我哪有挑釁過她,這次不是她先找我的麻煩嗎?”


    琴酒掃了增山遠一眼沒有說話。


    增山遠歎了口氣,默默跟在琴酒身後。


    兩人一前一後來到了一間酒吧,琴酒推開酒吧的門示意增山遠進去,增山遠走進酒吧愣了一下。


    “這是在開什麽party嗎?”增山遠掃了一眼酒吧裏的人問道。


    這會兒酒吧裏,伏特加,科恩,基爾都在,再加上琴酒和外麵的基安蒂,琴酒小組的人居然都到齊了。


    “嗨!梅洛,我是基爾!這應該是我們第一次正式見麵吧!”基爾起身和增山遠打了個招唿。


    “你是水無憐奈?沒想到日賣電視台的著名主持人居然也是組織的人。”


    “那不過是我用來掩護自己的身份罷了。”


    “梅洛你不會是基爾的粉絲吧?”一旁的伏特加問道。


    “你覺得是就是吧!”


    “你不反駁一下?”


    “你說的話就像是一個癌症晚期患者說的話,你都這樣了,我為什麽不順從你呢?”


    伏特加聞言臉瞬間就黑了。


    眼看兩人之間的氣氛不太妙,基爾連忙岔開了話題:“梅洛,你知道琴酒為什麽叫你過來嗎?”


    “這種事我怎麽可能知道?”


    “你前段時間狙殺了皮斯科,有人對你有所不滿,不管怎麽說皮斯科都是組織元老。”


    “殺人的命令不就是琴酒下的嗎?”


    “但殺人的是你。”


    “所以想找我麻煩的是誰?”增山遠轉頭看著琴酒問道。


    “放心,沒人會去找你的麻煩。”琴酒淡淡的說道。


    “那你把我叫過來是什麽意思?”


    “有個任務想你跟我一起去。”


    “欸?大哥你叫梅洛過來不是為了告訴他朗姆和愛爾蘭對他有所不滿的事情嗎?”伏特加愣了一下問道。


    “梅洛剛才說了,命令是我下的,他們來找麻煩也是找我,跟梅洛沒有關係。”琴酒說道。


    伏特加一時語塞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這麽說是真的有任務?”增山遠問道。


    “沒錯,前段時間組織裏發現了一隻老鼠,我讓基安蒂去處理,沒想到卻讓他逃走了,我們廢了不小的功夫重新鎖定了這家夥的位置,為了萬無一失,這才把你叫過來。”琴酒解釋道。


    “老鼠?哪個勢力安插進來的?”


    “這你就不用管了,隻需要跟我把人解決掉就可以了。”


    “我知道了,什麽時候出發?”增山遠追問道。


    “明天早上,今晚你就在酒吧休息一下吧!順便也跟他們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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