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幾次了啊!”增山遠看著照片上的男人在心裏想道。


    仔細想想,截止到現在,組織貌似都沒有這家夥這麽活躍。


    毛利小五郎見增山遠一直盯著照片隨口問道:“小子,你是不是認識照片上的人?”


    “認識其中一個。”


    “哪個?”


    “坐在最中間那個。”


    “他是誰呀?”


    “毛利前輩你知道三原財閥嗎?”增山遠沒有直接迴答毛利小五郎的問題,轉而反問道。


    “三原財閥?沒聽說過,有鈴木財閥有錢嗎?”


    增山遠聞言嘴角一抽,整個島國也沒個能和鈴木財閥比的啊?


    “看來是沒有,那有最近聲名鵲起的藤原財閥有錢嗎?”


    增山遠又搖了搖頭。


    “那我為什麽要知道他們呢?有錢人多了去了,我認識個最有錢的,認識個最近最高調的不就行了?”


    聽完毛利小五郎的話增山遠一陣無語,但他還覺得毛利小五郎的話挺有道理的,他竟無言以對。


    “我不認識你應該認識吧?給我詳細說明一下啊!”毛利小五郎問道。


    增山遠點點頭簡單和毛利小五郎介紹了一下三原財閥。


    “那照片裏的這個人跟三原財閥是什麽關係?”毛利小五郎繼續問道。


    “他是三原財閥的贅婿,叫穀川幽二。”


    “穀川幽二?這個名字好像有點耳熟啊!”毛利小五郎撓了撓頭說道。


    “爸爸,你忘了?前段時間有個委托人就是拜托你跟蹤穀川幽二的,但是你覺得自己是大偵探了,不幹跟蹤這種事了,於是你就拒絕了。”小蘭出言提醒道。


    “嗯?這怎麽可能!我是不會拒絕委托的?小蘭你是不是記錯了?”


    “小蘭姐姐沒記錯,不過那時候叔叔你好像喝醉了。”柯南補充道。


    毛利小五郎這下沒話說了,尷尬的轉移了話題:“咳咳,那什麽,增山遠你繼續。”


    增山遠在腦子裏過了一遍跟三原財閥有關的事情後,決定告訴眾人一些事情,增山遠整理了一下語言後說道:“我最近其實一直在調查三原財閥,理由是大半年前七槻遭遇了槍擊事件。


    當時我協助目暮警部他們破獲了一起案件,案件的犯人之一公寓樓的管理員卻逃走了。


    管理員在剛剛逃離公寓後不久就被穀川幽二劫持,穀川幽二給了管理員一把槍,讓管理學去殺掉七槻,並承諾管理員隻要他把人幹掉,就會送他出國。


    管理員這時候也沒有其他選擇了,隻能搏一搏,於是他去到我的店裏,對七槻開了槍,好在當時店裏有人幫了七槻一把,這才沒有出事。


    管理員被製服後,七槻衝了出去正好看到了巷口車子的部分車牌號。


    後來我拜托朋友幫忙調查了這個車牌,鎖定了穀川幽二。”


    “增山先生,為什麽穀川幽二要殺死七槻姐呢?”一旁的小蘭問道。


    “因為那段時間我被我的好友伊達航派去福岡縣調查一起案件,還在船上碰到了一個抱孩子的大嬸,那會兒我跟七槻還不認識。


    當時七槻誤會了那位大嬸是人販子,把事情鬧的很大,後來才知道這位大嬸是孩子的奶奶,隻是因為臨近盂蘭盆會,這才偷偷把孩子抱出來,打算去孩子爺爺的墳前告慰他的在天之靈。


    但這個孩子的情況比較特殊我之前說過了穀川幽二入贅了三原財閥,他和三原財閥的唯一繼承人三原彩音有一個兒子三原春輝,也就是那位大嬸抱著的孩子。


    三原家對這個孩子非常看重,正是因此才會刻意疏遠穀川家那邊跟孩子的關係。


    那位大嬸把孩子抱走以後,三原彩音以為孩子丟了,嚇得不輕,直接生病住院了。


    穀川幽二不管怎麽說都是入贅三原財閥的話,即便嶽父在怎麽看重,始終都會有不安的情緒存在。


    在這種心境下,他的母親把孩子偷了出來,七槻還在船上強出頭,把這件事搞得人盡皆知。


    普通人或許不知道,但在穀川幽二的那個圈子裏的肯定瞞不住,大家應該都知道了。


    三原財閥這次算是丟盡了臉,三原彩音還被氣病了,穀川幽二也因此受到了責難。


    這些情緒堆疊在一起,穀川幽二自然要找人發泄。


    這場鬧劇的罪魁禍首是穀川幽二的母親,但是他總不能對母親下手泄憤吧?


    於是穀川幽二轉移了視線,把目標放在了七槻身上,這才有了管理員的槍擊案。”


    “因為遷怒就殺人嗎?好過分!”小蘭憤憤不平的說道。


    “對他們這種人殺個人算什麽呢?後來我還在調查中了解到,穀川幽二跟一個販賣違禁藥品的地下網絡有不緋的關係,而這個網絡的源頭就是我們那次一起去的鱷魚養殖基地。


    這個基地幕後的老板就是穀川幽二,基地裏會悄悄製作毒|品,在通過特定的線路運輸出去再進行銷售。


    這一違禁藥品販賣網絡還有笛口家的參與,官商黑道三方勾結互相掩護,這才能讓這條線路存在這麽長的時間。


    後來笛口家倒台,這一網絡也隨之暴露被警方帶人搗毀了。


    但這僅僅是穀川幽二所做壞事的冰山一角,通過這個被搗毀的網絡警方掌握了一些其他證據,我從朋友那裏也得到了這些情報,然後悄悄進行了調查。


    這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穀川幽二居然暗中收攏了多個東京的地下黑社會團體,其中有好幾個還是警方視角裏已經毀滅了的黑社會團體。


    可以說現在穀川幽二就是東京地下勢力的話事人,所以這張照片裏會出現穀川幽二的臉也不奇怪。”


    聽完增山遠的敘述,眾人半天都沒迴過神來,除了早就知道實情的越水七槻以外,其他四個人顯然都沒想到東京地下居然存在這樣一股勢力。


    “這麽多黑社會團體警察就不管嗎?”小蘭沉默良久後問道。


    “三原財閥應該是拿錢買通了一些人,上下打點好了關係,所以才會這樣。”


    “可三原財閥這麽做的目的是什麽呢?現在有錢人都急著給自己洗白,三原財閥但倒是主動把自己染黑了,這不是很反常嗎?”柯南問道。


    “你個小鬼懂個屁!有錢人怎麽也不會嫌棄自己的錢多,三原財閥明顯是想借東京的地下勢力在撈一筆大的。”毛利小五郎說道。


    柯南聞言撇了撇嘴,對於毛利小五郎的解釋他並不滿意,不過增山遠那邊明顯沒有在說下去的意思了,柯南隻能把自己的疑惑壓了下去。


    一旁的鬆香京子聽到這張照片裏扯淡了這麽一個大人物整個人都傻了,她顫抖問道:“增...增山先生,那...那我應該怎麽辦呢?”


    “你相信我的話,就把照片和錄音交給我好了!我保證以後沒人會來騷擾你。”


    鬆香京子猶豫了一下同意了增山遠的提議。


    增山遠拿到證據後,掏出手機給花間宮子發了一封郵件,郵件裏增山遠簡單說了一下鬆香京子的事情,讓她安排人來保護一下鬆香京子。


    第二天,增山遠獨自一人離開按之前花間宮子給的地址去找了被忠義保鏢公司老板的家人。


    這家人並不承認自己跟忠義保鏢公司有什麽關係,增山遠也沒有逼迫他們,隻是旁敲側擊的問了一些問題,並表示隻要他們迴答他的問題,自己就會立馬離開。


    這家人為了趕緊讓增山遠走,隱晦的迴答了他的問題。


    通過這些人的答案增山遠確認了當初大島川給出的一些情報,同時還得知了山下組如今成立了一個公司,公司的名字叫做花明運輸公司。


    花明指代的顯然就是玲花和山下組的boss山下永明了。


    本來增山遠還以為山下永明對玲花隻是利用關係,現在看來兩人之間說不定是有幾分真情在的。


    得到進一步的線索後,增山遠這次的伊豆之行算是圓滿了。


    眼下伊豆豪華遊還有2天,增山遠打算好好享受一下剩下的遊玩時間。


    當天下午,增山遠又租了一輛車,帶著越水七槻一起去看日落了。


    增山遠覺得日出都看了,不看一下日落總覺得缺點什麽,關鍵是他不太想其他人打擾他們的二人世界。


    於是增山遠駕車來到了遠離他們居住酒店的一片海灘,兩人抵達的時候已經是下午5點多了。


    由於要漲潮的緣故,黃昏時的海浪要比中午來得急了些,一陣一陣的海浪拍打著沙灘,海水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上漲,蠶食著本就不太寬的沙灘。


    增山遠摟著越水七槻在沙地上坐了一小會兒,原先還隔得有點遠的海水便已到了近前。


    旁邊同樣等著看日落的路人們紛紛後退,增山遠猶豫了一下,反倒是起身走進海水中。


    “遠,你幹嘛呢?快上來!”


    “沒事,我就是想感受一下海水的溫度。”


    “感受海水的溫度,現在隻是初夏,這個時間點的海水肯定冰涼的,還帶點寒意,有什麽好感受的?”越水七槻問道。


    “聽別人說總不如自己體驗一下嘛!”說完增山遠從海裏走了上來,拉住了越水七槻的手。


    兩人十指相扣和沙灘邊的其他人一樣,慢慢的散著步。


    走著走著增山遠發現這些人裏有不少都牽著寵物,雪團每次看到狗的時候都要齜牙咧嘴的挑釁一番,要不是狗主人死死拉住繩子雪團怕是早就被群狗圍攻了。


    增山遠也沒有搭理它,雪團嚴格來說並不是普通的貓,它可是某種超凡生物,普通的狗怎麽可能傷到它呢?


    增山遠和越水七槻迎著天邊逐漸變為橘黃色的夕陽的方向,沿著海水和海岸的交界線慢慢向前走著。


    前方一時也看不到邊界,增山遠不知道他們要走到哪裏去。


    走著走著,增山遠發現前麵沒路了,再往前便是海了,此時的太陽已經要落山了,海麵倒映著夕陽被拉長的光影,那道黃色光影從近前一直蔓延到天邊,波浪起伏的海麵上泛著粼粼的光。


    後方的那幾座小山,同樣好似被夕陽的光芒鍍上了一層橘黃的顏色。


    增山遠抬頭看了看天空,可惜並沒有看到火燒雲,就連雲朵都沒有幾片,整片天空就像是一個倒扣的淺藍罩子,那顏色比起早晨的蔚藍要清淡許多,有點偏向於淡青色了。


    隨著太陽西沉,在西邊海天相交之處,出現了一層淡淡的暮霧,這是海上落日特有的情景,是大海升騰的水蒸氣造成,可惜今天的風比較大,這層暮霧看的不甚明顯,而且越往上越清淡,越靠近大海便越厚重。


    但風大也不是沒有一點好處,在微風的吹拂下,天空這層淺藍色的罩子到了邊緣顏色便越來越淺,越來越朦朧,最終隻剩下白色的霧。


    海洋上升騰而起的水汽,模糊了海天相接的那條線,模糊了天地之間的界限,此時肉眼已經分不清天空與大海是從哪裏斷開的,海麵上的一切都變得如海市蜃樓般虛幻。


    這種朦朧的美感就像剛剛出浴的少女,猶抱琵琶半遮麵,給人以無限的遐想。


    越水七槻的家就住在海邊,落日她不知道看過多少遍了,但今天,越水七槻有了一種別樣的感受,景不醉人人自醉,越水七槻的眼神變得迷離了起來,小臉也變得紅撲撲的,整個人都覺得輕飄飄的。


    “七槻,你有沒有一種我們馬上就要成仙的感覺?”增山遠轉頭問道。


    越水七槻點了點頭。


    “那想想更刺激一點?”


    “怎麽刺激?”越水七槻下意識的問道。


    增山遠笑了笑一把將越水七槻橫抱了起來。


    越水七槻一愣,沒有選擇掙紮,她把頭埋在了增山遠的胸口,聽著增山遠的堅實有力的心跳。


    增山遠則是抱著她迴到了車上。


    增山遠打開副駕駛的車門,把越水七槻放進了車裏,自己跟著打開正門坐了進了進去。


    “遠,雪團還在海灘上呢!”越水七槻小聲提醒道。


    “沒事不用管它,丟不了。”說完增山遠把越水七槻擁入懷中,車裏的氣氛變得熱烈了起來。


    (此處省略一萬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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