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槻,一會兒我自己去警署那邊好了,你幫我去調查一下鬆江春貴。”增山遠朝越水七槻說道。


    “我知道了,你自己小心。”


    “放心,我心裏有數。”


    目送越水七槻離開後,增山遠聯係了組織找的律師。


    律師沒藏著掖著開門見山的告訴增山遠他是組織的外圍成員。


    增山遠對此也不意外,組織不可能找一個完全無關的人來救宮野誌保。


    既然是外圍成員增山遠就不跟他客氣了,直接安排了接下來的行動計劃,他會扮成律師的助手和律師一起前往警署。


    一個小時後,兩人終於見到了宮野誌保。


    本來增山遠以為突然被警察抓起來,宮野誌保的心情應該挺糟糕的。


    可他沒想到,女警察把宮野誌保帶過來的時候,她看起來非常的淡定,甚至還有幾分小開心。


    “阿拉~你們這麽快就來了,我還說我會在這裏住兩三天呢?”


    女警麵無表情的解開宮野誌保的手銬,示意她坐下。


    宮野誌保揉了揉手腕,拉開椅子坐到了增山遠的對麵。


    增山遠一臉懵逼的打量了一下宮野誌保,他怎麽看怎麽覺得宮野誌保好像挺開心的。


    一旁的律師也有這樣的感覺。


    警察出去以後,增山遠忍不住開口問道:“我說你不會是有什麽奇怪的癖好吧?被抓進警署心情還這麽好?”


    “相較於組織的實驗室,這裏給我的感覺好多了,挺安心的,至少不用擔心生命安全。”


    “是嗎?那我走?”


    “可以啊!那我迴去睡覺了!”說完宮野誌保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等等!我開玩笑的!”


    宮野誌保聞言嘴角微微上揚,他朝增山遠問道:“呐~你的那隻貓帶了嗎?”


    “你說雪團?帶了,怎麽了?”


    “給我摸摸。”


    聽完宮野誌保的話,增山遠滿頭問號,他實在是理解不了宮野誌保的心態,好像被抓的不是她一樣。


    增山遠歎了口氣,從風衣口袋裏把雪團抱了出來。


    宮野誌保小心翼翼的從增山遠手裏接過雪團,雪團抬頭掃了一眼宮野誌保的臉,是熟人,那沒事了。


    雪團最近已經習慣被增山遠拿出來營業了,隻要摸它的人長得比較漂亮,身上也不像柯南那樣渾身上下散發著不祥氣息,它都能接受,更別說是熟人了。


    “喵喵~”雪團的聳了聳鼻然後朝宮野誌保叫了兩聲。


    宮野誌保的眼中閃過一絲溫柔。


    增山遠則是嘴角一抽,因為剛才雪團的意思是:“這個女人跟鏟屎官身邊的壞女人味道好像,真不想讓她摸。”


    增山遠很識趣的沒給宮野誌保翻譯,他怕自己翻譯一下,宮野誌保轉頭就走了。


    “行了,廢話到此為止吧!說說怎麽迴事。”


    “那家夥沒告訴你?”


    “我想聽你說一下。”


    “就我接到任務,來調查鬆江春貴的死,我們在晚上潛入了鬆江家的別墅,正好碰上警察們在那裏,然後我們就被抓了,就這麽簡單。”宮野誌保一邊給雪團順毛一邊說道。


    “你怎麽看?”增山遠轉頭朝律師問道。


    “應該沒什麽問題,鬆江春貴死的時候宮野小姐您還在東京,有完美的不在場證明,隻要好好說明情況,然後配合調查就可以了。”律師想了想說道。


    “具體要怎麽說?”


    “宮野小姐可以說自己是私家偵探,收到秘密委托來調查鬆江春貴的死因。”


    “她要是這麽說了多久能出來?”增山遠追問道。


    “這就要看警方的調查效率了,有可能幾天,有可能幾個月。”律師迴答道。


    聽到這兒,增山遠明白了為什麽琴酒非要他來一趟。


    本來宮野誌保這邊就有完美的不在場證明,她不可能會被定罪,最多因為私闖民宅進行一些經濟上的賠償。


    但現在看來這件事還是很麻煩的,不說其他,萬一宮野誌保被拘留幾個月,那組織的藥物研究豈不是要停滯?


    琴酒要的是宮野誌保馬上就能出來,而不是拖上這麽多天。


    “真是麻煩啊!看來要找人幫忙了。”增山遠在心裏想道。


    會麵結束後,宮野誌保被女警帶迴了囚室,增山遠和律師出來以後,琢磨應該怎麽處理這件事。


    “叮鈴鈴~”突然響起的手機鈴聲打斷了增山遠的思緒。


    增山遠拿出手機掃了一眼來電顯示,發現打電話來的是越水七槻。


    “喂,七槻,查出什麽了嗎?”增山遠開門見山的問道。


    “遠,我確認了鬆江春貴的具體死亡時間是6天以前,當時宮野誌保還在東京,光憑這個她應該是不會被定罪了,不過......”


    “不過什麽?”


    “我覺得宮野誌保被關押這件事跟鬆江春貴的死沒有關係。”越水七槻說道。


    “為什麽這麽說?”


    “因為鬆江春貴除了一堆旁係親屬以外,唯一的直接繼承人就是她的女兒鬆江惠美,可他的女兒在他死亡的第三天就出事了。”


    “出事了?具體說說。”


    “有人想殺害鬆江惠美,朝她潑了濃硫酸,好在鬆江惠美提前發現了兇手的企圖,躲過了大部分的硫酸,但她的雙手還是因為保護自己而被硫酸大麵積灼傷了。”


    聽完越水七槻的話,增山遠抓住了重點,他連忙問道:“兇手呢?抓到了嗎?”


    “沒有,被他跑掉了。”


    “所以說警方在調查的根本就不是鬆江春貴的死,而是她女兒鬆江惠美被潑硫酸的事?”


    “對,她女兒被潑硫酸的時候,我們已經到大阪了,所以宮野誌保並不能洗清在這件事上的嫌疑。”


    “果然,我就知道這件事沒這麽簡單啊!現在鬆江惠美在哪個醫院?”增山遠追問道。


    “大阪中心醫院。”


    “我們在那兒碰麵吧!我想去見......”增山遠話說到一半突然看到了一個“熟人”。


    他戴著一頂棒球棒,皮膚黝黑,有著尖刺狀頭發,看起來有種別樣的帥氣,除此以外他跟工藤新一最大的不同就是本身的陽光氣場,有著典型的武士氣質,比起工藤新一來,他更富有男子氣概和男性魅力。


    他就是跟工藤新一齊名的,關西的名偵探——服部平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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