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寧說他真是無趣,縮進他懷裏叫別動,要再睡一會兒。


    麻麻得,天都亮了還睡啥睡?


    他摟著女人假寐。


    安寧說他在羅城倒是清閑了,她在成都可是忙的不亦樂乎。


    這段時間隻是接見西方諸國使臣就沒歇過氣。


    趙曉兵嗬嗬,嗬嗬,一笑一個啵的迴應她,這丫頭找到當家人的感覺了。


    安寧問他,建林都成家了,要不要將孩子派去西域路任職,與娜仁姐姐團聚?


    趙曉兵說絕對不行。


    建林和建仙是他們的兒女不假,但是法理上還是娜仁高娃主動送到朝廷來的人質呢,必須得說話算數咯。


    不然,央央華夏,咱如何以理服人。


    等祥雲他們迴來,他打算征求一下孩子們的意見,將祥雲和建林都派去東邊的九州路,替他們過世的彩霞媽媽看住那幫不安分的搗蛋鬼,徹徹底底的給他製服了。


    安寧說他好狠心呐,自己的孩子呢,要派去那麽遠的九州路做事?他說正因為是自己的孩子,才更要嚴格要求。


    自己的孩子就是要去最艱苦的地方磨煉人生。


    他給安寧建議,迴去籌備開個全國的科技大會,好好的表彰一下在科學技術方麵為國家做出貢獻的衙門和個人。


    他覺得這個年代對科學技術的重視還遠遠不夠,還需要狠狠的猛推一把。讓朝廷遴選國家級的科技人才代表,召開國家的科技大會,大張旗鼓的表彰先進。


    以此鼓勵,引導各級衙門、各部門關心支持科技人員,支持科學技術事務。


    趙曉兵說國家太需要人才咯,一個收發報機的研究,從易山師傅算起就搞了十多年呐。


    中間因為漏電還犧牲了研究人員。


    沒有他們默默無聞的無私奉獻就沒有朝廷強大的今天,還要依靠他們造出更多更先進的機器推動進步呢。


    安寧一邊聽著一邊用小屁股撞他,算是答應了。


    兩人說著說著出去沐浴更衣。


    早餐時,小丫頭逗安寧說姐姐愈發水靈咯呢,安寧舉起筷子作勢要打她,指著外麵的電話機岔開了話題。


    他給安寧認真講解電話機的使用功能,說別看隻是個小東西,作用大著呢。


    她問趙曉兵了,既然電話機如此好使,可在成都的辦公室安裝不?


    有事一個電話就說清楚了,可以省下好多時間呢。


    他兩手一攤,說那是當然啦,不過是剛做出來,才開始實驗呢。


    早飯後,他和小丫頭將安寧送上專列,女人賴在他身上不走了,說隻有一組專列呢,她帶走後夫君就不方便了。


    幹脆再耍兩天等成都的專列來了再走。


    趙曉兵說她上午迴去,下午列車就掛起迴來了,他今天又不出去,不用的。


    安寧還是在身邊膩歪,說羅城有了電燈,電話呢,比成都還安逸,她真的不想迴去了。


    小丫頭笑話她在賣萌了。


    趙曉兵將安寧按到椅子上坐好,說要做正事呢,我的安寧主任。


    說罷,他拉著小丫頭下了火車,守著專列緩緩啟動,向著遠方奔跑起來。


    迴去的路上,小丫頭將腦袋搭在他肩上假寐,趙曉兵看著小女子一臉嘚瑟的模樣說剛才還在說人家賣萌呢,某人還不是一樣的。


    小丫頭叫他別動,她要好好感受感受。


    趙曉兵說都到家啦,還感受啥?


    他要去研究院咯,一邊說一邊將女人趕下了馬車。


    小丫頭將羅城的股份進行了全麵清理,隻留下了鐵廠和酒廠各百分之五的股份,其餘的全部移交給鎮裏。


    而王員外接到他們股份之後在羅城小報上進行了公示,公開進行拍賣,還隻賣給普通百姓。


    這些股票已經在原始股價的基礎上筋鬥雲似的翻倍,羅城鎮公所收齊拍賣金後按照原始股價向趙、歐兩家支付了收購金,全是嶄新的華夏幣。


    老爺子說畢竟是他們當年勇真金白銀打下的基礎。應該有個念想。趙曉兵陪著小丫頭和歐員外一起接受了鎮衙門為他們舉行的股份收購儀式。


    白英豪來找他,正好趙曉兵迴家來的早,兩人去桂花樹下吃酒。已是暮春時節,柑子樹上盛開著白花花的杆子花,那香味讓趙曉兵聞著特別舒爽。


    英豪很開森,成雅鐵路已經開通,客運,貨運量都在快速增加,當真如他所說的火車汽笛一響,黃金萬兩了。


    股東們預估了一下,賺錢肯定少不了。


    看著茂盛的桂花樹,白英豪有些感觸的想起當年在老屋吃酒的情形來了,也是在桂花樹下,也是子文嫂子幫著做菜,添酒呐。


    世事變化太快了。


    趙曉兵樂嗬嗬的說變化會越來越快呢。


    但是再快,我們還是還是好兄弟。


    英豪將一個精致木盒拿過來打開,裏麵是一個個類似於煙盒的小盒子。


    趙曉兵取一盒出來,拆開一看,竟是他盼望已久的卷煙。


    趙曉兵臉上好一陣驚喜。


    白英豪說試製了無數,終於成功。他都嚐鮮了,感覺很爽呢。


    嗬嗬,為了製煙,他還請研究院專門設計了打煙絲,卷煙的機器呢。


    他叫趙曉兵嚐嚐,上好煙絲製成的。


    趙曉兵樂嗬嗬的取出一支來點上,抽兩口之後找到了感覺,再猛抽一口熟練地吐出一個又一個煙圈,仰麵閉上眼睛陶醉了。


    子文迴來正好看見,說他像個啥了?


    簡直就是入了迷,跟見了鬼似的。


    有那麽神奇嗎?


    趙曉兵笑笑,叫她來試試,女人撇嘴,不理他。


    他說吸煙有害健康,少兒不宜的東西終於做出來了。


    子文皺著眉頭說既然是有害健康的東西?


    那還做出來害人呢?


    趙曉兵搖搖頭,又點點頭,繼續抽煙。


    他給白英豪說成都的芙蓉花很多,叫蓉城,這煙就叫芙蓉牌香煙吧。


    要印上吸煙有害健康,少兒不許這些字樣。


    這是成年人的玩意兒。


    白英豪說他還沒有想過要賣,不過這東西抽了過後的確舒坦,他請的兩個水手在那裏守著種植,製煙,抽的騰雲駕霧,雲裏霧裏的說安逸得很呐。


    趙曉兵笑笑不語,那兩個絕對是老煙鬼了。


    不過,他曉得這東西一旦橫空出世,肯定是男人的最愛,必定會像魔一樣風靡世界。


    送走白英豪,趙曉兵和子文又迴到了從前的生活,冬日暖陽之下,他翹起腳在桂花樹下假寐,子文在邊上替他沏茶,讀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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